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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伟在网上大怒,质疑自己的镜头被剪去如此之多,并以许汉白温文卖腐造势为点,发散思维升华到对整个娱乐圈风气的问题讨论。
然而只有极少数人响应了他的号召,因为谁都能看出,刨去节目那些粉红特效,温文和许汉白说的话并没有刻意亲密。
实际上对于韦伟来说,每次遇上温文,都是一场闹剧狼狈收场。
温文睡饱了起来,是下午四点。
醒来后在床上玩了一会儿,被楼下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
“感觉楼下有一辆车老是启动失败。”温文听着轰轰的声音,琢磨了一下,“摩托车之类的。”
“哦。”许汉白道,“那是你爸回到家睡觉,在打呼噜。”
“。。。。。。”温文点头,“我爸确实比你爸稍微活泼聒噪有活力一点点。”
“。。。。。。睡饱了?”许汉白问他。
“睡饿了。”温文吧唧着嘴。
“。。。。。。要吃什么?”
“我要吃物质食粮,会冒出香气的那种,不是精神食粮,也不是色…欲食粮。”温文详细补充说明。
“。。。。。。色…欲食粮?”许汉白睨他。
“我们都躺在床上,我想到色…欲食粮很正常,我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温文道。
“既然你已经提到了,说明你身体有需求。”许汉白用指腹在温文唇上碰了碰。
“不行,在我爸的呼噜声360度3D环绕下,我硬不起来。”温文道。
“。。。。。。”
正说着,这滚滚呼噜声中忽然夹杂着诡异的异响。
“。。。。。。”温文感叹,“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我爸的呼噜现在已经这么有了这么突飞猛进的进步,他怎么做到打呼噜自带伴奏的?”
“。。。。。。是我的手机响了。”许汉白的手机铃声在这呼噜声之中,存在感如此之低。
许汉白接了电话,温文就在一旁自己玩着,现在两人的电话谁比谁多也说不清楚。许汉白的工作量由丁澜决定,温文的工作量由林如玉和江云华共同决定。
而林如玉的事比许汉白多得可不止一点点,毕竟是争议女王,拍个戏每天都不安宁,只要身边有男人就能上八卦,前段时间连温文都得了一个暧昧的护花使者的称号。
那阵子这护花使者炒得还有些火,男生看了会沉默女生看了会流泪的编造故事传遍网络,正有三人成虎的势头。
可这事注定炒不热。
正不巧,许汉白发了几首歌霸榜,相关私生活爆料一下子就把这股热度冲淡了。大家都在讨论低调的音乐才子喜欢的食物、明星以及理想对象,林如玉层出不穷的风流轶事就被暂时放在了一旁。
许汉白挂了电话,又过来把温文从被子里捞起来:“准备又要工作了。”
“嗯,什么时候走?我这次和我爸还没见上面呢。”
“你可以多留几天。”许汉白嗅着温文的头发,“这次丁澜让我趁着势头再参加一个节目。”
“什么节目都不提前一点通知人,手忙脚乱的,制作组也不好好策划一下。”温文埋怨。
许汉白道:“。。。。。。这个节目叫《正反面》。”
“。。。。。。”温文满腔吐槽瞬间化为灰烬。
“他们邀请了我和陆小颖,因为陆小颖最近有新片要宣传。”许汉白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温文,“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没有什么话要说,但我有个床想和你上一下。”温文抱住许汉白。
“每次你提起钟玄义就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要许汉白说出这个名字还是有点不爽的。
“不,我这么想只是因为我爸呼噜声停止。”温文道。
“。。。。。。”
“啊!”温文的肩被狠狠咬了一口。
“那就赶紧。”许汉白伸手把温文的衣服挑开。
“等一下!”温文拉紧衣服,“稍微节制点,要是我妈怀疑上了。。。。。。”
这话说出来,还得看许汉白的表情。
许汉白倒是不生气,“好。。。。。。那就节制点。”
嘴边却挂起了危险的微笑。
下午吃饭,温文又是面无血色,两腿虚浮。
“儿子你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温妈妈这一天几乎都没看见温文,见到的时候都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当妈妈的担心起来很正常。
“作息不规律。”温文艰难地把腰停挺直了。
“这几天地里忙,人手不够,你爸明晚又得赶到乡下忙活,你还不来和你爸说说话?”温文妈妈白了一眼温文,“作息不规律也不能换个时间?”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让人不由得多想。温文心虚着躲着眼睛,但看着妈妈好像和以往一样充满活力,又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太多。
“快洗手吃饭,今天我和你爸开心,一起上网又看了一遍节目,他有话要和你说。”温文妈妈加了一句,朝温文眨眨眼。
温文脸立刻煞白煞白的。
“汉白,今天他爸来,我特地多做了几个菜,你也多吃点。”温妈妈对许汉白可比对温文温柔客气多了。
“好。”许汉白道。
妈妈回以一笑,便端着菜出了厨房。
许汉白再转过头,只见温文已经到了厨房窗边,抬起一条腿就要爬窗。
“。。。。。。你干什么?要把你们家变成凶宅吗?”许汉白连忙把温文的腿放下。
“我很理智,我要变成鬼也是保佑家族平安昌盛的鬼,这里会变成旺宅的。”温文又扑腾扑腾抬起腿,“你不懂,我爸妈和你爸不一样,他们文化程度不高,没有对人类的精神领域进行过深度探索,只要了解到同性恋就是你的某器官进入我的某器官,他们就会像我一样想出更多死法,我这是舍身救父母。。。。。。”
“我没有逼过你,但你这是以死明志么。。。。。。”许汉白黑着脸又把温文扯回来,“你妈妈又没说什么,别不打自招。”
“我可是感受过女人直觉的可怕的。”温文惊恐。
“我也感受过你厚着脸皮死不承认的可怕。”许汉白让温文安静下来,“冷静下来,你可是林如玉的。。。。。。护花使者。”
许汉白明明是自己说出的这句话,却很想打人。
更想打人的是,温文听着这句话,居然真的冷静了下来:“对,我感觉我这个工作做到现在就是为了今天。”
“。。。。。。你不觉得现在要对我说点什么?”许汉白冷着脸。
温文抱着许汉白的胳膊蹭:“我只觉得应该还有个床要和你上好多下,但是现在,我要避免一场完全没必要的家庭纷争。”
“这么严重?”许汉白第一次意识到了两人是来自不同的原生家庭。
“严重,要是我年纪大了,要是有亲人要挑战我的固有观念来扰乱我平静的生活,我也会很烦的,我宁愿他不要说话,大家各过各的。”
这倒是有道理,可许汉白挑眉:“比如?”
“比如绝对自由的恋爱,人兽人虫以及多夫多妻、多夫多夫。”
“。。。。。。”许汉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为什么你这样淳朴的父母,会生出你这种。。。。。。知识渊博见多识广的儿子。”
“这是基因突变。”温文道。
温文的爸爸人入中年,稍微有些发福,鼻头圆圆的,也是这几年做农业卖玉米挣了不少钱懒的。
人却很精神,说起话眉飞色舞的,虽然不比时髦的妈妈那样爱看综艺和电视剧,认识许多明星,但对许汉白就像是对温文那些个来家里玩的同学一般和蔼可亲。
温文紧张了半天,而爸爸只顾着往嘴巴里塞食物,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吃饱了一家人加许汉白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对着钟玄义的真人秀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
“遥控器不是我操控的。”温文往沙发后一靠,悄悄和许汉白解释。
“这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看得很开心么?”许汉白瞥他。
“我哪有?”温文一直在控制自己的目光,只敢用余光看电视。
“你开不开心我还不知道么?你都掐了好几次大腿了。”许汉白压低了声音,幽灵一般的调子,“你是不是想笑?怕什么,你笑啊。。。。。。”
温文被怂恿得心痒,差点就笑了。
但他很快咬牙忍住:“我是在紧张为什么我爸还不找我面谈!我心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十万字论文,几乎就要脱口背诵!”
“你是准备了十万字论文对付我吧?怕我因为钟玄义收拾你?”
“。。。。。。”
“哼。”许汉白看着电视上叽叽喳喳热闹的综艺,忍耐着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温文爸爸妈妈现在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在家里温文倒是不敢在电视上看钟玄义的节目,但是被许汉白发现了几次躲在被窝里偷偷看。
由于每一次温文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许汉白获得了丰盛的抚慰奖励,这些个被窝偷看才一直不了了之。
这天晚上当然也是通过了某种惩罚与补偿,继续着不了了之。
但温文精疲力尽躺在床上平复自己呼吸的时候,突然又陷入了惊恐之中:“为什么我爸妈今天不找我算账?难道是想让我再快乐地多活几天最后一次性宰杀吗?”
“。。。。。。也有可能是想让你进行自我折磨自我惩罚。”许汉白舔了一下温文脸颊,引得温文一阵颤栗,“快睡吧,你爸妈根本什么也没发现。”
然而温文还是折腾到了天亮。
第二天大清早温文精神颓丧爬下了床,啪嗒啪嗒下了楼,敲响了爸妈的卧室门:“爸妈,我要出柜!”
温文端坐在父母房间的小凳子上,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双手规矩整齐地放在了膝盖上,现在终于被自己吓醒了。
爸妈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坐在床上,不是很懂温文的意思:“什么出轨?”
温文低着头,偷瞄了一眼父母:“没什么。。。。。。”
“爸爸妈妈上班很辛苦的,不要因为你有假期有精神就来骚扰爸爸妈妈。。。。。。”温文爸爸苦口婆心。
“哦。”
“睡不着自己数羊,爸爸妈妈现在不能抱着你哄你睡觉了。”没睡够的妈妈看着憔悴不少,靠在爸爸肩上,打着哈欠,“明天睡觉前给你热个牛奶,虽然妈妈用来治失眠时没什么用。。。。。。”
“嗯。”温文含糊回应,瞄了瞄妈妈,妈妈卸了妆,这眼角的皱纹、脸上的老人斑还有苍白的嘴唇便暴露了出来。
想着自己也快三十岁了,父母也快六十了。六十大寿六十大寿,六十可是老人家的年纪。
爸爸也埋怨:“你妈妈这几年老失眠,都是三四点才睡得着的,有事也不是现在说。”
“知道了,你们继续睡吧。。。。。。”温文站起身往外走。
正要关门,温文还是憋不住:“爸,我妈说你看了我的节目有话对我说。。。。。。”
爸爸听了一愣,乐了。让妈妈睡好,盖好了被子,下床走了出来。这下床的动作有些显得笨拙了,中年时候身确实会出现不少毛病,比不了以前。
关上了门,爸爸笑嘻嘻:“。。。。。。你什么时候这么想要听爸爸说话了?”
“就是现在啊。”温文道,“就是现在想要听爸爸说话,平时还是少说一点不要抢我的戏了。”
“。。。。。。”爸爸又板着脸,没好气,“哼,爸爸还想表扬你呢,不说了不说了!”
“表扬我?”温文可不知道爸爸居然这么开放。
爸爸看着温文懵头懵脑的,板着的脸忽然绷不住了,嘿嘿得意笑道:“我的儿子真够机灵的,特别是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