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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的诡事辑录[2部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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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把头叫上一个人,让他去村里买一头猪上来,说是要给大伙来点好料,才有劲头干活。
  就这样过了七天,七个人不分昼夜刷土,大锅里天天做着猪肉炖粉条子。直到第七天的夜里,刘把头一把扔掉了小竹刷子,双手颤巍巍地捧起一个东西,田根厚凑上去一看,那东西有自己的手臂粗细,上面长满了结头,一圈圈的数不清多少。根须极多,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人的毛细血管,但是全都完好地连在上面,几乎一根也没有少。
  田根厚咂舌不已,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刘把头捧着那东西就哭了,一伙人全都跪下齐刷刷地冲着天磕头。
  田根厚就问,刘大叔,你拿着的到底是什么啊,怎么那个小弟弟好几天都不来和我玩。
  刘把头抱起田根厚说,傻孩子,大叔拿的就是那个小娃子,其实它不是人,是千年人参变的,这东西可老值钱了。它是你发现的,刘大叔绝不会亏待你。
  这要是个大人,嘴都得乐歪了,可是田根厚却闷闷不乐,他心里隐隐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个小娃子。
  刘把头拿着千年人参,谨慎地用红布裹好。一行人收拾收拾就下了山。刘把头没送田根厚回家,直接带到了城里。
  进了城,刘把头先是找了个药铺子借了个秤,用秤一秤那参,一伙人全都蒙了,足有八两八钱!
  刘把头从他太爷爷那辈开始就是放山的,但是也从来没挖过这么大的参,这参值多少银子,谁能接得住,成了大家关注的问题。
  后来刘把头决定,找全国最大的参商。
  经过一番周折,刘把头真的见到了那位参商,实力雄厚就是不一样,那通身的气派都不是一般小商户能比得了的。
  刘把头做事爽快,当时就把人参一亮,参商一看之下呆了半响,然后就一句话,你开价多少,我接着。
  刘把头心里清楚,自己手里的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就算是价值连城也得能开出个价格来呀。他回头看看,一帮兄弟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这个价该如何开?
  刘把头万分苦恼,当时头一晕就躺下了,然后他马上坐起来,然后又躺下……就这样反反复复,参商突然忍不住了,说你这个价格就可以了,你要是再躺下去,我非倾家荡产不可。
  刘把头怔怔地看着参商,没明白他的意思,参商接着说,一趟银是四十八万两,你躺了十次,那就是四百八十万两,我给你,再多我可就没有了。
  刘把头万万没想到人参能卖到这样的价钱,一帮人都傻了,有了这些银子真可谓一步登天哪!
  十趟银子八个人,按人头算还多出来两趟银子,刘把头说自己是把头,多分一趟也担得起,另一趟银子大家伙平分,大家都没什么异议。银子分完,一伙人也就散了。
  “那后来呢?”我看田大爷似乎没有要接着讲下去的意思,追问了一句。
  “后来?那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得了银子的人后来基本上也没过上太平日子。就拿我三爷爷来说吧,得了那么多银子,年纪不大就天天抽大烟,吃喝嫖赌什么都好,三十来岁就病死了。造孽!”说完,田大爷叹了口气。
  故事讲完了,我重重打了个哈欠,田大爷说的这件事太神奇了,像神话故事似地,很有催眠效果。
  我躺在铺了草的地上,开始沉睡。
  这一觉睡得可真沉,直到破晓的时候我才勉强睁开眼睛,不是我不想再睡,实在是太冷了。十月的夜晚气温已经相当低,要不是燃起了篝火,我可能得整夜缩成一团抖筛子。
  我一抬头,看到田大爷也刚起身,我们又是一顿窝头就凉水,我心中苦笑。正是,“窝头有尽时,何处觅半仙?”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进了鞍子山。
  人说金秋十月,果真如此。山上到处都是黄色、红色的树叶,很多树上还结着说不出名字的果实,大的小的都红艳艳的,看起来很诱人。我随手摘下几个放进嘴里嚼,立时酸得眼泪都出来了。田大爷回过头来叫我别乱吃果子,万一碰到有毒的,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脚下不停地走了半日,田大爷看起来还是精神头儿十足,稍微有些气喘,而我已经喘得连舌头都伸出来老长。田大爷笑着调侃我,说我还没他这个老头子体力好,我说就是啊,闲的时间太长,欠练。
  我们找了个地方休息,我一屁股就坐在一堆树叶上,突然一只不知道什么的小动物,一下子从我身后蹿了出来,踩着我的脑袋上了树,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一头枯树叶和灰土给我。
  田大爷看着直乐,我笑着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还算小意思。我的话音刚落,就觉着屁股底下不对劲儿,我赶紧起身,一条青黑色的蛇从一堆落叶里伸出了脑袋,用那碧绿的蛇眼定定地看着我。
  我暗道一声“糟糕”,别的东西还能应付,可是我最怕这种冷冰冰的动物。田大爷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根树枝,猛地一挑,那蛇打着旋儿飞到树上,一动不动地挂在那儿,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我用手擦了把冷汗,对田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我还想夸田大爷一句,话没出口就僵在嘴里。田大爷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只体形巨大的黑毛怪物!我想起田大爷昨天说的话,难道这个就是黑瞎子?
  田大爷觉察到异样,猛然转身,看到黑瞎子也是一惊,但是立刻就冷静下来,用嘴形示意我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我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站在原地,等黑瞎子走过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我的冷汗自头上冒出来,一点点地流经全身,那滋味,说不出的黏腻,身上一阵阵冒不完的鸡皮疙瘩。
  等了半晌,黑瞎子终于走过去了,看到它的巨大身影只剩一个黑点儿,我才松了口气,对田大爷说:“这就是黑瞎子啊,它怎么看不见我们?”
  我说话忘了控制嗓门,田大爷扑上来就要捂我的嘴,可是已经晚了,那个黑色身影迅速地转身,用爪子撩起盖在眼睛上的黑毛,刹那间,我的眼睛和黑瞎子那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相遇了。
  黑瞎子眨巴着眼睛,似乎很愤怒有人在它眼皮底下瞒天过海,怒吼着向我们冲来。我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地颤动。我伸手想拿枪,田大爷拽着我就跑,边跑边吼:“小子,你的运气太背了!”
  我回吼道:“用辩证主义来看,不管我运气好不好,黑瞎子总是存在的,存在就会遇上……”
  “呸,去你娘的辩证主义!”田大爷竟然爆了句粗口。
  我们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黑瞎子终于被甩得无影无踪。可是由于我们跑得过于慌张,已经偏离了田大爷原先规划好的路程。
  满眼净是树木,密密匝匝地围绕着我们,我顿时就有进了迷魂阵的感觉。到这地步,就算是有指南针恐怕都走不出去,只能看田大爷的了。田大爷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树木:“一般来说,朝阳面的树木长得特别好,朝阳面就是南面,这是规律。”
  我一听觉得有道理,就四处看哪里的树木长得好,可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道道。田大爷却已经朝着一个方向走了,我赶紧跟在后面。
  田大爷说,只要向着南方走,估计明天下午就能走出鞍子山。走着走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我随手在树上摘了几个山梨蛋子吃,牙差点儿被酸掉了。
  天色渐暗,夜晚来临。山里的夜晚特别吓人,到处黑黝黝的,只能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路。不时有诡异的声响传来,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叫声,还好我胆子够大,扛得住。
  突然一群像是飞鸟一样的东西从我头顶掠过,我吃了一惊,田大爷说那是林中的蝙蝠,晚上出来觅食。
  我和田大爷找地方过夜。我远远地看见一小块空地,空地旁还有一棵大树,在那搭个窝休息一晚应该不错。
  我三两步跑过去一看,顿时呆在当场,我看见的明明是块空地,怎么会变成了并排两个坟包?难不成是我眼花?
  两个坟包上都没有碑,不知道是被野兽拖走了还是腐蚀光了。这两个坟包周围很干净,一点儿杂草都没有,好像有人清理过似的。
  我看了几眼,觉得靠西面的那个坟包和旁边的有些不同。再仔细一瞅,原来在西面那个坟包的周围,有六七个浅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田大爷走过来一看,脸色立时就变得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要我快走。
  我们往前走了一段山路,突然,我被一根树枝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地往前跑了几步。噗的一声,脚下似乎踩到一摊黏糊糊的东西,还有些臭气。
  我低头一看,他娘的,真是倒霉透了,竟然踩到一坨大便,还是很新鲜的那种。
  我叫住田大爷,一边在草地上来回蹭鞋,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越看越觉得奇怪。这里看起来很眼熟,旁边的刺么果树和刚才刮我衣服的那棵简直一模一样,树尖上还挂着蓝色线头。而且,我刚才就是因为在一棵刺么果树旁方便才刮到衣服的,怎么会有这种巧合?我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秽物,难道说这堆就是我刚才屙的那泡吗?
  我苦着脸喊了一声田大爷:“不大对劲儿啊,我们是不是走回头路了?”
  田大爷听我说完,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我看我们暂时不要休息了,再走一段看看。”我答应了一声,顺手拿了几块石头盖在大便上。
  夜里在山中行路,有种不辨方向的感觉,你明明是朝前一直走,可是猛然回头,却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兜圈子。
  当我第三次看到那棵刺么果树和树下垒好的石头时,骂娘的心都有了。我焦躁地踢着草地:“怎么回事?又兜回来了!”田大爷扶着树干,一脸的倦色,我急忙扶着他坐下来。
  “贺子啊,看来我们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了。”
  “怎么会,我们在这儿休息一晚,明天一准儿能出去。”
  “你不知道……”田大爷欲言又止,“……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两个坟包有问题。”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田大爷:“啥问题?有死尸要蹦出来?”
  “没那么邪,你看不出来吗?咱们一个劲儿在原地兜圈子,是遇到鬼打墙了。”
  我听田大爷说鬼打墙,立时想起了二柱说的话,急忙低下头,双手在头皮上一顿乱挠。
  “你干什么?”田大爷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一边挠一边说:“二柱那小子说了,遇到鬼打墙只要使劲儿挠头皮就能破,因为头发上有磷,磷火就是鬼火,要是真有鬼,看到磷火就不会再为难我们。”
  田大爷重重地哼了一声:“二柱说的话?那就是个屁!要是这么简单,我早就做了。”
  “那怎么办?”
  田大爷摇头:“暂时没想到。”
  我们沉默地坐在地上,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的欲望。夜里有些起风了,秋风虽比不得冬风凛冽,但是吹在身上也相当寒冷。那种冷是慢慢渗透进去的,一旦进入,你就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在慢慢地结冰。
  我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心想,鬼打墙肯定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存在,那它怎么不把寒风挡在外面,挡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田大爷站起身,我欣喜地看着他:“想到办法啦。”
  “既然是鬼打墙,我想找到刚才的那两个坟包或许有办法。”
  我和田大爷往回走,可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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