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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小明，放了我吧？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我可以继续当你的司机，我会对你尽心尽力来弥补小时候对你的伤害。。。”陆沉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但他此时被欧阳司明的气压压迫得话都说的磕磕巴巴。
“你认为我变成现在这样是你害的？！”欧阳司明猛地扇了他一耳光，“我告诉你，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我可是欧阳司明，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别忘想窥探我的内心！”
陆沉被他打的眼前一阵眩晕，耳鸣折磨的他一动都动不了，这么静了良久他才虚弱的睁开眼，注视着眼前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欧阳司明，只是看一眼就不受控的移开了目光。
“别想触碰我，更别妄想自由，你只是我的奴，我的狗。并且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狗。”欧阳司明抓着他的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陆沉躲不过只能选择闭上了眼，“想干什么就快点。”他自暴自弃的开口。
欧阳司明凌冽的眸子被忧伤覆盖，他苦笑了一声，僵硬着身子松开了陆沉，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搞不懂自己究竟要干什么了，他不爽，很不爽，他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欧阳司明啊，可为什么偏偏他不是自己的所有物？
“送你个礼物，看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做我的狗。”欧阳司明冷哼一声隐藏了内心深处的感受，三两下解开绑在椅子上的绳索，扯着他的脖子上的链条将他拖出了潮湿的地下。
这是陆沉这几天来第一次见着阳光，刺眼的温暖让他有些恍惚，他眼眶泛着潮湿，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欧阳司明可不会给他享受的时间，粗鲁的将他塞进车子里后，轻声下达命令，“开车。”
陆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现在没穿衣服的，他惊恐的缩着身子，企图隐藏身上羞耻的伤痕，生怕会正开车的司机看见，要知道当初他们可都是要好的哥们。
欧阳司明见他终于知道害怕了，心情大好，安抚得抓了抓陆沉的头，“别怕，他敢乱看就挖掉他的眼。”
陆沉颤抖着有些哽咽，心中的不屈和偏激被不断放大，他一遍遍的问着自己，为什么是他？难道是当初杀太多人来的恶报吗？还是说，他当初在听到呼救时就不该停留？如果世上没有欧阳司明这个人存在，他是不是就能回到原来的生活了？被这个想法吓到的他出了一身冷汗，没等回过神车子就平稳的停在了路边。
欧阳司明抱着他的肩膀指着窗外的老人，“看我带你见谁来了？”他温柔的笑了笑。
望着窗外老人的陆沉可就笑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静止一般，嘶吼着就要冲出去，“老头子。。。？老头子你快跑！快跑啊！！”
奈何车子被欧阳司明改造过，外面看不见里面，并且无论里面发出多大的声响都不可能传出去，欧阳司明揉着下巴欣赏着陆沉崩溃的一面，这可是他特地为了陆沉而改造的车辆呢。他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要不要我下去跟他打个招呼？他如果知道我是你老板的话，一定很高兴。”
“欧阳司明你混蛋！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他一个瘸了的老头招你惹你了？！！”陆沉疯狂的弹着身子，崩溃的大叫。
“现在你清楚自己的立场了吗？只要你不乖，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能死不能。”欧阳司明贴着他的耳朵，带着情。欲的味道轻声开口。
陆沉咬着牙强忍着哭声，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老头受伤，如果不是那个跛脚的老头，陆沉可能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欧阳司明低声蛊惑着他：“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乖乖取悦我，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替你照顾你父亲，我能给他你奋斗一辈子也不能给他的一切，考虑好了吗？我的陆哥哥，再不做决定我的耐心可就耗光了。。。你知道我的，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他的耳垂，微凉的鼻尖轻划着他的脸颊。
陆沉再怎么不适应再怎么嫌弃，也不敢躲避他了，他哽咽着逼迫自己靠近他的侵犯。
“我。。。我愿意做你的奴。。。请不要。。。对我的父亲下手。。。”
欧阳司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说什么了吗？”
陆沉身子抖了抖，不去想车上现在还坐着其他人，闭着眼喊出声来，“我愿意做你的奴！”
欧阳司明兴奋的点燃一支烟，从喉咙里传出渗人的笑，“做奴，就该有做奴的觉悟，有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奴？”
陆沉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他的坚强他的骄傲被欧阳司明一点点全部击碎，甚至还卑劣的碾压着揉碎了他仅剩的自尊。
“来，跟我学，主人，请允许我做你的奴。”欧阳司明眉毛一挑故意用夸张的语调说着羞耻的话。
陆沉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模仿着他的话，“主。。。主人，请。。。”他说到这已经用尽了全力，无论怎样都没法说出后面几个字。
欧阳司明脸上的笑成片脱落，他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捻灭了烟头，“哑巴了？”
此刻，痛感神经无限放大了身上的灼伤，他咬破了唇，混着血腥味尖叫道，“主人！请允许我做你的奴！”
“不愧是曾经的兵哥哥，得到你还真费了不少事。”欧阳司明仰着头悠闲的靠在座椅上，“回家。”
陆沉望着渐行渐远的老人，整个人被绝望紧拥，无声的泪顺着眼角滑落，“爸。。。对不起。。。”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管他叫爸了。
第5章 第 5 章
依旧是粗鲁的动作，毫无感情的进出，欧阳司明的喘息，以及他呼出来的湿热，提醒着陆沉他还活着，像一条狗一样活着。
那日后，欧阳司明将陆沉带回了家，美曰其名为方便省事。已经过了一星期了吗，陆沉看着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眼眶又变得有些发涨。
他先前从不是泪腺发达的人，现在也不知怎么了，只是平静的待着也能流泪。一点都不爷们。。。
陆沉平静的望着天由蔚蓝到染上了夕阳红，一天又过去了，每天这么无所事事的待着，时间过得还挺快，陆沉叹了口气，眼神不与自主的落在了紧闭的大门上，欧阳司明改回来了吧？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老板只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在深入接触后他发现他压根一丁点都不了解欧阳司明，甚至连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都弄不清，欧阳司明说他恨陆沉，既然恨，为什么要将他留在身边？
没等陆沉想出答案，随着一阵锁道转动的声音，欧阳司明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了门口。
随之而来的还有呛人的烟酒味，陆沉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不等欧阳司明催促，已经上前搀扶住了他，陆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就想多说几句：“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你身体不好怎么就不知道养着。。。”
欧阳司明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并无过多的感情，他淡淡的瞥了一样陆沉就别过了脑袋，嘴角苦涩的抽动了几下，“你越界了。”
陆沉身子顿了一瞬，是啊，他对欧阳司明而言只是个卑微的奴，但他当知道欧阳司明就是小明后，想把亏欠过的全都补上，在不知不觉中，陆沉对欧阳司明的感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那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陆沉说完就松开了欧阳司明，没等陆沉的手彻底离开他，他已经反手握住了陆沉的大掌。
“给我脱衣服。”欧阳司明疲惫的说着，已经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他微眯着眼打量着陆沉，在这场游戏里，他对于“主人”这个角色的把控不是一般的到位。
陆沉垂着眼帘缓缓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随着衣着的褪去，他麦色的身体若隐若现映入眼帘，陆沉喉咙一紧，宽衣解带的速度逐渐加快，他这只老鼠已经嗅到了猫散发出危险的信号。和他纠缠，失败的只有他。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手上稍用点劲就能杀了我？”欧阳司明带着醉意问道。
陆沉摇摇头，老老实实的开口，“我没那么傻。”老头子的性命还在他手里握着呢。
欧阳司明嘴角邪魅的上扬，抓着他脖子上的链条瞬间拉进彼此的距离，“那就聪明一次给我看，嗯？”
陆沉生怕自己的大体格子压着他，谨慎的控制着肌肉，却在与欧阳司明对视的瞬间，心中高高架起的提防瞬间被击垮。
碎发不像平日里竖的规矩，零散的黏在欧阳司明额前，有些凌乱的他反而更多了些魅惑感，或许是因为酒精，柔化了他眼中的凛冽，这样的欧阳司明，陆沉只是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忘记。
他抚了抚金边框眼镜，带着酒气的鼻息均匀喷洒在陆沉脸上：“这回主动权交给你。”
陆沉咬着唇僵硬的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之前眼睛一闭一睁就完事了，现在要他主动，他连最基本的顺序都不知道，陆沉艰难的开口，“我。。。我不会。。。”
欧阳司明危险的舔舐着嘴唇，他捧起陆沉满是厚茧的手，细腻的在唇边滑动：“取悦主人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对你的□□？”欧阳司明的声音就像是一杯醇香的红酒，偏偏醇厚的嗓音说不出让陆沉欢喜的话。
他指尖抖了几下，颤巍巍的抽回手来，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有勇气继续动作，陆沉扶着欧阳司明的肩膀，蜻蜓点水的试探着他的唇，但他不知此事欧阳司明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陆沉咬着唇心一沉，缓缓加深了这个吻，但却没再继续别的动作，他很是懊悔的皱了皱眉，乞求地望着欧阳司明，“我真的不会。。。”
欧阳司明终于忍不住，欺压上他，粗暴的探索着他，又是一顿好不拖泥带水的风卷残云。
欧阳司明靠着陆沉宽厚的肩膀叹息了一声，他这个主人当得可真够憋屈的了，从未感受过奴的衷心，更别提奴的服侍，不但要取悦奴，还要伺候他，真不知道他俩到底谁是主谁是奴。
陆沉红着脸还没从刚才的余温中抽离出来，欧阳司明见他已经开始学会了享受，心情大好，“没喂饱你？”
陆沉赶忙惊恐的瞪大眼睛猛地摇头，“饱了饱了，不要了！”
欧阳司明鲜有的没再强迫，他笑笑悠闲的点燃一支烟，在烟雾袅袅中，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第一次见欧阳司明笑的陆沉，眸子闪动了几下，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底发了芽，他偷瞄着欧阳司明，看着二人颜色差距甚大的皮肤，如果欧阳司明是小麦色，那他就是巧克力色了，今天欧阳司明心情似乎不错，或许是个谈判的好机会，他这么想着小声开口：“为什么是我？”
“嗯？”
“我。。。”陆沉支支吾吾着，没勇气再开口说话，手悄无声息的挡住了身上狰狞的疤痕，在泥潭里摸爬滚打过的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糙汉子，别说保养了，有时候连脸都懒得洗，而欧阳司明，肌肤比女人还滑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两个人怎么就纠缠到一起了呢？
“没什么。。。”陆沉摇摇头，不让自己再乱想，他怕了。
欧阳司明好容易深入眼底的笑逐渐褪色，“滚下去。”
陆沉张了张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态度转换的如此之快，能做的只有听从命令，他刚离开，欧阳司明就疯狂的摔打着被子枕头。
“你还真以为你是特别的了？你以为我选你是为了什么？！这么恶心的人竟妄想和我平起平坐？！荒唐！忘了你的身份了？奴！只是个供人享乐的奴！只能睡狗窝里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跟我比较？！”欧阳司明咬着牙，声音一点点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他一遍遍说着让自己清醒过来，记起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报复，他对陆沉，有的只有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镇定下来，习惯性的又点燃一支烟，透过烟雾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