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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约的我你问我?”宋玉毫不客气地看着他。
黎修安没介意宋玉的态度,“我通过谢殊稍微了解了一些你的情况。”
宋玉挑眉,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你们现在应该很需要帮助。”黎修安别有意地说。
“所以?”
“所以,”黎修安用修长的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我想我可以帮你们解决一些小问题。”
“条件呢?”宋玉不认为他会这么好心。
“这个可能需要等下再详谈。”黎修安笑得意味深长。
宋玉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说:“我今天心情挺不错,算你幸运。”
“什么?”黎修安没听明白。
宋玉推开椅子站起身,还不忘端起桌上的西瓜汁喝了一口,然后俯视着黎修安说:“你要是好我这口,史洋挺适合你的,他的长项就是模仿我。”
说完他往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补了一句:“史洋你应该知道是谁吧?就是张总身边那个,我看你跟张总口味挺相似的,史洋应该也能满足你。”
等宋玉走了,黎修安扔掉脸上挂着的虚伪笑容,冷着脸问身后的秘书,“上次让你买的枪买了吗?”
秘书一脸自若,“黎总,国内持有枪支犯法。”
“那就合法的持有。”黎修安说。
秘书深深吸了口起,微笑着说:“好的。”
黎修安点点头。
下次再见到宋玉,不是崩了他就是睡了他,绝对没有第三种选择。
之后黎修安又变着法约了宋玉好几回,既没崩了他也没睡了他,除了灌点酒以外,什么都没做成。
他们两人就互相打着太极,一个让睡才给办事,一个就算办了事也不让睡,互不妥协。于是索性每次见面就互相灌酒,谁先倒下谁孙子。
一段时间下来两人都当过几次孙子,算下来差不多平手。
“就是这样。”宋玉对程飞说。
程飞没有说话,沉默着。
“现在可以给我倒杯水了吗?”宋玉本来就口干舌燥,讲了一大段话之后更是快要冒烟。
程飞到桌前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摸了下发现是冰水,他拿着杯子走出病房,在走廊尽头的开水房里,把冰水倒掉一半然后掺上热水,端回病房。
宋玉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干。
“还喝吗?”程飞问他。
宋玉摇摇头,“什么时候可以走?”
“等液输完,这瓶输完还有一瓶。”程飞说。
宋玉叹了口气,绝望地躺回到床上,他病还未愈,说起话来也很虚弱,“那我睡会儿,等输完了你叫我。”
程飞点点头。
宋玉很快便睡着了,他看起来累极了,眼圈下一片青色,此时生着病脸色发白,显得更明显了。
程飞等他睡熟后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轻手轻脚离开病房。
他漫无目的地走到楼梯间,打开门走进去坐在楼梯上。
楼梯间里刮着阴风,一阵阵的,听起来像极了凄惨的哭声。
程飞把脸埋进胳膊,许久都没有抬起来。
宋玉没有在医院待太久,液刚输完他就立马迫不及待地下床要走,护士拔针管的手还没放下他的脚就已经沾了地。
等回到家里,他才算彻底放松下来,本想先去冲个澡,把身上带回来的医院难闻的味道洗掉,但程飞拦着他不让他洗,说他现在身体还虚着,没准浴室里热气一蒸又会晕过去。
他反抗无果,最后只能凑活洗把脸换身睡衣,就当洗过澡了。
还没等他休息一下,程飞又捧着一堆药逼着他喝下去,他紧皱着眉像是喝□□一样地灌下去,用一种我已经让步了这么多了可以了吧的语气对程飞说:“等下客厅会出现一个草莓蛋糕吗?”
“不会。”程飞说。
还没等宋玉失望,程飞又说:“应该会出现一个草莓蛋糕和一个巧克力蛋糕。”
宋玉发自内心地笑起来,“那再好不过了。”
随后几天程飞没有回学校,也没有去打工,一直待在宋玉家照顾他,直到宋玉完全痊愈,可以翘着腿精神抖擞地指着他骂他烦人,才又重新搬回学校。
他跟宋玉说自己回学校住的时候,宋玉看着他半晌没说话,最后语气淡淡地说好。
不过当宋玉再被黎修安打电话叫去吃饭的时候,程飞都紧跟着,在楼下像个柱子一样杵着,等到烂醉如泥的宋玉之后再送他回家。
宋玉觉得这样有点奇怪,拦过程飞很多次,叫他要不就跟他一起上去吃,要不就别跟个司机一样,老实在学校待着。
但程飞油盐不进,坚持要送他,宋玉劝过几次见没用,想着之后有饭局要不就不告诉程飞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程飞知道后,肯定要嚷嚷自己又瞒他,烦人得很,索性就随他了。
不过宋玉和黎修安的饭局真没什么,就是一个字,喝。
之前几次黎修安还总牟着劲想睡他,现在还想不想睡宋玉不清楚,但想把他灌成孙子是肯定的。
黎修安不知道发什么疯,看宋玉的眼神就像饿狠了的豺狼,等宋玉醉了他眼里的戾气才会减少一点。不过如果是黎修安自己先醉了,那浑身的怨气真是遮也遮不住,谁靠近他他就咬谁。
这种时候宋玉就会把黎修安交给他的秘书去处理,趁自己还没倒下赶紧撤。
黎修安虽然像个神经病,但好歹没有白白让宋玉陪他喝酒,专辑的事他随口吩咐了几句,就那么解决了。
史洋那阴人的孙子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消息,没有再伸着那张大脸跑到宋玉面前耀武扬威,只是偶尔在走廊里碰到时,会阴沉沉地盯着宋玉,不知道肚子里又在冒什么坏水。
专辑敲定了日子顺利发行,但反响并不如预期,虽然有之前地下乐队时积攒的歌迷们支持,但他们的专辑在唱片行业这片汪洋大海中,连个响都没砸出来。
倒是比他们早一点发专辑的史洋他们,小小的火了一下,各大排行榜轮流上了一遍,接到多少商演就不说了,就连大火的综艺节目都上过不少。
黎修安说这就是有人捧和没人捧的区别,你想不想火?想火的话我可以捧你。
宋玉现在看黎修安眉毛挑起的弧度就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一脸冷漠地拒绝了他。
他早有预想,所以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不过俞尧就不一样了,虽然从他们进DMD之后就一路坎坷,百般磨难,但他一直坚定自己只要出道了就决定会红,而且是火得一塌糊涂的那种红。
对此宋玉没法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俞尧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宋哥,你说我妈妈是不是骗我的啊?”俞尧摊在家中地毯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坐在沙发上的宋玉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说我长得明星相,长大肯定是要当明星的。”俞尧翻起身,盘着腿看着宋玉,一脸认真地问:“她为什么骗我?”
“她没有骗你。”宋玉说。
“她骗我了。”俞尧说。
“她没有骗你,你现在不过还没长大而已。”宋玉有理有据地说。
俞尧没吭气,过了几秒后说:“宋哥你也骗我。”
宋玉看着他。
俞尧用一种受尽了委屈的语气说:“我当不成明星了。”
“你会的。”宋玉说。
俞尧垂下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我妈妈再也找不到我了。”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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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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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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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程飞趁周末回了一次家,他怕再不回去,程妈会拿着刀杀到学校里来。
吃过程妈做的爱儿餐,程爸买的爱儿烧鸡,再听两人轮流唠叨一番,程飞终于可以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房间。
他在床上躺了会儿,本想眯一下睡个午觉,但一沾到床睡意就莫名其妙消失了,躺了半天越躺越精神,最后还是无奈地从床上起来。
他掏出从学校带回来的崭新的英语资料——林轩买的,要不是林轩提醒,他都快忘了这茬。
翻开看了几页,有个地方需要做个标注,程飞伸出手在桌子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一根笔,他打开抽屉,试图找出里面有没有漏网之笔,但没想到笔没找到,却找到一个丝绒带装着的木盒。
他拿出木盒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去伦敦那会儿买来想送给宋玉的,当时随手放在抽屉里,没想到一放就放了快1年。
“啊。。。。”程飞有些感叹地看着木盒。
当初他买下这个,仅仅只是因为觉得气质和宋玉相符,而且大小刚好可以当做话筒盒,所以没多想地就掏钱包买了。
但现在。。。。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送出这个木盒。
宋玉最近愈发地清瘦,眼下的黑眼圈就没消下去过,程飞每次看见他,都心疼地喘不上气来。
可宋玉现在面临的问题,他除了心疼,什么都做不了。
他甚至没有办法去质问宋玉为什么明知道会被灌酒还是要去和黎修安喝酒,也没办法打着为他身体好的旗号去阻止他让他不要去。
他有什么资格?
有时他会痛恨自己,恨自己怎么只是个学生,恨自己没有任何能力,恨自己没办法替宋玉做点什么。
虽然一直都知道无能为力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武器,但这么直面地感受后,他才发现它究竟有多厉害。
食人骨髓,杀人无形。
程飞把翻开的英语书上空白部分撕下来一小条,并在抽屉里找到藏起来的笔,珍重又慎重地在纸条上写下一行字。
写完后,他把纸条仔细叠起来,放进木盒里,然后把丝绒带套上,将它放进书包内。
“解约?为什么?”黎修安用餐刀切了一小块牛排,优雅地送进嘴里。
宋玉用叉子叉起整块牛排,直接在上面咬了一口。
“。。。。。”黎修安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宋玉抬眼看他。
“没有。”黎修安虚伪地笑着,“说说,为什么要解约?”
“还用问?我们现在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吧,谢殊没告诉你?”宋玉说。
黎修安放下刀叉,喝了口红酒,“其实你们用不着解约的。”
宋玉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为什么不让我帮帮你们?”黎修安说。
“别说废话。”宋玉说。
他用脚趾都能想出黎修安接下来要说什么,果然——
“只要你让我睡。”
黎修安现在已经懒得在宋玉面前挂上虚伪面孔,都是怎么粗俗怎么来。
宋玉比了个中指给他。
黎修安还不死心,继续游说:“很爽的,你肯定不会亏,又爽还有人捧,多么两全其美的事啊。”
宋玉叹了口气,好想掐死眼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才能在不付那么一大笔解约费的情况下和DMD和平解约就可以,其他废话不用说。”
“没可能的。”黎修安见宋玉不为所动,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牛排,“当我们的法务部门是摆设吗?”
宋玉虽然早有想到,但听到这样的答案还是有点丧。
“好好考虑下吧。”黎修安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冲宋玉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宋玉一口酒没沾的吃完这顿晚饭,回到车上的时候,程飞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没喝酒?”
“没。”宋玉有些疲惫地闭了眼,“他一会儿有事,就没喝酒。”
他指的是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