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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传说夏未家跟教会也有暗中的关系,但是毕竟只是传言。之所以这么出名是因为——”
轻轻蹙起眉,真央毫不客气地抬手请远坂凛先停下:“那种事情不说也可以了吧?”
藤乃想起,真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在意刻印这个话题。
“哼……也是呢,卫宫君,只要你知道夏未家有三份魔术刻印就好了。”
真央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她带着这种很明显的将自己的不快表露在外的神情笑了。藤乃想起来,这是几年前她和理央开始吵架的前兆。
果然,真央一出口就不是什么让人舒心的话:“啊呀,如果因为远坂只有一份魔术刻印被迫将手足送走而不平的话,直接说出来也可以哦?”
“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真央故作天真地抬头,看了看远坂凛,然后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
远坂凛、卫宫士郎和藤乃一齐看着她。
夏未真央站起身来,扬声叫道:“间桐小姐,来一下好吗?”
远坂凛握紧了拳头,用可以称得上是冷酷的眼神狠狠瞪着真央。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远坂凛把拳头越攥越紧。
藤乃觉得这次真央似乎又做的过火了。
七夜理央以散步一样的速度到达公园时,虫子正好吃完最后一点女性尸骸的残渣。
矮小丑陋的老人站起了身。
“真是恶心。”理央皱起眉,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
“嚯嚯,夏未家的小姑娘……”
没等老人说完话,理央就已经甩了一支黑键过去。
老人让人不适的笑声停止了,理央这才冷哼道:“老人家,说话之前先好好想想如何?刚才,被真央打坏脑袋了吗?”
“……另一个人造人吗,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七夜紫阳还真是,”老人又古怪地笑了起来:“可以说,是个十足的天才。”
“先替家母收下您的赞誉了,虽然我想母亲大概不会需要您这种人的赞赏。”理央慢慢地,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
刀一出鞘,间桐脏砚便感受到了凌厉的杀气。他了然地看着雪亮的刀刃:“古刀吗……”
“虽然知道只是这样做还远远不够,但是麻烦您今天就再一次死在这里吧。”理央冷冷看着老人:“为老不尊的,大前辈。”
她在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握紧刀柄冲了过去。
“远坂……学姐……”间桐樱低下头,眼神有些躲闪:“那个……有什么事吗?时间已经……差不多该让学长去休息了吧……”
“说的也是呢。”远坂凛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时钟:“卫宫君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足够了。我有话想要跟樱说。”
间桐樱猛地抬起头,有些慌乱地应和着:“是、是啊。前辈先、去……”
“远坂,刚才说过了要共进退不是吗?”卫宫士郎看着远坂凛:“有什么事情是现在的同伴也不能说的吗?”
真央在一边嫌不够乱似的加了一把火:“当然是……战争相关的事情。”
“战争?圣杯……战争?”
“卫宫君!”“学长!”远坂凛和间桐樱同时喊出了声,卫宫士郎却根本不退让:“对不起,樱,你和远坂要说什么可以让我听一下吗?”
间桐樱看着卫宫士郎,眼神逐渐黯淡下去了。
“不行……”她带着哭腔,拒绝着面前的一切。
不行、不可以让学长知道、只有学长不可以……
她甩了一下手中的刀,附着在刀刃上的血滴因为惯性的作用落在了地面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但是这星星点点的红色比起不远处的血泊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走了,Caster小姐。”理央微笑着将刀收回鞘中:“你的这招,真是好用呢。”
刀刃上没有沾上一滴血。
哼。
她走在夜间的街道上,听着女魔术师的嗤笑声。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帮你呢?
“因为,Caster虽然不愿意屈从于我和姐姐这两个人偶……但是,并不是厌恶吧。那么就没有要除掉我的理由。况且Caster小姐是聪明人不是吗,应该不会试图用我的死亡来试探真央吧。”
自从十年前的那起事故过后,母亲对她进行了改造,现在对于魅惑魔术的抵抗力已经相当的高了,就算是Caster也不能完全控制她——女魔术师之前试过这样做。
半晌后,女魔术师问她,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
理央笑着回答说,为了不让自己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朋友那么轻易地离开世间。
那么——女魔术师笑着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带着笑容,把老魔术师的尸体砍得面目全非呢?瞧,那边的,想要准确地形容也只有说是肉泥了吧。
理央脸上的微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讨厌啊~”她沉默片刻后又微笑起来,用撒娇般的口吻道:“Caster小姐这么直白地把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点出来,我会很尴尬的。”
远坂凛不情愿地总结道:“也就是说,魔术刻印只有一份,而我们家里有两个孩子,所以把其中的一个孩子送去了具有魔术刻印又缺少继承人的魔术师家系。”
“……学……长?”间桐樱的眼神已经如同死水一般,她望着卫宫士郎,就像望着救命稻草一般。
少年在沉默了片刻后,颤抖着吼了出来。
“只是为了这种事情——那根本就不是樱的错,为什么……”
真央舒了一口气,拉着藤乃离开了客厅,来到庭院。
“藤乃。”她冷静地提示道:“左手。”
藤乃下意识地望了望左手,直接就望到了那道鲜红的令咒。
是了,刚刚解除了那个小小的障眼法之后却忘记把它再度掩盖了,幸好没有人注意到。
在藤乃再度将那道令咒遮掩好之后,真央低声道:“Rider。”
黑衣的女性瞬间在真央身后灵体化,真央命令道:“去侦察一下教会附近的状况,有没有金发红眸的外国人在那附近出入。”
静静地听完了真央的话之后,Rider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看向了藤乃。
三人和Rider约定过,夜里有外人在场的时候,Rider要听从真央或者理央的命令,在没有外人在场时只需要听从藤乃的命令。
藤乃看着身材曼妙的黑衣女性,点了点头:“请照着真央的话去做吧,注意安全,遇到危险的时候请务必让我感知到。”
“是。”英灵简短地应答之后便跳出了庭院,飘逸的淡紫色长发在夜空中划过,看起来极为漂亮。
“Rider真的很漂亮呢。”藤乃忍不住感叹道。
真央有些意外地看了藤乃一眼后,微微点头:“确实是个美人……但是Caster也不差不是吗?”
“……Caster,什么时候摘掉过兜帽?”
“在工房里工作时。”
“真遗憾,我没见过呢。”藤乃一次都没有去过已经变成了Caster的神殿的地下储水槽。
真央毫不在意地点头:“讨厌那里也是情有可原。进去吧,他们也该差不多了。”
藤乃微微点头,跟随着真央再度进入了屋内。
理央陷入了浅浅的睡眠。
最近一直是独睡,没有真央在身边反而有些不习惯。
真央所谓的睡眠其实和机能停止没有两样,完全可以比作是电子产品关机兼充电的状态,但是紫阳制造的人造人较之爱因兹贝伦引以为傲的人造人最大优点就是可以随时陷入沉睡,也可以随时醒过来。
她想着今日女魔术师跟她说的话。
毫无疑问,七夜理央在杀戮的时候,在进行街道清扫的时候都十分愉快。
一刀一刀地用母亲传授的、自己练习了不知有多少遍的斩术把目标砍到看不出原本面貌。溅出的鲜血、人外者不成声的嘶叫都让她感到了莫名的愉快与放松。
每次回过神来眼前都只剩下肉泥似的东西,想来也给一向负责善后的医院的上原医生一家带来了许多不便,但是她从没有刻意去做这些事,只是自己在战斗时,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止也止不住、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什么都不管不顾一股脑涌出来,让她只能专注于眼前的对手,下手也更重。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莫伊拉也要同情我才不是残次品真央那混蛋为什么这样对我不是约定好了的吗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真央那么纵然就算是她是引以为傲的作品自己是差点就被销毁掉的残次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接近浅神藤乃不可以接近母亲说不到时候两仪式也不可以接近因为两仪家不喜欢再和七夜沾上太多关系普通同学不可以接近因为自己是异常者异常者异常者异常者异常者异常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够了谁说我是异常者正常得很不是吗——
每次每次都类似这样几乎疯狂地去砍。
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下了不堪入目的、尚且还能称之为“遗骸”的东西,身上脸上溅满了血也根本没有知觉,只能在时候发觉。
母亲偶然间看到过自己这样几乎可以算是短时间失控的状况,把“尘”收回去了。
好刀也经不住你这种用法,母亲要是知道了你这样对她的爱刀,说不定真的会哭哦?七夜紫阳这样调笑着收走了刀,开始教理央使用黑键。
然而只是趁手与否的问题而已。不过当附有火葬式典的黑键仅凭燃烧就把对手解决了之后,自己倒真的没有任何要失控的迹象。
只是感觉心里堵着,不自觉地就拿黑键划开了自己的皮肉。很疼,但是看着鲜血流出来,感受着皮肤被划开那一瞬间的疼痛,心中便有着快意。等伤口停止流血后就用最简易的治愈魔术来治疗伤口。
这样往复一阵子后,紫阳似乎也发现了她的伤,在某一天给了她一把普通的锋利短刀。
拿着这个吧,谁都需要发泄的。说完这些后,紫阳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那之后,没有丝毫好转。
砍砍砍砍砍砍砍砍砍全部都砍掉肢解斩碎切断分尸焚烧连同血液一起烧干骨烧成灰什么都消失掉——
莫伊拉姐说她破坏欲太强。
没办法的事情。她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呢?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身为人造人的自己从诞生于世的时候就是绝对无色透明的,一切自己应有的性格、容貌、能力都是提前被制造自己的炼金术士设置好的,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天性凶暴。那么原因是什么?仔细想想就能很轻易地得出结论——当然是自己幼时发生的那件事。
普通人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理障碍不是吗?
那么,那个把自己救出去的、浅神家的女孩子又是如何呢?
那一阵子母亲正有些烦恼。
七夜一族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的那一年被灭族了。七夜一族当主七夜黄理死亡,他的独子七夜志贵在远野慎久的势力范围内,被看得很牢。
“我们家……”她看见过母亲抱着头在走廊中喃喃自语。
“都……”
“居然……”
她根本说不出连续的话语,只是痛苦地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
“母亲。”她在那时说:“还有其他三家。”
“不。”七夜紫阳没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巫净也已经完了,两个遗孤和志贵一起也在远野慎久的势力范围内……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