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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手下这个部位是属于许汉白的。
浴室这种地方什么都要小心,毕竟两个人在浴室里无论什么剧情走向都不可能纯洁如纸。
感受到这个东西的分量和手感后,温文像是被烫了手,迅速爬起来,爬起来的时候还格外地小心地滑。
整套动作流畅干净,避免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
许汉白吸了一口气,再看向温文的眼里意味不明:“你想做回来?”
“。。。。。。不敢。”温文狼狈地站稳了身子,还把手放在裤子边擦了擦,“这种意外我们需要平常心来对待。”
脸是不是有点红了?不过这不重要,温文眼神躲闪着,“你看着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逃出洞天似的还没跑出几步,许汉白的声音又传来,“把湿衣服换了,我房间有睡衣。”
温文哪管这么多,没命地就往门口跑。
现在听什么“房间”“睡衣”这类私密性极强的东西,心里就和大文豪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没错,温文现在在这一层的想象力相当跃进。
温文三步做两步冲到了许汉白宿舍门前,拼命扭动门把,可温文上下左右把门研究了个遍,那门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现在的情形好像在上演鬼片里的午夜惊魂。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水声那样悠哉,温文听着却略觉得可怕。
想要假装淡定问一句许汉白这门是不是坏了,却更怕作死地提前触发了丧命结局。
温文背后贴着门,看着屋内,感觉自己是将死之人。
浴室内水声停止的时候,温文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冲到了文勋的房前。。。。。。果然能打开!
温文像是遇到了危险的乌龟,缩进安全感十足的乌龟壳里一样,速度把自己锁起来。
许汉白从水汽里出来的时候,虽酒精仍旧让脑袋有些沉重,但心情却难以抑制地愉悦着。
但出来了,却看见客厅空无一人。
“温文?”许汉白的脸阴沉了下来。
“他走了他走了。”声音从文勋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许汉白走过去,拉了门把,发现温文把自己反锁在了里头。
头更疼了,“。。。。。。你在里面做什么?快出来。”
“为什么客厅门锁着?我要回家。”温文问。
客厅门锁着就跑这里来么?
“哦,我刚才锁的,为了确保安全。”
许汉白的声音平静得就像说一件在平凡不过的事,这件事从语言描述上确实也很平凡。
“。。。。。。你安全意识还挺强的,里面都打不开。”
“还不是怕你丢了。。。。。。”许汉白开不了门,只得贴着门缝,威胁道,“出来。”
“我要回家。”世界好危险,还是家里最安全。
“。。。。。。快出来!你衣服换了吗?”许汉白声音急躁起来。
许汉白没说还没注意,现在听了,温文只感觉浑身被湿衣服紧贴,难受得紧,鼻子痒痒的。
“阿嚏!”一声,说来就来,还真打了一声喷嚏。
“快出来换衣服!”许汉白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温文听了许汉白的话觉得更冷:“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下脱了衣服躺床上。”
许汉白愠怒:“那是文勋的床,你躺什么?”
还敢裸躺,温文不想活了吗?
“他十天不洗澡你睡得下去?”许汉白道。
“。。。。。。真的吗?”温文看了眼床,不由自主远离了一点。
“快开门,你身上全是湿的,多大的人了,还不照顾自己。”许汉白语气好像是真有些急了。
又承诺道:“换了衣服我让你回家,马上出来。”
“等一下,让我思考片刻。”
内心极其挣扎地纠结了一下。要不放弃抵抗算了?
温文的意志力一向很差,身体这么凉,早知道先去拿衣服了。。。。。。
衣服?
温文像寻宝一样在文勋的柜子翻腾了一下,便找到了衣服。
温文在里面正惊喜着,便听到许汉白在门外自言自语像是在打电话:“。。。。。。笑什么,闭嘴,我问你钥匙在哪?茶几上?。。。。。。嗯看到了,明天别回来这么早。”
接着一阵响动,温文惊恐地把视线移到了门锁上,下一秒房门就开了。
一个身影冲到温文面前抱住他,许汉白语气里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又道:“刚才给你机会,你出来就让你走,你就是不出来。。。。。。现在我自己进来的,你就别想走了!”
这语气冰冷得温文身子一缩。
看温文躲着他的拥抱,眼里又阴霾了一层。
可许汉白只是哼了一声,还是不动声色把他放开,拽住温文的手,把这只浑身湿透的落汤鸡扯了出去。
出去之前还顺便把温文手上文勋的衣服往地上扔了。
强行把温文扯到自己房间,把衣服给了温文:“自己去洗澡。”
当然自己去啊,难道还让人陪吗?
温文拿过衣服,在许汉白的监视下走进了浴室。
洗过澡之后,打开浴室门,走到许汉白房间,发现许汉白和上次一样,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温文悄悄退了出去,想要到文勋的房间去,却发现文勋的门已经扭不开了。
“。。。。。。”
温文又灰溜溜跑到许汉白房间,看着床上的人,温文紧张得说话都有些干涩:“呃,有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去沙发上睡?”
许汉白懒懒睁开眼睛,他这次像是有了经验,就睡在床边。
一伸手,就抓住了温文身上自己过长的睡衣袖子。
第93章 高度警惕
虽然只是抓着袖子,温文却觉得那干净冰凉的手指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手。
温文也捏住自己的袖子,往后挪了一点点。
许汉白盯着温文,温文盯着许汉白,大眼瞪小眼。
“上来。”许汉白吐出两个字。
“这怎么好意思。”
这当然不好意思,经过刚才那一出,温文还能在这里和许汉白说话就已经非常奇葩了,要是还不防着点许汉白,那温文实在有必要回小学听一组人生安全教育讲座。
“我在浴室里发泄过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温文抓不住重点,“啊?”
“你可以往色…情一点的方面想。”许汉白善意地友情提示道。
“。。。。。。”
偷偷瞄了一眼许汉白,果然神清气爽,眼里也没什么可怕的情绪,同是男人,他当然懂得发泄过后的人,脑中充盈的黄…色信息密度一下子就能够减少许多。
就和泄洪一样见效良好。
但不意味着这个人此时不危险。许汉白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危险的人物,他脑中充斥的不一定是黄色信息,但充斥的一定还有许多弯弯道道。
又那么不露声色,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想拒绝。”温文看着被许汉白拉住的袖子,艰难开口。
“我批准你想。”
“。。。。。。”熟悉的对话,换了主角。
两人僵着,谁也不动。
久了,许汉白忽然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很深,在房间里回荡,听得很清楚。
叹得莫名其妙,温文觉得此时该叹气的是自己才对。
这拽着自己衣领的人从床上坐起,温文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又后退了一步。
许汉白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温文,这些小动作又何曾逃脱过他的眼睛。
温文防备自己的动作,每一个都让他不由得刺痛了一下,但他擅于运用自己一向的冷漠去掩饰这些小情绪,流露不得半分。
况且他也知道,这也是自己得寸进尺步步紧逼的后果。
自己那些无耻和小心思,每个都在强迫着软硬不吃的温文向他靠近。
一个本来心中只有音乐、对周围一切毫无兴趣的人,已经习惯于与周围的人事冷淡相处,用这等对付不顺眼人的手段来对付心中所渴求的人,像是对感情青涩的不成熟。
这是他的方式,他也不后悔。
庆幸的是,纵然温文对自己有所戒备,但温文从未真正远离,就像是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无论温文有意无意,这都慰藉着他心里从未熄灭的希望。
感情这件事真的太难捉摸,他相信自己被温文所吸引再单纯不过,只是恰当的时候萌生了恰当的情愫,没有太复杂的过程和缘由。
然后渐渐喜欢上温文的所有,包括两人的相处。
可心生这种贪意容易,满足这种贪意却太难。
现在许汉白就像是没看见温文这个小动作,只是径直从床上起了身,到柜子取了一床毛巾被。
看许汉白扛着被子走过来,温文伸出手正要接,可许汉白却抱着被子从自己身边过去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扛就好了,你不是喝了很多酒吗?快去睡吧!”温文屁颠颠跟在后边。
许汉白把被子往上一扔:“你去房间里睡。”
温文一愣:“你睡这?”
许汉白忽然伸手钳住温文的肩膀,他感受得到温文双肩的僵硬。
一张脸逼近温文:“快去,不然把你在这里办了。”
要是温文才认识许汉白,他会以为这个“办了”是某种极其血腥的宰杀过程。
但是现在,温文脑袋里只会产生各种不可描述的同样恐怖的画面。
如许汉白所料,温文果然经不起威胁,马上挣脱自己的手臂跑回了房间里。
“啪!”一声,还关上了门。
许汉白心里才沉了下去起来,又听“喀”一声,门被上了锁。
“。。。。。。”许汉白看着沙发上薄薄一层被子,然后委着身子躺了下来。
此时偌大的客厅冷冷冰冰,许汉白只得回想着方才温文在浴室里诱人的表情,慰藉自己欲求不满又忍痛做出牺牲的心。
醉酒让许汉白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还被开门声惊醒了。
许汉白睁开眼,看见文勋进来时惊讶合不拢嘴的样子:“我还以为温文照顾你,所以是他睡在外面呢。”
许汉白黑着眼圈,没理他。
文勋看上去精神不错:“哎,温文呢?还没醒?”
“没醒?”许汉白冷哼,“你来了,他终于可以醒了。”
说着屋里就传来温文“悠悠转醒”的声音:“文勋,你回来啦?”
门一开,温文精神抖擞地站在面前,“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走了,一晚上没回去,我的室友肯定很担心。”
“他们不担心,他们说你不回来简直爽翻了。”文勋告诉他。
“。。。。。。”人世间实在太多世态炎凉。
在文勋的提议下,三人一起去吃了个饭,期间温文胃口大开但许汉白口味不佳。
而文勋疲于应付着温文对食物和自己的赞美以及许汉白的白眼。
这两个人对自己的态度,时刻在昭显着自己是灯泡。
吃饭的时候许汉白接到一个电话,丁澜打来的。
“丁澜让我现在去一趟公司。”许汉白挂掉电话。
“现在?”温文嚼着鸡爪,“才刚醉醒就要去公司,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话是这么说,但温文完全沉浸在啃鸡爪幸福的纠结中,完全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她说如果温文在旁边,顺便带上。”
温文看许汉白的眼神充满怀疑,许汉白挑眉表示看出了他的怀疑。
接着口袋里的手机一阵响动,温文一看:林仪。
抬头瞄了许汉白一眼,许汉白神色自若:“等下我开车过去,你就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