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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想知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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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刚才有说错什么?”

“没有。”裴松青漫不经心地翻菜谱:“你喜欢吃酸辣,那要个泰式冬阴功和咖喱蟹吧。”

肖稔哪有心思研究吃喝,刚要起身却被裴松青一把拽住。他问他要去哪里,肖稔说他不放心,想去洗手间里看看自己到底踩了谁的尾巴。

“都说了和你没关系……”

“那我也得去看看啊!”

“哦,那你去。”

臭男人果真没一个靠谱,顾锦年喜怒无常,裴松青又缺肝少肺。肖稔满心忐忑地寻到洗手间,就差一个转角的距离,他忽然听见洗手间里传来顾锦年的低语。

“肖稔他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肖稔临门一脚急忙收住,赶忙闪回门后隐蔽了身形。

他故意?他能故意什么?他是真想听听这两个鳖孙怎么再背后讲自己的是非。

他听见陆拾问顾锦年:“你既然约了肖稔,那为什么要约我过来?”

“因为,我想你啊。”

肖稔不禁两腿一颤,这话听着耳熟,杀伤力也是真的大。裴松青来家里兴师问罪时,他跟他说“因为我想你”,那本来只是一句戏言,可原来听起来如此“刺耳”。

只是顾锦年后面的话,要他耳膜差点穿孔。

他跟陆拾说,肖稔是他从小到大的朋友,他俩事也许应先让他知道一下。

门外的肖稔的头都要炸了!

你们俩的事?妈的!你们俩居然有事!

他脑子一热就要冲进去问个究竟,一只手从身后将他拽住了回来。

“裴……呜呜呜”

嘴巴被宽阔的手掌捂住,肖稔被摁在墙上不得动弹。裴松青的气息靠过来,他在耳边轻轻“嘘”了他一声,肖稔当时就软了。

洗手间里的顾锦年并没发现端倪,他继续问陆拾:“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难道我们连这一步都走不出去?”

肖稔脑子里“嗡”地一声,他忽然就想起了顾锦年在同学会唱的什么歌。

身为多年好兄弟,粗神经的肖稔并没察觉出端倪,以为顾锦年那样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不过是为了跟他的前女友鸳梦重温。

只见他的歌声柔得发腻,两眼也跟着迷离。

他唱:“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

31。聊赠一枝春(1)

坐在裴松青车上吹风,肖稔才感觉到夏天是彻底的远离了。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夏天,与顾锦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花生毛豆、啤酒烤肉。每一座城的夏夜都展现它最本真的面貌,不似青天白日里满城衣冠,也没了冷风萧瑟的遮遮掩掩。也正因为如此,越是年轻的人越是喜欢夏天。

还记得两个人聊得正起劲,顾锦年的手机忽然就响起。铃声振聋发聩,可他却置若罔闻。

肖稔瞥见了屏幕上“陆拾”二字,诧异顾锦年居然还和“路人甲”有联系。

顾锦年说,陆拾高考失利又复读了一年。他说他们一直都有联系,叫肖稔说话别那么难听。

肖稔白他一眼,说关系那么好怎么不敢接?怕人家要跟你借钱?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顾锦年就与他“心中所爱”失之交臂。

肖稔不知道那天陆拾是要跟顾锦年告白的,他是鼓足了勇气才敢打电话过来。顾锦年也许猜到了电话的内容,如今想来也是心里有鬼才一直不敢接。可他心里也有愧,所以也就一直没敢挂。眼看他犹如天人交战,前思后想还是给人家拨了回过去。

可电话那边的人像是赌气,自始至终也没有接。然后,就是杳无音讯的七年。

与裴松青回程的路上,肖稔终于将一切线索串联起来,于是思绪万千。

顾锦年与肖稔不一样,他们虽然是至交好友,可性格却截然相反。顾锦年是很聪明的人,说是圆滑世故也不为过。他从小就是老师家长喜欢的乖宝,深谙讨巧之道。既然已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那他就绝不走弯路。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不像肖稔撞倒南墙还不自知。小学时两个玩太嗨忘了作业,顾锦年趁着老师检查前抄得飞起,肖稔却坚持一字不动。他跟他说抄作业这事没有意义,就好像吃别人嚼过的饭。顾锦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就抄得更起劲。

结果可想而知,一个被老师大肆表扬,一个被提着耳朵拎到了教室外。

顾锦年说肖稔就是认死理,否则以他的聪明才智外加厚脸皮,现在也早混得风生水起。他们是那么不同的两种人,顾锦年一直懂得如何走捷径,他认为只有将外界阻力化解到最低,才能把更多精力投注在自己真正要走的路上。

可这一次,也只有这一次。他没选两点之间最短的那条直线,而是选了一条最险最难的路。

两个男人在一起,真的能长久?

肖稔随口问裴松青,脸却一直冲向窗外吹风。

裴松青没有回答,关于这问题的答案,他觉得他可能不想知道。

“我本以为他这些年过的不错,可原来真是如人饮水。他从小就是个万人迷,特别招女生喜欢。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居然和男人搞在一起。我甚至不能想象他们俩亲热,他妈知道会阉了他。我怕是真不知道他俩事情,知道了也不会说你是我男朋友什么的。裴松青,你不会介意吧……”

话没说完裴松青一脚急刹,车子嘶鸣一声停在路边。

“靠!你干嘛!”肖稔吓得魂飞九霄:“要不是安全带拦着,我差点就顶着前挡风上天了。”

“既然你这么讨厌,为什么要把我写成gay?”
看裴松青脸色越来越暗,肖稔也自知理亏。

裴松青没跟他计较,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自己笔下那个“天阉之人”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是个觊觎男主的美貌,等不到就心生暗鬼的奸邪反派。而他的男主丝毫不将阉狗放在眼中,心中只有流行飒沓、霁月光风。

整这件事说起来双标得很,肖稔实在难自圆其说。

“其实我……”

裴松青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打断了他、也解救了他。裴松青拿出手机时肖稔瞥了一眼,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着“卢婧然”三个字。

裴松青没熄火,只挂了档就下车去接电话。

窗外夜风中的桂子花香惬意得很,肖稔本不觉得冷,可听裴松青跟女友打电话又让他觉得冷。他关上了车窗。就坐在车里一言不发地看他。雪白的前车灯映出裴松青宛如苍松的身影,他站在皎洁星月与霓虹之间,轮廓被光影琢磨成一幅极美的画。

那通电话讲了很久,裴松青回来时脸色比去时还阴沉。

肖稔问他怎么了,他开始没回答,可过一会儿又说他们可能要提前回A市。

肖稔一脸懵,他本来还计划着再单独约顾锦年谈谈。

“卢……婧然回来了。”裴松青在叫女友名字时打了个磕巴:“回去我就把合同给你。”

肖稔知趣地点头表示理解,可不知为何心底就是生出异样。

这些日子和裴松青在一起,就好像做了场梦一样。现在他的女朋友一回来,他就这样急于跟他了断。短短的几日都等不得,立刻就要回到女朋友身边去。

肖稔也不该觉得委屈,他们的江南行从一开始就明码标价。

他一开始是舍不得合同,可现在是舍不得他。

32。聊赠一枝春(2)

裴松青以为肖稔对合同早垂涎三尺,于是签好了送去给他。没想到那家伙竟笑吟吟地将他拒之门外,还冲他摆手道了一声“心领”。

“是要我哄你?”裴松青以为肖稔在为他临时更改行程而生气,不禁皱眉道:“想再玩几天也可以,我帮你安排好……”

肖稔却笑嘻嘻地说不必,他就跟他回去,也趁这几天出去找找房子。

“找什么房子?”

“当然是住的房子。”

说罢,裴松青手里合同如天女散花,狠狠地砸在他没心也没肺的胸膛。

“那你最好快些找。”

说罢他拂袖而去,留下肖稔和一地鸡毛。

恰这一幕裴妹妹撞见到,她原本是端裴母削好的水果给肖稔,现在又变成了替裴松青跟肖稔道歉。

“我哥脾气是不好,但从不会这么失礼,连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肖稔看着她弯腰捡起七零八落合同,像是捡起他被裴松青摔碎了一地的自尊。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看得出我哥很重视你。”

哈?这也能看的出来?

肖稔装作毫不在意,笑的也云淡风轻。他又不是裴松青,在美女面前可不能失了风度。

“我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和一般家庭不太一样。我爸从小管的严,别的孩子都怕我家的老古板。我哥也很少带朋友到家来,你是他愿意带来的头一个。”

裴妹妹说着将那一摞纸递到肖稔手里:“他给你就拿着,他就是想给你的。”

第二天告别了裴府,裴氏母女出来十八相送,可裴父却自始至终没露面。说是跟朋友约好钓鱼去了,可一想便知其实不然。

肖稔主动跟裴松青冰释前嫌,问要不要去跟伯父道别?

裴松青却蹬鼻子上脸,他说肖稔想走就走时,也不记得要和自己道别,跟他爹倒是客气的很。

说罢,就丢下肖稔独自上车去了。

他这个人嘴巴虽毒,可什么场合讲什么话总拎得很清。像这样伤人的话,肖稔从他口里也就听过一次。他们在学校男澡堂打架,裴松青把他摁在墙上忍无可忍骂他傻/逼。肖稔一记就是很多年,其实有很多人也骂他傻/逼,可他一个也记不起。

好像裴松青的话特别重,是真伤了他的心。

就这么憋着不说话也不是回事,毕竟两个人还有一千里路要赶。肖稔心里可藏不住事,他就是觉得受了委屈,上了车后就围着裴松青“嗡嗡嗡”。

他说:“裴松青,你能别这样跟我闹小脾气吗?我还不是为了你!你牛郎织女见面总要亲热亲热、搂搂抱抱,我一个电灯泡在旁边不是影响你发挥吗?我也是要脸面的,难道还等你撵我走不成?”
裴松青脸色冰冷,目不转睛地开车。

“还有那合同,我不要也有原因……”

其实那天登寒枫寺,他就解了心中的惑。

“我打好辞职报告了。”

虽说提前回程避开拥堵的高峰,回到A市时却也是凌晨时分,饥肠辘辘的两人便只能在小区楼下的便利店对付一口。

“那你下家找好了吗?”

“还没。”

“还没你就敢打报告!”裴松青一听就撂下筷子:“你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你知道裸辞的后果是什么吗?”

“你别这样说嘛,裴总。”肖稔笑的玩世不恭:“我可是觉得你和别人都不一样,你一定能够理解我,就像以前每一次一样。”

说着,他将泡面里的咖喱鱼蛋夹到裴松青碗里,笑容也被泡面的热气漂白。

“我也舍不得你。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一起吃饭就特别香。”

裴松青眼下一动,如鲠在喉。

“那为什么还要走?”

肖稔笑着将叉子递到裴松青手中,又握着他的手搅了搅快泡开的面饼。

他原本就是碗快要坨掉的面,所有高尚理想也都快要在嘲弄中被耗尽。他就在这时到了裴松青。

“我不想利用你。”他冲他温暖一笑:“你给的,哪怕一片鹅毛我都领情。”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他给了他的,不仅如此而已。

他是堂吉诃徳的杜尔西内亚,是他关于理想的所有定义。

33。聊赠一枝春(3)

裴松青极难得地睡过了头,他被一个梦困住了,梦里回到了六年前分别的夜晚。

他与一个人在水汽腾腾的澡堂子里纠缠,打了一整晚还难舍难分,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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