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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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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潮声呼吸逐渐变重,梁屿的手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动作笨拙、毫无技巧可言。不仅没能让它消退下去,反而把他身体里的火又再勾出来一些。
  “松手。”谢潮声冷冷道。
  梁屿充耳不闻,揉弄的动作加快了些,但是手里的东西不听他指挥,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无情地拍掉。谢潮声反手拧住他的手腕,把人往身后一摔,梁屿整个人砸到门板上,慢慢地跌坐在地上。
  梁屿抬眼,他的老师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淡漠。他的心里忽然涌出无限的委屈,他的老师从来没这样看过他,他看不得谢潮声对他露出这种眼神。
  “老师,你别怪我。”梁屿喃喃道,他双手撑着地板,调整了姿势。由始至终一直仰着头,像一条卑贱的狗仰望着俯瞰他的主人。
  梁屿用嘴唇碰了碰谢潮声依旧肿胀的某个部位,没等他张开嘴巴含住,他便被一股猛力拽了起来。
  谢潮声死死地盯着他看:“你想告诉我这样也很常见吗?”
  “可是老师,我只想让你舒服啊,”梁屿的表情难过得像要哭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老师,你就让我这样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老师,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我做错了事,我应该要弥补才行。”
  谢潮声渐渐松了手,梁屿重新跪在地上,嘴唇急不可耐地亲上某个部位,隔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张嘴含住。
  谢潮声咬紧牙关,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掌着梁屿的后脑勺,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衣服。”
  莲蓬头并没有关,梁屿的小腿已经被地上溅起的水打湿。他一边卖力地舔弄,一边拉开拉链,脱掉上身的校服外套。
  谢潮声接过他手里的校服,挂在墙上。见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我没有多余的裤子。”
  梁屿眼睛弯了弯,他让嘴巴暂时离开某个极度迷恋的部位,站起来,当着谢潮声的面脱下裤子,和谢潮声的衣服并排挂在一起。
  他在他的老师面前接近全身赤裸,这个认知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梁屿抬头看了眼谢潮声,眼神天真无辜得像幼童,说出口的话却像坊间最擅于勾引人心的娼妇。
  “老师,内裤我就不脱了,我害羞啊。”
  不知道是谢潮声急于宣泄的部位先碰到他的嘴唇,还是他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莲蓬头被开到最大,水声哗哗,掩盖住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吮吸声。
  谢潮声脑子一团乱麻,想不明白当下的状况是怎么导致的。但身体最直观的感受战胜了一切,他顾不得想那么多,拽下内裤,让他的东西再无隔阂地捅进那个高热的地方。
  那个地方如他所想的一样,潮湿、温暖、柔软,是无条件包容接纳、任他予取予求的温床。
  梁屿闭着双眼,神情无比专注,甚至能称得上虔诚。谢潮声注视着他的脸,视线往下移,看到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美好的身体,看到浑圆微翘的臀部,看到藏在拖鞋里的脚趾。
  他是有备而来的。谢潮声这样想道。
  心里面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滋生,谢潮声大手按着梁屿的脑袋,胯下用力地顶了顶。
  “你给多少人这样做过?你前男友?还有谁?”
  铁杵般坚硬的部位正在梁屿嘴里进进出出,谢潮声发狠地顶弄,双目赤红。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报复的快感。
  最后濒临释放,谢潮声来不及抽出,有大半都泄在了梁屿的嘴巴里,剩下一点在下巴、脖颈和锁骨。
  梁屿跪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儿。谢潮声瞄到他嘴角的白色浊液,问:“你吞下去了?”
  梁屿抬头,看着他浅浅地笑。
  当晚晚自习,梁屿踩着上课铃走进课室。他坐在座位上,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目光瞥向窗外,刚好看到窗前经过的谢潮声。
  梁屿眼神慌忙移开,心里怦怦直跳。谢潮声走上讲台,梁屿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低下头,趴在桌面上。
  他想告诉谢潮声,这次他没有撒谎,他是真的有一点儿害羞。
  梁屿听着谢潮声在讲台上整顿纪律的声音,声线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起伏。
  他的老师平常不管是上课、向学生训话,都是一副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模样,声音和语气都是淡淡的。
  但他看过他的老师更多不同的样子,有生气、颓丧、温柔、懒散的一面,还有陷入情欲时失控、暴戾的一面。
  以后会怎么样?梁屿忍不住幻想,发生过的事情不会改变,无论怎么变,他们都没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了。
  抬起头,梁屿静静地看着谢潮声。他知道决定权从来都掌握在谢潮声手里,而他能做的只有接受和等待。或者在无法接受的时候,再主动一点,再豁下脸皮一点。
  然而梁屿没想到的是,谢潮声消失了。这天过后整整三天,他都找不到他。
  其他老师说他请了三天的假。最初两天,梁屿耐着性子等。他在第二天夜晚实在忍不住了,拨了谢潮声的号码,无人接听。
  第三天是周五,梁屿一放学就直奔谢潮声的家,按门铃和使劲敲门都没有回应。梁屿想到谢潮声可能不在家,他决定在他家门口守着。
  当晚等到十二点多,谢潮声还没有回来。梁屿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不敢打得很频繁,几个电话都间隔很久,但全都无人接听。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守着的意义在哪。他根本不清楚谢潮声会在哪天回来,甚至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
  凌晨的温度有些低,梁屿站累了,直接坐到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他只想留在谢潮声待过的地方,至少这样会感觉离他更近一些。
  谢潮声是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回来的,楼道的声控灯因为他的脚步声亮起,他看着在他家门口坐着的人,眉头蹙起,不悦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梁屿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慢慢站起来,把谢潮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道:“老师你回来了。”
  “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谢潮声的语气降到冰点,表情前所未有的冷漠;“你想要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梁屿被谢潮声这么一凶,那丁点儿睡意完全吓跑了。他又冷又饿,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面前,恨不得立刻伸手抱着他,拼命汲取他身上的气味。
  然而他的老师看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神情戒备,不断逼问他究竟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
  梁屿很想苦笑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眼泪却先跑出来了。
  我什么也不想做,想要的只有你一个。
  最后谢潮声也没有让梁屿进他家门,他给梁屿叫了辆出租车,让他回家。然后当着他的面,重重地把门关上。
  家里一片漆黑,他没开灯,没走几步就踩到了一个啤酒罐。他知道地上到处都是啤酒罐,烟灰缸里还有一堆的烟蒂,通通是他那天晚上遗留下来的。
  那天傍晚,在那个狭窄的隔间里发生的迷乱而疯狂的情事,任他后来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当时是哪根筋搭错线了。
  但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自己,他确实感受到欢愉,并且在某个瞬间他是真的想要更进一步。
  谢潮声当晚失眠到凌晨,他起床看书,想催眠自己。然而那本《窄门》就像在嘲笑他一般,浓浓的羞愧席卷全身,他再也看不得里面的字字句句。
  他撕烂了其中的几页。
  他觉得自己或许以后、或许永远都不配看这本书。他恐怕再也体会不了书里神圣纯洁、一方牺牲的灭顶似的悲剧爱情。
  他陷入情欲的漩涡,是和妻子以外的人。他没有后悔,有的只是午夜梦回都会浑身颤栗的欢愉。
  谢潮声突然很想对梁音迟说句对不起。于是他立马订票,隔天大清早向学校请假,出发去梁音迟出差的城市。
  他去到梁音迟所在公司在当地的分部,在写字楼大门前他被拦下了,理由是他衣衫不整、一身酒气。
  那晚他整夜未睡,把书撕烂了以后就开始喝啤酒,一罐接一罐地喝。后来啤酒喝完了,他开始抽烟,他克制自己很长时间没抽过烟,现在彻底打回原形。
  后来谢潮声在旁边的便利店等着,他看到梁音迟跟一堆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写字楼大门。她的妆容精致、神色轻松,即使在不经意看到他后,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好像眼神掠过的只是某个无关紧要的人。
  谢潮声终于拨通了梁音迟的电话,梁音迟问他,离婚协议书签了没有,他回答,回去就签。梁音迟又问,怎么过来了,他什么也没说。最后只说了句对不起就把电话挂断了。
  谢潮声找了个酒店,睡了两天两夜,直到今天才回来。
  他没想到梁屿会在家门口等他。


第二十章 醉酒
  此时谢潮声烟瘾又犯了,自从三天前破戒后,这几天他都烟不离手,一天抽的量比以前还要多。
  嘴里既苦涩又寡淡,他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一杯清水,而不是香烟或者啤酒。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谢潮声抽出皮带,解开衬衫纽扣,踢掉脚下的皮鞋。他闻得到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或许去洗个澡是再合适不过的,然而他却盘腿坐了下来。
  一一确认茶几上的啤酒罐,空了的扔在地上,还剩半罐或者一点儿的倒进嘴里。他故意没开灯,只要看不到自己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就仍然可以心安理得地堕落下去。
  黑暗中极细微的声响也会被放到最大,他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听到不知哪户人家传来的婴儿啼哭的声音,还听到几声急促而短暂的抽泣。
  他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瓶红酒,那是梁音迟的私人珍藏。他向来对红酒嗤之以鼻,梁音迟也一向嫌弃他不会喝红酒。所以他从来没打过这瓶红酒的主意,但现在他突然萌生了尝一下也未尝不可的想法。
  说干就干,谢潮声翻箱倒柜找出红酒,他记得梁音迟三令五申要用高脚杯,于是又去厨房找来一个高脚杯。当他准备好一切,摆在他面前的最大难题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开。
  分针秒针规律地转动,若有似无的啜泣声似是黑夜里的错觉。心里烦躁得像被一只蚂蚁钻进了身体,正在细细地啃食心脏。
  想要的最好立刻就得到。就像瞬间被上了发条,谢潮声噌的一声站起来,提起裤子,衬衫随意系几个纽扣,穿上皮鞋,他直直地往门口走去。
  要么买到红酒开瓶器,要么再买一提啤酒,今晚他就这两个简单的愿望。
  用力推开门,门边的身影让谢潮声脚步一顿。梁屿双手抱膝蹲在一边,脑袋深深地埋进膝盖里,开门声让他立即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谢潮声。
  “怎么不回家?”谢潮声跟着蹲下来,看着面前的梁屿。
  梁屿一声不吭,谢潮声问:“生气了?不肯跟我说话了?”
  “回家吗?送你回去,”谢潮声站起来,向他伸出一只手。
  黑暗中梁屿的瞳孔漆黑如墨,眼神藏了太多东西,谢潮声看不清里面夹杂的情绪。事实上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这个学生,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走吗?那我走了。”
  在右手收回之前,梁屿总算握住他的手,然后借力站了起来。许是因为站太久,梁屿腿有点麻没站稳,整个身体都往谢潮声怀里栽。
  谢潮声扶住他的胳膊,梁屿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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