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世,安安,你不问问我当时回来发现你不见了多惨吗?”徐汇泽从侧面抱着他,下巴支在他肩膀上,手指戳着赖安世的胸口。
乱戳的爪子被抓住,赖安世微不可闻地叹气,两个人都不说话。
很奇怪,在这世上,人和人之间,有的要说很多很多话也无法让对方觉得敞开了心扉推心置腹,而有的不需要过多言语,哪怕一别经年,再见依然只如初见。
“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可都长大了。”赖安世握了握老实的爪子,掌心有些粗糙,是长期打篮球的原因。
“我来检查你是不是真长大了!”徐汇泽笑道,一手直探腹下,准确无误地把蛰伏在腿间的小兄弟摸到了。
“徐汇泽!”赖安世回头瞪他。
“以前我们也玩过。”徐汇泽在上面很流氓地揉了一把,感受到掌心的东西硬了一些,他有些惊喜。
“那是以前。你……你快松开,不然我踹你。”赖安世咽了口口水,嗫嚅说。他很紧张,因为那里开始硬了。
徐汇泽又贴近在他耳边说:“前几天去我表哥家玩,他们几个高中生在看那种片子……嗯,你知道就是那个片子。我看了都没什么感觉,安世你看过吗?”徐汇泽说着,手并没有停下,他的声音嗡嗡的,似远似近,让赖安世大脑缺氧。
“没看过,你放手……”声音有些痛苦。
“安世,你真长大了,这里好大。”徐汇泽也有些慌,他第一次摸别人的这个。他六神无主中,发现自己腹下也有一团热流翻滚,那里也抬头了。
他把赖安世放倒,贴着他身后,那里本能地往赖安世的臀`部挤了挤,硬物一戳到柔软的臀`部,两个人都惊得无法动弹,赖安世睁大了眼睛看头顶的灯。
“帮我摸摸,我也帮你摸着。”
“我不要,你也放手。”赖安世去拨徐汇泽的手,徐汇泽把拇指摁在湿软的头部画圈。赖安世叫了一声,手被徐汇泽牵着摸到了滚烫的东西。
“舒服……”徐汇泽叹道。
赖安世射出来后,徐汇泽带着他的手快速动作着。
几乎在惶然中,感觉视野一片刺眼的光,忘记了呼吸和呻吟还在继续,赖安世的手心是一股烫手的液体。他翻身下床去了厕所。
这算什么?他靠着墙壁想。
上床的时候,徐汇泽不敢抱他,床本就不大,两人各据一方,中间隔出的大裂谷把周围气压压得极低。
“喂。”赖安世开口了。
徐汇泽肩膀不动,嗯了下。
“阿泽。”
“什么?”
“以后别这样。”
“哦。”极其不情不愿。
“那睡吧,明天下午送你去车站。”赖安世心里也乱,好在明天徐汇泽打算“滚”回家了。
“好。”
难得一见徐汇泽的配合,那是因为他心虚。
离别的车站。两个人汗流浃背,阳光似乎要把人的血液蒸干。
“放假能去侨中找你吗?”
“能。”
“能来你家看你吗?”
“你爸妈同意的话。”
“他们天天忙生意早就不管我了。对了,我爸做房地产了,囤了不少房子,以后你长大我送你一栋。”
“这不能送。”赖安世苦笑,一睡醒,徐汇泽又恢复了缺心少肺不谙世事的少爷了,亏自己想了一晚上明天怎么面对他。
“路上小心。对了,好好学习,以后每次期末考我们比赛,看谁成绩更好。”
徐汇泽弯起嘴角,笑问:“赢的有什么奖励没。”
“你要什么奖励?”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任何条件。”
“……”
“不让你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啦。”
“好。”赖安世点头。
家里放着徐汇泽带的一些国外零食,那盒早就过期的巧克力也被他拿来了,郑重地放在桌面。赖安世还记得徐汇泽怨恨的眼神,嘴角都垂到了下巴说:“你看看早过期了,我每次看到它就想起某人不告而别。”
赖安世拿起它丢到了垃圾桶。
生活重新开始。而且他觉得与徐汇泽之间哪里不一样了。
徐汇泽偶尔来几个电话,信息交流下学期的各科目的学习重点以及一些名校的教学材料,不得不说,徐汇泽他爸这几年在房地产做得不错,他资源多,给徐汇泽安排的名师辅导也卓有成效,徐汇泽成绩一向争气,赖安世跟着也共享资源。
新学年的大考,两个人成绩都在各自的学校名列第一。
“你多少?”徐汇泽在电话那头问。
赖安世抓着听筒笑:“你先说啊。”
“一起说。我数一二三。”徐汇泽数到三。
“530。”
“532。5。”
徐汇泽我靠了一句:“我输了,你这学习怪物。”
“那听我的,假期把英语补上,你那吉他先放一边。”
徐汇泽前段时间迷上了吉他,有时候打电话非要拖着赖安世听他弹上一段,然后摇着尾巴等表扬。其实徐汇泽很聪明,他有很好的学习计划,不管是课前预习还是考前复习,他都能轻松应付,“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不考不玩,”就是他的学习状态。
“我体内的爱国之情阻止我学外语啊。”
赖安世能想象到爱国人士抓狂的表情,不依不饶:“补习去。”
“我找你补习可以吗赖老师?”
挂了电话,听到赖妈问:“还是那个徐小子?”赖妈一手按着遥控器一手挟烟。
“医生说戒烟了妈。”赖安世道。
“不就是胆有个光点大的小结石么怕啥。”赖妈悠然抽一口,吐出一个奇形怪状的烟圈道:“儿子,许项言问你高中要不要去国外,他可以安排。”
“不去。”
“这关乎前途,你想清楚。”
“不去。”
赖妈低着头,看不见她神色,她声音不大却清晰道:“那就不去,把那钱拿着,咱们买套房子去。”
“买哪里?”
“你那阿泽家里不是卖房子的么,让他爸给优惠优惠啊。”
这下开口就是阿泽不是徐小子了。
“他爸炒房的,不是那种卖房的。”赖安世自己也一知半解。
“都差不多,下次他来玩你和我说一声,妈给你们买菜去。”
赖安世点头又回屋里看书了。
马上初三了,李佟也退了球队,收心读书,偶尔会拿题目问赖安世,进出一班犹如自己班级,他坐在赖安世前桌,能看见赖安世低头看题目时头顶的发旋和露出的脖子,有时候会看的失神。
他想问问后来一中那11号有联系吗,又觉得自己逾越了。
最后带着逃避和试一试的心理,和送了自己第两百瓶绿茶的隔壁班女孩走在一起,一时成为年段佳话。
瞿麦依然干着狗腿的事,他一方面把赖安世当成了假想敌,一方面觉得自己很有优势,因为他离徐汇泽最近。
可不是,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狗腿得更殷勤了,赖安世一定想不到,别后多年,他什么也没做,却被人当成了敌人。
想想,窦娥也没他冤。
赖安世让徐汇泽补缺补漏,聪明的徐汇泽就坡下驴“请”赖安世来为他补缺补漏,为自己争取了“赖家七日游”,已经乐得在床上打滚。
赖安世越想越不对:不是说好了,考得差的人要听考得好的人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哪里不对。
在下是第一次写原耽,摸索着来,身边也没商量的朋友,菇凉们,如果有批评建议,欢迎留言~还有第一次用长佩,也不是太明白=_=谢谢送鱼粮和收藏、评论的每一位!你们都是我码字的动力!爱你们么么哒!
第13章
“《圣经》上说,两个男子交媾视为罪,你怎么看?”
“《圣经》上还说男女在结婚之前,女的不能失身,这又怎么看?”赖安世反问。
台式风扇摇头转动着,吹到徐汇泽的时候,吹起了他乌黑的头发,看见一截嫩白的耳朵。
“那你意思是,《圣经》上说的不对?”
赖安世的视线终于舍得离开一张英语试卷了:“对《圣经》的解释也不过是每个人不同的理解,而这个理解会随着时代、生活背景、文化差异而改变,就像现在,同性恋虽然见不得光,但不是原罪,也不是不可饶恕。”
风扇转到某个角度,赖安世的额发被掀起,脸上仍保持着认真说话的神态。
“吃瓜来,安安叫阿泽拿瓜。”赖妈在外面喊。
赖安世应了声,对徐汇泽道:“你都哪来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回答完了不准再问。”说完放下笔出去了。
徐汇泽拿起笔放嘴边亲了下,偷偷放在原位。
这似乎不对,可是赖安世说这不是罪。
所以,为什么要管它对不对?我不过是……喜欢他。
瞿麦去徐汇泽家是轻车熟路,徐爸知道这孩子家经营某连锁百货公司,更喜欢人家来串门。
“阿泽去了同学那玩,小孩子嘛玩就玩非要说什么补习英语。”徐爸难得在家,亲自陪瞿麦。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同学是谁。瞿麦乖巧地捧着果汁喝:“是不是侨中的同学?阿泽有没有和叔叔说上次我们比赛,遇到他以前住对门的朋友了,在侨中读书,叫……赖什么安。”
徐奶奶哎呀呀出来:“阿泽这孩子朋友那么多,哪里会知道他在哪个同学那玩,哪那么刚好就是在安安那呢。”
此地无银三百两。
“妈,你也真是不看着阿泽!阿泽怎么能和那种出身的一起玩!”
“安安怎么了?我从小看到大,品行很不错!”老人家动气了。
“行行,不错不错。”徐爸双手撑着膝盖不再说话。
瞿麦此行目的达到,放下杯子思考道:“赖安世吗,他是好学生。不然他妈妈那、那么辛苦的工作没人照顾他,换成别人早该学坏了。”
而此时,没学坏的赖安世和开始学坏的徐汇泽正拥被而眠。
睡前约法三章:不准搂抱,不准调戏,不准摸那里。
“那里是哪里?”坏小子问。
“睡你的觉!”赖安世抓起枕头就盖在问题宝宝头上。
“你调戏我哦!”徐汇泽拿下枕头一个飞扑,狗屁膏药似的贴着赖安世。
“安安,你还不睡?”赖妈拖鞋经过门口的声音。
“睡了,马上!”瞪着身上压着的狗皮膏药,赖安世低低道:“下去。”
“不,除非你让我抱着胳膊。”徐汇泽表情丰富。
“够了啊你,这每天给我整一出戏,唱念做打的你哪样落下?你别告诉我你睡觉得抱个娃娃之类。”赖安世取笑他。
“对,就得抱个安安牌娃娃。”徐汇泽一点也不觉得羞愧,说着就张开腿压住安安牌大娃娃。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都。”大娃娃反攻,两个人不敢发出声音,压抑着打闹。
“安安,我们会不会一起读高中大学然后工作,一直到很老很老了还这样?”
“不会。”赖安世抬了抬下巴,缓口气道。
徐汇泽锁眉瞪眼:“你说什么?”
“以后那么久谁给你保证。”
“没劲。”徐汇泽翻身,甩了记眼刀,分明在说:快哄我。
赖安世的脑细胞大概都贡献给了学习,于是这颗榆木脑袋也转过去,睡着了。
徐汇泽踢了踢榆木的小腿,在哼哧哼哧中入睡。
虽说是假期,赖安世每天清晨必上顶楼高声朗读英文。哼哧宝宝发现房间一空就上楼去找人,未到楼梯门就听到一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