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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咬下去和小鸡鸡被踹一样疼好吗?许汉白得把自己给阉了。
而且,这动作在温柔,看着许汉白洗澡之后略带着点学生气息的脸,温文也忍不住心软起来。
像只是在用粗暴和温柔的方式安抚温文的拒绝,等温文完全放弃了抵抗,许汉白便放过了他。
“你觉得我以你什么身份去报复他?”在温文上方,许汉白的唇边还是湿润的,他轻轻喘着气道。
“儿子。”温文坚持不懈地挑衅,以保持彼此朋友一般互损的状态,远离任何暧昧。
“。。。。。。”许汉白细长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温文慢慢起了身。
“你还是别管这么多了吧。”温文道,“其实我主要是第一次见识贵圈的混乱,才大惊小怪的,不用理我。。。。。。我以后又不会接触你们圈子,就算接触,也会记住菊花第一其他第二的。我是想说你自己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
“你觉得我会不管么?”许汉白睥睨着他。
“不觉得。”温文当然懂得许汉白虽然长着一张风轻云淡的脸,心里却是特别有原则的,“但是你以我儿子的身份去找他算账,他们会发现你是我儿子的。”
“你的意思是。。。。。。”许汉白幽黑的眸子就看向了温文的眼睛,“我去找他算账,他们能抓住我和你关系的把柄。”
“。。。。。。我没说。”温文并不想去问“我和你”什么关系,这个雷区一踩,谁也不能保证等下会变成什么样。
许汉白就像是一个才被驯化的野兽,没闻到肉味的时候还算乖顺的。
“哦。”许汉白根本没把温文的否认放在心上,“那你快去洗澡吧,你就什么也别管了。”
“你不会要趁我洗澡去做什么坏事吧?”
许汉白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拿了手机扬了扬。
温文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他:“。。。。。。哦,你是要报警吗?”
“。。。。。。”
“。。。。。。还是提前给韦伟打120?”温文不可思议,“你真善良。”
“笨。”许汉白没好气道。
“那是怎么回事?”
“去洗澡。”许汉白语气很硬。
“不,我要听。”温文口气也很硬。
许汉白看温文死死抱着被子,一副要长在床上的样子,眼睛里透露出和听八卦的时候一样求知欲极强的光芒。
“。。。。。。就是他脸皮和你一样厚,很多东西是不会在乎的。他们公司的领导碍于胡导,对这人也是尽量宽容。胡导把他从小带大,也一之迁就他。。。。。。但是胡导以及他们公司的领导,最怕就是不好的舆论影响。所以对付公众人物,只有舆论才能约束他们。”
公众人物到达一定的高度,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舆论。
“。。。。。。其实他只是骚扰了我一下而已,路边的小怪你不用放这种大招。”
“只骚扰你一下?”许汉白闷声道,“你没有靠山没有权利,甚至连工作都没有。。。。。。要是我是韦伟,看上你了还不是有机会就会骚扰?更别说你已经和他正面挑破过。。。。。。和我你倒是会装傻充愣,怎么和他第一面就打上了?”
温文聪明地没有对“如果我是韦伟”这句话进行评价,只是道:“。。。。。。难道我应该装傻充愣?”
“当然不应该。”许汉白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你敢”。
温文的装傻充愣明明就是在给对方留点心猿意马的遐想,这点许汉白自己是有亲身体验的。
“。。。。。。哦。”
“你不懂。”许汉白啧了一声,不耐烦道,“丁澜几年前就被韦伟盯上过,她第一次装傻充愣,第二次就从江云华那里拿了他的黑料,与他装腔作势谈过。你也懂丁澜从来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这么谈了下来,韦伟吓得半死,从此以后对丁澜半点心思都不敢打。”
“你就不一样了,无论装傻充愣还是正面挑破,他很有可能不会放弃骚扰你。正面挑破当然会让他更明目张胆。。。。。。这是他们这种人的乐趣。”
“。。。。。。不就是上个床吗?这人还这么执着。”
“。。。。。。你是在说我吗?”许汉白脸色不明,死死盯着温文,沉着嗓音。
“。。。。。。”对和自己上床执着的人眼前就有一个,这确实没错。
“咳。”许汉白又轻咳了一声,“我和他当然不一样。有的人生活里什么都不缺了,追求的乐子自然是毫无下限可言。而我。。。。。。”
“我先去洗澡!”温文一掀开被自己就从床上跳下来,快速拿了衣服和毛巾就跑。
动作快得夸张,好似部队的紧急训练。
许汉白看着温文一阵叮呤当啷的收拾,然后砰地一声消失在门后。
“哐当”的闷响,门外又是脸盆落地手忙脚乱的声音。
。。。。。。已经很好了。
虽然依旧死不承认、避重就轻,但是。。。。。。
不拒绝亲吻,已经是让自己欣喜若狂了。更何况他这次来还主动吻了一次自己。
这一次的吻在那种状况不明的冷战下,状似不负责任的玩笑,却和上次分别时自己逼迫的主动不同。要论其中哪一个给许汉白带来徒增的心跳更多,研究起来不过像是斤斤计较钻牛角尖,可这极其微小的差别,却值得许汉白百般捉摸,心中不断模拟衡量。
就算两人的关系再混沌不清,氤氲难辨,难以定义,但是许汉白已经很知足了。
从温文因自己难以抑制的靠近逼得落荒而逃,到温文原谅自己,自己心中就被恋爱的患得患失煎熬着。
那时候自己怎么会想到,温文提出分开一段时间那天,自己竟然会答应。
虽然知道是温文千百个逃避的借口里最差劲的一个,要是自己同意了,不过是空多一段饱藏思念的日子而已。
可温文提出这句话的时候,许汉白看到他眼睛的一瞬间。。。。。。自己就已经同意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看懂了温文,心中也因为理解而感受到了苦涩和甜蜜。
两个人,一个才刚刚开始人生,一个早就过上了懒散而不思进取的日子。
。。。。。。在我们所知的这个世界上,两个生活都没打理好的人,没资格拥有这种天差地远又不被大多数人支持的恋爱。
人人都有资格爱自己所爱,只是任何人都没资格,轻飘飘地接受一段恋爱,然后心安理得地看着彼此的生活变得糟糕。
即使一向心安理得的温文,也不打算这么做。
那时候,许汉白看到温文的双眼就知道了,温文的这个决定自己必须接受。而他心里对这个决定的接受程度远超自己想像,当时心中的平和,有如暴风雨席卷下的小屋窗内温暖的灯光一般。
虽然后来的几个月,每个夜晚,他的心中都被青涩而又毫无理智的初恋情思所折磨。。。。。。即使这种单薄的思念比起人世间其他的深重的情感来说不值一提,可它依旧把许汉白折磨得够呛。
但是在接到了温文的那个电话,在这里见到了温文一面,以及得到了那个吻后。许汉白知道,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实际上,这可笑的半年里,自己花十二分努力,也只能缓慢而艰难的进步着,而温文的生活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糟。两人对彼此的生活,也是只能猜而看不到,渐生隔阂。
可自己终于能够摸清了温文心底一点苗头,并且能够做到真正意义的牺牲,舍弃自己的意愿去满足温文。这一点,许汉白自己都认为是弥足珍贵的。
因为温文是温文,不是别人。他绝对不会真的看不到自己的牺牲,也不会让这种牺牲意义的分离最后不了了之,成为两人的句号。而从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世界上阴暗或遗憾留下的任何痕迹,似乎说着无赖的话就能美好地度过一生。所以再见面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让许汉白再想起别离的苦涩,只会感受到未来的希望和现在的喜悦。
固然也有极不稳定的患得患失,但在接受到那个主动的吻之前,甚至在接到那个主动拨打的电话的时候,许汉白的心里不平的一切,都被安抚了。
第129章 拥挤的床
温文洗了澡回来,看到许汉白还在打电话。
。。。。。。看到自己后,还掩住了手机话筒,声音也明显降了好几度。
“。。。。。。”假装没听见,爬上了床躺下玩着手机,耳朵却竖着老高,听许汉白刻意压低的声音时不时钻进耳朵里。
玩着都快睡着了,许汉白终于把电话打完,把灯关了。
“这么早你关什么灯啊?”温文一看灯黑了,不由得清醒起来。
许汉白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一阵凉气向温文袭来,把温文冷得哆嗦。
“这个地方没什么事做,大家收了工就都睡得早。”许汉白道,“明天一大早就要工作,你要玩自己出去玩。”
“。。。。。。”温文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一个团。
许汉白的身体并不温暖,虽然洗了澡,但在外边站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又是沾着寒气,身上凉凉的。
“你来这里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许汉白翻了个身,面对温文,“有什么就快说。”
。。。。。。有什么要说的?自己来就是为了说下自己快要离职了,以后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别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大家各自保重好自为之。
但闹了这么几出,先不说这些还没有挑破,说起来就像许汉白说的那样“太郑重其事”。
就算温文技艺高超,极其自然地说开了以后两人没戏。。。。。。可今天温文还在不清不楚的状况下亲了好几次,这个又怎么解释?
“。。。。。。没有。”温文两个字概括自己纠结的成果,“我来旅游的。”
许汉白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温文的皮肤似乎都能感受到许汉白温和的目光。
“你工作怎么样?以后还做主播吗”许汉白问。
“呃。。。。。。不知道,除了主播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但是。。。。。。”不止一个人说了自己爱走题改不过来,不适合做这个。
“没事。”村里的夜是真的安静,适合录歌,适合主播节目,适合听许汉白说话,“慢慢来。”
“嗯。”被嘲讽久了,一时间接受不了许汉白这种正面的鼓励,温文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热,翻了个身背对许汉白,“好了好了,知道啦!找个工作活着还不容易吗?哪有你生存环境那么艰难。。。。。。你看你随便一个‘同事’,画风就和我们太不一样了!”
“我的同事。。。。。。比如钟玄义?”许汉白问。
“。。。。。。哦,那说明你们只是鱼龙混杂而已,不能因为韦伟一个人否定整个圈子的真善美。”温文立马维护起自家爱豆。
“。。。。。。”
身后的人忽然拥了过来。
“。。。。。。干嘛啊你!”温文咬着面前的被子,轻轻挣扎,试图把身后的人怂开。
“你说完了吗?到我说了。”许汉白的声音沉了下来,语气里是典型的许汉白式威胁,一种强大而包容不可抗拒的威慑力,从心理上压制温文,让他不要挣扎,“我也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被子里耸动着,温文往后一踢:“。。。。。。你还是别说了,不要崩坏你高冷音乐才子的偶像人设。”
“我想说。。。。。。”看温文动静不小,许汉白干脆把温文紧紧抱住,唇压在温文耳边:“。。。。。。下午你摸我的时候还好一点,你亲我的时候,我浑身都热了。”
用的是与内容完全不同的平静的语气,微微震动着温文的耳膜,听着更让人难堪。
温文被抱住后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