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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律封也是半眯着眼的,太阳实在是有点大,“既然都出来了,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走吧,我定好座了。”
许颢跟着任律封走,说:“要不是你说你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可能直接就拒绝你去食堂吃了。”说完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天上的太阳:“这天儿这么晒,你在这太阳下也真舍得晒,都不知道找一个阴凉的地方等。”
任律封暗自也嘲笑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呢,不远处就有树荫,居然会在太阳下傻站二十多分钟。嘴里说着:“其实还好,晒晒挺健康的。”
到了餐厅的时候,许颢还是有点惊讶的,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这米诺,这家餐厅在整个南河市排的上前十,虽然开在郊区,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会专门过来排队,只因为这家店的东西太好吃了。许颢曾经来过一次,味道是好吃,印象挺好的,就是有点贵。
两人就位后,就开始点菜,其实许颢就点了一个特色牛排和蔬菜沙拉,任律封见他点得有点少,连开胃菜都没点,说:“不要觉得有什么的,想吃什么随便点,这是我朋友的店,他请客的。”
许颢摇摇头,笑着说:“我吃不了太多,就这些吧。”
服务员离开后,许颢又说:“你是要穿这身去拳击场?”
“怎么了?不是说有衣服吗?”任律封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
“是有衣服,只是我以为你会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留在那里的衣服你是可以穿的。”许颢喝了一口水,“其实我们对穿着没有什么要求,毕竟我们不是正式学员,他们就不会要求那么多,我一般都穿自己的衣服,就是打完之后会有很多汗,需要换洗而已。”
“那会受伤吗?”在许颢眼里此时任律封此刻表现的就像是一个虚心学习的好学生一样,眼神里满满的求知欲。只是只有任律封知道,自己完全被对方的魅力征服了,眼里是喜欢或占有的欲望。
许颢说:“当然了,这种近身搏斗当然会受伤啊,只是这不是比赛,也不是搏命,所以大家在出手的时候都会控制力度,不会受很严重的伤,最迟一个星期就好了。不过因为我在学校读书的原因,所以很少去了,毕竟不能三天两头身上就带有伤。”
☆、大惊小怪
待菜上齐了之后,许颢就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安静的吃着东西,任律封虽然在吃着自己的,但是眼神去偷偷的关注着许颢,许颢吃东西的动作很优雅,将牛排切得很小块,再用叉子叉起来,送进嘴里,再细嚼慢咽,慢慢的品味着其中的味道。任律封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人,连咀嚼的动作都可以这么完美。
任律封看呆了,忘记了自己的动作,他的思绪飘到了外太空。对面的人停下了动作在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都不知道,许颢实在忍不住了,笑道:“你要是再不吃东西就凉了。”
此刻任律封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发呆,盯着对方看还被抓着了征兆。任律封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说:“我刚刚在想其他的事。”
到了俱乐部,一个黄头发的外国人在看到他们来后笑着走向他们,然后两人直接就是一个握手拥抱,一系列的动作在告诉任律封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是老朋友了。
外国人说:“颢,你可是有好几个月没有来了,我都以为你忘记兄弟了呢。”
许颢笑着说:“前段时间有事,所以就耽搁了。”
然后又看向任律封,向任律封介绍说:“这是我朋友,叫Able;你叫他亚伯就可以了。”然后又想亚伦介绍说:“这是我之前在电话里说过的要过来看看的朋友,任律封。”
亚伯很热情的伸出了手,任律封自然也握了上去。之后亚伯带着两人去参观了一圈,亚伯的兴趣一直在许颢身上,在参观完了以后,亚伯直接就说:“颢,我们打一场吧,现在看见你我就心里痒痒的。”
任律封听见这话皱了眉头,这句话在他的耳朵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味道。
许颢却是好笑,“这里这么多人还不够你打的。”
“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呀。”
“行吧,我去换衣服。”许颢去了换衣间,留下任律封。
亚伯招呼这任律封坐下,说:“对这个有兴趣?”
“嗯,想要学一些。”
“可以学着玩玩,不过想要玩得好就难了。”亚伯整理着自己腰上的黑色带子,“颢一般不会带朋友过来的,看来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呀。”
眼睛本来只是平静的盯着场地里打斗的学员一下子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亚伯,“你说他没有带过朋友过来?”
亚伯若无其事的点头,拍了拍衣服说:“嗯,之前只带他妹妹过来过,算下来你算是他带来的第一个外人。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同学。”任律封此刻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在他的认知里已经认为许颢把他看成很重要的朋友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亚伯笑了,说:“我和他才算是真正的不打不相识吧,之前在美国的时候打比赛的时候,我们两个作为对手在打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被人强制停了比赛,不过我又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不喜欢半途而废,所以之后去找了他很多次想要继续未完成的比赛,无论是强硬的还是委婉的,他怎么都不吃这一套。那段时间快把我逼疯了,不瞒你说,我当时还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要挟他。”说到这里亚伯忍不住的笑了,说:“现在想想都好笑,不过颢这个人也真的让人佩服,只要是他不想做的怎么逼他都没用。”
“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继续那场比赛?”
“我换好了,来吧。”站在场地另一边的许颢对这边的两人说。
“马上。”亚伯回了许颢一句又接着对任律封说:“当然了,不过这都是在他回国前的那一晚才答应的,在打完之后他才告诉我说以后也不会再打比赛了,所以那晚的比赛会是他对外公开赛的最后一场,我想想现在还很庆幸能做他的最后一个对手呢,虽然我还是输了,但是这种感觉却是赢了。”
亚伯站了起来,说:“你先坐一会儿,我们先打一场。
场上此刻就只有许颢和亚伯,其他的学员站在一盘与任律封一样站在场外观摩,任律封这个外行看不出两人的动作有什么不同之处,从感觉上来说两人的势均力敌,没有谁压制谁的感觉,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时没有错的,任律封是看不见其他人的,在他眼里此刻许颢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干净利落而且优雅的,就像是飞舞的蝴蝶一般优雅漂亮。
整场下来,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打完后许颢走向了任律封,接过亚伯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说:“怎么样,有兴趣吗?”
许颢那湿哒哒的头发随意的散在头上,脸上也有欲滴未滴的汗水,对于此刻的任律封来说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任律封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说:“看着你们打是挺有意思的,有种热血膨胀的感觉,不过我也知道这不是容易的事。”
为了让许颢不察觉到异样,任律封起身给许颢拿了一瓶水,递给许颢。
许颢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接下水,说:“你不用打比赛,要是真想学就简单学几招就可以了,就大概可以应付几个小混混就可以了。”拧开水,然后直接往嘴里送水,不急不缓的往下咽。
任律封瞧见许颢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情不自禁的也咽了一口口水,察觉到自己这样表现的太过明显和饥渴,立即移开了目光。
只是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亚伯看在眼里了。
晚上的时候许颢说要请客,他不喜欢这样平白无故就欠人一顿饭,任律封虽然不喜欢许颢这样做,但是他又很乐意两人这样独处,所以没有拒绝他们。
许颢对吃这件事本来也没有多深入的研究,就领着任律封去了他们经常去的那家。
刚进门就被人叫住了,“小颢这是过来看你兰姨了?”
许颢是没想到一进门就和孟兰碰了一个正面,微笑着说:“兰姨这是要出门?”
孟兰看见了任律封,打量了一番,说:“是,有点事。这位是?”
“兰姨好,我叫任律封,是小颢的朋友。”任律封直接抢过许颢的话。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兰姨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们。你们先进去吧,要吃什么直接点,不要给你兰姨省钱,我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任律封自来熟的说:“兰姨都开口了,我们自然会尽力的。”
对于任律封的热情孟兰开心的笑了,说:“好好好,你们加油。”看了看表,说:“还是原来的包间,小颢知道,你们快进去吧。我走了。”
许颢点了点头,之后孟兰就出门了。
两人到了包间,许颢让任律封点了几道菜,自己也点了几道,任律封发现许颢点的菜都比较清淡。
两人非常平静的吃了晚饭,然后打车回了学校,在回去的路上许颢很认真的回着某人的消息,这让任律封有点不开心,就开始找话题来博取许颢的关注。
任律封跟许颢聊起了之前与亚伯没聊完的话题,“那个亚伯不是打比赛吗?而且他是美国人,怎么来了中国?”
“他说那边总有人要找他打比赛,找不到对手没意思,就来中国了。”
“那他是因为你才来的中国?”
许颢回了信息,抬头看向前面说:“这个我不清楚,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每次我去就会缠着跟我打一场。这家伙是个好斗的人。”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进行着没有营养的对话就到了学校,回了宿舍后任律封有些后悔自己今天那些愚蠢的行为,要是被许颢注意到了一定会很糗,以后还是抑制一点比较好。
小剧场:
【亚伯】:你和那个任律封是怎么回事?
【许颢】;朋友、同学、曾经做过室友、一起下过乡
【亚伯】:没有其他的了?
【许颢】:你觉得还有什么?
【亚伯】:我看他在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许颢】:……
【亚伯】:你对他不会……之前没见你对其他人这样,而且他长得也不错呀,如果能成的话还是不错的。
【许颢】:我下车了,下次聊。
【亚伯】:哎,别回避问题呀,让我八卦八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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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颢呀,我听你兰姨说你带了人去她的店,那个同学是什么人呀?长得好不好看呀?人品怎么样?”
许颢用手指舒缓了一下有点疲倦的眉心,说:“妈,这个时候你该睡觉了。”
“别转移话题,快告诉我。”
叹了一口气,许颢走到阳台,吹着夜风,说:“他就是我的同学,就上次我们一起下乡的那位。”
“哦~这样啊。”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我明天来你们学校办点事,到时候顺便来看看你,你把你那个同学也叫过来吧,我要好好感谢他,谢谢他暑假对我儿子的照顾。”
“妈,你这借口太敷衍了。而且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
“没关系的,是朋友也可以往下发展一下的。那明天就算了,改天再来拜访你们院长。到时候一定要见见那位同学。”
挂了电话后许颢是哭笑不得的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路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