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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价而沽的货物?伺候她近十年的母亲在她眼里又算什么,过世了还不得安生,当年尹家的发生事上流社会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他妈妈因为什么会自杀,在座的都心里明白,可是尹老太太还敢拿大言不惭的拿出来说,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尹家的人都是心胸狭隘,狼心狗肺,不知廉耻的畜生,这样的家,妈妈为什么还要自己留下来。妈妈为了尹家付出了近十年的感情和岁月,结果换来就是,他们把妈妈的儿子卖了,妈妈你可曾后悔过。
贺长宁慢慢站起来,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着寒光,没一丝温度的看着父亲。这个男人毁了妈妈的一生,如果不是他,也许现在妈妈还活着,会很快乐,很幸福的活着。现在为了他的儿女为了他的家,毫不犹豫的卖了发妻留给他的唯一的孩子,这样的父亲,凭什么要他贺长宁毫无怨由的牺牲自己来成全他的自私。
就在刚刚贺长宁做了个决定,他不答应这门婚事,即使拼着得罪商家,他也要拉着整个尹家下地狱。
贺长宁身上透出来的决绝和肃杀之气,使的周围的气压明显的下降。
尹老太太和尹之年夫妇被贺长宁的气势吓的缩了缩脖子,本能的向后退,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那样冷冽的眼神凌迟了他们。
就在贺长宁要开口说出拒绝的话的时候,商御尚站了起来,拉过贺长宁的手,将他慢慢的拉向自己,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安抚着他,“长宁,别做无谓的牺牲,不值得。”
贺长宁眼眸微缩,双手不自觉的用力抓着商御尚的手掌,低垂的眼睑,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伤痛和决绝。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缓和自己失落绝望的情绪。
睁开眼睛,抬起头,释然一笑,“我没事。”
商御尚眉心轻皱,这样的贺长宁真是让他太心疼了,手不自觉的握紧,希望可以给他点力量,更希望他能明白,我一直在。
见贺长宁的情绪缓解过来,商老夫人语带关切的说,“长宁啊,御尚把你们的事交给我做主,你相信奶奶吗?”
贺长宁猛然间转头,商老夫人自然而然的在称呼上的改变,是对自己的承认和认可,贺长宁有些反应不过来。
商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受惊的贺长宁,心里好笑,真是个小孩子,一惊吓什么都写在脸上了,“长宁。”商老夫人不得不再次出声询问。
贺长宁瞬间清醒过来,认真的点头,“恩,我相信。”
商御尚牵着贺长宁的手从新坐下来。
商老夫人慢条斯理的喝口茶,“尹老夫人的请求,我替御尚答应了。尹世公司的事稍后御尚会处理。接下来是我们商家给长宁的聘礼,御尚你听好了,奶奶说的每一样你都要记住,稍后去找个律师,形成文件,我要你和长宁都签字,并且要注明这是只属于长宁的私有财产,没经他的允许,你也没资格动,你们听明白了吗?”
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老夫人年轻的时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叱咤商场多年养出来的气势,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住的。
尹家人大气不敢出,商国章夫妻俩也不敢说‘不’。
“落滨弯的那栋别墅过户给长宁,景园那有几套公寓挑间舒适的给长宁,还有你爷爷留下的那几座小岛,让长宁看看,喜欢哪座就给他哪座,岛上的矿产也一并给长宁,另外陪长宁挑一辆他喜欢的车,车钱就从长宁的零花钱里扣。至于零花钱,就一千万吧,这个数也是你爷爷生前就定下的。另外,奶奶也给长宁一千万做零花钱,算奶奶的一点心意。都记住了吗?啊,还有,商世旗下的□□,就市中心的那家也给长宁。长宁没有商世的股份,那就单纯的把□□的一半收益给长宁,至于怎么操作,御尚你和长宁自己商量。结婚要用的东西,奶奶都会为你们准备好,至于衣服首饰什么的,御尚和长宁自己拿主意。婚后就先住在老宅,婚房就御尚的那个房间吧,面积也够大了。另外,御尚你在繁锦的那栋别墅,也好好的收拾一下,在老宅住腻了,你们就搬到你那去住,别马虎,收拾的像样点,别委屈了长宁。再有,国章和慧琳去庙里选个就近的好日子,宾客什么的回家我们在研究看看。就先这些。”说完赶紧的喝了口茶,“御尚,都记住了吗?待会送长宁回去后,就去找个律师,婚礼前奶奶要看到你们签过字的文件。”
商御尚点头答应,“恩,奶奶放心,我会处理好。”
“长宁,还有什么想要的,跟奶奶说,奶奶能办到的,就会满足你。”
贺长宁摇摇头,心里咂舌,商家是做什么发家的,给出这样天价的聘礼都没什么太大感觉,自己辛苦赚来的那点小钱在这样的大财阀面前还真不够看。
小家伙惊讶的表情,取悦了商大少,拍拍他的手背,“你应得的,拿着吧。”
☆、又起阴谋的尹家人
商老夫人只管说她给的聘礼,完全没在意已经掉了一地的下巴,就连商国章夫妇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直到商老夫人说完了,其它人还是没缓过来。
商老夫人清清嗓子,“咳咳,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都说说吧。”
回过神来的尹老太太心里那个悔呀,真是丢了西瓜拣芝麻,要知道商老夫人给贺长宁的聘礼是这样的丰厚,说什么也不能先提出公司的事啊,至少在贺长宁拿到聘礼后,尹家分得的一定会比公司的那点亏损多。那什么小岛和矿藏的她不清楚价值多少,但一定少不了,甚至是整个尹家的财产都不一定比得上,还有那几处房产和给贺长宁做零用钱的两千万可是真金白银啊,还有娱乐城的一半收益,想想都是个天文数字,老太太悔得肠子都青了,恨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可是转念又一想,给贺长宁的聘礼,也是给尹家的,没道理只能他贺长宁一个人独占,说什么也得给尹家留点儿。但是商老夫人的话,她又有些顾忌,怎么办呢?总得想个办法刮一些才行。
精明的老太太陷入沉思,良久,忽然眼睛一亮,有了,只要把贺长宁名下的这些产业交给儿子和孙子打理不就行了,到时候想拿多少好处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想到这,肉呼呼的老脸笑的菊花一样的灿烂,“老夫人,真是谢谢您这样看重长宁,能得到您的看重是长宁的福气,可是长宁毕竟太年轻,很多事情他都不懂。您给的聘礼又这么多,打理起来也挺费劲的,那什么小岛啊,矿产啊什么的,这孩子也不懂,要不您看这样吧,长宁的爸爸也从商这么多年了,经验上肯定是相当丰富的,再有家里的另两个孩子也跟着他爸爸一起工作了很长时间了,对于管理企业也很在行,就把长宁的那些产业交给他爸爸和他哥哥们打理吧,一来呢,大少爷管着整个商世企业本就繁忙,长宁又不懂这些,他爸爸和哥哥们替他分担些是应该的,也能让大少爷轻松一些,二来呢,交给自家人,心里也踏实,自家人总是不会让长宁吃亏的,一定会替他好好经营的,您说呢?”
老太太这话一出口,丛敏就明白了,连忙插嘴,“就是啊,老夫人,长宁从小就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他爸爸对他的心意就不用说了,和家里的哥哥们也相处的很好,能替他操心那都是应该,你说是吧,老公。”桌子底下的脚丫子用力的踩了一下尹之年,眼神示意他,快说话,顺着老太太的意思,拿下贺长宁那些产业的经营权。
尹之年心里明白,老妈和老婆打得什么主意,可是,商家人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可是老妈的眼神和桌子底下被踩疼的脚,都在提醒他,如果他不说点什么。回到家肯定不会安生,于是只得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长宁的确对经商这一块不懂,要不···。”下面的话他实在没脸说下去,儿子已经被他卖了个彻底,现在又盯上儿子的聘礼,他这张老脸再厚也经不起这样戳啊。
贺长宁心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从那天父亲说出的那番话开始,对尹家,对父亲仅有的那点亲情已经被他们消耗殆尽了,之所以今天还会有伤痛和绝望,那也只是因为替妈妈觉得不值,觉得为了这样的人,这样的家,毁了自己的一生太不值得了。
尹老太太的那点心思,贺长宁没什么愤怒。只是觉得好笑,笑这一家人的无耻,笑这一家人的贪得无厌。
世上的人有千百种,总有人能刷新你对人性的进一步认知。没有廉耻,没有下线,视尊严品质如无物,视情感人性如粪土,为了点蝇头小利就能出卖最亲近的人,甚至是他自己。
为这种人愤怒,伤心难过太不值得,人生有限,要做的,想做的还有很多,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对于尹家人的贪得无厌,贺长宁报以同情的心态,想占商家的便宜,恐怕尹家没那福分,便宜占不着还会惹来他们扛不起的麻烦。
贺长宁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家人演戏,觉得挺好玩的。
商御尚一直注意着贺长宁的反应,看他似乎没怎么生气,还很有兴致的坐在那看戏,眼里满是宠溺,这小家伙人家都惦记上他的东西了,还有兴致看戏。不过肖想小家伙的东西,得看他商御尚答不答应。
“尹先生多虑了。”商老夫人押了口茶,“长宁的东西自然有他丈夫替他操心。尹先生家里的生意也挺忙的,没必要分心长宁的这点儿东西,你说对吗?”
尹之年的脸都绿了,讪讪的回答,“是啊,是啊。是我们想多了,想多了。”
尹老太太心里不服,脸上也不好看,但是又顾忌商老夫人,只能厚着脸皮再次开口,“老夫人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长宁毕竟是尹家的孩子,他爸爸也是心疼他的,有他爸爸从旁照应着,孩子心理也舒坦。”
“尹老夫人这是不放心我们家御尚?你多虑了,在我看来,御尚能接受的人就必然会对他负责,照顾好自己的爱人这点能力还是有的,至于尹先生的从旁照顾,我看就不必了,没必要麻烦尹先生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
商老夫人一句话决定了,尹家人插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尹老太太和丛敏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不死心的老太太又把目光对准了贺长宁,“长宁啊,你看老夫人这样心疼你,大少爷也这样看重你,你爸爸也是为了你不知操了多少的心,所以呀孩子,你要懂得感恩才行啊。”那意思就是,你开口给你爸爸点什么,商家人是不会反对的。
贺长宁微微的笑着,看着老太太一脸急切的样子,恨不得直接开口要他的东西,真是跳梁小丑一样还不自知,转头看着商御尚,“你会帮我经营那些东西吗?”
商御尚宠溺的看着贺长宁,“长宁的东西,我自然会好好守着。”
贺长宁脸上的笑容不变,回头对着尹家人,“有人代劳,你们可以放心了。”
“你····。”老太太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但是仅有的理智又告诉她,现在得罪贺长宁就等于得罪的商家,尹家没胆招惹商家,所以她都快气的脑溢血了,也没敢说别的。
☆、尹家人是打不死的小强
没捞到更多好处的尹家人,草草的结束了这场会面。
商老夫人带着儿子儿媳和孙子礼貌的送走尹老太太一家。回到老宅,早客厅里一家人坐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基本上没怎么说话的邱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