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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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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喻嗤笑道:“简历写得什么东西,他以为自己来选秀?
  “……”岑明止沉默片刻,选择回答前面那个问题:“陈秘书的工作量太大了,再招一个是董事长的意思。”
  “就这一个?没有其他人了?”言喻自然而然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去翻Ipad。
  果然不止这一个,前头还有几份简。言喻翻到第一页,是名女性,三十六岁,已婚,履历也非常漂亮:“这个不是挺好?”
  “这次招的秘书主要负责对外接触的工作,”岑明止说,“对女性会比较辛苦。”
  他说的比较慰委婉,岑明止从不歧视女性,只是招这个秘书的本意就是为了替他分担许多外出行程和应酬的问题,可能需要大量加班,对有家庭的女性来说确实不太合适。
  言喻又往后翻了一页:“那这个呢?名校毕业,助理经验三年……行了别看了,就他了。”
  “……”
  岑明止顿了顿,言喻翻到的是个二十五岁的小男生,本科名校,眉清目秀,微笑的嘴角边有一个酒窝。
  资历是几个选项里最差的,但脸是言喻会喜欢的款。
  岑明止很想按一按跳动的太阳穴。
  如果按照言喻的喜好来选人,那招不招这个秘书将会变得毫无意义,甚至招进来反而可能给自己添加工作量。
  他如今除了公司的事情,还要负责照顾言喻的私事,像个私人保姆,已经足够心力交瘁,再加这一个,怕是真的忙不过来。
  言喻没给他机会反驳,抽走他的Ipad后咬他耳朵:“让你好好陪我,你就知道工作?别看了,陪我唱会歌。”
  其实坐飞机过来已经很累,但言喻抱着一点心思,没拒绝王经理安排的这项活动。
  “我不会。”岑明止说:“你唱吧,或者叫几个人进来陪你。”
  言喻却摘了他的眼镜,亲他的眼尾道:“不要别人,我唱给你听。“
  岑明止:“……”
  言喻放开他去点歌,岑明止揉了揉眉心,完全无法理解他的兴致突发。
  言喻翻过五花八门的界面,点了一首Eason的《陀飞轮》。
  岑明止第一次听他唱歌。言喻惯常出入这些场所,但向来是别人陪他玩,偶尔岑明止去接他,也只看过他和那些陪玩的男孩子打情骂俏,不曾听他开口唱过。
  旋律的调子走得很慢,言喻坐在高脚凳上,两条长腿一曲一伸,话筒握在手中。
  这样的姿势令他看起来很有魅力。
  “过去十八岁,没戴表,不过有时间;
  够我,没有后顾,野性贪玩;
  霎眼廿七岁,时日无多方不敢偷懒;
  宏愿纵未了,奋斗总不太晚;
  然后突然今秋;
  望望身边,应该有,已尽有……”
  言喻嗓音略低,很适合唱这样抒情缓慢的粤语歌,看着他的目光里有难言的专注,唇间娓娓唱出:
  “劳力是无止境;
  活着多好,不需要,靠物证;
  也不以高薪,高职,高级品,搏尊敬;
  就算搏到,伯爵那地位,和萧邦的隽永;
  卖了任性,日拼夜拼,忘掉了为甚么高兴……”
  是唱给他听吧?
  这有一点可笑,岑明止并非多么在意物质的人。言喻大概不能理解,因他不曾有一无所有的十八岁,也就不知道一无所有的人对生活的要求可以低到什么程度,不能理解岑明止在工作上的专注和投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也和世俗一样,以为岑明止是为了钱。
  言喻唱完一曲,见他面色平淡,不太满意,坐回来捏他的脸:“特地给你唱的,有没有感想?”
  岑明止垂着眼,挡开他凑上来的脑袋:“明天还要去分公司开会,早点回去吧。”
  “你这个人……”言喻说:“你知不知道别人求我唱一首时是什么态度?”
  岑明止无奈笑了笑,又不是明星,那些人哪有谁是真心想听你唱歌,不过都是拍你马屁罢了。
  “全世界就你能让我心甘情愿拿热脸贴,还怎么贴都贴不热。”言喻被他笑得兴意阑珊,按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回酒店,今晚就干服你。”
  得知言喻要跟来,岑明止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他精力旺盛,身边总是不能缺人,床伴割韭菜似的一茬一茬。今晚王经理介绍的几个男孩子风尘气太重不得他心,岑明止便知自己逃不过,索性顺从他,在浴室里跪着替他口了一次,希望他能少折腾自己一回。
  言喻想得倒是与他不一样,他俯视着岑明止被热水打湿的头发,薄弱的睫毛,含住阴茎的唇,因为跪地的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都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很快射了一次在岑明止嘴里。
  “每次在外面,你就特别听话。”他将人拉起来在花洒下接吻,逼迫岑明止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也不介意与他分享味道,手在岑明止身上四处点火:“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岑明止想,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在这个房间里抱过别人罢了。
  他被言喻裹着浴巾擦干了抱去床上,言喻兴致很好,难得花了点时间替他做了扩张。手指裹着润滑剂缓慢进出,感受到岑明止的战栗,又去舔他乳头,把两边都舔硬,再用舌尖绕着打圈。
  言喻的牙关不轻不重地磨,岑明止皱眉问:“不进来吗?”
  言喻呼吸一滞,当即折起他的一条腿叠在胸前,阴茎顶着送进去,一举顶到最深处。
  而后又低头去寻岑明止的唇:“今天怎么这么骚?”
  岑明止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回应他的吻,言喻勾住他主动伸出来的舌头反复舔弄,将岑明止嘴角舔湿,短促分开,又缠在一起。
  他望着岑明止近在眼前的脸,身下缓慢进出,频率也与亲吻一样温柔。
  这样温顺乖从的岑明止令他无端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想要发泄的欲望反而褪去了许多,心中更多的是想要和这个人贴在一起,肢体交缠,不分你我。
  这很温暖。
  “喜欢我在外面干你?”言喻蹂躏够了唇,又去含他的鼻尖,最后到眼睛,在眼皮上反复亲吻:“舒服吗?”
  “嗯。”岑明止闭着眼短促回答。
  直到言喻越进越深,岑明止有些吃不消,推着他湿漉的鬓角,说:“言喻,轻一点……”
  “哪里轻一点?”言喻抱着他的后背坐直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双手端着他,迫使两具身体严丝缝合地贴好,岑明止被他托得颠簸,话也没力气再说。
  言喻太熟悉他了,熟悉他所有的敏感,快而密集的顶撞使他溃不成军,眼里泛起情欲的涨红,言喻吻去那其中的一点水光,又问了一次:“哪里轻一点?”
  “……”岑明止闭上了眼。


第4章 
  人这一生能得到多少,要失去多少,大概都命中注定。
  言喻这样的人,天生拥有的比别人多了那么多,所以总是肆无忌惮地挥霍他人的爱意与感情。而岑明止正好与他相反,能抓在手里的东西少之又少,仅剩的这么一点,总想要好好珍惜。
  第二天去分公司开了两个小时的会,临近年底,检查了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的账目情况,又听了明年开春的计划报告。
  王经理不温不火,这两年C市的几个项目没什么大的进展,但也没有失误。业绩不算难看,岑明止对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自然也不会越俎代庖强行要求他什么,这种程度已经足够。
  晚上是分公司的年会,所有本地员工都来参加。
  岑明止代表总公司上台,在所有人面前发言,讲几句漂亮话,体谅员工辛苦,总结一年工作,展望未来美好。
  这种事他每年都有几次,做得很顺手,客套的笑容一如身上的西装一样得体。
  言喻坐在台下看他。
  他自己爱穿颜色浅一些的西装,钟爱Versace、Gucci这样的年轻品牌。岑明止却总是穿一些老气横秋的深色款,包裹严严实实,里头的衬衫扣都要扣到最顶上。
  言喻偶尔会觉他太刻板,但很多时候,又对他这样的打扮满意。
  刻板严肃的岑助理,穿着西装站在台上时身骨笔直,禁欲高冷,被脱光了摘了眼镜,一双眼和一身白却都是风情。
  二十二岁大学毕业进入公司,二十三岁的下半年上了他的床,至今没有别的什么人,这么好的岑明止只属于他。
  晚上回酒店还是做爱,言喻伏在他背上咬着他白而瘦的肩膀,留下鲜明的牙印,把他嵌进床单里的手捞出来握在手里揉:“怎么瘦了这么多?”
  岑明止埋在枕头里不说话,言喻低头舔他手上愈发明显的骨节:“回去好好吃饭,不然我会心疼,知道了吗?”
  言喻是不是真的心疼他不知道,岑明止偏过脸来:“言喻,太深了。”
  “让你长点记性。”言喻闻言退出去了一些,嘴上却不放人,温热的舌尖舔他的耳垂,又在耳骨上轻轻扫过:“插得深不爽吗?”
  “……”
  他在床上很少回应,哪怕高潮时也很克制,和言喻其他那些床伴相比,冷淡得说是尸体也不过分。
  但言喻还是很喜欢他,喜欢解开他扣得整齐的西装,喜欢吻他后背上耸起的蝴蝶骨。
  喜欢那点隐忍的声音,也喜欢他口不对心,却偶尔泄露情欲的眼神。
  最喜欢他的眼睛,虹膜是灰深的冷棕,睫毛长密,眼尾有漂亮的弧度。
  言喻抽送两下,又低头,吻了吻他单薄白净的眼皮。
  C市出差三天,比在总公司熬夜三天还累,言喻体力惊人,每晚都要人陪。王经理送来的那些男孩子他不喜欢,就每天都拉着岑明止做到半夜。而后他去睡觉,岑明止还要赶完总公司那头的工作,再准备明日的行程。
  最后一天的晚上,言喻做得尤其狠,岑明止被顶到反胃,言喻不许他下床,最后没有清理,赤身裸体被他抱在怀里睡了一夜。
  阴茎一直半软着没有退出去,精液和肠液全都堵在里面,岑明止半夜开始发烧。
  言喻一直没有发现,岑明止也不会告诉他,早饭时吞了片退烧药,坐王经理的车去机场,直到飞机落地,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早两年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的时候。言喻粘他最凶时不分时间场合,有时候是车里,有时候是公司,好像体力无穷无尽。
  也许是因为那时候他还年轻,又也许是因为他对言喻还有期待,哪怕被做得下不了床也心甘情愿,只要事后言喻愿意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二十岁出头的岑明止愿意为了言喻去死。
  但二十九岁的岑明止,不切实际的幻想早就死在了每一个失眠的深夜。
  他知道自己不该为了言喻活,更不该为言喻死。
  他取来两人的行李,推着车与言喻出门,看到外头来接机的江楠时,哪怕低烧与疲惫令他的神志处于不清醒的边缘,也不过是面色平静地把行李箱都放进后备箱,而后告诉司机,送言喻和江先生回市区,他要去总宅见董事长。
  “老爷子让你过去?”言喻听到了这一句,推开黏黏糊糊的人蹙眉问:“什么事情?”
  岑明止答道:“C市的账目董事长要亲自看,还有一些年末的事情。”
  “这么急干什么?”言喻说:“刚回来就让你跑,不能等明天?”
  岑明止笑了笑道:“我去一趟不麻烦,你跟江先生先回去吧。”
  言喻回头看了江楠一眼,一时觉得这买卖并不合算。他昨晚已经尽兴,今天不大有欲望,本来想跟岑明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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