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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南不南北不北的,天气冷还没暖气。
眼睛往许汉白那边一瞥,这才发现了许汉白刚脱了身上一件长棉袄,露出里面的衣服来。
里面湿淋淋的一件单薄衬衫,显然是拍戏的时候穿的。
“。。。。。。你们拍戏。。。。。。还真有点太拼了。”温文说话都有些结巴。
“起来。”许汉白又道。
看了许汉白的穿着,温文手脚都老实了,快速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让位给许汉白。
许汉白把上衣脱了,露出匀称的肌肉,看也没看温文,又把全部浸透的长裤脱了,晃得温文满眼的肉…体横飞。
当许汉白把手搭在内裤上的时候,温文煞有介事的转过了身子,可耳朵边传来的是许汉白上了床的声音。
温文忍不住回了头,看到许汉白伸手在被子里折腾:“你在被子里脱裤子?这么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你的担心多余了。。。。。。”
许汉白冰冷地看了温文一眼,没说话,自顾自折腾着,仿佛在用行动证明:是你的担心多余了。
温文凑近了,看着许汉白被子上掩盖的动静。
“我来这里你好像不是很开心?你不是电话里还挺开心嘛!”
“谁知道你居然真的会来?”许汉白没好气,“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虽然确实不是为了什么叙情而来,但温文想到自己大老远的跑来,两人这么久不见了,许汉白居然摆起了架子,心里就起了疙瘩。
“许汉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玩的欲擒故纵?”温文看许汉白淡定地从被子里抽出一条内裤,扔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你不爱我我就放心了,现在就可以满足地走了。”温文道,“我告诉你,要是玩欲擒故纵,对我这种清清白白,心胸坦荡荡的人来说,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许汉白置若罔闻,从床上拿着自己准备好的内-裤,塞进被子里又准备开始瞎捣鼓起来。
只是捣鼓的动作有些大,像是要把被子掀开了。
“你听见我说的了吗?有没有点礼貌,快和哥哥说拜拜。”
许汉白扫了温文一眼,继续摸索着穿内-裤。
“嗯。。。。。。”许汉白忽然喘了口气,终于抬头起来正视了温文。
温文隔着被子,手就准确无比地抓住了许汉白的某个关键部位:“年轻人要懂礼貌,和长辈告别要主动点。”
温文脸色相当平静,一点也让人想象不出此人手上抓的是一个别人的关键部位,而不是香蕉黄瓜之类单纯无害的水果。
“长辈举止要庄严,你在干什么?”许汉白被子下的手也没在倒腾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文。
“我在让晚辈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听长辈说话。”
开玩笑,以前许汉白就抓过自己的要害逼迫自己,自己抓一下又不会死。
许汉白深深地喘了口气,才道:“。。。。。。长辈如果过于霸权,会引起晚辈的逆反心理的,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工作问题,每一到两个月可能有一周特别忙
没更新见谅!
这几天会抓紧补一补!
第127章 欲擒故纵
青春期的逆反心理,真的和青春期冲动一样可怕。
虽然隔着一层冬季厚厚的棉被,但温文还是能清晰感受得到它的形状。
就连它的触感,好似都穿透了这半年的记忆传到温文的感知上。
盯着自己的手,温文做贼心虚,“轻拿轻放”一般,小心松开。抬眼瞅着许汉白,手慢慢缩回去。
意料之外,许汉白没有任何举动让温文的戒备得到充分地运用。
他话也没说,只瞥了温文一眼,继续低头开始穿裤子。
“。。。。。。喂,你。。。。。。”温文心有余悸,只得小心道,“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没有?”
许汉白把衬衣毛衣一件件套上,脑袋从毛衣里伸出来,还特别潇洒地甩了甩凌乱的头发。
。。。。。。温文简直想要揪住许汉白的耳朵狠狠地痛扁一顿。
现在当了明星就不理人了是吧,还好自己洁身自好,不然早就被这种没有责任心的年轻人给渣了!
深呼吸一口气,温文想着自己还花了不打折的机票钱地铁票钱大巴钱来到这里,怎么说也得把酝酿已久的话给说出来。
沉住气,凑近了一点:“我来这里找你也不是什么别的事,就是想说,不久后可能也不做主播了。总之过气了,也失业了,然后我也搬家了,不知道以后会去哪里工作。我怕你太想我我才来找你的。既然你已经当大明星当得这么上手了,作为前辈我虽然很不爽,碍于法律也不能给你下泻药。。。。。。只能看一眼你拍戏的惨状就走。”
温文说了一大串,说得自己都有点难过,可看向许汉白,许汉白居然已经神色淡定地开始伸手进被子里开始穿长裤了。
“。。。。。。”温文想要不要走之前试一下自己这段时间在健身房的锻炼,看能不能教许汉白学会做人。
许汉白道,“要走就走,你真是。。。。。。要走废话还这么多。”
温文特别想打人:“。。。。。。我说的都是金玉良言,哪有废话?你应该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在本子上,一句话抄二十遍。”
许汉白依旧认真披着外套,小学生学写字都没有他那么专心。
温文弯下腰看他,好像几个月不见,许汉白是比之前更加瘦了一点。
“那我走了啊。”温文轻声道。
温文来这里就背了个背包,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呢,现在要走,直接扛起包包就能走。
可刚走了一步,又想到大老远来这里,许汉白还没说一句好话,亏死了,还不如不来呢。
还不如电话里,还能听见点关心,感受一下人间有真情。
温文又回过头,这回终于看见许汉白坐在床上盯着他,也算是对自己的举动有了点回馈。
“。。。。。。那我走了?”温文又问。
“赶快走。”许汉白道。
“。。。。。。”许汉白叫自己走,自己还真不想走了。
温文走过去坐在床边,拉了拉许汉白的手臂:“我走你没有点表示?”
许汉白一双幽黑而深邃的眼睛才看向了温文抓着自己的手臂,下一秒温文却整个人都往自己身上凑来。
唇间柔软温热只留了一瞬。
温文松开许汉白,后退了一步:“给你个告别吻,不要太激动,我是做慈善的。”
“我走了。”温文道,转了身就挺直了腰板,大步走开。
可身后一只手拉住了温文的胳膊。
“你真能作。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能作的。”许汉白沉着声音。
温文转过头。
“以后不要有这种坐飞机来郑重其事的告别了。”许汉白盯着温文,目光沉沉,舔了舔嘴唇,“这次就原谅你。”
许汉白这样的人,做这个动作不见得□□,也不像是做作的刻意。却让温文这种脸皮有城墙厚的人觉得有些羞赧。
不是为许汉白这个动作的轻浮,而是为自己刚才在许汉白的冷言冷语下一时脑抽的亲吻。
“。。。。。。你还是不要原谅我了,我对我的作决不道歉。”
“那你要对强吻我道个歉。”许汉白道。
“。。。。。。”
“一般来说真正下决心的告别不会那么郑重其事,而且你我之间的情况这样。。。。。。告别的时候你还要摸我。。。。。。还强吻我。”许汉白呵呵冷笑,“就凭这个,你今天别说走了,这个房间你都别想出。”
温文听了,一下子挣脱许汉白的手,受惊的土拨鼠一般,一下嗖地飞出去老远。
一把推开门,才转过身,看着许汉白稍微放松了一点:“。。。。。。我出门了。”
“。。。。。。”许汉白才刚从床上爬下来,慢悠悠地找鞋穿。
“吃饭啦吃饭啦!”老婆婆在楼下嚷嚷,一帮人稀稀拉拉的应和声。
“温文醒啦?下来吃饭啊。”丁澜在楼下喊道。
“放下包,吃饭去。”许汉白走过来,一把脱下温文的包,拿进屋子中。
“。。。。。。”温文眼睁睁地看着许汉白把自己的包锁进了柜子里,再把钥匙放进了许汉白自己的口袋中。
“走吧。”许汉白推了推温文的背。
温文走了两步,悄悄看了旁边许汉白一眼。
“看什么?”
“。。。。。。我没看什么,只是眼球干涩需要活动,不小心转到你那边了而已。”
“。。。。。。”
村里人不怎么讲究,楼道里一般不放灯,就借着楼上楼下的余光能看到一点点楼梯就行。
拐入楼梯,黑暗袭来,肩上忽然有一只手把温文揽近了许汉白。
“叭”一声,唇上被用力地印了一下。
“见面吻。”磁性的嗓音就在耳边。
因为职业病,温文对声音还是很敏感的。此时灯光昏暗,温文通过声音都可以听出许汉白语气里的轻松。
许汉白放开温文,压低声音道:“吃完饭收拾你。”
“我吃完饭就跑。”温文道。
“郑重其事的告别一般来说都是言不由衷的。”
“我可不一般,我。。。。。。”话声戛然而止。
走到了一楼,那边迎面走来两个人,依次跟许汉白打着招呼。
“换好衣服啦?”一个满脸痘的男人问道。
许汉白点头以作回答。
一个大胡子指着温文问许汉白:“这是你朋友?”
许汉白看了温文一眼。
“不是。”温文道,“我是他爸爸。”
大胡子胡子一抖,“。。。。。。看不出来啊,你小学就生娃了?”
一旁的满脸痘的男人也跟腔道:“这么大老远跑来这旮旯地方,父爱如山啊。”
说着踢了一脚旁边膝盖高的小椅子,小椅子歪到一边,一个脸脏兮兮的小男孩便冲了过来,抱着椅子朝着这男人龇牙咧嘴。
男人抡起胳膊就想打过去。
“哎哎,干什么呢?尊老爱幼不知道吗?”大胡子粗声。
“我闹着玩呢胡导,这种□□崽子我一根指头就干掉一个,用得着一个拳头吗?”满脸痘自认为很幽默,“闹着玩闹着玩!”
接着又朝那边端饭的老婆婆嚷嚷:“奶奶,今天有没有去要几个螃蟹啊?昨天我可是给了你点钱让你去买的啊。”
“啊?”婆婆有些耳背。
满脸痘又不耐烦嚷了几遍。
丁澜端着菜出来,实在看不下去:“昨天下雨,出村不好走,你叫人家老人家去哪里给你买螃蟹吃?婆婆买了几只鸡,倒是做得很香。”
满脸痘一听没有螃蟹,骂骂咧咧:“这什么破地方!买个螃蟹都这么难,吃什么鸡啊,吃个鸡…巴。。。。。。就应该在绿棚里拍,什么破文艺电影!”
“。。。。。。”温文看了半天对许汉白道,“我还以为你们住在这里是军民一家亲的鱼水之情,处处弘扬着人与人之间的友好和谐呢。。。。。。没想到是鬼子进村啊。”
温文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满脸痘当然也听见了,一下就不高兴了,盯着温文半天:“你这小白脸,怎么嘴乱说话呢?”
这满脸痘还想说得更狠一点,可又看了看许汉白,心里想许汉白的朋友,不会是什么大牌吧,又不确定道:“你到底什么名?”
“我?温文啊。”
松了口气,终于能毫无忌惮地白了一眼,态度也显然马上傲了起来,“没听过。”
“可惜啊!没听过有什么好得意的。”温文叹了口气,“听过了你才应该得意啊,我有好多黑料可以给你嘲讽呢。不信你问许汉白和丁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