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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的诡事辑录[2部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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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迅速膨胀起来。
  既然上山找人不是短时间的事,我觉着就应该恶补一下山里生活的常识,省得上山后跟个白痴似的,田大爷还得分神照顾我。我跟着二柱学习了两天,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至于是不是真理就有待时间来检验了。
  舅妈听说我要上山,担心得不得了,特地帮我蒸了好大一锅窝窝头,放凉了包好,说是给我路上当干粮吃。
  我有点儿尴尬,怎么弄得我像要去长征似的。
  临走的前一天,二柱突然神神秘秘地把我拉了出去,交给我一个用布包着的长条形东西,我打开一看,竟是一把五连发猎枪!
  二柱说,枪是他从墩子他爸那儿借来的,虽然这把五连发墩子他爸用了很久,有些旧了,但是仍然很好使。说完二柱还递给我一小盒铅弹。
  我惊喜地摸着猎枪,心想,这可是好东西。自复员以来,我可是好一阵子没摸到枪了,看到枪心里就痒痒起来。
  在80年代,私人拥有枪械是合法的,只要你到当地派出所去签个保证书,再到有关部门办理一下相关手续,就可以拿着这些证明去合作社买枪了。
  我提起猎抢摆弄了一会儿,试试手感,还不错。这把五连发是单管连发结构,只能射击散弹,射击面积大,但是射程比较短,比较适合射猎兔子、野鸡之类的小动物。虽然没有在部队用得那么好,但是有了这把五连发,倘若遇到危险,自保是不成问题的。
  我有些遗憾,要是二柱能借到一把双管猎枪多好,就算是在山里碰到黑瞎子都不用怕。
  二柱瞪了我一眼,说:“你就知足吧,要不五连发也没你的份儿。”我连连赔笑,要是他一气之下把枪还回去,那可真够我喝一壶的。
  第五天早上我早早就来到了河边,没想到田大爷来得更早,身下的裤脚还用绳子扎了起来,头上系着条毛巾,造型很像电影里的敌后武工队。
  我走过去,田大爷欣慰地看着我:“看来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本来我还真有点儿担心你。”
  我砰砰拍了两下胸脯:“就我这体格,完全是扛造型的,别看瘦,壮着呢。”
  田大爷笑着点头,看了看天,秋天的天特别高,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白云。再看一眼不远处的山,连绵不绝,色彩缤纷。
  田大爷一挥手:“走!”
  我回头瞅了一眼村子,毅然跟上了田大爷的脚步。
  从河边出发朝南走,一直走到傍晚,我们到达的第一站是一个叫一篮沟的地方。
  那地方靠着山,荒草灌木遍地丛生,要不是在荒草窠子里还遗留着一些只剩半截的土墙,我还真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个有人烟的地方。“田大爷,咱们不直接上山吗?”我看田大爷停下了脚步,心里奇怪。
  田大爷摇头:“过了这里马上就是鞍子山了,那山上黑瞎子贼多,还有蝙蝠,夜里很不安全,我们在这儿住上一晚,明早走。”
  我自然是听田大爷的,放下身上的东西,我长长出了一口气,那个舒服啊。这段时间在表舅家待着,没有了部队每天的强度训练,人都越待越懒了,这次出来如果找不到王半仙,也可以当做一次野外生存训练。
  田大爷嘱咐我好好待着,就拿着水壶去找水了。他半小时后才回来,要我拿着东西和他走,原来他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可以过夜的房子。
  我过去一看,房子还好,三面墙和屋顶还在,乍看倒像个牛棚。
  我们生了一堆篝火,外面夜凉如水,牛棚屋子却挺温暖。我狼吞虎咽地吃了几个窝窝头,喝了几口凉水,那个香劲儿,就像是吃到人间美味似的,田大爷看着我呵呵直乐。
  吃完了东西我觉得身体很乏,但是精神亢奋,一时间也睡不着觉,就和田大爷聊天。
  “田大爷,我看这个地方挺怪的,荒成这样,却留下不少破土墙,名字叫一篮沟,有什么来历吗?”
  田大爷用木棍拨着篝火:“其实这地方在很多年前的确兴旺过,我也是听我爹说的,这地方原来叫一两沟,后来叫得时间长就出了口误,变成一篮沟了。”
  “一两沟……什么意思?”田大爷呵呵一笑:“贺子,你知道咱们东北的三宝是什么吗?”
  “貂皮、人参、欤B草。”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嗯,答对了。其实这一两沟啊,曾经是个专出人参的宝地,一两说的就是这里出的人参最小的都有一两那么大。”
  我虽然不懂人参,但是也知道人参应该值不少钱,这地方一掘就能掘出个一两参,那在这挖参还不得跟在地上捡钱似的,难怪这里有这么些房子的根基。
  “那现在呢?这里还有人参吗?”
  田大爷摇头:“早就没了,再多的人参也扛不住没完没了地挖,真是可惜了这个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我奇怪。
  “长好参的地方向来有个规律,就是附近一带草木茂盛,有规有矩。你看这里现在的样子,荒得连人也住不下了。”
  那倒是,我也觉得这地方破得很,连草木好像都没什么精神,敢情是精神领袖没了,那还好得了吗?
  说起人参,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关于人参娃娃的小人书,“大爷,你说这世上真有人参娃娃吗?”
  田大爷笑了,“都是些世上的传说,不过我想草木如果能存活上千年,聚天地灵气,说不定真的会幻化成人形。以前我有个三爷爷,他就曾经在这一带的山里见过。”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田大爷和我讲起了他三爷爷的故事。
  田大爷的三爷爷叫田根厚,那时候田根厚的年纪还小,他家就住在离一两沟不远的一个小村子里。
  有一天田根厚在院子里逗狗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一批人,一共六个,说是要在他家歇一晚。
  田根厚的爹妈很热情地款待了这些人,说了一阵子话,才知道这些人是到一两沟去挖参的。那时候挖参叫做放山,领头的人叫做把头。
  那个把头姓刘,四十多岁,大家都叫他刘把头。刘把头人很随和,和田根厚挺投缘。田根厚就跟在刘把头的身后,一口一个大叔叫得很亲热,弄得刘把头差点儿要收他做干儿子。
  结果第二天刘把头要带人走的时候,田根厚说什么也不干,非要跟着,他爹妈不让,他就死去活来地一顿闹。最后刘把头心软了,松口答应让田根厚跟着去。
  不过放山是有规矩的,进山的人数只许双不许单,而且挖到人参,不管是不是你发现的,分钱时必须按人头算。
  为了带上田根厚,刘把头只好又在村里找了个有经验的人凑数,出发前还和田根厚商量好,他只是去看看玩的,挖到参也不能算他的钱。
  田根厚那时是小孩崽子一个,哪想到钱的问题,只想进山玩一通,于是满口答应。
  进了山,一伙人支起了一个茅草棚子就算是住处,还把带来的锅碗瓢盆粮食肉干都放置好,刘把头嘱咐田根厚好好看着东西,就领着六个人往山里去了。
  前两天田根厚还觉得挺新鲜,可是呆久了,看到的都是满眼绿色,单调乏味,心里就开始想自己的爹妈和大黄狗。
  刘把头带着那几个人每天都回来得很晚,看起来疲惫不堪,有时候是空手,有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红布包裹着的东西,比巴掌大些,田根厚想,那一定就是人参了。
  每天回来的时候,刘把头都会问田根厚白天是怎么过的,田根厚就回答玩了捉虫子、抠土等小孩子游戏。刘把头不知道怎么的,看起来竟有些失望。
  这样过了几天,刘把头就不再问田根厚这些事,只是一心找参挖参。刘把头不问,田根厚反倒不自在,非得把自己一天干的事儿给刘把头汇报一遍才舒坦,但凡什么拉屎撒尿,吃了几个果子,抓了几个蚂蚱这些琐碎的小事儿都不漏下。
  刘把头每次听着听着,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线。这天,田根厚又在他面前搞汇报,刘把头半睡半醒地听着,小田根厚突然说了一句,“今天下午,有个小弟弟和我一起玩。”
  就这一句,像是平地起了个炸雷,刘把头一下子蹦了起来,“什么……你再说一遍!”
  田根厚奇怪啊,怎么刘大叔突然跟个炸了毛的鸭子似的?于是他就原原本本地把下午的经历又说了一遍。
  下午,他吃完了饭就在一棵大树后面拉尿,正使着劲呢,突然一颗小脑袋从树棵子里钻了出来,友好地看着他。
  田根厚一看,是个不大的小男孩,还没有他大呢,身上穿个小褂子,光着小屁股,样子很可爱。
  田根厚赶紧站起来,两个小孩对望了一会儿,又说了几句话就成了朋友。上山以来,田根厚一直都很寂寞,这下子有了玩伴儿可高兴坏了,两个小孩玩耍了一下午,仍然意犹未尽。傍晚时两人依依不舍地分手,约好了明天再见面。
  刘把头急切地问田根厚,那小娃子长什么样?
  田根厚挠了半天脑袋才憋出一句,那小孩儿眼睛很大,身高才到他的肩膀,却老说自己是哥哥。
  刘把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田根厚就是一顿鬼哭狼嚎,吓得田根厚一动也不敢动,以为他刘大叔疯了。
  嚎过之后,刘把头对田根厚说,明天那个小娃子再来,一定要和他好好地玩,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过只有一条。说着,刘把头从身上拿出了一捆红线,红线上面还连着一根针。
  刘把头把线交到田根厚的手里,让他一定在小娃子走之前把针别在小娃子衣服上,不要让他察觉。
  田根厚就奇怪,这是为什么呀?
  刘把头含含糊糊地说小孩子别管,到时候有你的好处。
  第二天一早,刘把头就带着人走了,田根厚等了不长时间,小娃子就来了,两人一直玩到日落西山,好歹田根厚没忘了刘把头的嘱咐,在小娃子走之前把针别在了他的衣领后面。
  小娃子刚走,刘把头突然带着人出现,看着田根厚手里的红线一圈圈地减少,一伙人乐得嘴都合不上。
  田根厚不知道这些大人为什么高兴,也跟着傻笑。刘把头看红线快要滚到头,急忙招呼一帮人顺着红线寻来。田根厚极度好奇,跟在他们身后跑,一帮大人谁也没工夫理他。
  山里的路很曲折,但奇怪的是,那捆红线竟然没缠在任何一棵树上,跑了一小段路,刘把头突然停住,田根厚抻脖子一看,原来红线到了头。
  田根厚瞪大眼睛瞅着,心里一阵迷惑,他明明把红线别在小娃子的衣领上,怎么现在那根针正扎在一片绿叶上?
  刘把头示意大家禁声,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红布,悄悄的走向那附在地表上的绿叶,突然用红布一把裹住。
  一伙人齐声欢呼起来,刘把头一下子把田根厚抱起来,狠狠地亲了几口,口臭熏得田根厚差点儿找不着北。
  刘把头吩咐人在附近重新搭起一个草棚子,再把东西都搬过来,亮亮地点上火把,连夜开工。
  田根厚就在草棚里,看着大人用竹子做成的小刷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刷着红布附近的土,那在意劲儿,仿佛地里埋得是自家孩子。
  七个大人轮番上去干活,一直折腾到天色大亮,红布下的东西只露出了一点点轮廓。众人满面倦色,却个个兴高采烈。
  刘把头叫上一个人,让他去村里买一头猪上来,说是要给大伙来点好料,才有劲头干活。
  就这样过了七天,七个人不分昼夜刷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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