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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凌君伟出头,一旦被媒体知道他就是凌森的另一个总裁,记者们顺蔓摸瓜,扒出凌君伟坐过牢的事情的话,那对凌君伟和凌森集团都将是致命的打击。
“你不用太担心,我有分寸的,那个记者我也没对他怎么样。要有事,我也能搞定的。”
凌君伟明白潘森的担忧,只是,他觉得没有太大的必要。凌森这次的危机,说不定正是他需要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o⊙)…
☆、情敌
不,不是说不定,是一定是个机会。出现这样的□□,凌森的股票价格肯定会下跌,这是收购凌森散股的绝好机会。
想到这一点,凌君伟不禁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他离实现承诺又近了一步!
潘森看得莫名其妙,凌君伟这种算计着什么似的极具奸商本色的坏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时候?
不过也算了,凌君伟说能搞定就不会搞不定,还是别多想了。
潘森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闭目养神。
术后就没有怎么休养,昨晚还和凌君伟胡闹了一回,今天又一早去复诊,回公司加班,潘森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靠着椅背沉沉地睡着了。
凌君伟注意到潘森睡着了,慢慢地把车停靠在路边,探过身,把潘森坐着的副驾驶座放到躺着的状态。
一路上驾车也是尽量平稳,本来跑高速,到C市不过是三个多小时的事,为了让潘森睡得更舒适,硬是开了四五个小时才到。
两人到达C市时,正是下班购买晚餐食材的高峰期,凌森卖场门口有一伙人在吵吵闹闹,挤挤攘攘的。
潘森和凌君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了凌森大门。大门内,凌森的营销经理正一个劲的给被堵在门内出不去的客人赔礼道歉。
看到这个场景,凌君伟和潘森立刻就会意了,门口那一伙人应该是死者家属来闹事的。
潘森上前,从后面拍了拍那个经理的肩膀,经理以为又是一个难缠的客人,回过头来,满脸都堆着谄媚而诚挚的笑。见是潘森,立刻垮下脸,就像是伪装坚强了很久的孩子终于见到可以依靠可以示弱的长辈一样,一副快哭的样
子。
潘森笑着拍了拍经理的肩膀以示鼓励。
操!
凌君伟看着,只觉得不爽!两人互动的这一幕要不要那么亲切有爱。潘森真是够了,跟女员工关系密切,称兄道妹的也就算了,毕竟潘森喜欢男人。可是跟男员工还称兄道弟的,这是闹哪样?潘森可是喜欢男人的呀!
把安抚客人的工作交给其他员工,小经理把潘森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凌君伟很自然地跟上。
小经理觉得奇怪,忍不住附到潘森耳边低声问:“森哥,这人谁啊?”
凌君伟看着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小经理走着走着就突然靠近潘森,嘴唇在在潘森耳边开合,再近两三厘米,都能亲上了!凌君伟在这一刻无比想把小经理从窗户踹下去。
凌君伟心里对小经理各种不满,脸无意中就黑了下来。
潘森听了小经理的疑惑,就停下脚步,正式介绍两人认识:“君伟,这是C市凌森卖场的营销经理艾椮。小艾,这位是我们凌森的另一位总裁,凌总。”
“凌总好,我艾椮,您叫我小艾就好。”艾椮立刻伸出手,想跟凌君伟来一次友好的握手。
凌君伟黑着一张脸,无动于衷。
爱森(艾椮)?这名字取得也忒不纯洁了。凌君伟在心里阴恻恻地想着,根本没有听到两人后面都说了什么。
这看在艾椮眼里就变成了领导对他的工作严重不满,毕竟出了那么大的事件。
艾椮讪讪地收回手,委屈地看向潘森,潘森再次用笑容鼓励受到打击的小伙子。
刚回过神来的凌君伟此刻只想让艾椮这个家伙人间蒸发了,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潘森!
在办公室内,艾椮很快就把事情始末交代清楚了。
在凌森卖场门口闹事的的确是死者家属,死者是昨天夜里身亡的,他们今天一早就上门索赔。
艾椮跟他们洽谈,保证公司查明原因后,如果确定是公司的责任,公司会作出合理的赔偿的。
谁知,家属一听还要调查,不是立刻给钱赔偿,就开始打电话,把七大爷八大姑的都叫过来闹事,叫嚷着不给钱就不走,让凌森做不成生意。
“刁民!”
凌君伟听着艾椮复述那群人无理取闹的说辞,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也难怪,家里最重要的顶梁柱突然就倒塌了,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潘森,你可别觉得他们可怜就随意接济,焦大力都不心疼他一家老老小小,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担忧。”
听到潘森的说辞,凌君伟立刻警告潘森,就怕他又变身大善人。
“放心,同情归同情,我还是有理智的。”潘森对凌君伟的杞人忧天表示了否认。
艾椮颇有一种他就像个碍眼的电灯泡一样,在凌君伟和潘森之间碍着什么事人家什么似的。
艾椮努力把自己这种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热情地招呼潘森:“森哥,晚上还住我家?你那么久不到C市,我爸妈都想你了,我俩也好久没睡过同一个被窝聊天了。”
同一个被窝!艾椮果然是不能留。
“不用了,我们定好了房间,明天见。”凌君伟抢先一步,在潘森开口前,皮笑肉不笑地果断拒绝了。
“咦?我们……”
“跟上!”
凌君伟不给潘森质疑的机会,头也不回,大阔步地离去,还甩下一句拽拽的命令。
“喂!你什么态度!”艾椮看不惯凌君伟的嚣张,立刻有了脾气,出言力挺潘森。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写文~
☆、温情
“好了,小椮,我们下次再聊。拜。”
潘森却好脾气地跟上,还不忘跟艾椮告别。
艾椮看着本该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潘森如此乖巧温顺,那屁颠屁颠的怂样,就像是上赶着巴结主人的宠物狗,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到酒店开房时,柜台员工很体贴地为凌君伟和潘森开了两间豪华单人间。凌君伟却黑着脸要求只要一间双人房。
“可是我们的双人房只有一张大床……”
凌君伟用我又不是白痴的眼神眇了那个员工一眼,言简意赅道:“开!”
客户是上帝,任何要求都是合理的。那个员工麻利地另开单据,给了凌君伟一间双人房的房卡。
等凌君伟和潘森进了电梯,消失在眼前,负责接待他们的那个员工愤愤地跟同事吐槽:“那两个大男人,衣着光鲜亮丽的,却那么抠!”
某同事视线还黏在电梯闭合的门上,满眼满足与激动,“好有爱好有趣……”
“喂!”
“咦?”某同事回神。
“那两个死抠的男人!”那个员工把同事拉近自己,低声道,“不过我报复他们了,我给他们开的是情侣情趣房!让他们抠,我让他们一晚血脉喷张却无从发泄,看憋不死他们!”
某同事听着同伴语气中的得意,突然崩溃地大叫:“啊啊啊!!!”
“你抽什么疯!”
“心好痛!客房内为什么没有监控!看不到现场!情趣房啊!”
某同事语气中透着像是把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弄丢一样的哀怨。
“你什么意思?”
“你不懂!”某同事捶桌!
小攻帅气霸道,小受清秀温顺,在情趣房擦出的火花,能YY却不能看,腐女的忧伤你不懂!不懂!!
言归正传,话说凌君伟和潘森拿着房卡走进房间。
潘森立刻被房间内布局吓到了,别的先不说,浴室的墙壁跟门都是透明的是在闹哪样!
透明就算了,为什么花洒还是装在靠近床的这面玻璃墙,也就是说人在洗澡时,是要正面面对着床的。另一个人躺在床上的话,岂不是把一切尽收眼底!
凌君伟稍稍打量了一下房间,无奈道:“小姑娘脾气还不小!”
“什么意思?”潘森疑惑。
“这一看就是供情侣住的情趣房。那小姑娘是嫌我们两个大男人只开一间房太小气。故意开这么一间房来膈应我们,却算漏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对的可能性。”凌君伟觉得好笑,心情颇好地给潘森解释。
潘森听到凌君伟说“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时就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完全陶醉在凌君伟终于承认彼此的关系那种喜悦当中。
兴奋过度的潘森反倒忽略了凌君伟说这是间情趣房的话中要点,直接走进刚刚自己还在吐槽的浴室,迅速地把自己扒光,准备开始洗澡。
习惯性转向右手边想开热水,悲剧地发现光洁的墙上什么都没有。
无奈转身,果然,浴室外的风景一览无余。
坐在宽大的双人床前,凌君伟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潘森发现自己在看到他时那惊讶的神情,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可爱。
潘森有些恼怒地瞪了潘森一眼,语气中满是无奈,“别看!”
凌君伟怎么可能会听,还戏谑而挑逗地吹了一声口哨。
潘森脸都羞红了,可衣服都脱光了,也只能手脚僵硬地打开热水,准备洗个闪电澡。
凌君伟看着花洒喷出无数道水流,那些水流划过潘森白皙的躯体,划过潘森胸前的蓓蕾……
凌君伟的目光顺着水流在潘森身上流转,喉咙不自觉地滚动。潘森也太TM性感了!
潘森被凌君伟紧迫盯人的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草草冲洗过,就伸手拿过浴巾,准备结束洗澡。
手刚搭在放浴巾的置物架上,就被凌君伟握住了。
“你洗澡太敷衍了,连沐浴露都没有抹。”
“我,我……”
“我帮你。”
不理会潘森结结巴巴所想要表达的内容,直接拉着潘森的手让他回到花洒下。
潘森此刻才发现,不知何时,凌君伟竟然也把自己给扒光了。
凌君伟站在潘森身后,环抱着潘森,用手掌抚摸着潘森的肌肤。
“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滑,摸着就跟在摸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让人想咬上一口。”凌君伟边在潘森耳边说着调戏的话,边宽厚的手掌□□地在潘森身上滑动。
潘森被摸得很不自在,“我洗好了,你自己慢慢洗。”
潘森边说边想挣脱凌君伟的怀抱。
“好了?还想着呢,我都还没有帮你抹沐浴露。”
“我……”
“嘘,别说话,你享受就好。”凌君伟把食指抵在潘森唇上,并温柔地叫潘森安静,
“……”
这是潘森有记忆以来洗过的最漫长的澡了。凌君伟几乎是已洗澡为名,摸遍了潘森身上的每一处。
凌君伟此刻心中那个懊悔啊,今晚细细摸过才发现潘森的身体有多么迷人,皮肤手感有多好。他以前干嘛要白白浪费那么久近在嘴边的粮食。
直到两人躺到了床上,凌君伟还意犹未尽地把手放在潘森身上乱摸。
潘森忍无可忍,把凌君伟手拍开:“别摸了,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嗯,你说。”凌君伟口上答应着潘森,手却又摸到了潘森身上。
“焦大业的事情……”
“提起这个,我有件事要先问清楚。艾椮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艾椮?哪能是谁,就凌森的一个经理……”
“不是特别的人能跟你一个被窝?”凌君伟对潘森的回答很不满。
“两个大男人,这很正常吧?”
“可你喜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