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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或者能躲过她们一边大喊还我冷酷面瘫的商总裁,一边西瓜刀也行。”
商御尚被贺长宁逗得笑出了声,“长宁,不愧是写手大神,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么有深度有内涵。”
两个人在房间里腻歪着,说着数不尽的情话,忘了婚礼的紧张和压力。
时间差不多了,该到场的宾客已经差不多到齐了,尹家的老太太,尹之年夫妇,甚至尹浩尹俊也在被邀请之列。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装饰喜气洋洋,大红的喜字贴满了窗子上,门上,和家具上。花园里长长的桌在上摆满了各种美食点心,各种酒水饮品应有尽有。从大厅门口一直到观礼席再到举行婚礼仪式的台子都铺着红色的地毯,鲜艳的玫瑰百合装点着整个花园。
老夫人认为既然选择中式的婚礼,那么天地桌就少不了,于是在花园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黄花梨的大方桌,上面铺着深红色的桌布,一个檀木的方斗装满了五谷杂粮,上面压着一张大大的喜字,方桌的正后方放着两把椅子,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吉时一到,就可以行拜天地之礼了。
时间到了,秦姨上楼通知两位新人下楼。
房间里商御尚和贺长宁相互为对方整理着衣服,拉平褶皱,打理领带,扶好领带夹,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个完美的爱人时,同时会心的笑了,“长宁,今天起我们将成为真正的夫妻,我会尽我所能疼你,宠你,爱你,所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能相信我吗?”带着真诚希翼的目光注视着他。
双手扶着他的手臂,贺长宁认真的回答,“好,我信你。”
前来观礼的宾客,除了家人和商家本家的族亲还有尹家一家人之外,还有商世集团的几位相当有分量的元老,商家的世交,商御尚的几位朋友,远在大洋彼岸的苏阳也在嘉宾之中。
随着轻缓的音乐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楼递间。
商御尚牵着贺长宁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走下楼梯。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对这样一对天造地设的男人行注目礼,一个俊朗挺拔 ,一个温润如玉,颜值高到在场的男男女女都想尖叫。
白沫用手指轻戳了下站在身边的苏阳,“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苏阳颔首,“恩,的确有让御尚为之疯狂的资本,也难得有那个气质可以站在他身边而不被压制住,满相配的。”
商老夫人是最骄傲也是最自豪的人,他的孙子本就人中龙凤,如今成为他伴侣的人也同样的出色,怎不满心欢喜,笑逐颜开。
已经见过一面的几位集团元老也相互点头称赞,张年笑眯眯的跟个大肚弥勒佛一样说,“虽然是个男孩子,但是和商总站在一起还是很登对的。”
蒋方正也笑着接话,“恩,是挺不错的。”
王守年挺着将军肚呵呵的笑着说,“是啊,是啊。”
只有林长青狭长着眉眼,尖刻的眼神盯着一对新人,“般不般配的另说,没有孩子的婚姻能坚持多久?”
张年仍旧笑眯眯的说,“别那么悲观嘛,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在乎这个。别忘了,即使是有了孩子有时候比没有强不了多少。”
王守年挺挺肚皮,“也是。不过商世的这份家业还得姓商的来继承啊。”
蒋方正不以为然,“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商总还年轻,往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林长青重重的哼了一声,“哼,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蒋方正扯了下嘴角,“那都是商家的事,轮不到我们操心。”
林长青阴郁的脸,“别忘了,我们的身家性命可都压在商世集团上呢。”
蒋方正仍无所谓的样子,“老林啊,你的身家性命都压在商世集团上了?我怎么听说你的小金库一年的利息可是比集团两个月的效益还多呢。”
林长青拉长着脸,“老蒋,没影的事,你最好别胡说。”
张年伸手制止他们的谈话,“都打住吧,今天是来才加婚礼的,不是来吵架的。可别失了身份。”
众人说话间两位新人已经走到客人面前,主持婚礼的司仪,招呼着大家去花园举行仪式。
商老夫人和商国章上座在方桌后面的椅子上,在主持人的引领下,商御尚牵着贺长宁来到方桌前。
婚礼主持夸夸其谈,就差唾沫横飞了,祝福新人新婚快乐,又大夸特夸新人的美貌与风姿,说商大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说贺长宁美貌无双无人能及,就在众人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婚礼正式进入程序,主持人难得的严肃认真,“一拜天地。”
商御尚牵手贺长宁弯腰齐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人转身对着坐在上位的老夫人和商国章深深一拜。
“夫妻对拜。”
夫夫俩面对面彼此真心相拜,抬起头时,商御尚双手握着贺长宁的手,轻轻地将他拉进怀里,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老婆,新婚快乐,还有,我爱你。”
贺长宁瞬间脸颊浮上红晕,在商御尚的耳边也轻声说,“新婚快乐,还有,我也是。”
底下的年轻人嗷嗷大叫,起哄的起哄,打口哨的打口哨,“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上了年纪的看着小子们起哄吵闹没有阻止,只是呵呵笑着看热闹。
放开小家伙,商御尚大方的拥着爱人吻上他的唇,不是多激烈但是足够让人惊声尖叫。
苏阳不可思议的盯着拥吻的两个人,“这家伙变化也太大了。”
白沫撇撇嘴,“是啊,遇到对的那个人,万年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心里叹息,可怜见的,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呀,瞅着两眼放光的苏阳,真恨不得台上拥吻的主角换成自己和苏阳,那就圆满了。
接下来就是大家吃吃喝喝,愉快的聊着,年轻人一起喝酒送着祝福,老一辈人坐着喝茶聊着新人,聊着家庭也聊着自己的孩子。
苏阳举着酒杯,“御尚,长宁祝你们新婚快乐。”
商御尚和贺长宁一起举杯饮尽杯中酒,“谢谢。”
白沫同样祝福,四人又一同干杯。
商御尚捏捏贺长宁的手心,小声说,“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贺长宁摇头,如玉般的脸颊上泛着红晕煞是好看,喝了酒眼眸水汪汪的,口气里带着酒香,“没事,你别担心。”
苏阳看着两个人亲昵的小动作,“你们俩感情真好,真是羡慕嫉妒啊。”
白沫,“羡慕人家有什么用,自己找一个不就得了。”
苏阳状似哀愁的说,“哎,哪那么好找啊,这年头好白菜都叫猪拱了,轮到我这白菜帮子都不剩了。”
白沫极力眨眼,“谁说的,那是你没好好看,其实有好的你没看见。”
贺长宁眨眨眼,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商御尚求证,商御尚心领神会,微微点点头。贺长宁了然的笑了。
☆、冠上我的姓氏
尹家一家人聚在一起,满脸尽是担忧之色,来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身份地位极高,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接近的了的。
这场婚礼相较于其他婚礼是不同的,因为没把婚礼当成社交活动,所以来的人除了祝福就是闲话家常,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唯有尹家的人觉得不自在,没人主动搭讪他们,仿佛他们的存在可有可无的,既不影响主人的心情,也不影响客人的兴致。
尹老太太心里尽管已经阴风阵阵,但是表面上还挂着扭曲的笑容,这种场面她不能责怪商老夫人的怠慢,人家请你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所以得有自知之明。但是作为亲家被无视彻底,怎么的面子上还是过不去,尤其可恨的是,举行仪式的时候,上座的只有商老夫人和她的儿子,没有尹家任何一个人的位置,这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凭什么她能接受孙子的礼拜,自己就没资格接受贺长宁的礼拜,同样是长辈待遇如此不同,本就好面子的老太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
“尹浩,去把贺长宁叫过来。”
尹浩一愣,“奶奶,为什么叫他?”
“你没看出来吗?我们被无视的彻底,贺长宁连一句话都没说,我倒要看看他贺长宁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无情到什么地步?”
尹之年无奈的叹气,“妈,算了,别再生事了,今天过后我们和他在没关系了。”
尹浩皱着眉,“奶奶,爸爸说的对,别因为他惹恼了商大少爷。”
老太太阴着脸,“如果今天不能让贺长宁服软,那今后我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必须让他在商老夫人面前保我们尹家今后平安无事,不然商少爷不会放过我们,单贺长宁差点出事这件事就饶不了我们。”
尹浩后背发凉,是啊,自从出事到现在,商世没有任何动作。商大少是睚眦必报的性子,着商场上没人不知道,到现在还没有动作那只能说明,他还没腾出手来,一旦他开始出手,尹世只有倒闭的份,能放过尹家人都是最好的结果。
“好吧,我去试试。”
端着酒故作镇定的走到贺长宁面前,“商总,长宁,祝你们新婚快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贺长宁给足面子,端起酒,“谢谢。”小酌一口。
商御尚端了托盘,无视尹浩的存在,叉了点心递到贺长宁嘴边,“已经喝很多了,吃点东西垫垫胃。”
年轻人脾气相投的很快就熟络起来,都是朋友,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虑。
白沫打趣,“诶吆,还真是体贴呀。”
商御尚无视白沫酸酸的语气,“乖,吃点。”
贺长宁就着商御尚的手吃了点心,微皱着眉,“真甜。”
放下托盘,招呼秦姨,“秦姨,给长宁热杯牛奶来,加点蜂蜜,别太多。”
秦姨颔首,“好的,我这就去。”
白沫酸的直冒泡,“就不能收敛点,秀恩爱什么的,回你自己房里随便秀,麻烦你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好吗?”
商御尚不以为然,“看不惯啊,从这里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白沫气的,“哎,你这人····。”
贺长宁微微笑着,见白沫吃瘪,总是不太好,毕竟救过自己,“白大哥,别跟他较真儿,他喝多了。”
苏阳呵呵笑着,“白沫,你就别酸了。不过长宁你这就开始维护他了,这家伙不经宠的,小心他那天恃宠而骄。”
商御尚面无表情的对着苏阳说,“我老婆愿意宠着我,关你屁事。”
苏阳做痛哭状,抚在白沫的肩头上,“白沫,这家伙有了媳妇不要兄弟了,我好伤心啊。”
白沫顺势拍着苏阳的背,哄着他,“乖哦,他不要你,我要你,我宠你哦。”
苏阳迅速抬头跳出半步远,摸摸胳膊,“一边去,恶心死我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嫌弃的不能再嫌弃了。
新婚夫夫对望一眼,然后同情的看着白沫,这孩纸求的爱之旅任重道远啊。
白沫仰天长叹,谁来救救我呀。然后目光狠辣的看着商御尚,大有你不帮我,劳资就把天捅破了也不让安生的意思。
商御尚千年不变表情的脸,安抚的拍拍白沫的肩头,“稍安勿躁。”
始终站在一边当背景的尹浩,尴尬的不知是走是留,想到尹家的处境,只好硬着头皮说,“额,那个,长宁啊,奶奶想请过去说几句话。”
贺长宁挑挑眉,“哦!找我吗?”
尹浩擦擦汗,“是的。”眼睛躲着商御尚的目光,这样的压迫感,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