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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打开,贺长宁微笑着小脸来到商御尚跟前。
商御尚招手牵过小家伙,并把他安置在自己的腿上,“开心吗?”
“恩,这里简直太神奇了。我想如果我的小说里有关于古堡的桥段,我知道该怎么写了。”
“感触这么多?”
“那当然了。”亮晶晶的大眼睛泛着智慧的光芒,“空口白话总是少了让人信服的意味,但是如果身临其境,再用语言把它表现出来,那境界是完全不同的。”
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下他的鼻子,“知道长宁的语言天赋非同常人,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希望让你快乐的同时,能让你有更大的收获。”
轻吻落在商御尚的脸颊上,“谢谢你,为我着想。”
蹭蹭他的脸颊,“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愿你开心快乐就好。”
交换了一个绵长又激情四射的吻,在商御尚理智奔溃的最后边缘,他果断的放开心心念念的小家伙,抱着他平复心里的躁动和欲望。
不明所以的贺长宁享受着来自商御尚的温柔与宠溺,不知道就在刚刚自己躲过了一劫,躲过了被吃干抹净的一劫。
恢复常态的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去了卧室,超级大的大床上,商御尚抱着贺长宁在经过无数次的心理暗示之后,沉沉睡去。
贺长宁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钟了,摸摸身边的位置,是冷的,看来他已经起来很久了。
听见卧室里的声音,管家带着佣人敲敲房门,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进来服侍主人起床洗漱。
在得知商御尚在书房里处理事情,贺长宁换了衣服去找自家男人了。
埋头处理事情的商御尚看着恢复神采奕奕的小家伙时,眼里不禁暖暖的疼爱,“睡饱了吗?”
“恩,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多睡会儿?”
“刚刚起来没多久,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管理偌大一个上市公司很累吧?”
“还好,已经习惯了。”看着眼露心疼的贺长宁,一把把人拽进怀里,“长宁是在心疼我吗?”
推了他一把,没推开,索性由着他,“少臭美,谁心疼你了。”眼神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拥紧小家伙,亲亲他的小脸,“谢谢你,宝贝儿。”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谢我什么?你说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
“对,我们是夫妻,是这世上彼此最亲密的人,所以,宝贝儿你还要让等多久啊。”
明知道商御尚说的是什么,但是自己似乎还没做好准备,而且谁会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直白啊,他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嘛?“那个,你说什么呢,我,我听不懂。”
知道小家伙是在紧张而且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害怕,所以也没打算现在就强迫他,暂时先放一放,好好地陪他玩几天再说,“长宁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你男人说的是什么?不过,既然长宁还没做好准备,那么我们就好好的玩几天,只要你开心就好。”
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勉强自己,“恩,我想看看,这里的薰衣草田,还有梧桐树,还有我听说这里的喷泉也非常多,我也想看看。”
小家伙如释重负的表情让商御尚哭笑不得,自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不知道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且再忍忍吧,真是磨人的小家伙。“好,你想看什么,我都陪着你,那,给老公个安慰奖励吧,宝贝儿。”
看着委屈的商御尚,贺长宁想笑又怕他难过,于是大方的给了个吻,以示安慰。
吃过晚餐,商御尚陪着贺长宁在古堡里散步消食。
两个人牵着手,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手指上的婚戒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彼此相映成辉,“御尚,这古堡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卖的?”
“这座城堡是爷爷的一位老友送的,因为当时正好是我十六岁的生日,于是爷爷就把它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我。出差来法国,偶尔住过一两次。”
“爷爷应该很喜欢你吧,不然也不会送这么大一样生日礼物。”
“恩,我小时候一直是在爷爷身边长大的,所以和爷爷的感情很深厚,奶奶也是最疼我的。”
“能看出来,奶奶对你的疼爱非比一般。所以我是占了你的光,被奶奶如此看重。”一副与荣有焉的样子。
“奶奶疼你,是因为长宁的才华和人品,其次才是我的伴侣的身份,我觉得脸上有光才是真的。”
这家伙的厚脸皮的程度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虽觉得不好意思,“哪有这么夸自己人的,也不怕被人笑。”
“我家长宁是位温润如玉的大才子,我的心肝宝贝儿,理所当然是最好的,他们是没那个福气得长宁青睐,所以才会嫉妒。”
“你这人,还真是脸比城墙还厚。”
商御尚不以为然,揽着小家伙的腰,慢慢的走着,轻轻地与他交谈着,为他介绍古堡的年代和曾经的主人,以及过往的辉煌与黯淡,贺长宁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插几句嘴,然后就笑眯眯的听着商御尚那浑厚的嗓音,说着最动人的故事。
差不多九点钟了,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回到了卧室,打发掉管家和佣人,亲自给贺长宁放好洗澡水,拿了睡衣,然后把他推进浴室,让他先洗漱。
当贺长宁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商御尚又拿着吹风机,把他的头发吹干,然后才把小家伙塞进被子里,自己拿着睡衣洗漱去了。
几分钟后,商御尚带着一身的水雾出来了,发梢上还滴着水,贺长宁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动作很轻很认真。
头发差不多半干的时候,商御尚拽过贺长宁手里的毛巾,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掀开被子抱着贺长宁滑进被子里,随手关掉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缓缓地流转着,被子里,商御尚的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抚摸着贺长宁的腰身,流连在他的紧致的细腰上。
贺长宁微僵硬的身体出卖了他的紧张,虽然他们已经睡在一起有些时日了,但是像今天这样满含情欲的抚摸,还是第一次,商御尚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被他抚摸过得地方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热的他口干舌燥。
翻转小家伙的身体,商御尚反身压上去,薄唇锁定那软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不同以往的和风细雨,这次的吻霸道又强硬,感觉就像是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勾住小家伙的唇舌,用尽力气研磨撕咬,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欲望被彼此吞咽进胸腔里。
炙热的大手钻进小家伙的衣服里,抚摸着细腻丝滑的肌肤,游移到胸前的两点茱萸,手指轻轻地拨弄捻捏,贺长宁无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唔,激的商御尚身体更加紧绷。
另一只手顺着松垮的睡裤边缘伸了进去,越过乌黑的浓密地带,握上早已昂扬的坚挺。
贺长宁身体轻颤,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个地方,随着商御尚上下其手的动作,沉浮在无边的海洋里,第一次的纾解来得很快。
未经情事的身体瘫软地没有一丝的力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来平复欲望纾解带来的余温。
商御尚拉着小家伙的手一起握上自己快要撑爆的兄弟。微凉如玉般的手指敷在滚烫的肌肤上,商御尚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握着小家伙的手上下撸动,就在贺长宁手指酸的快握不住的时候,商御尚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沾满彼此的双手和衣服上。
商御尚趴在贺长宁的身上,大概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轻轻吻去身下人额头薄薄的汗水,吻过眉心,吻过鼻尖,最后把吻停留在泛红的嘴唇上,吸吮舔砥,久久不愿放开。
贺长宁动了动黏腻的身子,抗议罪魁祸首的玩忽职守,顺便告诉他,他很不舒服。
商御尚低沉暗哑的笑声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进贺长宁的耳膜里,“宝贝儿,舒服吗?”
本就红红的脸颊,这下都能滴出血来了,贺长宁轻推了他一把,情欲过后的嗓音格外的动听,似娇似嗔地说,“你还说,都是你的错。快起来,很热。”
初经情事小家伙难免羞涩,吻着他的嘴角,“告诉我,老公侍候的舒服吗?不说我就不起来,这样睡也挺好的。”
你一个大总裁耍无赖真的好吗?不过形势没人强,就说句好听的哄哄他吧,总不好就这样睡一晚吧,“恩,舒服。”
商御尚满意的亲亲小家伙的脸,“老婆夸奖,受用终生。”
于是得了甜头又被认可的商大总裁,颠儿颠儿的伺候老婆清洗,换床单,然后美滋滋的抱着昏昏欲睡的老婆会周公去了,临睡前还不忘给老婆一个晚安吻。
☆、你是我的
迎着明媚的阳光,舒爽的空气,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开始了浪漫的新婚之旅。
三十岁的俊美男人带着二十岁的如玉男妻穿梭在普罗旺斯的田园间,梧桐树林荫路上,大街小巷的喷泉边,走到哪里,幸福的韵味就跟随到哪里,而两个人所到之处也成了令人赏心悦目的另一道风景。
每天商御尚都带着贺长宁去他想去的地方,脖子上带着单反,时时处处为爱人留下瞬间的美好,扑捉他欣喜动人的时刻。风景里有爱人的欢喜容颜,有彼此相拥的轻吻,有浓情蜜意的追逐嬉闹,有心旷神怡的静谧淡然。
幸福甜美的日子少了勾心斗角,少了阴谋算计,纯真的想让自己就这么白痴下去,就这么单纯的享受爱人在身边的日子,普罗旺斯是个让人忘记烦恼与忧愁的好地方,也是个让人恢复实际年龄返璞归真的好地方。
这一天外出游玩的夫夫俩满载而归了。吃过晚餐,洗漱过后相拥坐在床上翻看相机里的照片。
“看这张,看那小女孩,眼睛大大的,是蓝色的,真漂亮。”贺长宁兴奋地眼睛亮晶晶的。
看着这样的贺长宁,商御尚觉得这一趟普罗旺斯来的值得。他希望小家伙保持这样的二十岁的年纪该有的青春年少,活力四射,阳光开朗,而不是被迫成为老成持重甚至满身尖锐的二十岁年纪三四十岁心理年龄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小家伙就这样开开心心的生活,健健康康的跟自己过一辈子,他就别无所求了。
心里自嘲一笑,人生要面对的很多,有些事即使再强大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选择逃避责任,不如积极面对,至少不会被动,在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选择最有利的方法解决问题,才是王道。
“恩,是挺漂亮的,不过我家长宁才是最漂亮的。”
贺长宁挑挑眉毛,“商总最近嘴上功夫见长,功力深厚啊,不知道您这夸人的功夫修炼到几级了?”
“修炼到了什么级别,就由宝贝儿见证吧。”说完抢过贺长宁手里的单反,仍在旁边的柜子上,拉过被子,把两个人都蒙在里面,翻身压在他身上,嘴唇准确压上贺长宁的嘴唇动情的亲吻着。
“宝贝儿,我爱你,想拥有你,想跟你一起一辈子,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商御尚低沉磁性地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流进贺长宁的心里,已经被逐渐融化的心房,这一次是被春暖花开所笼罩。
“恩。”贺长宁轻声答应着。
得到爱人的许可,商御尚欣喜若狂,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如此骄傲清高的人儿甘愿雌伏在自己身下,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迈出这一步。
口舌纠缠着,肆意放纵着对彼此的爱恋和占有。
商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