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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上火,就喝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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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一直欺骗焦蕉的人是他,是他汪烙棘。当谎言败露的时候,他就会成为下一个焦蕉最讨厌的人吗?
  一种恐慌与担忧蚕食着男人的心脏,叫他想要遁地而逃,或者是拨着时间老人的钟表,让时间退回到他跟焦蕉在网上相识的那一天。
  那样他就会在第一句跟对方打招呼的话里添上几个字:“我是男的。”
  哪怕之后他跟焦蕉没有发展成网恋关系,甚至只是共同打过一场游戏后就再也不联系,也不会有此刻这般后悔。
  焦蕉停下来回头看他,“汪先生,你怎么不走了?”
  汪烙棘停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看着焦蕉,下唇瓣微阖微张的,像是有股声音想要挣脱喉咙逃出来,却被心牢牢地束缚住了。
  他所注视着的男孩,毛茸茸的头发上和明朗的脸上都洒满了流水般的月色,好像一只披着银色绸缎的小精灵,任是再穷凶极恶的坏人,也不忍心伤害这样一个美好的存在。
  “如果有人骗了你的话,你会原谅他吗?”汪烙棘蓦地开口问焦蕉。
  其实他想问的是,如果是我骗了你的话,你会原谅我吗。
  我肯用千百种方式说“对不起”,肯用千百种方式去弥补你,只要你肯说一句“原谅你”。
  田间小径旁杵着一杆昏暗的路灯,有只孤独的飞蛾扇动着脆薄的翅膀,义无反顾地往那颗灯泡扑去,哪怕灯泡的光很弱很弱,它也还是这只飞蛾唯一仰仗的希望。
  路灯的光映了些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透过他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窄小的阴影,高挺的鼻尖也是,精致的唇角也是,男人的脸被薄薄的灯光划出两半泾渭分明的区域——
  一半磊落地晾在光线之下,英朗得将焦蕉的心弦悄悄拨动;一半暗暗地隐在阴影之中,叫人看不清也读不懂上面的表情。
  这张脸上的神情,正如这男人的心一样复杂。
  焦蕉翘起嘴角,弯弯一笑:“你问我原不原谅啊,那得分情况。”
  “情况怎么分?”
  “骗财骗色不行。”
  “。。。。。。”
  汪烙棘没想过要骗他的财,一个富人再破落潦倒,也从不会去打贫民的主意。骗色倒是有想过那么一点点,但立足于现实,这似乎并不好得手。
  想了很久,男人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那,骗心呢?”
  不安分的夜风吹动了田埂边的野草,一只熟睡的瓢虫被晃动的草杆惊醒,慌慌忙忙地逃向更深的夜色里。
  纵使只是一阵风、一棵草、一只瓢虫、一片夜色,它们在这世上也都有着各自的轨迹,没有谁想要去了解男人的这个问题,究竟是走了心,还是无意而问。
  “骗心?那得拉去枪毙吧。”焦蕉半开玩笑地说。
  汪烙棘跟着笑了笑,但这个笑并不轻松,不过幸得汪影帝演技精湛,得以将更为复杂的情愫隐藏在了眼神里。
  焦蕉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的问题,又补充道:“如果那骗心贼长得好看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改判无期徒刑,哈哈,监禁在我身边一辈子。”
  莹莹月色下,有颗心毫无预兆地为此而波动,只可惜,撩拨它的那个男孩毫不自知。
  汪烙棘琢磨了这番话好一会儿,总觉得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或说过,于是费着脑子想了好久。
  直到看见焦蕉脸上那别有深意的笑,他才猛然记起,这是他刚出道时拍过的一部电影里的名台词。
  “你看过我的电影?”
  “对啊。”
  汪烙棘眉峰一挑,玩味地问道:“焦哥,难不成你是我的影迷?”
  焦蕉想都不想就回答:“那倒不是。”
  “。。。。。。”
  自恃粉丝多的汪大影帝丢了些面子,尴尬道:“其实人与人之间可以多一些委婉,你说话不需要这么直接。”
  焦蕉聊得起兴了,主动跳起来撞撞他的肩膀,“咱不是哥俩熟嘛!”
  “。。。。。。”汪老男人不是很能get到年轻男孩这种自来熟的方式。
  焦蕉竖起大拇指对他说:“汪先生,你那部电影演得太好了,我看得超级感动。”
  汪烙棘很久没听过别人称赞他的演技了,道了句:“谢谢。”
  听见这一句“谢谢”,焦蕉其实有点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他以前从来没看过汪烙棘演的戏,也说不上有多欣赏对方。
  今天下午他窝在家里有点无聊,便把汪烙棘的成名作搜出来看,想着随便打发一下时间。没想到这一看就上头了,男孩的心情跟着跌宕起伏的剧情起起落落。
  奇怪的是,即使这是一部感人肺腑的爱情片,他对男女主之间的爱情也没有特别强列的感触,反倒是汪烙棘的独角戏令他完全沉浸在里面,随着男主角的命运而大喜大悲。
  焦蕉第一次接触汪烙棘演的戏,才发现对方“影帝”这名号果然不是白来的,男人像是为了演戏而生的天神,那无与伦比的演技足以将每段戏份都处理得极具张力。
  难怪这部电影会成为汪烙棘年少成名的踏板。
  可这样一来,他就更加疑惑了,这样一位业务能力顶级的人,他真如娱乐新闻上写的那般。。。。。。是个德不配位的影星吗?
  想起汪烙棘在那部电影里的演绎,明显是一个对演艺事业心怀崇敬的人才会演绎出那样打动人心的戏。他真的会轻易把自己所热爱的事业毁于一旦吗?
  焦蕉不理解。
  “你有什么喜欢的演员或艺人吗?”汪烙棘假装随口一问。
  他倒是想知道,究竟是那只出类拔萃的娱乐圈小妖精,能获得咱焦哥独一份的垂青。
  “梁简啊,”焦蕉谈及偶像,眼里的小星星顿时被点燃,“我特别喜欢梁演员,他所有的戏我都看了不下三遍。诶你认识他吗?能帮我要个签名什么的吗?”
  俨然一枚小迷弟。
  焦蕉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口命中对方的雷区,汪烙棘忍住白眼:“。。。。。。千选万选你选了个烂灯盏。”
  这梁简是他在圈内最大的对家,血海深仇算不上,但狭路相逢是肯定的了。这两位大明星都不是什么善茬,碰见总要唇枪舌战一番,一不小心还容易爆发肢体冲突。
  当年金羊的颁奖典礼上,这两位一言不合就在后台扭打起来,最后汪烙棘还是鼻青眼肿地上台领的奖。
  汪烙棘轻嗤一声,百般不屑:“那个人的签名跟鬼画符似的,要签我给你签。”
  焦蕉:“。。。。。。”
  男孩不满地小声嘟哝,“我在乎的又不是签名漂不漂亮,而是那签名是谁签的,任你签得跟大师挥毫似的,可汪先生。。。。。。你不是我偶像啊。”
  这话汪烙棘听着硌耳,呛着一股酸溜溜的语气斥道,“那梁贱有什么好,换个墙头吧,年轻人。”
  焦蕉踢踢脚边草丛,闷呼呼地道:“换谁?”
  “我啊。”
  “。。。。。。”
  汪烙棘像一个站街的职业工作者,向对方激情地推销自己,“小哥哥,看看我吧,入股不亏!陪我一起走花路可好?”
  焦蕉笑得满地找头。
  “要签名吗?回去之后毛笔、钢笔、铅笔、圆珠笔、荧光笔,啥笔我都给你签一个,本爷最是宠粉,有求必应,血书都行!”
  “。。。。。。”
  回去的一路上,汪烙棘都在花式逗着焦蕉开心,老男人嘴贫起来好像一台移动的相声机,焦蕉笑得差点被我国领海的潜水探险队抓去当声呐。
  到家以后,他们笑着互道了晚安。
  一声“晚安”里掩藏着一些别的心思,却也谁都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只是有别于一句简单的客套话,大概是真的希望对方好梦吧。
  当晚,汪烙棘躺在睡床上,狠下心来做了一个决定:快刀斩乱麻。
  若是想让他和焦蕉之间的关系能良性发展,那么就不能,绝对不能让这份“欺骗”再继续下去。
  再次登上游戏软件的聊天页面,作为冷暴力对方已久的“上火你就喝喝我”,他终于给“烤焦的芭娜娜”回了一条信息——
  “哥哥,我们分手吧”
  作者有话说:
  汪烙棘这个狗男人,他没有心。


第36章 
  经过今晚与焦蕉的那番交谈,汪烙棘能窥见焦蕉对于“欺骗”的厌恶。
  那男孩似乎是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所以愿意和他交心,可这份信任却在拷问着汪烙棘。
  事到如今,他再也无法昧着良心欺骗对方,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感觉自己是脸见人而心不安,快要连面对对方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会想起焦蕉谈及“网恋女友”时的样子——
  眼角弯成一道小月亮,连眉梢都在飞舞。
  焦蕉处处显示出越陷越深的征兆,可那不过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幸福感而已,无法兑换成现实。
  开始的时候,汪烙棘因为懦弱和心虚,一直用冷暴力来逃避这件事,不负责任地将所有可能性*交给焦蕉去猜测,将所有过失都推到对方身上。
  可如今,他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
  于是他提出了分手,像是在亡羊补牢,悔之晚矣,只能及时止损。
  男人想,总得让对方断了念想。
  “哥哥,我们分手吧,”简简单单七个字,却是在用一把刀去割对方的心。
  房间的隔音不大好,隔着厚厚的一堵墙,焦蕉歇斯底里的哭声还是清楚地传到了汪烙棘的耳朵里。
  “哇呜——呜呜呜呜呜……”男孩用一层厚被子加两件大衣把头给捂住,嚎啕大哭。
  一条没头没尾的分手信息令他霎时慌了神,恍如受到巨大冲击,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噩耗——
  我可爱的小女友,我最爱的宝宝,怎么忽然间就说要分手了呢?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作为亲手砍断这网恋的刽子手,汪烙棘自己也遍体鳞伤。
  他以为自己能果断干脆地结束这段关系,天真地觉得只需要把这段网恋画上句号就可以。可当听见焦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时,这男人还是无可避免地跟着落泪了。
  “对不起……”
  愁肠百结,悲从中来。
  隔着一堵冷冰冰的水泥墙,两个男的各自蜷缩在自己的床上,熬过了这无人入眠的漫漫长夜。
  *
  第二天早上,这两位靓仔都挂着一双熊猫级的黑眼圈走出房间,因为昨晚他俩谁都没睡着。
  不过焦蕉的好像更为严重些,因为他整个眼皮子都肿了,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明显是哭了一整夜。
  小叶看见他老板一夜之间憔悴了这么多,急都急死了,赶紧拿来冰块给汪烙棘冰敷,“啧,赶快按住冰袋,给你这张糟糠脸做个急救!”
  这位好助理又泡了一瓶绿茶灌他喝,还给他一刻不停地敲额头,听说这样能去水肿。
  “好了别敲了,”汪烙棘把小叶的爪子挥开,“再敲我都要脑震荡了。”
  “哎哟我滴祖宗哟,你昨晚上去做贼了吗?”小叶捧着他老板市值几个亿的脸左瞧右瞧,“还是半夜起来翻墙出去蹦迪了?你这黑眼圈都快垂到地上了!皮肤状态也不好!”
  汪烙棘无奈举手投降:“本人澄清:没做贼,没蹦迪,失眠了而已。”
  一直放空的焦蕉朝这边幽幽地看了眼,从喉咙里飘出一句话有气无力的话:“啊。。。。。。汪先生,你也失眠了啊?”
  汪烙棘心虚地应道:“嗯……”
  焦蕉心里起了愧疚:该不会是昨晚我哭得太大声,打扰到汪先生休息了吧?
  小叶化身令人闻风丧胆的老妈子,一个劲儿地念叨:“汪哥你不是碰着枕头就能睡的吗?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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