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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这么不小心的。”
“哎,怪只怪陈医生太迷人了,这点痛算什么呢。话说我们也算认识一年多,这交往亲密都半年多了,而且被我吃干抹净过好几次了,你还是那么的害羞。”
“你讨厌!”陈医生娇羞的轻轻锤了某人胸口一下。
“啊哟,人家都受伤了,你还打我,还真下的了手,是要谋杀亲夫么?”
“你就知道耍赖…唔…”话还没说完,嘴已经某个垂延它许久的人封住了。
空气中顿时弥漫了无关欲只关情的气息,两人忘我的双唇粘附在一起,不断重复的你来我往,许久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羽涵,我没什么大碍啦!你赶紧去上班吧,被人知道你这大医生躲在病房偷懒还勾引病人那就不好了!”直到吻的实在喘不过气了何警官才正义凛然的开始劝陈医生去做正事。
“不要,我想陪你,好不容易见面了,你又把我赶走,你舍得么?”陈医生对此表示不满。
“当然是千个万个不舍啊,但我不是怕影响你工作嘛!你这高级医生要给手下的人做榜样啊,乖!”
在何警官百般的劝说下陈医生才不得不妥协,临走前不忘又深深的回了她一个爱的吻,不过却在害的某人情绪高涨的时候戛然而止。
“羽涵…”某人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何警官,你好好养伤啊,我明天来看你!”羽涵冲着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还沉浸在刚刚的甜蜜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拿起旁边的手机给李斌打了个电话:“我让你跟踪程峰,现在那边情况如何?”
“老大,他从警局出来就直接去酒吧了,一直在喝酒,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也没回利丰公司。我现在在外面监测着呢,看来他并没有什么小动作了,难道他就这么轻易的妥协了么?”
“别忘了狐狸始终都是狡猾的,我晚上回去的时候被人暗算了,我怀疑是他做的。”
“啊?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一点皮外伤。以防万一你帮我继续盯着他,有什么动静就及时跟我汇报。”
此时酒吧里的程峰已经喝了无数酒了,希望能一醉解千愁。期间有些人认出他是首富的儿子想跟他交朋友,还热情的邀请他去包间玩,并偷偷在他酒里放了两颗摇头丸,只见不一会儿他就HIGH了,开始手舞足蹈的。
之后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说去上厕所,刚出来就在女厕所门外看到旁边蹲着一个似乎醉酒的辣妹,马上两眼直放光,咽了好几口口水。
自从跟他爸说跟陈羽涵结婚以来,为了不再有八卦新闻能有好的表现,他已经修身养性很久,原本以为计划周全能拥美在怀了,结果却整个泡汤了。
现在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美女就在面前,对于很久没碰女人的男人来说,冲击力那是相当的大,很快他就起了生理反应。
看了下四周没人,一下把女子抱起,叫来服务生给了一大叠钞票在旁边开了间包房,一关门迫不及待的把她扔到床上,并开始撕对方的衣服。
这时女子迷迷糊糊的有点醒来了,看到骑在她身上的陌生男子马上开始反抗并叫救命了。
程峰一看,用手捂住她的嘴巴:“美女,不要叫,我是谁你知道吧?我爸是A市的首富,我现在看上你了,你只要满足我了,要什么我都给你,乖乖的!”
说完不顾她的挣扎开始亲吻着她的身子,女子始终敌不过男子的大力,更何况一个磕了药失去理性的人。
她哭着喊救命,却被他打了好几个巴掌,底下的人越抗拒他却越来越兴奋,最后在女子的大叫声中霸王硬上弓了,他像发了疯似的不停的占有着她。
完事之后,他穿好衣服扔了一大叠钞票在床上若无其事的就出去了。女子坐在那不停的哭泣,然后颤抖着拿起被撕破的衣服穿上,就这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朝门外走去。
她的朋友这会不见她人都已经急疯了,这时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从一间包间出来,而且脸上都是伤痕,他们很是担忧,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她目光呆滞什么都不肯说。
当他们扶着她走到大门口准备回家,她一眼就看到了刚刚强。暴他的男人,发了疯似的直接上去就开始用手不停的往他身上打:“你这个人渣,我要告你强。奸!”
“小姐,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不要冤枉好人!”
这边两人的扭打引起了路人的纷纷侧目,在车里的李斌也看到了这情形,感觉有点不妥,直接下车往他们那边走去。
“小姐,您好,我是警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李斌向她出示了一下证件。
“警察先生,您好,这个人刚刚强。奸了我,我要报警,我要告他。”说完眼泪不停的开始往下掉。
程峰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看你是想敲诈我的钱吧,要多少,老子给你!”
李斌一看那个女子也不像说谎,也知道程峰的为人,随即就问她:“你不要哭,你先跟我说下具体情况。”
当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时,旁边的人都为她打抱不平并表示同情,矛头全部指向眼前这个一股酒气的富二代。
“程先生,我现在就带这位小姐去医院验伤并做一个详细的检查,等结果出来就知道孰真孰假。”
程峰一听直接慌了,将女子拉到一旁:“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们私了。”
“我不稀罕你的臭钱,我一定会让你这个人渣坐牢,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程峰急的酒都醒了一半马上给他的律师打了个电话,李斌在旁边等他打完电话之后上前说道:“程先生,麻烦您跟我合作,一起去趟医院。”
医院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证实了女子体内的精子确实属于程峰的,也就是说女子没有撒谎,她也表示愿意出庭作供指证。
水路走多了难免湿鞋啊,或者说善恶终有报,现在铁证如山,程峰这会想逃也逃不了吧,加上之前的案子他恐怕免不了牢狱之灾了。
第二天,警方正式以强。奸罪起诉了程峰,他刚从家里出来就被一大堆媒体包围问这问那的,全程他都黑着脸不予回应。即使他不说话,但他的恶行却已被原告全数披露出来了。
报纸杂志当天就印刷出版了这个惊人的消息,标题一个比一个劲爆,程峰的劣迹被一一举例出来,简直是罄竹难书,这么一来他一下就站在了风口浪尖,成为了众人唾骂的对象。
程老先生在医院得知这个消息,气的差点心脏病又发作,马上叫自己的律师过来当场修改了遗嘱。
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在他的约束下能有所改善,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到最后还是禀性难移,他现在宁愿将自己的遗产全部捐赠给慈善机构也不会留一毛钱给这个不孝子。
当羽涵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梓轩的时候,她都忘了腿伤差点激动的跳起来:“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啊,自己给自己又多加一条罪,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真是大快人心啊!羽涵,看来很快咱爸就可以没事咯!”
“什么咱爸?”
“你爸不就是我爸么?”
“你别忘了你还没过我妈这难关呢?”
“哎,丈母娘那里确实需要下点功夫啊!该如何是好呢?不会真要我变性成男的了她才肯接受我吧!苍天啊…”
“……”
☆、第70章 进亦忧,退亦忧
程峰的这一事情一时引起了全市的高度关注,茶余饭后话题不说连学校都拿他做起了反面教材来教育学生,尤其那些贵族学校,告诉他们不要仗着自己有点钱就为所欲为,钱并不是万能的。
开庭当日多家媒体全都一早在法院门外守候等着宣判的结果,市民也都盼着看这个人渣得到应有的惩罚。
在法庭上,他的专属律师试图用酒醉误事来降低他犯下的错误,但是警方又呈上了一份他的尿检报告并传召了当时酒吧里的两位目击者证实他曾在案件发生的12小时内有服食过摇头丸,这无疑又给他当头一棒。
伤害他人身体又是在原告不清醒的状态下强迫的进行性。行为再加上吸食毒品,简直恶贯满盈、令人发指。
现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摆在眼前他没得抵赖,面对这样的结果最后连律师也束手无策、表示无能为力了,在结案陈词的时候也只是一味的围绕被告在单亲家庭成长的环境下比较叛逆这一点来说,试图打同情牌以求尽量减轻罪刑。
但法官的眼睛是雪亮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做错就是做错,更何况程峰平时的所作所为也都是街知巷闻,所以最后的判决肯定是众望所归。
之后的另一单经济案件中,由于利丰公司的职员小张愿意出庭作证,他承认了是受程峰唆使误导陈父炒股而导致其挪用公司资金,最后法官裁定陈父只需将挪用的金额全数还回即可,而程峰则另外定罪。
如此一来,同一个被告两个案件,他身败名裂的同时将要受长久煎熬的牢狱之灾,也算是咎由自取的结果。
当媒体得到消息的时候都纷纷赶在第一时间将结果刊登出来,至于群众们对这个判决则一致的表示十分满意,终于还了被害者一个公道,也为铲除了这个恶少而感到兴奋。
陈父此时在陈母和羽涵的陪同下从法院出来,顿时一下觉得周围的空气也清新了许多,许久以来的烦闷心情也随着案子的水落石出而烟消云散。
“终于不用再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了,羽涵,这些日子委屈你了。”陈父对于之前对女儿的所作所为尤感内疚。
“你是我爸,这是女儿应该做的,虽然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忙,但是现在没事了就好!”
“是啊,想不到这一切原来都是程峰在背后搞出来的鬼,给咱们下的套,还好这警察查清楚了,不然你爸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陈母在一旁插话道。
“这还多亏了轩轩的帮忙呢,要不是她…”
“她什么她,还叫这么亲热,查明真相本来就是她作为警察应做的本分!”陈母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妈,什么叫她应做的啊?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她管辖的范围,她是特地为了爸还请假去调查的,最后自己还被牵连在内,人都被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还这么说她!”羽涵立即为梓轩抱不平。
“你心疼了是吧?你不要跟我说她是在你那家医院吧,这么说你们又见面了?”
见羽涵不说话,陈母也猜到个大概了,气呼呼的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还是不听我的,非要这么做,你是要气死妈不成。你说你们两个女的,成何体统,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你叫她赶紧转去其他医院。”
“我们怎么了,我们真心相爱,这是我们的事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再说了她有伤在身你居然还叫她转院,有没有人…。”羽涵明显对她妈的说法表示不悦,连说话语气都大了许多,但最后那个字还是咽下去没说出口。
“你想说妈没人性是吧?我都快被你们逼疯了,你倒是说的轻松,你不在乎,你妈我还要脸呢!她不转是吧,我明天就去你们医院跟院长说叫你转分院去!我就不信分不开你们。”
“妈,你简直不可理喻!”
两母女吵的不可开交,陈父在一旁连半句话都插不上,原本今天这无罪释放是开心事的,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羽涵也气的回医院上班去了。
换好衣服,先去了趟梓轩的病房,开门进去看到她一瘸一拐的从洗手间出来,赶紧跑过去扶着她。
“羽涵,你来啦,!新闻我看到了,简直大快人心啊,总算把他给收拾了,也算替我报仇了。”梓轩兴高采烈的描述着此刻激动的心情。
但却见对方兴致并不高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