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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辰当然不会收,虽说春生婶家勤快,山上果园打理的好,春生叔又不赌,以前又在外面打工赚了些钱,所以日子比村里的一般人家好过,但这三万,估计也是他家的大半积蓄了。
春生婶虽然不是很理解肖辰为什么突然要造公墓,但只要他是正正经经做事,她还是愿意支持的,所以昨晚肖春生回去跟她要钱,她也没反对,还亲自把钱送了过来。她见肖辰执意不收,只好退一步说,那就当你叔和我投资的吧,到时你赚钱了,就把这些给你三个妹妹做嫁妆。
肖辰还想推脱,鹿子闫却把钱接了过来,然后对肖辰说:“婶子说的对,这些以后赚了钱,就给梅梅几个做嫁妆,你就别在推来推去了!”
肖辰见鹿子闫在春生婶看不见的地方直冲他眨眼,便不在推脱。等春生婶走了,鹿子闫才对肖辰说:“你放心,我们这个公墓一定会赚钱的,今天要不是看在他们真心对你好的份上,我还不会让他们分这杯羹呢!”
肖辰对鹿子闫有信心,知道他也是想帮一下春生叔家,如果万一到时亏了,最多自己把钱给春生叔他们补回去,于是便不再这件事上纠结了。
不过肖辰最后还是在鹿子闫的建议下,另写了份合同给肖春生家送过去,他们投的这三万块钱,合算成墓地的百分之三的股份,并注明给梅梅她们每人百分之一,作为三人以后的嫁妆或是读书所用。
千万别小瞧这百分之三的股份,以后鹿子闫往里投的钱可不是只有百把万,所以这百分之三的股份也是鹿子闫多给的,以后会是不小的一笔钱。当然现在包括肖辰在内都不知到,他的概念还停留在超子的那十五万和鹿子闫的一辆车上。
春生叔为难的把合同签了,他送钱纯粹是为了帮帮肖辰,就算肖辰赔了他也认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再有儿子了,可山里人又重男轻女严重,虽然肖春生对自家闺女很好,但还是比较喜欢儿子,现在他差不多把肖辰自己儿子看,所以给他钱就当给自己儿子的,可不是为了这股份。
但最终肖春生耐不住肖辰的威胁,肖辰说如果他不签,那这钱他也不会要,或是写张欠条给他,最后肖春生在欠条和合同之间选了合同,这只能说明傻人有傻福。
鹿子闫在墓地没开发前就把合同拟定很是详细,秉承着亲兄弟,明算账的理念,除了给村里的百分之二十,和肖春生家的百分之三,鹿子闫占了百分之六十,因为他对外称他的车卖了八十万,这些钱都投了。而剩下的百分之十七,给了肖辰百分之十五,本来鹿子闫是想跟肖辰平分股份的,但肖辰死活不肯,他说投多少就该分多少,就算是这百分之十五,也是他占便宜了,毕竟在肖辰看了,鹿子闫投了八十万才拿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吃亏了,他相当于把村子里的那份钱也给出了。
鹿子闫见劝说无效只能点头同意,虽然肖辰说的没错,就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是他占了大便宜,但鹿子闫就是想能多为他做一些就多做一些,能多给予一些就多给一些,这样自己的罪孽或许就能减轻一点。
另外还剩下的百分之二的股份,作为辛苦费,送给了帮了他们不少忙的夏森做干股,夏森看到合同的时候挑挑眉,说村干部不能收受贿赂,于是把这百分之二的股份以学校的名义收下,以后作为学校的各项公共开支使用。对于夏森的大公无私,肖辰对他的崇拜之情又多了几分,不过鹿子闫却在肖辰看不见的地方撇撇嘴。
合同都签好之后,鹿子闫便在夏森的帮助下,跑相关部门的手续,不知是夏森人脉广,还是鹿子闫能力强,总之很快开发墓地的批文就下来了,接下来就是作手开发的事。
对于手续这一块肖辰可谓是一窍不通,根本帮不上鹿子闫什么忙,所以他只能在其他地方出力,比如天天给早出晚归的鹿子闫做好吃的,现在他的手艺比以前好上不少,也算几年来唯一的一个进步。
再就是去要开发墓地的山头开荒,为了省钱,他也没请人,反正他别的没有,力气却是大把的,所以等公墓开发批文下来的时候,三座荒山中靠边的一座已经被他开出来一小半,至于剩下的一大半,是在鹿子闫的强逼下才花钱请人来开的。
本来鹿子闫是想将靠里面的那两座山一起给开发出来的,但现在他名义上资金不足,要是一下子拿出大把资金把三座山头都开发了,一定会引起肖辰怀疑,所以只能先一座一座的开发,不过这三座山已经都批在开发墓地的范围内,开发只是迟早的事。
“三哥,我们的钱本来就不够,这种能自己做的地方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做,还是说你偷偷回家拿钱了?”
肖辰看着鹿子闫发出去的那一叠红票子,很是肉疼,同时又很怕鹿子闫回家拿钱,对于肖辰来说,鹿子闫甘愿留在这里帮忙,他不反对,因为他知道鹿子闫这几年一定也不好过,在这里住着或许能心安一些,但他如果因为自己的事花他爸妈的钱,性质就不一样了,所以他绝不会同意。
“放心,我不会用家里的钱,只用你给我的钱,还有我自己赚的钱做本钱,只是你一个人要开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请人早点弄好也好早点赚钱,到时花出去的不就回来了吗!”鹿子闫着他手上被荆棘划的还没合拢的血口子,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可我们连启动资金都不充足!”
“资金你不用担心,我以前也还有一些人脉,如果钱实在不够就向他们先借点,到时这边盈利了再还上就是了!”鹿子闫扯谎道。
肖辰听了鹿子闫的话心稍稍放了下来,他从来没想过,因为自己当初的一个念头,会让鹿子闫为他摆了这么大个摊子,他知道鹿子闫这么做是因为大哥的关系,但他还是从心里感激他,感激他来这里,感激他选择活下来,感激他留下来陪着自己做想做的事,不知不觉间,鹿子闫已经成了他唯一能安心依赖的人。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鹿子闫见肖辰有些怪异的盯着自己的脸发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
“没,没有,天不早了,洗洗睡吧!”肖辰有点尴尬的收回目光,然后慌里慌张的把被子铺好,便钻了进去。
鹿子闫听了点了点头,只当他是太累了,便出去洗漱了一下,回来在肖辰的身边躺下。
自从上次那三个人走后,鹿子闫就不愿再去那个房间住,肖辰知道他膈应那三个人,也没勉强他,而且鹿子闫睡他身边,让他觉得踏实,心也不会像一个人的时候空的厉害,于是两人一直都住肖辰房间。
可是今晚,鹿子闫依然睡在肖辰身边,呼吸均匀安静,可肖辰却盯着鹿子闫的背怎么都睡不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此时他很渴望能离鹿子闫再近一点,虽然两人已经离的很近,只不过隔着一床薄被而已。被子,想到这肖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鬼使神差的起床摸出空调遥控,然后把空调给关了。
现在已是夏天,就算山里凉快,但窗户和门由于开空调都紧闭着,现在空调关了,没一会房间就有些闷热起来,而盖在鹿子闫身上的那床薄被,也很快被鹿子闫从身上扒拉到一边去了,整个人只穿着一条裤衩,身材匀称,双腿笔直修长,由于最近常在外面跑,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麦色,肌肉紧致结实却又不夸张。
肖辰看着鹿子闫的身体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着一个男人的身体咽口水,就算像鹿子闫这样喜欢男人的人,看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产生过半点兴趣,自己怎么会这样。
以前超子也时不时的拿他开玩笑,要自己做他媳妇,肖辰也是一笑了之外加暴揍一顿,并没有其他想法,可现在,怎么办?
肖辰躺回鹿子闫身边,两人肩并肩的躺着,中间没有被子的阻隔,挨着的地方像是要烧着了似的,烫的肖辰浑身躁动,他不知该如何缓解这种躁动,只能往鹿子闫身上蹭,但不够,他想不管不顾的直接扑上去,但理智还在,如果他真敢那么干,鹿子闫也不会再留下了。
于是在被鹿子闫发现之前,肖辰起身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回来,躺回鹿子闫身边,依然紧贴着鹿子闫的后背
夏天两个大男人,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挨在一起,并不是多美妙的事,可肖辰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折腾了半夜,终于睡着了。不过他刚睡着,鹿子闫就被热醒了,他奇怪空调怎么突然不制冷了,看了下电源才发现是被关了,他以为是肖辰怕冷,所以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又帮肖辰盖好被子,才重新躺下。
第9章 第 9 章
第二天鹿子闫就去了县城联系对墓地建造比较有经验的施工队,肖辰一个人在家里例行每天的日常家务。由于心里装着事,肖辰做的一点都不得劲,锅碗瓢盆在他手里牺牲了好几个,最后他索性放下手头的事,去了肖阳和超子的坟上。
肖辰也没跟地下的两人唠嗑,就靠着肖阳的墓碑静静的坐着,一直坐到太阳快落山,估计鹿子闫快回来了,肖辰才起身回去给鹿子闫做晚饭。
饭桌上鹿子闫问低着头一直在扒饭的肖辰:“中午没吃饭吗?”
“吃了!”肖辰也没抬头,继续扒饭。
“脸都快扣碗里了,中午吃什么了,饿成这样!”鹿子闫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
肖辰没回答,其实他中午根本没吃,而他现在也不是饿的,纯粹是不敢和鹿子闫对视,才把脸扣碗里的。肖辰就怕一抬头,鹿子闫会从他眼里看到些什么,毕竟鹿子闫有过一个男朋友,甚至几个,自己这点小心思一定满不了他。
不过肖辰知道鹿子闫对他绝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因为就算两个人脱光了躺一起这么久,鹿子闫除了正常的晨勃,根本就没对他起过任何反应。这不该是一个年轻同志该有的正常反应,所以他怕鹿子闫知道自己对他心怀不轨,会离开这里,虽然不是像大哥和超子那样离开,但也永远不会再回来。
“小辰,你怎么了?”饭后,鹿子闫看着一脸心事重重,却装着如无其事正在收拾碗筷的肖辰,有些担心的问。
肖辰刚想说我没事,手里的碗却不听使唤的砸在桌子上的菜盘上,两个都砸坏了。
“操!”肖辰骂了一句,伸手就要去捡桌子上的碎片,却被鹿子闫一把拉住,鹿子闫缓声说: “你先放着,待会我来收拾,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
“没事,就手滑了!”肖辰故作无所谓的说。
“不想说也没关系,这些别动,我来清理,你先去休息,等想说了再跟我说。”
肖辰好像没听见鹿子闫的话,看着握着他的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出神。鹿子闫觉得今天的肖辰很不对劲,心想该不会是病了吧,想到这抬起另一只手去试肖辰的额头,谁知他的手刚触碰到肖辰,肖辰就受惊似的避开,然后用力挣脱自己的手,跑去了卧室。
“小辰!”鹿子闫的手僵在了半空,半天放下手,默默收拾好厨房,洗漱后进了卧室,他进来的时候,肖辰已经睡了,脸朝墙背对着他。
鹿子闫见他这样叹了口气,关了灯上床,只是半夜又被热醒了过来,身上还吊着只小火炉似的八爪鱼。
“臭小子,抱这么紧也不嫌热!”鹿子闫把缠在自己身上的长手长腿给扒拉下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