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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一星半点儿的进展,不如换个地方,“好。”
由于是临时决定,又临近年关,机票基本没有。王书汀一狠心,一咬牙,订了下午2:15的头等舱。
于是第二天一早。
王书汀带着余扬去珠宝店挑选了一条项链。又在王书汀的要求下,余扬把花卷儿火葬了,把它的骨灰,撷了一撵,放进项链坠里。这条做工精细的项链,将会是他带给他妈妈的礼物。
一切做完回到酒店处,余扬找借口支开王书汀。
自己搭上周青的车。去了余嫣以前的居所。不过,余嫣住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了一座摩天大厦。他记忆中的这里已经荡然无存了。
从上车再到回来,余扬始终没有再和周青说一句话。倒是周青:“以后有什么事儿尽可以过来找我。”
余扬看了周青一眼:“余扬。”
“?”
“我的名字。”
下午。
余扬和王书汀准时登机。飞机上,一切都不似原来了。
王书汀看了会儿书看累了,便闭目养神。余扬:“叔叔,你是不是害怕我?”
这一句话可真问到点子上了,余扬说话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直白的切入人心。
王书汀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他没睁眼:“没有,只是有点儿不习惯。”
余扬盯着别处愣神。他一点儿也不相信,只觉得王书汀在安慰他。
王书汀睁开眼睛,他眼睛明亮有神。蓦地,笑了。他揉弄着余扬的头发,“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问:“阿扬,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余扬重重点头。
“阿扬,记住。没有人会去讨厌一个要保护自己的人的。”王书汀如是说。
余扬愣住了:“真的?”
王书汀无比坚定的:“真的。”
有时候余扬就想,自己是不是错了。
这样会不会对严毅不公平?
严毅张口闭口要保护他,可他还是讨厌严毅;严毅把他捡回去,好吃好喝供着,没像刘启明对周青一样找第三者让自己妒忌……
关键当初还是自己去勾'引严毅的。虽然,当初是为了能让他的狗能过的更好一点儿。
可……他杀了花卷儿啊!单这一点儿,就把余扬内心好不容易升起的对严毅的愧疚感给生生磨灭了。
他们之间的芥蒂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又兴许被埋在某个被遗忘的角落。不愿提起。又比如……
……
……许朗。
飞机落地。凤城。
一出机场。外面人山人海的在围着什么看。
王书汀和余扬都不爱看热闹。便准备打车去提前定好的酒店。
谁知,被人拦住去路。虽然不知那人是谁。可从余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认识。
余扬把王书汀拉在自己身后,明显有意护着王书汀。可握着王书汀的手在颤抖。王书汀能清楚地感受到,余扬在害怕。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那位?
王书汀细细打量着来人。男人身材比例是顶好的,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后面。这样的人不论放在哪儿,都是耀眼的存在。
他动作眼神皆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开口的声音暗哑,王书汀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似乎被火灼烧过,他道:“严先生,严爷派我过来接您。”
男人这句话一出来,王书汀便知道不是传说中的那位了。可又禁不住好奇起来,他的手下都如此出色了,那严毅这个人该有多厉害?
王书汀清楚的感觉到余扬听到‘严爷’这两个字之后,手颤抖的更厉害了。可面儿上一点儿也没露怯:“我不回去!让开!”
严归晚身体未曾移动半分,他把头低得更狠了点儿,“严先生,严爷让我跟您说,您现在玩儿也玩儿够了。快要过年了,别人也得回家过年不是?”
说完,严归晚抬眼。看着被余扬护在身后的人。
王书汀被这样凌厉的眼神盯得浑身冒汗。
只见余扬动了动,妥协道:“我回去就是,但是放了他。”
严归晚:“严爷说,既然到家门口了,也得尽地主之谊。”
语毕,严归晚对王书汀,“王先生,请吧。”
车队!围观的人群散去。随之显露出来的是八辆劳斯莱斯组成的车队,整齐的停在路旁。
是高调的不能再高调了。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欢迎回家
从决定去凤城的那一刻起,余扬就知道会碰上严毅,不过没想过原来自己从一开始,根本没摆脱掉严毅。
车开进一座很气派的别墅里。在花园里兜兜转转。天空就零星飘起了雪。
车终在主屋前停下。女仆过来给开门。
余扬先一步下来,他紧紧拽着王书汀的手。
严归晚在前面领路。
这里的客厅没有王书汀想象的庄严肃穆,也没有富丽堂皇,倒是很……很童趣?
这个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壁纸采用的是暖色调的肉粉色。壁灯挂饰也都是动画片里边儿的人物形状。满地的玩具随意放着。
而一个宽肩细腰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约莫着三十出头的模样,脸部线条硬朗,宛如刀刻。有种极具侵略性的美感。
偏生穿了一套天蓝色睡衣,帽子上还挂兔耳朵的那种。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低头摆弄着一个四四方方外观精致好看的盒子。
男人听得动静抬起头来,王书汀第一次见如此完美的人。
可以说,这是王书汀第一次见到严毅本人。
他浑身上下精雕细琢的竟挑不出一星半点儿的瑕疵来。哪怕他自己本身就是个男人,可看见这样的俊美还是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男人站起来,他很高,一般人看他都得仰视他。他眼眸温柔,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阿扬,欢迎回家。”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宛如教堂里陈放着的大提琴,被谁无意间拨弄了下琴弦。
“这不是我的家。”这是余扬的第一句话。
“是!是你的家。阿扬,这是你的家。”男人似乎有用不完的耐心,他来到余扬面前躬下身,与余扬平视,眉眼带笑。
……这是看心爱之人才会有的眼神。李早总是这样看他,王书汀亲身体验过,所以不会看错。
可王书汀万万没想到,余扬会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当着这么多下手的面儿,还当着他这个外人的面儿,就这么的不给这位留面子。
……好歹是位爷。
王书汀更没有想到,男人竟如一个受虐狂一般笑的更开了些。眼睛里包含的是无限的柔情。薄唇一掀:“手疼吗?”
余扬:“滚!”
严毅抱起余扬,在之耳畔轻柔落下一吻,低语。王书汀清楚地听到了,男人说:“阿扬,这是你的家。记住,我在,这就是你的家。”
男人把那个精美的盒子举在余扬眼前,轻微晃荡了一下:“送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余扬不动。
这时严毅才意识到还有王书汀这么一号人在,他笑道:“你也看到了,阿扬总爱跟我闹小脾气。……不然,你帮他打开?”
还不待王书汀说什么,余扬就先一步动手了。
盒子打开,……一枚戒指陈列其中,和严毅手上的一样。由一颗颗钻石镶嵌,在灯光下星光闪闪。
“阿扬,结婚吧。”严毅道。
余扬拿起那枚戒指,使尽力气扔了出去:“不要。”
“好,那就不要,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再给你。”
严毅瞧着王书汀:“王先生,这段时间阿扬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王书汀摆摆手,“阿扬乖得很。”
“是吗?”这句话严毅似在问余扬,又似在自言自语。
余扬扭过头去不看他。
严毅:“时间也不早了,吃过饭在这儿玩儿几天再走吧?”
王书汀本来想走的,可又觉就这么丢下余扬实在不好。又觉严毅不像是个不讲理的人。
王书汀叫了下余扬,余扬扭过头来看他,眼眸中泪光闪闪,王书汀笑道:“阿扬,你喜欢这里吗?”
余扬当真没料到王书汀会这么说。心道不好的同时又暖暖的。
王书汀又道:“不喜欢的话叔叔带你走,好不好?”
“我……”这话让余扬眼睛亮了一下,从没有人能够如此轻松的跟他说出这句话。
就算他苦苦哀求,也是没有。他们只会道,再忍忍就好了。
余扬犹豫不定地看了眼严毅,再转过头来时目光几近呆滞了,他机械化道:“喜……欢。”
王书汀站直身体,对严毅道:“那就不麻烦您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离去。
“等等……”严毅拖着尾音。
王书汀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就见余扬紧紧抱着严毅的脖子,他的脸埋在严毅脖颈。肩头微微颤动。
严毅抚摸着余扬的头发,面色平静,“阿扬这段时间出去玩儿荒废了不少功课,我就把李老师给请过来了。”
严毅突然皱眉,顿了顿方才道:“王先生,你难道……不想她?”
王书汀直接怔住了。这种桥段……他好像只在电影中看过。这是变相的威胁…吗?
紧接着,王书汀就听得余扬的喊叫,这声音亮堂的这里所有人都能听见。携着无奈与不甘,仿佛憋了好久,卯足劲儿喊的:“严毅!我艹你大爷!”
却见严毅脖颈出落下深深的一排齿痕,不出一时,往外浸出了血。严毅眉目含笑依旧,轻声柔语:“阿扬,你又忘了,我大爷早死了。”
他看着余扬一身的女装,又道:“阿扬,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
余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把把假发摔在地上,又补了一脚:“还不是为了躲你!”
“阿扬,那和我玩儿捉迷藏有意思吗?”严毅轻抬余扬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他眼睛微眯,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不少。
“没意思透了。”
“那就好。”严毅盯着余扬的眼睛,“归晚。”
“在。”严归晚如鬼魅般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
“快带严先生去洗漱。”
“是。”
余扬被严归晚带走后,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余扬被严归晚招呼两个下人架走后。
严毅气定神闲的在沙发上坐下,给王书汀倒了杯茶,递给他:“王先生,令嫒也来了。现下出去玩儿了。一会儿回来了大家一起吃个晚饭吧。您也看到了,家里人少,阿扬偏生喜欢热闹。现在想想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严毅也不打算听王书汀的想法,语毕,兀自上了楼。
严毅走后,王书汀怔怔地捧着那杯茶站在原地,不久便有下人过来带着王书汀去了他和李早的房间。房间里装饰都是极好的。想必他的妻子在住的方面也没受什么委屈。
王书汀打电话给李早,李早接了电话道了声平安,他这才松了口气。
主卧室。
这间房间可比在伦敦的要好的多。主色调依旧是暖色调。屋顶是全天窗的那种。晚上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直接看到星星。
严毅一直记得,余扬最喜欢星星了。
严毅这样想着,便哼着歌进来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
推门进来时,余扬已经洗完澡,严归晚正在给他穿上衣。裤子还来不及穿,站在床的边缘。暖气开的很足,倒不会担心冷。
严毅过来,严归晚识趣退下。
严毅把刚刚扣好的扣子又一颗颗解开。手指轻柔的从脸颊在划到脖颈,再到胸膛。
感受着起伏越来越大的胸膛。严毅就想:这小家伙竟然还生气了?我都没生气。
手指在余扬腰际停留,上面有很大一块淤青:“阿扬,怎么弄的?”
“不用你管!”那块淤青是余扬在同固市时被李清水踹的。
严毅轻吻余扬的手,“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