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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儿,咱俩好久都没有……”
“这是公司。”
“公司怎么了,当时我是公司总经理的时候,咱俩也没有少在休息室里那啥。”
“小心年轻用完了,老了没得用。”
“宝儿不用担心,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
康柏尧把言苏贤的双手反交叉在身后,推倒在办公桌上,单手接起了他的腰带。
“康柏尧,你起来。”
“我偏不,今天怎么这么不老实。”说着就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让我上一次成不?”上次他在上面还是八年前的事了。
“不是不让你上,不是说好了,你要是被我弄完了,还有力气,我就随你怎么处置。”
“明天我就健身去。”估计这几年不是搞研究就是站讲台,现在又坐办公室,健身这事就疏忽了。
“行啊,顺便再练练柔韧性,说不定能解锁新姿势。”
“你还给我穿着情侣内裤呢啊。”弹了一下内裤的边缘。
“少贫,咱俩是混着穿的。”衣服这东西都是康柏尧来打理,内裤都是一个品牌的,随便拎出来两条就能凑个情侣内裤。
“这个颜色不错,以后就穿这个颜色的吧,衬着你可真白。”
火越烧越旺,女秘书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
“言总、康总,柳筱小姐来了。”
“我们忙着呢,让她现在外面等着。”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
“等着啊,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啊。”大白天两人关着门,能在里面“忙”什么啊。
“别说恩人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管。”现在吃“肉”最重要。
“你不怕我把股票全给卖了?”
“想卖你就卖了吧。”
柳筱可没那么傻,苏柏生物科技的势头正好,现在快涨停板了,她笃定明天肯定还会涨,傻子现在才会抛出。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两人才从办公室里出来。
“我咋记得你俩的衬衣早上不是件,嗯,为了见我还特地洗了澡?”
“废话少说,找我们有啥事?”
“我买了你们那么多股票,你们请我吃顿饭不为过吧。”
“为了让我们请你吃饭,你下午两点就来了啊?”
“这不是还是想让你请吃顿下午茶吗?”
柳筱指定地点,三个人到了饭店就坐下。
“你只是让我们请你吃饭?”康柏尧可不信,一顿饭能柳筱在办公室外等上三四个小时。
“当然不是,有人要见你。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杨叔。”
“舅舅。”
白立青佝偻着腰,衣服也是破破烂烂,晒得黑了很多,一瘸一拐的。
“舅舅,你这些年都去哪了?”
白立青摆了摆手,拉开椅子就坐下了。
“这些年,我都去查夫人当年的死因了。”嘶哑的嗓子,这幅落魄模样,要是大马路上走在康柏尧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我妈不是被贩毒团伙给杀害的吗?”
“我一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直到八年前和我一起贩过毒的兄弟从里面出来,喝醉了说出了一些东西,我才发现这些全都是蓄谋已久的。”
“当年,是有人买通了贩毒团伙,原本只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嫁祸康氏企业贩毒的,没想到锦诚会那么谨慎,在过海关之前就发现了。”
“至于他们会抓夫人,不是因为康盛没有归还毒品,而是夫人无意中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谁。”
“是谁?”
“鲁世涛。”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血液冲向了康柏尧的大脑,猛锤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就要走出包厢,那架势是要找鲁世涛去理论,不过最后还是被言苏贤拉住了。
“听我舅舅把话说完。”
“以前我一直在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几分钟通知康盛他们,或许夫人就不会死,这些年我也辗转多地找当年参与劫持夫人的人,了解了内情,现在一想,鲁世涛那个人渣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夫人活着。
“原本他一心就想搞垮康氏,现在康氏已经完全站稳脚跟,他又把脑筋打到你们头上了。”
“这八年来,我除了调查二十一年的事情,我也秘密观察着鲁氏企业的一举一动,现如今的鲁氏企业的就是空壳了。”
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推到言苏贤面前。
“你们打开看看吧。”
言苏贤草草的翻了几页,抬起了头,一抹笑意附在他的脸上,那是不安好心的笑,对着康柏尧说着。
“我们是时候反击了。”
第二天,本应该和往常一样,不同的是,一夜之间鲁氏企业的□□铺天盖地,充斥着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更可怕的是,不同媒体所报道的消息居然是不一样的。
冼市,这是要变天了。
鲁世涛在睡梦中,就被助理打电话吵醒,外部市场的财务部经理卷这钱跑路了,现在工人正在大罢工,还没料理完这件事,漫天的□□又袭来,紧接着是各大厂商的退单。
短短几个小时,鲁氏企业变得千疮百孔,稍有风吹草动,随时都可能会垮,没有银行愿意贷款,不得以鲁世涛找上了康盛。
康家
“康盛啊,这公司可是爸爸一生的心血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么垮了啊。”这时候早就没有鲁世涛耀武扬威的份了,只能低着头哈着腰,哀求康盛的施舍。
“是啊,康盛,你爸和我也就一大把年纪了,啥也不求了,也就是希望公司能好好经营下去,然后把公司交给小禹。”叶佳凤浑浊的双眼红红的,自从知道公司出事了之后,她把首饰全都变卖了,头发也是大把大把的掉。
“爸,妈,钱我不是不给,现在鲁氏已经资不抵债了,就是我给了钱最后也是怕会打水漂啊,更何况这还是笔不小的数目。”
“没关系,康盛只要你给钱,公司这边我和你妈想办法。”到现在,鲁世涛还对鲁氏这个病入膏肓的病马抱有一丝希望。
“那好吧。”康盛从抽屉里拿出支票。
刚要签上名,门就被推开了。
“钱,不能给。”康柏尧带着言苏贤进来了。
“钱给不给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
“你要是把钱给什么阿猫阿狗,我确实无权干涉,但是你要是把钱给了我的杀母仇人,我就要问你良心何在了?”
☆、夙愿
“你在胡说什么?”
“行,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胡说,可是杨叔所说的话,你总该信吧。”
杨叔也颤颤巍巍的进了办公室,在所有人面前指认鲁世涛,让真相大白,这一刻,他真的等了很久。
“白立青,你没死。”
“很意外吧,八年前你找人打我,把我扔到荒郊野外,让我自生自灭,还好我福大命大,被人救了起来,不过我这条腿,算是废了。”
“不可能,你被扔的地方方圆百里连个人家都有,怎么可能有人救你。”
“怎么不可能,我就救了他。”鲁湘从杨叔身后走了进来。
“你……”
“爸,你的手上已经沾了柳榆姐的血了,我不能再让你再杀掉一个人了。”
鲁世涛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最后会栽倒自己亲生女儿手里。
“当年我无意中听到了你和贩毒团伙的讲话,我很慌张,就告诉了柳榆姐,没想到她去找你谈判,更没想到你居然就把她跟绑了。”
“那时候的我就是太懦弱了,不敢反抗你。你知道吗?柳榆姐死那一天,我就在不远的地方,拿着望远镜,看着这一切,眼睁睁的看着柳榆姐死在我眼前,但我无能为力。”
“我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我只能做一个乖乖女,随了柳榆姐的遗愿嫁给了康盛。”
“一开始,我和你们一样,我以为柳榆姐是想成全我和康盛,到后来我才懂了,嫁给康盛,你们或许会为了我的幸福而保全康盛。”
“你们确实也这么做了,原以为你们的野心也会随着你们年龄的增长而变小,我也打算带着这个秘密苟活下去。直到后来你们要动康柏尧。”
“你们居然要动康柏尧,康柏尧是柳榆姐血脉的延续,也是我心头的一块肉啊,你们要杀了康柏尧,就是要硬生生的从我心上剜掉一块肉啊。”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要查,而且要查下去,不仅仅是柳榆姐的死,还要把你们那些违法犯罪的勾当公之于众。”
“小湘,我们可是你们的亲爹亲妈啊。”
“亲爹亲妈?你们有没有想过,柳榆姐是她父亲的女儿,是康盛的妻子,是康柏尧的妈。”
事到如今,鲁世涛和叶佳凤再无辩解之词,也就只好认命了。
两人落魄的离开康家,刚要踏进家门,三四辆警车驶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请问你们是鲁世涛先生和叶佳凤女士吗?”
两人木讷的点了点头。
“我们是冼市刑侦大队,有人举报你们涉嫌走私毒品,希望你们能够跟我们回队里协助调查。”
走私毒品,多讽刺啊,当年他用这个诬陷康柏尧,没想到自己最后也栽这上面了,天要亡我啊。
听说鲁世涛和叶佳凤被带回队里分开审讯,鲁世涛什么都不说,只是一直在笑,凌晨三点多脑动脉血管瘤突然破裂,当场就死了。至于叶佳凤,她本来就是肝癌晚期,没几天可活了。
鲁氏企业在24小时内在冼市销声匿迹,鲁湘变卖资产,还清所有债务,对于不能脱手的产业直接重组并入了言苏贤和康柏尧的公司。
最后鲁湘所剩下的钱,刚好够买俩骨灰盒的。
三天之内,冼市的商业格局被重新洗牌。
言苏贤再次闲下来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抽了个周六他和白立青一人提着一大堆祭品就去了墓地。
说起来,都回国这么久了,也没有去看过姥姥,姥姥也该怨他了吧。
“妈,不肖儿子白立青回来了,没有送您最后一程,您怨我吧,我年轻时候做的荒唐事,也让您没法见列祖列宗,告诉爸是儿子给白家抹黑了。”
“舅舅,姥姥早就原谅你了,她理解你的苦楚,她临走之前握着我的手告诉我,让我一定找到你,让你好好活着。”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一步错步步错啊。”杨叔心里也清楚他母亲早就不怨他了,可他心里就是过不了那道坎。
在张老太太墓前,两人说了他们的近况,又来到了白靖的墓前。
言苏贤站在白靖墓前,看着他的墓碑上刻着自己的名字,挂着自己的照片。
言锦诚为了掩人耳目,真的把该做的都做齐了。
“靖儿啊,我听言苏贤说,你最喜欢吃糖醋里脊,所以我给你做了,也巧,糖醋里脊也是你妈最爱吃的,我好久没做过了,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吃。”
“从你出生以来,我一直在外面奔波着,后来你妈也不知去向,好在锦诚收养了你,把你当亲儿子来养,至于我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现在说着也迟了。”
“这些年,我终于查清了二十一年前的事情,我也敢挺直腰板站在你面前了,我不好的过去,从小就没有给你树立一个良好的模范,过去你也是受苦了,原本是打算查清事实后,咱爷俩就到别的地方去,没有认识咱俩的地方,重新开始,没想到你走得这么早。”
说着说着,杨叔也抹起了眼泪。
“白靖,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我,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到最后也兜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