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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恭敬对待。
可是景泽越来越糟糕的身体让他束手无策,他不敢告诉冷晗夜这个人的情况,主人还在气头上,他没问起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去往qiang口上撞。
所以为了保住景泽一命,他只能自主主张自己叫来医生医治他。
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身体经过湖水的浸泡,那些伤口都向外翻裂泛白。
见惯了生死的医生头皮发麻的拿着剪刀小心翼翼把破碎的衣服取下来,他需要把那些腐烂的肉用刀割掉,不然会造成更大的感染。
绕时医生下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额头冷汗直流,昏迷的人儿都未见清醒,哪怕他还能有一点意识,身体也不会任凭人摆弄。
漫长的三个小时过去,医生撑着哆嗦的双腿站起来,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感叹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强悍的体格,简直是非人类,遭了这么多罪,换成别人早死了。”
“他的情况如何?”
医生摇摇头,“不好说,伤的太重,看看这几天他能不能扛过去了。”
王梓点头,“这几天你就多过来几次,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
“好的。”
医生收拾好医药箱和王梓一起退了出去,暗室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那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也被隐没在了黑暗里。
****************
从昨天接收了炽焰开始,冷晗夜就立马行动扩张势力,原来他早已派了N。K大量的精锐杀手潜伏在绯夜,炽焰的人力却一个也没用,他要的只是炽焰的名头,打着这个名号,不用一兵一卒,那些势力弱点的帮派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他知道现在命令炽焰的那些佣兵为自己去争权夺利,他们肯定不会听从,在那些人的心中老大只有一个,那就是景泽,所以他根本没打算让这些人出力。
最重要的是他看上的是炽焰的最高绝杀之令——黑焰令,不管炽焰的成员愿不愿意,不管他们服不服他这个新任老大,只要黑焰令一出,他们必须听命,但是炽焰有个规矩,这个东西每年只能使用一次,今年的已经被景泽用过了,所以他要等,等到下一年真正攀登亚洲黑道教父宝座的时候他才会拿出这张牌。
而且到那时候他会让这些人打头阵,最好之后能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可从来没想过当炽焰正真的主人,他只有N。K,也只有N。K这一个名字会站在世界第一黑暗组织的顶尖。
N。K主人的房间里,正当王梓给冷晗夜报告这两天的战果时,他的私人电话响起。
“对不起主人,我忘了关机静音……”他有些局促的想关掉。
冷晗夜抬手,打断他的话,示意他先接电话。
王梓只好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王梓,那个人醒了。”
王梓一愣,“好的,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后犹豫了一下开口,“主人,景泽……醒了。”
搅拌着咖啡的手一顿,蒸腾的雾气把那双清冷的眸子熏染上一丝朦胧,黑曜石般的瞳色变幻莫测,好像才想起那个人的存在,好半晌之后他才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王梓等了半天也不见主人开口说如何处置景泽,看着主人重新拿起报纸,他只能悻悻然离开。
不过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也就代表他默认了留下景泽的命,主人应该知道这几日他有找人为他医治,但他没有说破,也就是说对他的做法默许了,他不禁替景泽感到高兴。
可是自从景泽醒来,王梓就发现他好像变了一个人,邪肆不再,那双往日风流妖异的丹凤眼前似乎有一层虚无缥缈的薄纱,他看不透那双眼里的情绪亦如他看不透主人的。
从他醒来,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个人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除了在他喂饭的时候会很配合的吃下,其他时间他的眼睛都是闭着的,王梓知道他没有睡着,因为每一次他还没有接近,那双眼睛会立马睁开,射出一道凌厉的光。
景泽的手脚都被枷锁铐着,尽管看起来他虚弱得脸色几近透明,但王梓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景泽的身手他打从心底里敬畏,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敢冒险。
只是每一次他推开门,那个从黑暗里慢慢显现出来的瘦削身影好像要伴随着光飘然而去,就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他都怀疑这个人是否真的活着?
****************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威严的古堡沐浴在傍晚的余晖中。
冷晗夜此刻正坐在餐桌前用饭,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银质餐具放下时与桌面的轻微撞击声,用完餐,他习惯性的伸手,这时候每一次坐在左手边的程悦就会递上一方巾帕。
今天也没有例外,巾帕被轻轻放在手中,冷晗夜倒是一怔,猛然回头,程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相同的面孔让他恍然有种程悦回来的错觉。
他都忘了这几日一直是程乐陪他用餐,他对这个少年还是觉得有几分亏欠的。
“亚洲那边的情况如何?”
“还可以,一切都很顺利。”
“嗯。”冷晗夜深邃的眸子望向他,“程乐,你去那边接管绯夜吧。”
能得到冷晗夜重用提拔的机会是很多N。K成员梦寐以求的事,可程乐并不显得高兴,他只想陪在这个人的身边。
“主人,我不去了,我待在这里就好。”
“程乐,你长大了,有担当,也该自己闯一闯了。”
“不,我不走!我要呆在你的身边。”程乐从后面抱住冷晗夜,声音带着撒娇谄媚的意味。
剑锋般的眉头皱起,抬臂想掰开他的手,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了,一股燥热从下腹直接窜上头顶,他猛然推开程乐,眼神骇然。
“你给我下药!”
程乐被他的气势吓得抖了抖,继而恬不知耻的重新贴上去,“夜哥哥,乐儿一定会比哥哥把你伺候的更好,如果你实在忘不了哥哥,那你把我当成他好不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做他的替身我也不在意。”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喜欢这个人,从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爱上这个人了,爱的无法自拔。
冷晗夜却把他推开跌在地上,起身向外走去,“滚,你永远不可能是程悦,你也永远不可能代替你哥哥。”
程乐却在他经过的时候抓住他的裤脚,焦急道,“夜哥哥,那个药不解会损伤身体的!”
本来想要抬脚冷晗夜转身站定,他望着跌在地上的程乐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弯下腰开始剥掉他身上仅着的单薄衣裤,手指抚摸着少年姣好的酮体,轻缓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的热气,“那我就如你所愿。”
程乐激动的攀附上去,他等待的一刻终于要到来了,眼前的人不会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仿佛连灵魂都跟着战栗,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得到这个人,一切都值得……
第60章 破碎
60破碎
程乐一直知道冷晗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敌人冷酷无情,对爱人温柔呵护,对他的属下虽然冷漠不苟言笑,但对于N。K的成员来说,比起上一任首领的残忍暴虐,这位主子不失为一位明主。
可是当冷晗夜拿着上了膛的格洛克在少年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的时候,程乐才意识到,他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不该惹这人动怒。
恰到好处的挑逗力度没有让他产生一丝情欲。原本柔软的身体随着冰冷金属向下游走的质感变得越来越僵硬,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撒腿就跑,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冷晗夜微眯着一双鹰眸,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明明被药性冲击得身体滚烫,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像处在北方的雪地里,冰冷刺骨。
“乖,把腿分开。”
在冷晗夜低沉诱惑般的嗓音下程乐下意识的分开双腿,私密处暴露在这个人的眼前,害怕占据了主要地位,对于这个要求又不敢拒绝。
qiang管在私密处暧昧打圈,在他身体最紧绷的时候猛然刺入。
被刺穿的程乐发出一声似羚羊落入猎人陷阱后的痛苦嘶鸣,却又在那双冰冷的眸子下断在喉咙里,他全身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含着格洛克的qiang身,纵使疼的全身都在抽搐,在冷晗夜未开口前,他也不敢擅自取出。
他相信,哪怕有一点点动作或反抗,眼前的人绝对会扣下扳机。
“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冷晗夜拿着巾帕擦干净手,随意的扔在一边,朝门外走去,他没有取回自己的手qiang,东西脏了,扔了便是。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逼他做不想做的事,也最讨厌受人威胁,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一点他倒是和景泽很相像。
等他从里面出来,体内叫嚣的欲望似泄了闸的洪水奔腾开来,程乐的话让他打消了洗冷水澡的打算。
冷晗夜站在走廊踟蹰,现在去外面找人已来不急,当初为了程悦总部里未留下任何一个床伴,除了程乐还可以找谁?他从来不会强迫别人,也许……除了他。
那个人的身影第一时间窜入脑海,心里还来不急作出决定要不要去,脚下的步子却已经朝着囚室的方向迈去……
取出留在体内东西的过程是艰难的,当程悦忍着剧痛从抽出格洛克跌跌撞撞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冷晗夜转身拐进那条通往地下囚室的残影,握紧手中还在滴血的格洛克,平日里乖顺服帖的少年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冷晗夜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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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并没有睡着,他习惯了在黑夜里保持清醒,尤其是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当冷晗夜推门进来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是谁?就像熟悉他的身体一样他熟悉冷晗夜的气息。
他没有开口问他来做什么?如果是要来杀了他,那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感受着他一步步靠近,带来的空气有股灼热感,温度偏高的手指掠过脸颊,来到腰间。
躁热的因子在空气里窜流,景泽意识到了不对劲,两人的夜视能力都很好,他很明显的看到了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忍耐的欲望,这是被下药了?
下药了为什么要来找我?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冷晗夜拉开了他腰间的带子,为了方便上药,王梓只给他换上了一件棉质睡袍,这样一拉,修长的身体变完全裸裎在冷晗夜面前。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
景泽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他有些急切的挣扎,想要避开那双拉开他双腿的手,冷晗夜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被固定的四肢没有活动的空间,他眼睁睁看着冷晗夜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火热送入他的体内。
不再是疼痛,比起心里的痛,下体被撕裂的疼算什么?他的心此刻正血如泉涌,冷晗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在这个时候这样对我。
泣血的心在无声的控诉,冷晗夜你不能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可惜这个人却听不到他内心的哀鸣。
要经受多大的痛苦,你才会原谅我的过错?要经历怎样的折磨,你才会放下对我的恨意?
如果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么你做到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原来正真的死亡是从未活着……
眼睛是反应人心灵的窗口,可目光死死的锁定着冷哈夜的这双眼睛,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也没有往日的那份爱恋,更没有绝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