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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筱,凌君伟一样可以带领你建造一个传奇的商业帝国,他会是个很出色的总裁。”潘森试图安抚情绪崩溃的梁晓筱。
“可是只有你才是我的恩人,才是我怀揣着感恩之心愿意全心全意追随的人。”梁晓筱掷地有声,“不是每个人都值得我放弃华尔街的繁华与挑战。”
“晓筱,原谅我,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我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是不是凌君伟在威胁你?”梁晓筱怎么想都觉得是凌君伟的问题。
“不是,是我自己的决定。好了,别激动了,我要你帮凌君伟,也是为了凌森着想,以后你要更忙,要同时兼顾我和他。现在快去帮我准备桌子吧,我大病初愈,站着办公显得好凄惨。”潘森笑着安慰梁晓筱,并且表明并不是现在就要完全把梁晓筱送给凌君伟,要她放心。
“那还要我当你的秘书?”
“那当然,你这种全能型秘书,我才不会只便宜凌君伟。”潘森立刻否认。
“那还差不多。”梁晓筱对潘森的这个说法较为满意,“等着,我去帮你安排。”
“嗯,谢谢万能的梁秘书。”潘森耍宝。
“潘总,注意影响,您是有身份的人。”梁晓筱很想扶额,“对了,我妈妈想请您到我家吃顿饭。”
潘森比了个OK的手势,“我说,你能不能不用敬语?”
梁晓筱果断地摇了摇头,“我要跟您保持好距离,免得其他人认为我是关系户。”
“你的能力早就得到了公司上下的认可。”潘森觉得梁晓筱的坚持很可笑。
“那是因为我一开始的做法就是正确的,不然现在得到认可的只会是我的狐媚功夫。”梁晓筱一脸事实如此的笃定模样。
“快去安排。”潘森也不想再继续跟梁晓筱贫嘴,用工作作为借口打发梁晓筱,要她消失。
在总裁办公室内的凌君伟很是郁闷,他明明都已经听到梁晓筱喊潘森的声音了,为什么都那么久了,潘森还没有推门而入?
那次通话过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自欺欺人无视潘森炙热的如火的爱情的凌君伟故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潘森面前。虽然凌君伟还是觉得潘森三年前作伪证,把他送进监狱的举动罪大恶极,但是想起潘森有为他献身的决绝,还是止不住地感动。
要不怎么都说人年少时总是会让心爱的人受伤呢,潘森那个时候不成熟,一时鬼迷心窍想要独占凌森,现在既然愿意乖乖地交出所有股份,也算是一种觉悟,凌君伟觉得他那三年蹲得也不算冤,要不就原谅潘森?
当然,上述的想法很快就被凌君伟无情地驳回了,最终凌君伟脑海中的小恶魔还是胜利了,凌君伟依旧认为潘森罪不可恕。
不过,这不妨碍凌君伟好奇潘森为什么没有回到办公室。
既然山不来就我,就我去就山吧,凌君伟出了总裁办公室,绕过茶水间,绕过会议厅,终于在一间小小的空置房中找到了一脸沉思的潘森。
凌君伟有一瞬间感到尴尬,但又觉得此刻装作没看见掉头离去的做法太孬了,于是也走进那间狭窄的小房间。
“潘森,想什么呢?”
“君,君伟!”沉思被猛然打断的潘森被突然出现的凌君伟吓了一跳。
“你在这干什么?”
“哦,没什么。”
“为什么不回办公室?”
“办公室不是你在用吗?”潘森震惊于凌君伟的问题。
“总裁办公室那么大,我们可以一起办公,说起来,我们以前也是共用一间办公室的。”
“是啊,那个时候。。。。。。”
“别愣着了,回到你的办公室,你的工作可积压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在晋江发文感觉要有人气好难,只能一天天鼓励自己加油,告诉自己明天会更好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我的文文的,就像无论如何父母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一样
☆、威胁
真面目?
在凌君伟眼中,他潘森的真面目是什么?是为了财富不择手段?还是为了一纸合约可以卑躬屈膝,甚至愿意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放弃所有尊严?
一墙之隔,凌君伟的话透过墙,钻进潘森的耳朵里。潘森慢慢坐到病床上,心里止不住的悲哀,凌君伟又何尝真正了解过他,有何曾有想过要好好了解他?
三年前,凌君伟在法庭上冰冷而充满仇恨愤怒的目光一直让潘森寝食难安,潘森不远万里,每一个月的探视日都驱车前往凌君伟所在的监管所,想要解释清楚,但是凌君伟从来都没有给过潘森见到他的机会。
那三年里,潘森尝试了那么多次,想要解释清楚,想要把当时的迫不得已告诉凌君伟,但是凌君伟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
过去的七个多月里,多少次潘森都提起了话头,却被凌君伟一次又一次地阻止了,提起往事,凌君伟只有一句话:“潘森,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孬种可以,但我不想听你花言巧语,百般狡辩,你所谓的解释,我永远不会听。”
潘森沉默地想着以往的一幕幕,委屈得想哭,当年合伙人刘其勾结他父亲潘国庄合谋要整死凌君伟,在凌君伟所负责的凌森旗下的卖场放了四千多克的毒品。
潘森知道是有人栽桩陷害,那是兑了为数不多的□□的面粉,只是中国查处藏毒不看纯度,只看重量,那是足够枪毙的量。潘森直接把怀疑的矛头指向自己一向诡计多端的父亲,肯定是他想要凌家垮台,好侵吞凌家的产业。
潘森在潘家的大厅跪了整整一晚,并且签署了继母所要求的放弃潘家一切财产的协议才让潘父答应不置凌君伟于死地。
潘森拿到了被指使者到卖场放置毒品的监控视频,潘父却得寸进尺,威胁潘森,凌君伟一定要进监狱里呆几年,要是潘森不答应,他就让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指控凌君伟是同谋。
到了法庭,潘森只能言不由衷,指证凌君伟作为管理者没有尽到责任,才让这种事情发生,属于严重的失责,应该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通过这样的罪名,让凌君伟从那个足以致命的藏毒的罪名解脱出来。
潘森知道凌君伟会恨他,毕竟那个时候凌君伟满心指望着自己会帮他洗脱冤屈,万万没想到潘森会做伪证,把他送进监狱里。
那时候,潘森以为只要解释清楚,他跟凌君伟还能是并肩作战的好伙伴、好兄弟,甚至是一辈子守望相助的依靠。但潘森没有料到,被怨恨蒙住了双眼的凌君伟根本就不给他辩白的机会,当年拼尽权力的相救,在凌君伟的眼中,只有潘森在法庭上无中生有的一幕。
潘森不求凌君伟感激,他只是想让凌君伟了解当年的真相,不要像对待仇人一样对他,可为什么却那么难。
凌君伟从不提往事,从来不肯给潘森哪怕五分钟的辩白时间,潘森知道凌君伟想把往事尘封,可是,不是事实的往事就此尘封,对他潘森就公平吗?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怜自艾的潘森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深呼吸,调节好状态,潘森接通了电话。
“潘森。”电话那端是威廉不怀好意的声音。
威廉的确想过通过美国领事馆让凌君伟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却有了更好的算计,无论凌君伟受到怎么样的惩罚,于他而言,都没有半点好处。但是,如果能以此威胁潘森,让潘森成为他的性伴侣,那么接下来他在中国的时日一定会很精彩,很滋润。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答应,你就会把凌君伟送进监狱?”潘森平静地反问。
“那是,对外国友人进行人身伤害可是很大的罪。”潘森听不出情绪的话让威廉心里发毛,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威廉的贼心贼胆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那你整死凌君伟吧。”潘森语气平静地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之前越想越觉得委屈的潘森,此刻对于凌君伟是满腔的愤怒。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无论对凌君伟多好,都会被当做别有用心,那还不如放手不管。就算他潘森为了凌君伟成为威廉的泄欲工具,凌君伟也不可能会感激,说不定只会觉得他潘森犯贱。
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通话结束的提示音,威廉傻眼了。
与此同时,答应凌君伟的会帮忙看着威廉的人称虎哥的韦浩浒早就监听了威廉的手机,接到手下的汇报,得知刚刚威廉的通话中有提到凌君伟,立刻就联系凌君伟。
“凌先生,那个威廉有动静了。”
“哦?”
“不过他不是针对你,他用你威胁一个叫潘森的男人,要求那个潘森做他的性伴侣。”韦浩浒据实相告,“我们还需要管吗?”
“要!MD,胆子不小,敢动老子的人。。。。。。”
“哈?”韦浩浒震惊。
“咳,那个,反正,虎子哥,你就照你们一贯的做法,给那个威廉点颜色看看,还有,要他把合约签了。”顿了顿,凌君伟又说道,“你等等,我跟你们一块去,长长见识。”
凌君伟听了韦浩浒给他的录音,对潘森那句“那你整死凌君伟吧!”耿耿于怀,潘森装了那么久痴情种,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还真是时时刻刻想要整死他凌君伟呢,小人!
挂了电话后,潘森一直惴惴不安,觉得刚刚太冲动了,凌君伟刑满释放不足一年,绝对不能再进去了。
思虑良久,潘森还是拨通了威廉的号码。
正在看着威廉受虐的凌君伟本就把玩着威廉价值不菲的手机,看到潘森的来电,觉得好奇,难道是打来商量要怎么整死他?
“威廉,你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动凌君伟,你的要求,我,我答。。。。。。我们再谈谈吧。”电话一接通,潘森也不给威廉打招呼的机会,立刻单刀直入。
本来已经做好决定,为了凌君伟,委身于他人也没有所谓的,事到临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我答应”硬是被换成了“我们谈谈”。
凌君伟听到潘森支支吾吾的“我,我答。。。。。。”心突然就揪紧了,他既期待又害怕潘森说出“我答应”三个字,所幸,虽然潘森的语气听起来颇有视死如归的悲壮,但到底还是没有妥协,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觉得失落,反正心里空落落的,很不好受。
凌君伟很想否定潘森为他付出的勇气,但他知道,潘森在拨通电话之前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从初中时代到现在,凌君伟和潘森一起度过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甚至还曾经并肩,打造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江山——凌森集团。凌君伟了解潘森,如果不是做好了决定,潘森是绝对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潘森不可能知道他有黑社会的势力,更不可能知道他此刻正在教训威廉,这不可能是算计,不可能是有预谋的演戏,这通电话,是潘森狠下心做的决定,凌君伟第一次相信潘森所说的爱是真的,潘森真的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以男儿之身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
潘森有点紧张,威廉良久的沉默让他不安,“威廉,非我不可吗?可不可以。。。。。。”帮你找个合心意的MB。
“潘森,我不需要你装英雄来救助。”凌君伟冷冷地开口。
“君伟?你怎么。。。。。。”会接威廉的电话?
“合约搞定了,威廉这龟孙子以后也不会敢再惹是生非,你好好休息吧。对自己的身体,还是爱惜点好。”
凌君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