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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推理师:凶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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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尸的现场有多么血腥,只看这些血迹,就足以想象得出来了。
  相比之下,地面还算是干净,只在贴近浴缸的地方有一些斑斑点点的血滴。
  “这是什么东西啊?”唐小糖指着浴缸内壁上的一些白色泡沫问,那些白色泡沫闻上去有橘子的清香。
  对唐小糖居然没有当场吐出来,老皮感到十分惊讶,所以收敛了一点:“这是浴室清洁剂,本来是喷上后,用抹布一擦,就可以擦掉血迹的,但案子隔的时间太长,血迹早就凝固了,不容易擦掉,所以就先喷上,过个十几二十分钟再擦,效果会比较好。”
  唐小糖直起身,叹了口气:“擦得再干净,也不会有人想在里面洗澡了吧。”
  “没错。”张超笑嘻嘻地说,“在这儿拉完屎再洗个澡,成啥了——浴血粪战?”
  “少他妈逗贫!”老皮悻悻道,“跟我一起擦浴缸,人家金盆洗手,咱哥儿俩今儿得血盆洗手了。”
  “拉倒吧!”张超说,“这么窄的地方,一个人待着都嫌挤,咱俩一起擦,你别是憋着让我捡肥皂呢吧……”
  唐小糖一怔。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完全找不到思绪,那只是甩出的血滴,而远远不是喷溅的血液。
  张超突然又说话了:“小法医,看来你还真的当过法医,要不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过了铁胃这一关,算你行!有种的,你去厨房闻闻,试试你的鼻子够不够瞎!”
  法医的鼻子岂但不能瞎,甚至要比猎犬还要灵敏。对于很多刑事案件——尤其是毒杀案件而言,有经验的法医甚至不用化验胃容物,只要闻闻死者口腔里的气味就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比如苦杏仁气味是氰化物中毒、蒜臭气味是磷化锌中毒等等。问题是,一般来说,只要送到法医那里的尸体,并不总是玉体横陈的,相反,绝大部分都是被腐败细菌搞得臭气熏天的,许多闻到尸臭就恶心反胃的法医,习惯在鼻子下面涂抹一点风油精再上解剖台,这是蕾蓉法医研究中心严令禁止的,“今天遮住鼻孔的人,明天就会遮住眼睛!”蕾蓉每次说到这个问题,就异常严肃。
  所以,当唐小糖走进厨房的时候,久经考验的鼻子并没有被血腥和腐臭熏倒,反倒是另一种为血腥和腐臭所深深掩盖的气味儿,被她敏锐地觉察到了:那是牙科手术时,伴随着钻头的刺耳声响发出的一种尖酸入髓的可怕气息……
  应该是大量的尸块在硫酸中泡过、在锅中煮过的结果,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了,还挥之不去。
  唐小糖看了看厨房,虽然尸块、锅、案板、斩骨刀、放硫酸的桶都已经被警察作为证物取走了,但这里由各种管道和炉灶叠合而成的阴森压抑,依然可以体验到案件发生时的情境……还有足底与地面接触时的黏稠感、水龙头不时的滴答声、抽油烟机附近墙壁上大片大片的黄色油渍,更加让她不寒而栗。
  一个人,到底因为什么,才会对同类产生非肢解不足以平息的仇恨?
  幻觉,刹那间,出现。
  那个往硫酸桶里浸泡尸块的凶手,慢慢地转过身来,满脸的狞笑——
  “唐小糖,你记住,这辈子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要死死地缠在你的脖子上!”
  她吓得一哆嗦,身子迅速向后一躲!
  “滋啦”!
  还好是幻觉,还好是幻觉!
  她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咋样?”身后传来了张超的声音,“受不了了?”
  唐小糖没理他,歪着脑袋看刚才是什么碰到自己的肩膀发出的“滋啦”声:原来在厨房的门框上,贴着整整一圈黄色宽包装胶带。
  “这是什么啊?”
  “进来的时候就这样。”张超说,“估计是凶手为了防止臭味儿出来,所以用胶带把门、窗都给封上了,你看,门框这一边还贴得很紧实,开了的一边应该是贴门的。”
  唐小糖用手在门的边沿上轻轻一捋:“嗯,黏黏的。”
  她又仔细地看着贴在门框上那一边的胶带,虽然胶带的边沿紧挨着门框上的一溜凸槽,但确实如张超所言,贴得很紧实。
  冷不丁的,她转身就跑,跟从阳台出来的须叔撞了个满怀。
  一身的香烟气味儿。
  “黑咕隆咚的,你瞎跑什么?”须叔皱起眉头问。
  唐小糖小心翼翼地问:“须叔,你刚才看电脑里的凶案材料时,有没有注意到,那个被分尸的坐台小姐,是在哪里被杀死的?”
  须叔想了想,指着主卧门口说:“因为尸体已经被挪动后肢解了,所以警方只能根据血迹推断,她是被人突然砍死在这里的,头在门外,脚在屋里,没有搏斗的迹象。”
  血迹已经完全被擦干净,地面的水渍还没有干。
  唐小糖蹲下来,呆呆地看着这片水渍,搞得王红霞倒有些紧张了,拎着墩布跑过来问:“咋了?没擦干净?我再擦擦?”
  唐小糖摇了摇手,示意她走开。
  王红霞大大咧咧的,也没在乎,跟须叔说:“主卧的地已经擦干净了,有血迹的墙壁也被文解喀哧掉了,我用不用再去把次卧也给拾掇拾掇?”
  “次卧又没有发生案子,你管它做什么?”
  次卧……
  “两个女孩,为什么不一间屋子住一个人啊,非要挤到一个屋子里,你看看,死都死一块儿了。”王红霞嘟囔着走开了。
  这种大妈是不能理解“闺蜜”这个词的含义的,女孩子要好时,真的是非要挤在一个屋子——甚至一个被窝里,从早到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才开心的,她们就是喜欢那种彼此依偎、相互呢喃的感觉。她们可以分享一切,无论悲伤还是喜悦,无论花香还是月光,无论巧克力还是化妆品,无论早恋的秘密还是初次的经验,就像——
  就像当初的我和李媛……
  “唐小糖,你记住,这辈子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要死死地缠在你的脖子上!”
  唐小糖闭上了眼睛。
  仿佛黑暗还不足以遮蔽一切。
  为什么我置身于这座凶宅之中,总是会想起李媛?
  难道说——
  唐小糖睁开眼,向前走去,推开次卧的房门。
  黑漆漆的屋子,没人清洁,所以也就没有点小夜灯,但依然可以看出那些与背景迥然不同的、凸浮出的立体状物。
  跟主卧不一样,这里十分冷清,只有一张单人床,地板和墙壁都十分干净,甚至连一张标示物证的楔形卡都没有,足以证明警方勘查后认定:这间屋子跟凶案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
  那种非常非常不对劲的感觉,再一次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是表面毫无伤口的尸体运进焚化炉之后,忽然回忆起了牙龈一处不该有的挫伤出血……这种感觉既是第六感的作用,更是法医工作训练的结果,对某些微不足道、一眼带过的细节,能产生如芒在背的不适感,并凭借这种不适感,找到隐藏在表相后面的可怕真相。
  “不是这样的……”
  有一张嘴在耳畔轻轻地说话,冰冷的双唇吐出的与其说是声音,毋宁说是寒气,以至于她的耳垂像快被冻掉一样生疼。
  不是这样的?什么意思?那是怎样的?唐小糖有些糊涂了。
  没有人回答她,一阵狰狞的笑声突然响起,一张脸孔犹如浮尸一般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可是近乎无色透明的脸上没有眉毛,没有眼睛、没有鼻子,甚至连嘴都没有,只有能看见血红色的舌根在笑声中颤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要将它浮尸一般的无色透明,将它血红色的狞笑整张贴在我的脸上,然后渗入我的脑髓……
  一个激灵!
  唐小糖醒了!
  我的天啊!这是凶灵,是那两个受害女孩之一的凶灵在试图附身于我,将我的肉身化为供她驱策的傀儡!在她的操纵下,我将像惨无人道的僵尸一般杀人或自戕,将这间已经浴血的凶宅,再一次涂满血污!
  屋子里有如库布里克的恐怖电影《闪灵》中的景象:大团大团的血水翻滚而来,翻滚的血水中包裹着一团东西,那东西是什么?似曾相识又绝无想起的可能,唐小糖只觉得寒透骨缝的凄惨,凄惨到她想哭,可是连哭泣都已经被冻结。
  唐小糖用尽全身力气,倒退了几步,她本以为可以退出房间,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门竟被关上了!
  她转身去拧门把手,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个门把手竟然怎么都拧不动……管不了那许多了,她抓着门把手又推又拽,可是整个门板死死地锁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出不了这间屋子了!
  无色透明的脸越来越近,狞笑声在四壁的回响越来越大。
  “救命啊!救命啊!”她魂飞魄散,一面嚎啕大哭,一面嘶喊着求救。
  就在她慢慢瘫倒在地上,准备听任那凶灵像入脑的尸虫一般占据自己的躯壳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李文解的吼声:“老皮你干什么!”然后,门把手一转,门猛地被推开了,眼前出现了李文解清俊的面庞。
  她扶着墙爬起来,一把扑到李文解的怀里,放声大哭。
  李文解愣住了,两只胳膊不敢搂怀里的女孩,只能那么傻傻地张开着。
  “文解你别狗咬吕洞宾。”老皮一脸猥琐地笑着,“我这可是给你创造了一个泡妞儿的大好机会啊!”
  王红霞走过来,也很生气:“老皮,这孩子胆子本来就小,你吓唬她干什么玩意儿。”
  “她一个法医,天天拿着刀子解剖尸体,应该比你这家政工人胆子大多了好么。”老皮耸耸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周黑鸭,撕开包装,把鸭脖子放进嘴里,一边嗞溜嗞溜地嚼着,一边满不在乎地说,“咱们国家的法医要都她这德行,得多少冤案啊!”
  唐小糖慢慢地擦去脸上的泪水,盯着老皮。
  老皮嘘着嘴唇,挑衅地看着她湿漉漉的脸蛋。
  唐小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要死了,我亲自给你解剖尸体——你给我记住!”
  老皮“扑”地一声把鸭骨头吐到地上,扭头对张超一笑:“就这!”
  张超也笑了,笑得十分不屑。
  李文解搀着唐小糖,来到主卧,扶着她在那张高低床的下铺坐下,蹲在她面前问道:“到底怎么了?刚才次卧里出了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唐小糖抽泣道:“我好像看到一张无色透明的脸在慢慢朝我接近,它不停地说着一句话……”
  “什么话?”
  “好像是……‘不是这样的’。”
  李文解皱起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好安慰她道:“估计你就是被老皮吓住了,他把门关上,又抓住门把手不让你拧开,那家伙就是开玩笑没个分寸。”
  “未必。”不知一直隐藏在哪里的须叔,突然冒了出来,“文解,你跟我来一下。”
  李文解有点不放心唐小糖,站起身,看了她一眼,才走出了主卧。
  唐小糖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对面梳妆台上那张椭圆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脸色惨白,腮帮子上还挂着一滴尚未滴落的泪水……
  4
  “宁可一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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