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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有没有?)
文沛含沉默半晌,“有……”
就是因为有,所以她才不想讲啊,天知道这一扯下去会扯到什么时候?
(结果呢?他有没有说你的另一半是谁?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会跟他相遇?有没有说你和他邂逅的关键?)
“小姐……你未免问得太多了。”她可不可以不要讲啊?可她猜,依东方妤的性子,如果不给她一个答案的话,她铁定会闹到她一夜不能睡,而她的先生肯定会恨她一辈子,“算了,我跟你说,金未来帮十二个不同时辰出生的女孩子预言……”
(然后呢?)
“你等我说完啊。”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知道我是午时出生的,所以也很巧合地能让金大师预言,而他说我未来的另一半会是开着黄色保时捷的男人。”
说完了,可以挂电话了吧。
(黄色保时捷?)东方妤大喊了声,又急忙问道:(哇,你心里有没有谱?)
“谱?什么谱?大小姐,我只是一般平常人家,你以为我会认识某个名流大少吗?”拜托,她可是再平常不过,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物?
(没关系,缘分到了,什么也挡不了。)她不就是这个样子?
“拜托,那是你半强迫地制造既定事实,可以算是强迫中奖的,好不好?”事实上,她对于所谓的预言,还是觉得有些半信半疑,毕竟在这种科学进步的时代里,要她相信这种光怪陆离的事,实在是有点难。
(我哪有强迫中奖,那是金大师预言得准,就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我才会要你去啊,要不然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幸福,而你一个人孤单地守着一家没有客人的PUB,那不是很糟吗?)
文沛含翻了翻白眼,“麻烦你尽管享受幸福,我很高兴守着一家没有客人的PUB,你可以不用担心我,我亲爱的挚友。”
真是够了,她拒绝再听无意义的废话。
(可是我想要提供你一些办法,如果你心里有个底的话,那我……)她话未说完,随即听到她暧昧的尖叫声。
文沛含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不等她解释,便已帮她找好台阶下。
“你在忙,我不吵你了,拜拜!”文沛含随即切断电话。
真是够了!度蜜月也不专心一点,打电话问她一些没有建设性的废话。
挂断电话之后,她仍坐在椅子上头,一双水眸直盯着手中的柳橙汁……
前一阵子,她的老同学兼至友,就是刚才那个聒噪不休的女人,她到爱情大饭店度假,幸运地让饭店业者请来的国际知名预言师金未来预言她的另一半,而让她找到她的另一半,两个人幸福得不得了的傻模样,她现在想起来还很想笑。
因为东方妤得到幸福,所以也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于是她鼓吹她到那家饭店度假,而她也很幸运地让业者挑出来当金未来的预言对象……
黄色保时捷……那似乎不是平常人家会拥有的东西。
又不是随便到路边绕一绕就会遇上黄色保时捷,更不可能像东方妤那个幸福得有点变笨的傻女人一样,可以先拿一双玻璃鞋去设计他人,造就既定事实,再可恶地强迫上当的猎物中奖;虽说她老是强调自己并没有强迫对方中奖,但是就她所见……不予置评。
虽说她老嘲笑东方妤是耍了手段才将区必劬骗到手,但是实际上在东方妤还未耍手段之前,区必劬确实是已经很无辜地捡到了她的玻璃鞋……那是命中注定,注定逃不了。
但就算要造成既定事实,也得要有对象吧!总不能要她到街上随便拉个阿猫、阿狗凑和吧!
又没有喜欢的对象,要她去干这种蠢事,不会太蠢了吗?
当然,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经深深地爱上一个男人,遗憾的是那个男人并不爱她……而且据她所知,她所喜欢的男人此时也不在台湾,就算她想碰也碰不到人,更别说要遇见他开着黄色保时捷来到她的面前和她碰头。
更何况,她喜欢的男人根本就不喜欢她,就算她制造既定事实,而预言成真,她也不会高兴的。
她要的是一份感情,而不是一份经由预言而扭曲的美梦。
而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相信金未来的预言。
她不过是被东方妤吵得受不了,才逼不得已到那家饭店随便住两天罢了!可谁知道她偏偏那么巧被饭店人员挑中了?
文沛含摇了摇头,抬眼睇着店里的客人,却发觉整家店只剩下她和DJ,还有满屋子的音乐。
啧,看来她最近的运气不怎么好。
光是东方妤打来电话稍稍闹场了一会儿,原本待在店里的客人也乘机落跑了;她哥哥把店交给她的那时候,可是门庭若市,但自从她接手之后,却开始变成空城,即使已经到了闹区最热闹的时间,依旧门可罗雀……她哥哥要是回来看见这种状况,一定会被她气死。
但有什么办法?她本来就不适合接待的工作,是他自个儿硬要强逼她来暂时接手的,要是真让她搞到没半个客人上门,那也是他得要面对的现实。
“小靳,你可以先回去了。”
唉!既然才十一点多就没客人了,她倒不如早早打烊算了。
“可是现在才十一点多耶。”身为播曲DJ的小靳不禁有点无奈。
“没关系,反正也没客人了,倒不如早点休息,反正你的薪水一样照算。”走出吧台,她已经准备要把休息的牌子挂出去了,却见到一对男女正推开木门走进来,她不禁在心里暗咒了几声。
该死,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她打算要打烊的时候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走进来的男人对着空荡荡的PUB,感到相当疑惑。“应该还没打烊吧!”
“就快要打烊了。”文沛含没好气地说道。
她缓缓地走回吧台里,看也不看那对男女一眼,满脑子想着要怎么赶这一对男女离开。
“你不是沛含吗?”男人突地一问。
文沛含一愣,挑眉睐着已经在吧台前落座的男女,看了一会儿,却依旧搞不清楚眼前一副雅痞装扮又配上一双桃花眼的男人……到底是谁?
听他叫她名字的声音是挺熟悉的,可她为什么会没有印象?
不过他的声音……却相当酷似某个人的声音,那种微哑又低沉的嗓音,确实是和严至盛像极了。
而且在她的记忆中,似乎另有一个人也有着极相同的嗓音……
“贵姓?”她低问,不带任何情感。
尚行书傻眼地睐着她,她不记得他,甚至认不出他来,难道这几年来,他的改变有这么大吗?
不过,说真的,他并没有太意外,意外的只是在这里遇见她。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姓尚的?”他低声道。
真的不是他自夸,撇开身分地位不谈,光是他这一张脸,不知道就有多少女人自动地爬上他的床,若是把时间拉长到他的求学时代到现在的话,有可能可以绕市区一圈了。
让JL亚洲杂志封为名流第一美男子,这个封号可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实至名归。
“尚?哪个尚?”她怀疑地问。
尚行书叹了一口气,“那么你认得一个叫尚行书的人吗?”给他留一点薄面吧,千万别说她不知道。
这个女人!他一眼就认出她了,然而她却对他没有半点印象。
想当初,也是她向他告白,要求要和他交往的,他这美男子自然是不好意思拒绝这般清灵可人的女孩,遂二话不说地答应她,可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和他交往了一段时间,正当他觉得感觉还不错,两人不管是在哪一方面都挺契合的时候,她却提议分手,而且没有原因,甚至没有解释,突然间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尚行书?”她慢慢思考着这个有点熟悉的名字,“请问你要喝什么?”
有点印象耶……他的五官挺端正的,有着一张教人难以忘记的俊脸,而她似乎真的曾经见过他,可现在一时之间想不太起来。
他瞪大眼,没想到她的态度依旧和往常一般冷漠。“和以前一样。”
她真的不记得他?他的脸这么容易让人遗忘吗?
多年不见,但是一瞧见她,一头秀发如往常一样及肩,一双勾诱人的水眸冷淡如往昔,艳丽的粉脸不用妆扮一样教人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什么他还记得她,她却早已经把他忘了,甚至听到他的名字依旧没反应?
“我不知道什么叫作和以前一样。”他是哪里有问题啊?什么叫作和以前一样?她和他很熟吗?在这家店里,她可是头一次和他见面。
“一杯龙舌兰。”
她真是懂得怎么打击他的自信心,几年前他让她伤过一次,几年后再残酷地接受她无情地态度,她是真的不记得他了,还是故意假装不认识他?
他从未见过像她这么随性的女人,交往是她说的,分手也是她说的,甚至在交往之中,他也把所有的事都放任她安排,由着她任性地掌控他的生命,然而她却让他尝到人生第一场败役,而且还是败得莫名其妙、败得毫无头绪的唯一一场。
“不好意思,我店里没有龙舌兰。”她撇了撇唇。
尚行书?这个名字还真是愈念愈熟……到底是在哪听过的?
她真的有印象,可是……她还是想不太起来。
“嗄?”他抬眼直盯着她,原本以为她是故意的,可瞧她的目光清明得很,一点也不像是故意不卖酒。“一杯波旁。”
总有了吧!
“没有。”她的答案依旧不变。
尚行书眯起魅眸,像是和她杠上一般,“一杯清秀佳人。”烈酒没有,来点轻淡的,总有了吧!
“我看起来会调酒吗?”她站在吧台边,挑眉道。
“啤酒?”别说连最基本的啤酒都没有。
“没有。”她迅速地回答。
“那么请问有什么?”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管他点什么,什么都没有?她该不会是在整他吧!
“果汁、可乐、汽水、乌龙茶。”她简洁有力地回答。
他不由得傻眼,“你不是老板吧!还是说原本的魅已经倒闭了,现在由你接手?沛儒呢?”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本该人声鼎沸的PUB里头却不见人潮了。
“我不是老板,文沛儒是我哥,他度假去了,所以要我来暂时接管。”她缓缓地回答。“如果你想要喝酒的话,最好是等到我哥回来时,再光临本店。”
直到现在她还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不过没关系,反正她正想要打烊,她才不管他到底是谁。
“文沛儒是你哥哥?”尚行书觉得很巧合。
是了,这名字不就差上一个字而已,他怎么会一点都没发现?
可是要他怎么会发现?他认识她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然而他习惯性到这一家店却是一年前的事,无法将两人联想在一起,似乎也不是很大的错误,毕竟文沛儒和文沛含的个性,让人无法将两人联想为兄妹。
不过,唯一可以证明两人血缘的是,他们兄妹俩都长得极好看。
“是的。”对于他鬼叫的方式,她没来由地感觉到有些熟悉。“如果你执意要喝有酒精成分的饮料,我建议你走出门外向右走,那边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里头的饮料应有尽有。”
赶快走人吧!她累了,不想看店了。
尚行书睇着她半晌,突地勾唇笑出声,甚至还夸张地趴到吧台上,抬眼瞅着她毫无温度可言的眼眸。
他真没想到她的个性还是像以往一般,一样的我行我素,仿佛没有任何人可以入得了她的眼,仿佛这个世界上,她看得见的只有自己,她还是以前那一个只会窝在实验室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