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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端午生在端午节期间一样,傅重阳刚巧出生在重阳节,这孩子生下来就有八斤多,胖乎乎的就像一个小肉球。和端午正相反,重阳见人就笑,饿了就哭,吃饱了接着笑,林原看着他和傅冲神似的漂亮眼睛和嘴型,总是忍不住要抱在怀里,爱不释手,时不时趁傅冲和保姆们不注意,还要在那小嘴上亲上两口。
小重阳好像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原爸爸的那杯茶,倒是不怎么恋着傅冲,相反从三周岁开始自己一个房间后,睡觉前一定要林原哄着才能睡着。端午见弟弟粘住了爸爸,倒乐得高兴,和冲爸一起像个大孩子一样玩玩魔方讲讲他感兴趣的宇宙星空,成了他睡前的必备功课。
“上楼吧儿子。”林原放下游戏机,刚想去抓端午的手,小家伙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了楼梯。他笑了笑,这小子本质上和自己小时候非常地像,那个硬朗的脾气和在小朋友圈里自然而然的带头大哥气息,看起来长大后也不会是盏省油的灯。
看着儿子已经主动脱光了衣服等着自己帮他洗澡,他眼睛眯了眯,想到了重阳期待的眼神,嘴角闪出一丝坏笑。
当傅冲带着洗得喷香、粉嫩的重阳从浴室出来时,发现林原和端午已经在客厅吃水果了。“这么快?你们俩都洗过了?”傅冲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走近坐在沙发上的端午,重阳已经跑到林原腿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给他洗的呀?根本没洗干净”,傅冲皱起了眉头,端午头发上还有没冲净的泡沫,“真是服了,多大了您,给儿子洗个澡还洗不干净。”林原低着头喂重阳吃切成小块的火龙果,对傅冲的批评以默不作声表示完全接受。
“端午过来,咱俩重新洗洗,傅重阳你听着,和原爸爸吃完水果背一首唐诗然后睡觉去。”傅冲瞪了抬起头朝自己“嘿嘿”笑的林原一眼,“你不许惯着他玩儿,对了,把游戏机给我!”
林原感觉腿上的重阳明显紧张了一下,“行了,我不让他玩,你快带他洗吧,我领他背诗。”他朝傅冲皱了下眉,板起了脸,似乎嫌他太啰嗦。
傅冲见他板了脸,便不再作声,一边的端午却走到重阳身前,“不许打游戏!”他帅气的小脸一副严肃,倒是和林原故意板着的脸色非常接近。
重阳对哥哥似乎有点打怵,抬头看林原的眼睛,林原朝他挤挤眼,他便大声对端午说,“哥哥我听话,我不玩,要保护眼睛亮亮。”端午对弟弟的回答表示满意,伸出小手拍了拍弟弟的脸蛋,跟着傅冲进了浴室。
他们俩前脚进了浴室,这边林原立刻将身后的游戏机掏出来,身上的重阳兴奋地睁大了眼睛,搂住林原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开心地按着游戏机玩起来,以他的年纪,玩的不过是最简单的拼图游戏,可是他还是高兴地手舞足蹈,大呼小叫。
“乖儿子,小点声,当心让冲爸爸听到!”林原不时回头听听浴室那边的动静,见重阳发出的声音太大,忙阻止他发出更大的声响。
“原爸爸你怕冲爸爸呀!我知道,冲爸爸做饭给我们吃,我们不听话就没有饭吃对不对?”傅重阳见林原神色紧张,一边玩一边忍不住问。
林原笑了起来,“对啊!所以你一定要听话,不听话就要饿肚子!”他心里面“嘿嘿”地笑着腹诽自己,“不听话你老子我在床上可就吃不饱了!”
看见重阳玩了一会儿,林原估计傅冲和端午也洗得差不多了,刚想让重阳停下来,忽然感觉身后好像有点声音,他回头一看,傅冲正抱着手臂看着他,端午站在旁边,两个人出奇的神色一致,都是一脸的严肃。
重阳正玩得热火朝天,小手在游戏上东一下西一下的来回划拉,嘴里一边嘟囔一边跟着抿嘴使劲儿。
“傅重阳!”
打破短暂沉默的是端午。
“你不听话!”端午小脸上神情冷峻,迈开小腿跑到重阳身前。傅重阳被他突来其来的喊声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把游戏机扔到了一边,整个人僵在沙发上,两只手扎扎着,张大了嘴,鸟溜溜的小眼睛看看沉着脸的傅冲,又看看正尴尬皱眉的林原,活像一只受惊的考拉。
“好了,端午把游戏机给冲爸爸拿过来,咱们去睡觉。”傅冲顿了一下,“重阳不听话要罚他背会五首唐诗才能睡觉,原爸爸是重阳犯错的元凶,罚他陪着重阳一起背,明天早上我和端午检查背诗的结果。”
“是,爸爸!明天我们检查他们!”端午一脸严肃的朝傅冲点点头,又朝重阳和林原瞥过去一个写着“你们俩有罪”的凌厉眼神。
林原一把抱起重阳,“走!背诗去,背不会今晚我没觉睡,明早你没饭吃!”
走过傅冲身边时他顺手在他结实的臀部上拧了一把,傅冲耳边听到一个低沉诱惑的声音,“你给我等着。。。”
重阳背会了五首唐诗,又和林原磨了一会儿后,终于在小床上沉沉地睡熟了。
林原替他盖上薄薄的小被,夜晚的海风吹进来,房间里还是蛮凉的。他看着重阳和傅冲极为相似的面孔,爱怜的低下头,在重阳的脸蛋和额头上印上两个轻轻的吻。
客厅里没有傅冲的人,林原感觉有点奇怪,端午入睡快,不会像重阳那么磨人,按理说傅冲应该在客厅等着自己,难不成,在床上等着呢?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想往两人的卧室走,忽然在伸展出去的露台上看见了傅冲的身影,一弯新月洒下如水的光华,正照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中带出一份梦幻般的感觉。林原发现自己的心加速跳了起来,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喜欢收藏古董的人正在充满愉悦地欣赏自己的宝藏。傅冲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到来,微微偏过头朝他笑了笑。
月光照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似乎将黑夜中的海面镀上了银白色的花边。林原默默地站地傅冲的身后,双手围在他的身前,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傅冲轻轻抚摸着他的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用身体感受着对方的温情,目光都被那月光下绝美的大海吸引住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原来古人早就已经鉴赏到了这份月色下海洋的美好,并留下了这样迷人的诗句,供多情的人去体会、去玩味。
“月亮真美!”傅冲低低地说着,耳垂上男人的轻啮和身后硬物的厮磨让他似乎看到有一簇火焰即将在那无垠的大海上燃烧起来。
“海水能凉吗?”林原的声音像是通了电,低沉而又磁性。
傅冲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他声音的漩涡里沉沦,“去看看。。。”
仿佛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他们都知道对方在这海风轻拂的夜晚想要做些什么。两个人悄悄锁好了大门,手牵手朝近在咫尺的海滩走去。
月光下的海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谜,等着你去揭开谜底,光用眼睛已经不够,似乎还要用上自己的身体。或许,因为人在亿万年前是从这深深的海洋中走上了岸,所以在血液和眼泪中,永远保留着来自海水的咸。
踢掉拖鞋,两个人赤足在浅滩上感受着海水在夜色中的温度。海水似乎有一点点凉,却抵不过两个男人目光中烈火一般的热度。雪白的亚麻衬衫、休闲的沙滩短裤被他们扯了下来,扔在离海水远一点的地方,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身无寸缕的健美身躯,看着对方迅速抬起的硕大昂扬,在月光下,慢慢却又无比渴望地走过去,仿佛走向一个水与火交融的战场。
那一刻,身下有翻涌的海水,心中有漫天翻卷的巨浪,遥远的深海中似乎有神秘的人鱼在曼声歌唱,而那两个在海浪中翻滚、拥抱、亲吻、结合、冲刺的男人,把自己最深情的爱,在甜蜜而又苦涩的浪花中完整地交给了对方。
是啊,他们的爱,就像这海风中连绵不息的波浪,带着微微的苦涩,一波又一波,无休无止,停滞了时光。
第二天早上,林原醒来时已经将近九点。床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想来傅冲已经早早起来去忙活孩子和早餐了。
他感觉身体有一丝酸痛和疲倦,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舒爽和满满的幸福感。想到昨晚,寂静无人的午夜、海浪低迴的银白沙滩、健美强健的男人肌体,酣畅淋淳的彻底狂欢。。。他眼睛里全是心满意足的喜悦,快活的吹了一个清脆的口哨。
“原爸爸大懒虫!”
一个肉滚滚的小身体在林原还在回味快乐时光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扑到了他的身上,两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耳朵,轻轻朝两边抻着,“懒八戒,懒八戒!”
林原把重阳在身上举了两下,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两口,“乖儿子,冲爸爸和哥哥呢?”
“冲爸爸做好早饭了,让我来喊大懒虫爸爸起床的。”重阳被他的胡渣扎得左右直躲,“爸爸快起来吧!”
林原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小屁股,“你去告诉冲爸爸我马上就来了!”
看着重阳两条肉乎乎的小腿飞快地跑出门,林原一个挺身下了床,他全身不着一缕,健硕的肌肉随着身体的动作有力地抖动着,脖颈和胸前还残留着紫红的吻痕。他飞快地洗漱完毕,套上背心短裤下了楼。
傅冲正将早餐一样样摆上餐桌,看到林原时微微笑了一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挤了挤了眼睛。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对方的小动作和表情都已经了然于胸。林原知道傅冲这是在笑话他昨晚做得凶了点,今天就起不来了。就像两人在床上情浓的时候,偶尔傅冲也会故意逗他,管他叫老林头。
他大摇大摆朝餐桌走去,见重阳正在讨好验收他唐诗的哥哥,拉着端午说东说西,便在路过傅冲身边时停了下来,伸出手勾了他下巴一下,小声说道:“敢嫌我老了是不是,小样儿,你等晚上他们睡着的,我看你怎么撅着向我求饶。”
傅冲被他逗乐了,“正经点,儿子都在这呢。”
“吃饭!吃饭!吃完饭上海去!”林原呼喝两声,端午和重阳都被“上海去”这三个字吸引了过来,四只眼睛登时冒出一串火花。
傅冲把给林原单独熬的粥端上来,配着他爱吃的小菜,在他的精心照顾下,林原的胃这些年再也没有犯过病,身体也调理得日益健壮。
两个人聊了几句一会儿出海的事儿,傅冲眉毛皱了皱,林原抬头一看,知道了原因。端午和重阳大概被一会儿要坐船出海去玩的事兴奋到了,两个人压低声音不知道说着什么,重阳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眉飞色舞,连一向淡定的端午都有些难以掩饰的高兴,两个人都没有好好吃饭,面前的食物基本上没怎么动。
林原三两口把碗里的粥喝了下去,“林端午,傅重阳,起立!”
两个小不点被原爸爸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目光落在两个爸爸的脸上。两个爸爸都是一副面沉似水的神情,冲爸爸抱着胳膊,原爸爸眯着眼睛,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和气势。
面对这样两个气压十足的爸爸,端午和重阳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重阳下意识向哥哥靠了靠,小手抓住了端午的裤子。
“你们两个是嫌冲爸爸做的饭不好吃吗?”林原面色冷峻,对两个面露紧张之色的小不点儿把臭脸摆个十足十。
端午和重阳赶紧摇头,谁也没敢接原爸爸的话。
“你们俩看看,这么丰富好吃的早饭,剩了这么多,是不是浪费?昨天晚上背的唐诗是怎么说的,‘谁知盘中餐,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