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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好绕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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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你说是不是?”说完还又眨了眨眼。
  “你别唬我,这中药空腹喝更有效果,老人家大半夜被咱叫起来,还亲自熬了药,你不喝对得起人家嘛。”耐何他苦口婆心的劝,敖先生就是不买帐。老话说得有理,生病的人最大,不能生他气更是不能责难他。眼看着汤就要凉了,再不喝凉了便没药效,郝放一急,声音便大了些:“到底怎么样你才愿意喝?”
  知道他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生气的,抓着这点,敖先生越发的执拗了,不喝便不喝,说什么也没用。他用沉默回应了郝放,紧闭着嘴巴,像是在告示着:那碗药是进不了他嘴的。要说平常,敖先生肯定不会这般任性,只是这发着烧的人,神智总有些混沌,跟喝醉酒是差不多的。
  摇了摇头,郝放轻叹着:“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说完,他就端起碗来,往嘴里送了一口,他也没吞下去,只是皱着眉紧闭着嘴看向敖先生。敖先生吓了一跳,当然也猜不到郝放这是想干吗,怔忡间,只见郝放的脸朝他靠了过来,那被汤水浸润过的嘴唇紧闭着,正缓缓贴上了他的唇。接着那温热的汤水便流进了他的口中,在郝放口腔里流淌过了药,好像已经失去原先的苦味,睁着眼,便全数咽了进去。
  “你看,这不都喝下去了。”郝放笑了笑,接着又往嘴里送了一口。
  这下,没等到他将脸贴过来,敖先生便先凑了上去,将对方口中的药全数接了过来。眼中带着熊熊烈火般的兴奋,身上的烧像是瞬间被击退到了一旁,真实的敖傲终于在这会儿又出来了。
  就这样,一口两口三口,一碗汤药很快就见了底。过后,郝放口腔中的余味证明这药的确很苦,但敖先生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只觉得这药熬得少了。
  放了碗,又顺手拉掉了灯,房间瞬间又暗了下来。摸索着到了床前,敖先生早就将身旁半边铺空了出来,被窝还是用发着烧的身体暖过的。敖先生很少会不洗澡就上床睡觉,只是这会儿浑身无力又困得极了,也就没多余的心思去讲究那些了。
  像是又回到了春节里的那段时间,每夜都是搂着身旁的人睡的。后来郝放离开了,连续失眠了好几夜。有人说一个习惯的养成需要二十一天,敖先生用一个星期养成睡在郝放身旁的习惯,用了两个月却还是没能习惯他不在身旁。管不了南北的气候差异,管不了环境是好是坏,管不了床是大是小,更加管不了墙壁上簌簌往下掉的灰尘。郝放在的地方,也就是他的地方。
  手一触到对方的腰间,敖先生闭着的眼才算是真的是闭上了。匀匀的呼吸夹杂着湿热的气息,毫不介意的面面相对着。郝放在这沉寂的夜色中,脑中执起一根画笔,将他的轮廓,他熟睡时神情都描刻下来,刻在脑子的核心部位。于是只要一闭眼,便全都是他了。


第31章 热情的乡下人
  夜里,敖先生果真出了一身的汗。那热量传过来连郝放都觉得热了,相要往床边移一移好离这个发热源远一些。但宁可热些潮些,也不想在两人之间扯开一段距离。随着睡意的加深,随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两人相拥而睡到第二天天明。
  敖先生这一睡,便睡到了快中午。再看看身旁,哪儿还有郝放的影子。陌生的房间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不适应感,只是肚子像是被人挖了个空,前胸与后背似乎都贴在了一起。床头凳子上,整齐的放着他昨天尽数褪去的衣服。敖先生只隐约的记得郝放叫过他,说怕发汗浸湿掉衣服,于是这才脱得一件不剩。当时他半睡半醒的,郝放让他伸手他便伸手,让他挺直腰就挺直腰,所以此时敖先生几乎是□□着的。
  郝放醒得也不早,但醒来后便立马起了床。他怕小孩子们来家里闹,会吵到敖先生睡觉。正好赶上星期六,学校里没课,郝放便陪同老奶奶一起做了早饭,在灶台前烧火的时候,他将敖先生的事告诉于她,奶奶笑着露出他掉了一半的牙,将早饭的材料又加上了一些。
  平时吃饭,都是跟着住着的这家人吃。老奶奶做什么,他也就吃什么,很少能有机会吃到肉。平日做得最多的便是面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郝放的到来,老奶奶将才面食做的五花八门,虽然是用同一种东西做出来的,但吃起来味道就是不样。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郝放不挑食。
  正好临着赶集,奶奶和他孙子吃过早饭就出去了。说是集市,其实也没想像中那么热闹,差不多就一个小操场的面积,并且是露天的空地,那里没有任何的建筑,连颗大树都舍不得种下。幸好这里不常下雨,但若是到了下雨,集便是赶不成了。小贩们无非就是附近几个山头的村民,披星戴月的起早去乡里进货,再背着沉重的货物重走一遍去时的山路,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便拿赶来了集市,就是怕错过最热闹的时辰,东西也就不好卖了。
  也有些人将自家种的东西拿过来卖,个头大并且便宜,像是在家里精挑细选过才拿过来的,但这些东西往往不好卖,因为几乎家家有,家家也都有多。有时候摆了一早上,也卖不出去一个。不管卖不卖得出去,他们还是会在集市待到集散。走时,在集市上买些需要用的东西,再把卖剩的东西挑回去。这一来一回,就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来买东西的还是卖东西的。
  要是在平日,郝放肯定就随着祖孙两人赶集去了,可房间里的人还赤条条的睡着,相对于赶集,还是等他醒来比较符合心意。村里的孩子们估计也都跟着家里人赶集去了,一个早上也没见有人来找过郝放,于是他就搬着小凳在门院门口坐着,来往的人见打上声招呼,没事儿的人还要停下来聊上几句。日子时常就这么过着,倒成了消磨时间的一种习惯。厨房灶台上,两人份的面疙瘩汤在锅里煨着,土灶里烧过木柴的灰烬还存着温,锅里的东西半天凉不了,只要中午之前端出来,那必定是热的。
  穿好衣服走出来时,看见郝放正同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聊天。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郝放单在听她讲,声音很大,笑起来像是要把大牙也露出来似的,衬着黝黑又布满皱纹的脸,这张真实的笑脸是既热情又淳朴。
  女人就站在院门口,身后背着个竹筐,有青绿的蔬菜叶子冒出来,像是刚摘下不久的。她本是与郝放面对面交谈着,可见到敖先生走出来,笑脸便一下顿住了。那脸上褶子印虽还挂着,但那半是惊讶半是打量的神情却很是明显。见状,郝放转过头去,敖先生正顶着一脸蓬松的乱发向他走来,并唤了声:“郝放。”
  没等他开口再说什么,郝放便又转过头去,向身旁的女人介绍开来:“这是我堂哥,过来看我的,昨天晚上刚到。”
  稍被无视的人还来不及摆上委屈的表情,那女人便向他走来。这会儿她笑得比方才要轻些,一边感叹一边说,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同谁在说:“本来以为郝老师已经生得俊了,可没想郝老师的兄弟还要俊上一些,怕是电视机里的人都没这么俊吧。”
  听了这话后,枉是平日自恋的敖先生到这会儿也要不好意思了,抓了抓头发,说:“哪里哪里。”见他这副模样,郝放忍不住笑了。他起身搬起凳子,绕过被女人询问着的敖先生,径自回屋了。
  屋子里很暗,要是平常在里面待着倒也没什么。只是在外面晒了半天太阳,这刚进到屋里好一会儿也没能适应过来。从里面搬出一张稍大些的凳子,就摆在院正中央,又转过头去到厨房将煨了一上午的早饭拿了出来,洗过两双筷子,其中一双递给了敖先生。
  女人见了,便问:“你俩这吃的是早饭还是中饭嘞。”敖先生接过筷子坐下后,说:“我刚醒,吃的应该是早饭。”
  两人都坐下后,以为她这会该走了,不曾想她就那么站着,笑着说着依旧活络着气氛。倒也不是说烦,就是有些要同对方说的话,当有旁人在场时就不怎么好说出口了。想来也是入乡随俗,又或者是饿了太久,敖先生端着大碗吃起东西吃来也是不含糊。热乎粘稠的面儿汤,里面的青菜煨的发黄透烂,已经没有了蔬菜原有的本质,可与面疙瘩混搭在一块,味道却是浓香四溢。大口大口的吃着,觉得背上都快要冒汗了。
  这会赶集的人也差不多要回了,乔爷正巧路过了这儿,便弓着身子也进来了。同他说的一样,敖先生这又生龙活虎了,没半点昨夜里的病样儿。他笑呵呵的问敖先生:“后生小伙,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没昨夜那么难受了?”要单单见着这人,敖先生是万万记不起来这人是昨夜给他瞧病的那位,但这人一问他便明白了过来,于是立马放下端着的碗,嘴里还嚼着东西,他含混不清的回答道:“好了好了,已经好了,麻烦你大半夜的起来,真是谢谢你了。”听他说话,还带了些鼻音,于是乔爷笑了笑,又说:“晚上我得再给你熬碗药,当巩固巩固,再发发汗你也能快些好透。”
  一听到说又要吃药,敖先生就更乐了,忙说:“您老熬的药效果真好,昨天晚上刚喝完就冒汗了。”说这话时便想起昨夜那药是怎么吃的,眼睛往身旁的人瞟了眼,郝放依旧低着头吃饭,全然没察觉到他的用心。
  就吃饭的这会儿,院子里陆续的来了许多人,都是刚赶完集来的。要是院里子里就他俩,兴许还不会来这么多人,但自从乔爷进来后,路过的人见这院子倒是热闹,于是便也走了进来想搭句话聊上一会儿,这来了的人一时半伙不会走,后到的人也是见着了也要往里凑,就这么一个又一个的来,院子里好不热闹。
  来的人当中,老的少的都有夸敖先生长得好看的,这比当初郝放刚来时夸他的人要多得多。他俩一个生得黑一个生得白,但众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长得倒有些像。郝放听到这些,不忍又多瞅了敖先生几眼,却并未看他与他有哪里是像的。
  院子里不仅留下众多人的脚印,还留下许多瓜果蔬菜。这都是他们从地里刚摘下来,准备回去做饭时路过这里留下的。郝放记得他当时来也有过一番这样的景象,似乎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他们留下的,是常年在吃的,也是多数人都在种的,但这是一份心意,一份显示山村村民热情真实的礼仪。他们不计较来的人是否会给他带来利益与好处,仅仅像是对待客人一般,对待每一个初来此地的人。


第32章 我无缘的爱人
  因为早饭吃得晚,中午的饭就延后了些。村里的孩子们,搁下碗筷后都三三两两的跑来找郝放,按照惯例,星期六下午是要教他们画画的。之前,但凡晴朗的天,他都带着孩子们去山中,去林间,边画也边玩儿。
  敖先生当然也跟着去了,孩子们都同他不熟,也没敢主动上去问他什么,就一堆堆围着郝放打量他。去山中的一路上,敖先生都走在最后,在他眼里那群小孩儿就像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闹得很吵得很。
  每个人来的时候都搬着凳子,到了目的地后,孩子们都各自坐了下来。此时正是四月底,日头高照,且有些微风吹过。前些时间爬上高地瞻望四周时,仍旧如秋冬季节里一般,草木都光秃着枝干。再到这时,山林间的果树已经层层叠叠的开满了白色的花朵。乍一看过去,像是山地都披上了白雪,这景象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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