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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扫落叶,原本茂密的柳树,也随着入秋后树叶枯黄,随风飘落满地。小桥流水,桥下的水清澈见底,潺潺的水里随处可见鱼虾,还有几艘游玩的小船。二人从桥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别有一番韵味。
“算命,算命,不准分文不收。”一个中年大叔坐在桥头的那端大杨树下,手拿纸扇来回摇摆。扇子上用毛笔写了三个大字“赛半仙”。偶尔路过的行人他就吆喝着几声。恰恰张静初和苏瑾年从桥头走过。
“二位公子,留步,我看这位公子印堂发黑,是要走霉运,”。那大叔手指的张静初,信誓旦旦的说着。张景初本不想理会径直走过,大叔看张景初要走,立马坐了起来,拦住了张景初
“公子,莫非是不信我的?我看一个人面相是非常准的,从未失误过。”
“你克父克母,害人害己。凡是跟你有来往的都不会有好下场,就连自己都不得善终。我在这儿看人面相有十余年,从未见过你这般全身煞气,难得一见”,伴随着那大叔的话。张静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表情凝重,像结了一层霜一样。
“他是天煞孤星,那我呢?半仙,你也给我看看吧!”苏瑾年在一旁出声。
一听有人上赶着算命,那大叔急忙走苏瑾年身边。上下踱目,仔细的看着苏瑾年绝美的五官。摇头叹息道:“公子虽容颜完美,出身望族,只可惜是个早生夭折,薄命之相啊!”
“你说什么?”
张景初声音像冰碴一般。刚刚还陷入沉思的张静初顿时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脖领,将他提了起来脚尖点地。张静初眼眸里杀气腾腾,怎么说他都没关系。可是凡是有关于苏瑾年的一切他都很在意。
“我说的没有错,这位公子的确是,,,”
“你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张静初举起手一拳就挥向那个算命的。不得任何人诅咒他的二弟。苏瑾年轻拍他的臂弯。
“算了吧,”
看到自己臂弯上的手,张景初这才不情愿放手。
那算命的,理了下领口。没好气的看着张静初
“半仙,不如你好好看我的面相,我总感觉你说的不太对啊。”
“你……你……”
他直指着苏瑾年表情万分惊恐,张着嘴,就像活见鬼了似的。腿发抖步步后退,腿软一个瘫坐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回摊位,收拾东西就跑。他刚刚小施法术将自己的真实面容给我们半仙看,没想到他倒不是普通的神棍啊?还算懂点。
张景初无表情看着那人一连串的动作,
“张景初,你不是会信那神棍的话吧!”苏瑾年拍着他的肩膀问着,
“瑾年,是我害了你。是和我在一起你的病才会复发。”张景初低头看着苏瑾年的脸,满脸忧愁,
“你从来都没害我,反而三番五次的施救于我。他常年在这里摆摊经常忽悠人”。“你好说歹说也是一个司令,怎么能跟那帮无知妇孺一样相信他口里的胡言乱语呢?”。
听完苏槿年的一番话,张景初不由心的往下一沉“走吧!”
“张景初你会下棋吗?”
“略懂一二”。
他这么说,简直就是谦虚,他很明白自己很久不下棋,但是他看了很多棋谱,自己书架上摆的古今中外棋谱,不说自己有都懂,但是也看了不少诡妙棋局。
“那简直太好了,我有一残局,不如你来陪我下”。
在他眼里张景初会的很多,但不知他的棋艺如何却不知。说完就带着张景初回到了苏家,湖心亭桌上摆残局,他没有叫人收拾,还放在那里,下棋没有对手,所以无趣,将棋停在那里放置不动,
二人坐下,张景初看了看桌上的棋,黑棋白棋,在下去也是平局,看样子是出自一个人手里。因为无人做对手,自己和自己下,自己的棋只有自己知道利弊,无论怎么下都是平,黑白无伤。
“二弟,你很喜欢下棋?但是黑白子均出一人之手”。
“反正黑白无碍,那就接着下吧,你执黑棋,我执白棋”
张静初一子下落,一下子平等的棋局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瑾年看了一眼张景初,欣慰的笑了笑,果然,张景初不一般,仅凭一子颠覆的棋局。他也不甘示弱拿白子挡住黑子,棋局变化莫测。二人棋艺不分上下,势均力敌。
棋盘上龙虎争斗,堪比一场厮杀。张景初果然厉害,他的白子有一半成了弃子。没想到自己也有遇到对手的时候啊!心理很高兴,现在是黑子占优势,他手里的刚刚落在棋盘上,他就后悔了,他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这盘是输了。张景初的棋诡变。等你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落入他的陷阱里了。
苏瑾年举棋不定,他第一次输,但也心服口服,苏瑾年将手里的棋刚要落下,张景初牵引他的手替他下了,立马白子起死回生,
“你这是故意放水,让着我”。
“如果,二弟不嫌弃,我可以一辈子陪你下棋,让着你。”
苏瑾年抬头,正好对上张景初温柔如水的眼眸,仿佛要将他溺死在里面。二人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
☆、第23章节
“你们在干嘛?”
白卓看着呢,张景初与苏瑾年二人在这儿,两人抬着头相望,不说话。
听见声音,苏瑾年眼神顿了顿,白卓走上前看着桌上棋,
“你们在下棋?那这是谁赢了?”
“是我输了。”苏瑾年淡淡的回答。
“你也有棋逢对手的一天呢。不知眼的这位是?”白卓打量的看着张景初,气度非凡,能和小赤赤在一起下棋的应该不是普通人。
张静初起身:“在下张景初来清平镇司令”。
“原来你就是张景初啊!”白卓恍然大悟的样子,立马走到张静初面前,围着张静初来回转,上下左右的看。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小赤赤改变,除了脸长的好看,一些,也没什么特别。
苏瑾年看他这个样子,懊恼的扶着额头,他真的很想说这个人我不认识,好丢脸啊!
“你干嘛?你看够了吗?”苏瑾年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那种样子。
“怎么我看看都不行吗?”
回头白了一眼坐着的苏瑾年,然后有回过头来友好的一笑。“我叫白卓,是苏瑾年的朋友,我总是能听瑾年提起你。”
“是吗?他可有经常提起我吗?”听到苏瑾年总是提及自己,张景初很高兴然后目光看向苏瑾年。
“当然了,我和他不过开了句关于你的玩笑,他竟然都和我生气了,我认识他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呢。”
“说够了没有?能不能闭嘴?”听着白卓的话,苏瑾年不禁心烦,直接就让白卓住口,
“张司令,你看看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白卓不嫌事大,还敢叫张景初瞧一瞧,
“好了,你们俩在这安心下棋我就不打扰了。”他似乎能看见苏瑾年眼里怒烧的熊熊大,还好,趁他没有发作之前,赶紧溜之大吉。说完就走人。
张景初看了看白卓,觉得苏瑾年的这个朋友倒是很风趣啊!
“这家伙真是气人,”苏瑾年从衣服里拿出梅花扇,扇风消散火气。
“咱们接着下棋吧!”张景初看他这么气,想着下棋转移注意力集。
“那这局不算从下,”
在下去这局肯定还是输,倒不如重新再下,虽然遇到了张景初这样难得一遇的好对手,但是他也不想输啊,毕竟这千年以来从未输过啊。面子还是要的。这局作废,他就不信张景初还能再赢他。
这明明就是悔棋,可张景初毫不在意,他认为只要苏瑾年怎么高兴怎么来,对于他苏瑾年的任何要求,他都有求必应,就是这般无底线的宠溺苏瑾年,码头自国家允许通行就是军阀管制,可苏瑾年仅仅一句话,他就把码头让给他,就连自己的命也是如此。只要他苏瑾年开心,自己的命都能舍弃。
“好,这棋不算数,我们重来。”
可接来的棋一局又一局的下,苏瑾年都没有赢,但他能感觉到张景初已经是刻意放水了,让着他,
为了不伤及他的自尊,还非要一点一点,然后打算让他看不来自己故意放水。为了让苏瑾年开心,他可以算是煞费苦心了啊。
眼看夕阳西下,现在这个季节太阳落山早,天黑得快,丫鬟们把湖心庭的灯点上,
啪,苏瑾年将手里的折扇合起,轻敲桌面,然后指着在一旁的小丫鬟,
“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去备些酒菜吧!送到这里,”
“怎么了?不下了吗?”
“有些累了,不下了”苏瑾年站起身抻了个懒腰,然后揉着脖子,捏了几下肩膀,
“很累吗?脖子酸?”坐下吧!
张景初到他身后,我给你按按肩膀,缓解疲劳”。两人从下午就一直坐到了晚上,中途都没有动地。任谁都会脖子肩膀酸痛,张景初示意他坐下。
“别了,你给我按肩膀,怕人看到,不成体统啊!算了吧。”可张景初却按着他的肩,硬是让他坐下,“哪来那么多麻烦的规矩,你是我二弟,我对你好点,又能怎样?
到底是说不过张静初,苏瑾年坐下身子,张景初给他按着肩,力度不大,但却很舒服,
“你,肩膀不酸吗?”苏瑾年侧头对着身后张景初说着。
“我习惯了,不酸,在军营里别说坐几个时辰,就算顶着烈日站一天一宿都没事。”是啊,以前的苦日子想想都苦。可若没有之前的苦,他也不会成为现在的张景初啊!
“看来当兵也很苦啊!你父母呢?他们舍得让你当兵受苦吗?”
此话脱口而出,可说出去苏瑾年才想起张景初没有父母,可话既已说出口也收不回来了。
张景初突然一怔,手里的动作也停住了。黯然伤神,他没想到苏瑾年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你没事吧,我刚刚的话你别在意,就当没听见吧!”可张景初却勉强扯出一个笑,说道:“我父母早就不在了,至于我去当兵他们也不会知道了。所以没人替我心疼。”
“既然当兵,那么累,为何还要去军营呢?”苏瑾年实在想不明白,张景初的能力为何要去军营?就算他不当司令,以他的能力也可以做别的,照样可以顺风顺水。而且轻松,不必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
“我也是走投无路,除了军营,没有地方可去,再说军营里管饱饭。”张景初淡然的说着,其实他之所以去军营是为了别的。只有做上了司令当了军官才可以抬首挺胸。
不一会儿,丫鬟们,把酒菜端了上桌。
“好啦,你也坐下来休息去吃饭吧!”
想他张景初堂堂一司令却经常降下身份来哄自己,张景初很听自己的话,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有时候真的不舍得利用他,但又不得不去利用。只要有他在自己又多了个帮手,想要对付乔爷或许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这青花酒可是我命人特意拿上来的,你一定要好好尝尝,”拿起酒壶,酒壶与往常不同是和田玉制造,上好的和田玉就这样的做了酒壶。真是奢侈的生活呀,上面刻着龙飞凤舞不光是这和田玉,就这刻画的功夫就值不少钱。苏家是名门望族,在清平镇上,富甲一方,而苏瑾年本人也是极其富派。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光是苏锦年,随随便便的一件衣服的花销都够普通百姓用上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