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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吃了吗今儿个?》作者:金山上的太阳花
张立这名字是三十年前爷爷给起的,铁铮铮男儿立得住是个人。
然而他年三十了,家没成业未立,想到这他扶着自己脖子站起来,踢踢腿,伸伸腰,感受关节卡啦卡啦的响,啊,多么标准的资深程序猿身躯。
后桌的小红转过来问他:下班去喝一杯不?边问边揉自己的双手,十个手指扭的很魔性,同时也咔咔作响。
他问了句:“我不去你是不是要开打了?”小红没反应过来:“啥?”张立说:“啊,没啥,开玩笑呢,有些人翻袖口揉拳代表要揍人了。”小红给了他一个白眼,又问:“到底去不去,你这半年几乎没来过聚会,今天的可是个大趴,销售部也去,花姑娘大把大把滴。”
他听的有些心动,但同时也觉得后背隐隐作疼,最后只能说:“算了,下次吧。”毕竟那个翻袖口要揍人的还在家呢,那人休年假,已经休了两个星期,揍了他五次,太疼了。他不想主动给那人揍人的由头。
下班时间一到,大部队浩浩荡荡的要一起离开,为了避免在去不去聚会的话题上再费口舌,他没跟大部队一起离开公司。等大家都走了他才慢吞吞的离开。这一拖沓,到家楼下的时候天是完全的黑了。家家户户都开了灯,哦,他家窗口是黑的。他上了楼,深呼吸几口开门。
那人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电脑,冷眼盯着他换鞋放包。他瞟了那人几眼,最后还是极力掩饰恐惧,招呼了句:”我回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极普通日常地关门脱鞋,然后往卧室走,”你咋不开灯呢,这样多伤眼啊。“他这样说却也没把灯给打开,他就想赶紧进屋,好像远离这人就安全了似的。
”张立,过来。”那人叫他。他往卧室走的步子自然而然的拐了个弯又走了回来,立在了沙发后面。
看着那人的后脑勺,他想着干脆弄死这人算了,嘴里却问的和声和气的:”咋啦?“。那人问他:”今天迟了半个小回家,干什么去了?”他就实话实说解释了一遍。那人听了,叹了口气,说:”也是难为你了,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可能不能善了了,却也只能利利落落的绕过去坐在了那人旁边。
”张浩,我错了,我不会再迟回家了。”他提前道歉,希望把一切粉饰过去。
那人,张浩伸过来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后颈,说:”叫哥哥。“然后又把另一只手伸过来,揭他衬衫的扣子。
他没动,也没叫哥哥。扣子被全部解开了,旁边传来的呼吸声粗了,他兀的又觉得不甘心,打算垂死挣扎一番,一开口来了句:”还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呢,我去做饭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挤出了笑脸,说完就想站起来,像张浩脱的不是他的衣服似的。
他没能站起来,张浩那只在他颈后的手像把铁钳子,他被面朝沙发的按了下去。身后那人是彻底兴奋起来了。
现在他上半身在沙发上,腿跪在地上,屁股撅着,张浩在后面喘着粗气看着他,他却只能用斗鸡眼看着沙发,啊,多么熟悉的场面。
脖子被放开,衣服被扒拉下去,双手被按在头顶,有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背上。然后张浩就像以前那样开始咬他,贪婪的,恶狠狠的咬在他背上,要把他活吃了。他绷紧了全身,然后双手被按的更紧。太疼了,那人把肉咬开后就松口,然后吸血鬼似的吮‘吸伤口,并一直用舌头尖怼那一个个血窟窿,等这个伤口止血了张浩又会去咬一个新的。他没反抗,经验告诉他只能忍耐,于是他就把力气全放在忍耐上。
过了好一会儿张浩咬够了,把他翻过来开始脱他的裤子,脱完他的又脱自己的,然后把他一只腿扛在了肩上,开始挽袖子。后面抵了根烧火棍,然后烧火棍一寸寸的捅了进来,他怕疼,张浩享受疼痛。
那根棍子无头无尾似的往里面钻,前天还有润滑,今天就全靠蛮力了。等张浩全部进来,他虽然疼,但也终于战胜了生理反应放松了自己。然后那根肉`棍子就稍稍拔出去又狠狠钻进来,他忍了一会儿,又忍了一会儿,腹部的肌肉因疼痛在不自觉的抖。张浩喘着粗气盯着他俩结合的地方,脸上表情迷醉,然后停下了抽`插,开口说:”张立,你说我能插多深。”这根本不是个问句,他说完就把自己那根往张立里面送去,只进不出,囊袋都贴在了穴`口却还在用力研磨。张立更疼了,忍吧,忍忍就过去了。
去他妈的忍,实在受不了了,他双臂用力,手指扣着沙发把自己往后挣。然后张浩就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这一拳拉开了反抗与压制的剧幕,张立往后挣扎,然而张浩扛着他一条腿给他来了个劈叉,穴`口毫无遮拦的漏了出来,张浩压着他那条腿,身下猛动。张立怎么都挣扎不开,稍稍后退一点了,张浩就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然后更紧实的压着他。后来没力气了,他就奄奄一息的躺在那,看操`他的张浩。张浩看样子很爽,眼睛都红了。过了好久张浩又开始拼命往他里面钻,他疼啊,但是已经力竭,只能活活受着。
有液体喷在了身体里面,张浩射了。他面朝天躺在那。
张浩趴在他身上歇了会儿,站起来把衣服穿上,然后跟他说:”我去做饭,乖,你去洗个澡,吃完饭我给你上药。“
张浩进了厨房。他在沙发上又缓了几分钟,然后爬起来进了浴室。镜子中的人还算的上好看,眉眼却已经有些暗淡了。
三年前他认识了张浩。当时张浩喜欢齐耀祖,齐耀祖是张立最好的朋友。齐耀祖不喜欢张浩,每次张浩请他吃饭见面什么的他都把张立拖上。两个姓张的一来二去熟了,就开始称兄道弟。张浩比张立大一年,张浩就成了兄,张立成了弟。
三个人在一起气氛也融洽,打牌喝酒诳天诳地。张浩慢慢的像是忘了自己喜欢齐耀祖似的,每次邀请也必然会单独再给张立发一条。齐耀祖慢慢的却像是喜欢上张浩了,张浩长的不错,工作是部门主管,那时的张浩还很幽默健谈,或者说当时他俩认识的张浩很幽默,很温柔。张立的性向是含糊的,那时候觉得张浩是个好兄弟,虽然刚认识不久尽管莫名其妙的有些怕,但久了就觉得张浩确确实实是个好人。
齐耀祖跟张立说:我好像动心了,要不我跟他处处?张立打着哈欠,说:”处吧处吧,又不会少块肉。“他们前一天刚通宵喝了一晚上,他觉得困的紧,然而等张浩洗完澡出来他去冲冲后还得去上班。
后来他才知道,跟张浩处,真的是要掉肉的。
齐耀祖跟张浩表白,张浩却拒绝了,说时机过了就过了,大家还是当兄弟的好。齐耀祖伤心了,但这个花花公子也就伤心了一两天就自然而然的把这伤心事儿抛在脑后,只是他不再赴张浩的约了。齐耀祖不去,张立想了想,好兄弟是好兄弟,但齐耀祖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发小,跟亲人似的,也不去赴约。
某个周五张立被张浩堵在了公司门口,张浩忧郁又温柔的问他,是不是再也做不了兄弟了。他一时语塞。张浩要送他回家,他蹭车蹭习惯了,利利索索的上车。车刚开没几分钟张浩说家里煮着汤呢,要先回去看看,他家离张立公司近,之前去过好多次,张立毫无异议,就双手赞同先一起去看汤,还想着能不能再蹭一碗汤。
他果然蹭到了汤,边喝边斟酌着劝张浩:你别想多,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兄弟嘛,等过一段时间耀祖忘了这茬就好啦。张浩回了他一个字:好。他觉得张浩还是没明白,张浩忧郁的盯着他,汤都没喝一口。他叹了口气,继续喝汤,想着待会儿得问问能不能打包带点走。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不用想能不能从张浩那打包点吃的带走了,除了张浩出差,他几乎天天能喝上张浩煲的汤。
喝完那碗汤他跟张浩大眼瞪小眼的对着沉默了一阵,他想回家了,但还没站起来就全身无力瘫软了下去。
之后发生的事是第一个噩梦。他无力的被架到了卧室,他试图用软绵绵的力道拒绝张浩脱他的衣服。张浩盯着他,不再忧郁,满脸的亢奋,把他的手甩开,开始打他,咬他。太疼了,他想求饶,想认错,尽管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但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只能痛哼呻吟。然后更疼了,他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有几次还撞到了齐耀祖和情人在一起的场景。但是他不知道会这么疼。身上的人眼睛里爆满了血丝,看起来完全不是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个人。
后来他就晕了,晕的彻彻底底,再也不觉得疼,就是觉得身子沉甸甸一直在的往下坠,下面是个黑漆漆的深渊。
第二天醒了,往旁边一看,张浩单手搭着他的腰睡的正香。
全身都疼,往下一看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天蓝的床单上有深紫色的斑点和白色的干涸物。背疼,腹部疼,头也疼的很厉害。
他应该是发烧了。试着坐了起来。旁边的男人也睁了眼,目光如水,温柔且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你发烧了,先吃早餐,吃完吃退烧药。”然后张浩起床穿好衣服去了厨房。
张立靠在床头用现状浆糊般的脑袋思考,这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想不清楚,他想回家。但张浩家厨房门是对着客厅的,要出门势必要经过客厅,他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自己在发烧,全身都疼的慌,再者,张浩会让他离开吗?如果他坚持要离开,又会被打吗?想到这个可能,他打了个啰嗦,默默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没几分钟,张浩端了杯橙汁进来,然后又出去端了个盘子进来,盘子里有两煎鸡蛋和几片面包。他在张浩柔情似水的注视下食不下咽。都不太想开口说话,更别提质问张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了。
就他所经受的看来,张浩不只是个强`奸犯,还是个变态虐待狂强`奸犯。
再食不下咽,饥饿和张浩的注视驱使他他把食物咽了下去。
接过空盘子,张浩又递过来两片白色的药片,跟他说:“布洛芬,400mg的,看你疼的紧,吃两片吧。”他想伸手去拿,又想起了昨晚那个陌生又残酷的张浩,半晌憋出句:“服药要用水。”声音像鬼屋里的巫婆,嘶哑不堪。
张浩把药放床头又出去端水。
趁张浩出去的空晌他把两药片捻起来用橙汁送服了下去。躺下闭眼,把被子拉过脖子,然后得到了些安全感。
他听到张浩回来的脚步声,然后床边一沉,有人坐在了床沿上。
张浩在看他,但他不想睁眼看张浩。时间一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张浩叫醒,这次醒来头还是疼,但没有之前那么昏沉。
自己应该是被清洗了一番,还被上了药,床单也换了。张浩给他套了一套格子睡衣,应该是张浩自己的。
“做了清蒸排骨,还有山药乌鸡汤,出来吃饭。”帮他穿好衣服后张浩留下这一句就出了卧室。
咬牙忍着痛,他慢吞吞的走出了卧室。
落地窗外面天已经黑了。客厅和走廊没什么光,就饭厅的灯明晃晃的。
饭桌上摆着盛好的饭菜和汤。
他实在也是饿,拿起筷子开吃。张浩坐他对面带着耳机,边吃边看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等吃的差不多了,张浩把耳机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