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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瑞文点了下头,说:“哦。”
花瑞文还没继续说话,祁朦突然严肃地教育花瑞文:“还有啊,花瑞文,之前我就想要说了,你说话的习惯可不可以改改?打断别人说话要先说‘抱歉’,别带脏字,语气委婉、礼貌一点,不要自称‘老子’和‘本大爷’,多用‘请’,‘麻烦’,询问别人的时候要问‘可不可以’,就算是不赞同的意见,不要直接驳回,象征性地顺势说两句,再用‘但是’引入自己的意见,大家都不会难堪,不要那么凶巴巴的,你放慢语速,温和一点嘛。”
花瑞文看着祁朦,垂下眼,底气不足地“哦”了一声,祁朦觉得花瑞文好像有点委屈,立刻又哄道:“你要是把说话语气改改,肯定就会有更多人喜欢你了。”
“哈?”花瑞文抬眼来看祁朦,不可思议道:“谁要那群智障喜欢啊?”
“诶诶诶!”祁朦打断花瑞文,花瑞文只好改口:“我不需要别人喜欢。”
祁朦对花瑞文的这番教育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花瑞文的确不再自称“老子”或者“本大爷”了,对人说话的语气也委婉了,语速也放慢了,可是,突然,花瑞文说话就变得更阴阳怪气了。
来找祁朦的人仍然很多,花瑞文也不凶巴巴地把人凶开,而是不紧不慢地对人说:“抱歉,能麻烦你滚开一下吗,我要问班长题了。”
或者:“你能提出这么愚蠢的方案,我真是佩服,但是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可以请你闭嘴吗?”
再不然就是:“恕我直言,你这样的方案连城乡结合部的学校入场式都比这精彩,要不然你先洗洗脑子再来给班长出谋划策,你看行吗?”
花瑞文这么阴阳怪气地怼人怼了一个上午,看着同学们表情复杂地退开,祁朦被花瑞文气笑了,问他:“诶,花瑞文,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花瑞文转着笔,正在装模作样地看历史书。
祁朦学着花瑞文的语气:“恕我直言,你这样根本就不算语气委婉,放慢语速阴阳怪气的也一点都不显得温和。”
花瑞文当然知道,他只是想要向祁朦抗议表现自己的不满而已,花瑞文转过头看祁朦,一脸“知道自己有错,但是就是没法释怀”的倔强,咬了咬牙,赌气道:“我讨厌有人成天围在这儿,吵死了。”
祁朦有些无奈:“没办法嘛,方案定下来就好了。”
花瑞文继续说:“你那么好说话,他们大事小事都来找你,你又是班长,他们找得名正言顺,我不高兴。”
祁朦皱了皱眉,抬起手来捏了捏花瑞文的脸,半哄半教育:“不高兴不高兴,别不高兴嘛,来,笑一个。”说着露出个示范性的微笑,看着祁朦嘴角的梨涡,花瑞文觉得甜得不行,嘴角不自觉就上扬了,看着祁朦有些没有办法,他一哄自己,自己就得无条件认栽,从来都是这样啊。
“哎呦喂,真是辣眼睛,又在打情骂俏了!”罗升站在后门吹了个口,祁朦赶紧松开手,花瑞文转过头有些不爽地瞪了罗升一眼。
罗升邀请花瑞文:“中午一起吃饭呗!”
花瑞文挑眉,问他:“为什么?”
罗升嘿嘿一笑:“我没带钱包啊。”
这叫一起吃饭?这叫你要来蹭我的饭。
花瑞文顺口道:“能请你去死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wuli瑞文汪get到了新的说话小技巧~
☆、第 33 话
和祁朦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花瑞文总觉得一眨眼就到周末了,这阵子为运动会做准备基本上是整个三中的主题,任何时候操场上都会有在排练入场式方阵的班级,放学和祁朦一起往校门口走,操场上都还有刻苦的班级正在排练。
祁朦感叹道:“啊,感觉大家都好有干劲啊!”
花瑞文偏过头看祁朦,笑他:“你也挺有干劲的啊,班长,体育课练了一节课,你还没累啊?”
祁朦有点尴尬:“是涂老师说的体育课和自习课要拿来练习的……这样,是不是会让大家有意见啊?”
“谁敢对你有意见?”花瑞文一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又问道:“谁敢?”
祁朦有些无奈,花瑞文是霸道了一辈子,自己在他这种霸道的“照顾”下,万一也变得蛮横起来怎么办啊?
可是面对花瑞文这种霸道,祁朦向来是用哄的:“没人敢,有你在,谁敢对我有意见啊?”
这仿佛是祁朦对自己的官方认可,花瑞文听得很开心,双手抱在脑后,吹起了口哨,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花瑞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花瑞文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闭上眼有些崩溃,三秒后邵槿就从后面冲上来,一个书包砸到花瑞文背上,骂道:“本小姐叫了你那么多声,你他妈聋啦?”
花瑞文瞥了邵槿一眼,懒得回答她,继续往前走,邵槿也和两人并行,本来刚才那句话也只是答案不重要的问句,邵槿没有继续纠缠,而是问花瑞文:“你们班入场式练得怎么样了?”
“关你什么事儿啊?”花瑞文翻了个白眼,态度十分不好。
果然这句话惹到了邵大小姐,花瑞文话音刚落,邵槿又是一书包往花瑞文背上砸去,说:“问下你要死啊!你吃火药了吗?”
花瑞文不可思议,停下来转过头看邵槿:“诶,吃了火药的是谁阿?一言不合就动手,野蛮女。”
邵槿被花瑞文戳穿,轻咳了一声,强词夺理:“花瑞文!我又没用力,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柔弱啊!”
花瑞文冷笑一声,抬脚继续走——你那个“没用力”能把人打出内伤来好吧!
邵槿突然伸出手抓住花瑞文的西装下摆,有些害羞地说:“那个……花瑞文,你那个朋友,姓罗的,他约我明天去唱歌,说是哪个朋友过生日,可我不认识,你去吗?”
“去你妹啊,你也别去,罗升又不是什么好鸟。”花瑞文直言不讳,听花瑞文和邵槿对话,祁朦总是忍不住想要笑,两个人都是吃了火药的类型,互怼完了又互相关心,还死不承认,傲娇何苦为难傲娇。
邵槿点头,说:“我是跟他说我不去了,但是他说你也会去,所以我才问你的,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
花瑞文问邵槿:“你最近和罗升走得很近?”
邵槿歪了歪脑袋:“没很近啊,就一起看了次电影。”
花瑞文大惊:“看电影?”
邵槿点头:“嗯……就,在电影院遇到了,他和一群人,就叫我一起了,本来不想和他们一起的,但是他们说看完电影要一起玩狼人杀,我有点感兴趣,就……”
“然后你们还一起玩狼人杀了?”花瑞文瞪着邵槿,凶道:“诶!他是什么人你都不熟,他那些朋友你也不认识,你干嘛和他们一起玩啊?”
邵槿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他们都认识你啊,我……我只是觉得,如果是你也认识的人,应该……”邵槿的语气突然强硬起来:“花瑞文,我跟谁一起玩关你什么事啊?我就问问你明天要不要去,你不去就算了,干嘛还训我啊!你当你谁阿?”
花瑞文也火了:“我当我谁?邵槿我管你爷爷叫‘伯伯’,论辈分我跟你爹是一个辈分的!我跟你说少和罗升那群人来往,别以为你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天不怕地不怕了,他玩儿过的女人比你交过的女性朋友还多,你是他的对手么你?”
邵槿虽然听得出来花瑞文是在关心自己,可是花瑞文说话的方式的确让人讨厌,邵槿本身和花瑞文的对话方式也够拧巴,就算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不会乖乖听话,于是邵槿瞪了花瑞文一眼,以一句“要你管”结束了对话,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花瑞文被邵槿气得够呛,坐上车了还气鼓鼓的,祁朦只好劝花瑞文:“好啦,你知道,邵槿说话不好听的,她知道你是担心她。”
花瑞文嘴硬:“谁担心她了?就该让她吃点苦,不然她以为四海之内皆她妈,谁他妈都得照顾着她!以为自己多厉害了!”
祁朦忍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你们俩这样累不累啊,刀子嘴豆腐心。”
花瑞文看了祁朦一眼,叹了一口气:“邵槿虽然是野蛮了点,但是心不坏,罗升虽然也不坏,但是他就喜欢玩儿女人,他和邵槿要是搞到一堆去,我会很麻烦,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麻烦,而已。”
晚上罗升给花瑞文打了电话,花瑞文气鼓鼓地骂他:“你别他妈打邵槿的主意!”
罗升在那边笑得不行:“哈哈哈,她又不是你未婚妻,我怎么就不能打她主意了,不瞒你说,她正是我喜欢的型啊!”这还用罗升说,抛开邵槿非常野蛮这个设定,只看身高外表,绝对是个男人都喜欢好吧!
“罗升你他妈要是敢碰她一下,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反正两个人在通电话,花瑞文一时半会儿也打不了自己,罗升多了几分底气和花瑞文开玩笑:“你他妈就是不翻脸也没怎么认人啊!”
花瑞文翻了个白眼,严肃道:“没跟你开玩笑,别动邵槿,你玩儿哪个女人都不关我的事,邵槿不行。”
“那如果我对邵槿,不是想玩玩儿呢。”罗升突然很认真地问花瑞文,花瑞文顿也不顿,毫不客气地驳回:“那也不行。”
罗升在那边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滚你妈的蛋!说正事,周子睿生日,明天一起唱歌晚上吃饭,下午1点灿海天地纯K。”
花瑞文现在周六一大早就去祁朦家写作业,腻在祁朦家就是一天,比起去唱歌,当然是去祁朦家写作业更有趣,花瑞文立刻拒绝:“不去。”
罗升啧啧道:“天啊,你就去了你的小祁朦身边几天啊,往日兄弟的生日都不来了,花瑞文,你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啊!”
花瑞文已经不想继续和罗升说下去了,忙着挂电话:“好了,就这样,你们玩儿得开心。”
罗升也看出来花瑞文急着挂电话,赶忙说:“邵槿也要去,你确定你不去?”
花瑞文一听就火了:“她说的她要去?什么时候?”
罗升说:“刚才啊,问了她之后才问你的。”
花瑞文气得背了口气,自己下午跟她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星期六一大早花瑞文就到祁朦家了,买了豆浆油条和祁朦一起吃,苏曼娴还在睡懒觉,她不能吃豆浆油条,于是给她买了粥,等她起来热一下就能吃了。
用油条沾着豆浆,一边吃,花瑞文一边用征求意见的语气问祁朦:“那个,我初中同班同学,和罗升一起玩的一个朋友,今天过生日,下午要去唱歌,然后晚上吃饭,我能去吗?”
祁朦眨了眨眼,有些迟疑地答道:“能……能啊……”
花瑞文赶紧解释:“我也没有特别想和他们一起玩,昨天可能我训了邵槿,她偏要和我对着干,罗升说邵槿也要去,我就去看看。”
祁朦有些无奈,原来是邵槿昨天说的那件事啊,可突然又有些醋意上心头——不该啊,对邵槿为什么会有醋意,自己和她认识了那么多年,她和花瑞文从来都是这么打打闹闹,没有一天互相礼待,可是,就是知道,邵槿和一般的女生不一样,花瑞文对她的感情也不一样,嘴上说着讨厌,可是心底却是很担心她的——花瑞文因为担心邵槿所以才去人家生日会的,离开自己身边去他不喜欢的场合,只是因为担心邵槿。
祁朦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