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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琴见他来松了口气,却也不免求助地看着他,“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他的眼神柔了,“很饿吗?赖太太,我们可以上菜了。”
赖太太恭敬的回答,“是。”
“我们为什么不叫杰克他们一起来吃饭?”
赖太太震惊的看星琴,“这是不被允许的。”
星琴疑惑,“为什么?大家一样都是人,为什么要分先吃跟后吃呢?”
赖太太厉声的道:“主仆之间自有分别,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不知进退礼数的。”
于开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星琴已经脱口而出。
“可是大家不都像一家人吗?一起吃反而比较热闹,就连赖太太您,我也很希望你跟我们一起吃,那样不是比较温馨吗?”
赖太太一怔。
“你们两个人都各退一步吧,”于开微微一笑,星琴的言论不知怎的深深地打动了他,“赖太太,你就依星琴这一次吧,把所有的菜都端上来,今天晚上就不要顾忌主仆之别好吗?”
赖太太惊愕地看着于开,第一次见他如此和颜悦色地依顺一个女子。
“而星琴,我们平常都已经是那样用餐习惯,你一下子要我们一大群人一同吃饭,我是没有差别,但是其他人总是难免有些尴尬,你何不让他们自在一些吃饭呢?”
他有预感,那些人与他同桌吃饭一定压力满满。
就算吃下肚里也很难消化,他可不想他的保镖因为消化不良而报销。
星琴想了想,微感抱歉地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赖太太,我很抱歉。”
赖太太瞅着她,眼底看不出喜怒,她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去把晚餐端来。”
星琴想帮忙,最终还是勉强按捺住了。
艾伦高声叫了两名保镖来共餐,赖太太把主菜烤牛肉和龙虾冷盘一一端上,并且帮大家盛了蔬菜炖牛肉汤,再捧上了一大篮子现烤的新鲜面包。
星琴看着赖太太再捧了一大盅生菜沙拉上桌,眼睛都看直了。
哇!这筒直就是在高级餐厅的享受嘛!
她一时之间都忘了这里是澎湖,恍然间仿佛来到了英国贵族的宅邸里,正在享用着皇家盛宴。
于开首先切了三大片烤牛肉入瓷盘中,宣示着开动之意。
其他的人也吃将了起来,虽然餐桌上各人各怀想法在进食着,可是当星琴把第一口香香嫩嫩的烤牛肉放进嘴里咀嚼,再看着满桌人热闹的情景,她的眼眶不自觉地沁落了一滴泪。
这一滴眼泪烫痛了于开,也惊动了大家。
所有的人都停下刀叉,吃惊又茫然地望着她,显然都慌了手脚。
“你怎么哭了?”于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微微沙哑了。
“没事,我只是……很久没有这种‘一家人’一起围桌吃饭的感觉了。”她想笑,泪雾又冲入了眼眶。
他心蓦然一痛,“你……没有家人?”
她摇摇头,“有记忆以来,就只有我母亲和我相依为命,可是她前年去世了。”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的声音好似有一丝悔恨。
“不要紧。”她看着大家都对她状甚同情,连忙笑道:“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啦,我还不是这样过来了?而且日子还过得挺惬意的,所以你们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于开舀了一匙汤,却不忙着送进嘴里,沉沉地道:“你并不是那么无忧无虑的,别忘了你那常常容易昏倒的毛病。”
她险些被烤牛肉噎到,“呃,我们不是说过,吃完晚饭后再来谈吗?”
看,他又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就连赖太太都竖起了耳朵……她可以想像赖太太心底会怎么想了。
一定又是淑女不该在餐桌上高谈阔论那一套的。
“陈小姐……”艾伦张口欲言。
“叫我星琴就好了。”
艾伦觑了于开一眼,这才微微一笑道:“是;你曾去做过彻底的身体检查吗?”
她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道:“这就像嗜睡症一样,没药医的,反正会晕的时候就是会晕,习惯了就好。”
“不行,我必须带你去做检查。”于开皱着眉。
“饶了我吧,我只想好好的吃完一餐饭,然后赶紧去睡个觉补充一下体力,”
她扮了个鬼脸,想要转移话题,“今天陪我们班上那几个小鬼头打球,又去田里校外教学,差点把我累晕了。”
于开喝了一口冰冽的白酒,若有所思地道:“既然你现在不想谈,那我们找一天再来好好谈这件事。”
她松了口气,“太好了……赖太太,你的龙虾冷盘好好吃喔,是你自己做的吗?”
赖太太突然被点到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是的。”
“好厉害,我还不知道要怎样烹调龙虾呢!”她傻笑,“不过平常也吃不到这么豪华的东西就是了。”
赖太太不动声色,“谢谢。”
于开微笑看着星琴的好胃口,忍不住又帮她切了两片嫩嫩的烤牛肉放入盘子里,“多吃点。”
“谢谢你。”她开心地道。
艾伦险险被嘴里的白酒呛着了,连忙吞下,还不忘偷偷地和杰克交换了一个眼光。
啊哈!看来他们老板真是春心动了,要不平常的他豪迈直率的要命,怎么可能会细心成这样?
晚餐就在大家彼此愉悦的气氛下进行,只有赖太太,一边有礼自持地小口小口吃着食物,一边用莫测高深的眼神凝望着星琴。
谁也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吃过饭后,星琴回到了她舒服的卧房,迫不及待地和身爬上大床。
于开给她的这间房间很棒,除了有大片的落地窗可眺望外头的嫩绿田野风光外,甚至还隐隐可见蓝蓝的海平面。
晚风吹来,伴随着几声小云雀轻亮的鸣叫声,揉和着远处不知名的花香,柔柔地袭入了卧室,拂起了轻薄柔美的绿色雪纺纱窗。
她的房间像公主的卧房,里头什么都有,而且都是最贵最好的……只是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再豢养着她?
多希望她是真正心甘情愿地住进这儿,和他是真正的一家人。
星琴伏在柔软有弹性的美国棉枕头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呢?
她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可是又好似窃喜着事情是这样儿的——难不成她对这个于开真的心动了?
这两天学校里的师生都拿她当英雄看待,尤其在艾伦亲自把捐助给学校的五百万支票交到了校长手中时,校长那模样简直比中了统一发票头奖还兴奋,所有的老师都还担心校长会不会在那一瞬间昏倒。
星琴总觉得,欠他越多,以后越还不了。
再说,他几时才要拿去他所要求的报偿呢?
她懒懒地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脸整个埋在枕头深处。好烦,脑子都乱成一团了。
朦朦胧胧迷迷糊糊间,她跌入了梦乡,恍惚间好似有人轻轻地走近了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脸蛋。
在梦中,那人缓缓地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瓣,那唇齿间清新又滚烫的触感是那么样的清晰明白,她嘤咛一声,叹息着接受了这个吻。
那感觉、那抚摸是那样的熟悉温柔,带着一抹微微紧绷的克制和多情的怜惜。
潜意识中,她的衣裳被缓缓褪了下来,梦里的那个人也渐渐地清晰了脸庞。
那人是于开呀!
性感纯粹的男性脸庞,迷人粗犷的笑容和眼底深深盛着的渴望,再次奇异地迷醉了她所有的思维。
“于开……”她轻轻地吐出了他的名字,娇吟着扭动着身子,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荡漾的悸动感觉。
梦里的于开表情专注而深刻,凝视着她的眼神黝黑又深沉,带着一丝丝自制和抑不住的激情。
他轻舔着她敏感的耳端,大手准确地把握住了她小巧丰实的胸线,轻捧着、揉捏着,把玩着,直到将她整个人都撩到了颤抖的边缘。
梦里的欢爱怎么这样刺激?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男性象征的坚硬滚烫地紧贴在她女性的柔软部位上,威胁着要冲入其间。
她也能够感觉到他的吻点点地游移着,落到了她被揭露开来的酥胸,健齿轻轻咬住了胸前嫣红的蓓蕾,舌头灵活地绕弄挑逗着。
星琴在梦里轻喊出声,双手想要推开他又想要将他揽得更紧,矛盾与情欲寸寸地拔河着,仿佛要把她所有的意志力扯断。
迷蒙间,她好似听见了于开的低吼和呻吟,蓦然坚硬的物事戳入了她湿润紧闭的幽谷中,努力要撑开她,可是她太紧了,那东西紧紧地塞满着她幽谷的周围,却怎么也再进不去……
那种撕裂和被撑开的痛楚让星琴娇呼一声,痛楚地扭动着身子,语音破碎地道:“不行……那是什么……好痛好紧……不要把东西塞进我那里……于开,救命,有东西咬我……”
于开额前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他强忍着叫嚣翻搅的巨大欲望和冲动,又想笑又心疼。
“不要夹住大腿……放轻松一点,我的手指只是想帮你润滑一下甬道。”
星琴没有醒来,她只是可怜兮兮地呼痛,“这个梦怎么那么痛……我不要了,于开,救命……”
他实在好舍不得,可是眼见她酥胸半露、衣裳半褪的娇媚模样儿,就算是木石金铁做的人也控制不住啊!
而且迟早都得冲破这层阻碍,她迟早都得习惯他的巨大……
于开一咬牙,那根修长粗粗的手指在她的壁间抚弄着,试图惹出更多湿润的滑液,帮助她更能适应自己的进入。
星琴半合著眼睛,美丽的眼睫毛无助地煽呀煽,双手拼命地推着他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他?
可是渐渐的,她的双腿深处被他的动作撩得火热酸麻起来,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抚弄中一样,她咬着唇体会着那又痛又舒服的双重折磨,感觉着那粗硬的手指渐渐地撑开她内部紧绷敏感的肌肉,将她浑身上下的神经纤维拉到极致的崩溃边缘。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绝致的舒服像是要把她往天际抛,却又要让她深深地往下坠落;痛楚和极乐交错着、凌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爆开来了。
在这恍然错乱的喜乐中,一个更巨大的物事取代了原先的手指,黏滑着要挤入她小小紧紧的甬道内。
星琴又好痛好痛了,她拼命推着他的胸膛,紊乱地嚷道:“不行啊,我会死掉的……你又咬得我好痛了……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他一方面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进入,胸膛上布满了隐隐的汗水和坚硬紧绷感,那种在她体内又紧又小又湿热的感觉差点夺走了他所有的意志,可是怜惜着她的初次体验,他却不敢恣意纵情地冲入,生怕重重伤了她,弄痛了她。
他小小心心地轻轻往前一点点,再后退一点点,这已经用去了他大半钢铁般的自制力,当星琴娇懒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一起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个冲刺,将自己完全充满了她!
星琴无法承受这巨大的侵入,剧痛和欢愉狠狠地占有了她,让她险些晕了过去;可是当他绵长又坚实的进进出出时,那逐渐升高的紧绷和极乐已经让她忍受不住地尖叫了出来。
他的速度更加快,星琴已经在他身下抽搐高潮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再也受不了,他低吼着最后一次重重地进入,然后被一阵欲仙欲死的狂潮将两人一齐淹没……
“啊……”
初初从满意虚脱的倦睡中醒来,于开却被莫名其妙地咬得失声叫了出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咬自己的小东西——衣衫不整又慵懒又怒气腾腾的星琴正抓起他的右手掌,大口地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