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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罩我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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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林雁行扬下巴。
  郜山暴怒:“那我也骂!耗子精就是耗子精,可惜都是公的,要是一公一母,还能下一窝小的!林雁行,你他妈跟陈荏那瘦剥皮耗子精混一块也不嫌寒碜,他是拉屎不臭还是撒尿不骚啊?!”
  林雁行一拳就抡上去了!
  多亏高二和高三的几个男生就站在一旁,篮球队长猛地将郜山拉开,其余几人架住林雁行,连声劝说:“算了算了,犯不着!”
  篮球队长在高三就读,虽然已经板上钉钉要作为特长生被招入某重点大学,但平时训练耽误了学习,文化课成绩差得有点多,可能过不了省控线。为了全力冲刺高考,他即将在寒假前卸任,但只要没毕业,球队里的事就是他说了算。
  他狠狠地撞在郜山胸口,几乎将他搡在地上:“你丫有病啊?都是同学什么耗子不耗子骚不骚的?下回再这样我把你丫踢出篮球队你信不信?!”
  郜山吼:“林雁行也骂人!!”
  “你就该骂!”篮球队长指着他,又指第一个提起这话头的球员,“多大的人了还欺负同学,羞不羞啊?人家是吃你家的了还是用你家的了,你骂人耗子精?!”
  林雁行也说:“郜山,你们骂谁我管不着,骂陈荏不行!我哥们儿用得着你来骂?你什么东西?”
  郜山针锋相对:“他是你哥们儿?我看是他妈你爹吧!犯得着这么护着?!”
  林雁行飞起一脚,被篮球队长眼疾手快抱住腿!
  篮球队长身高将近两米了,又是中锋,林雁行和他比起来还是小鸡仔。
  “不许打架!”他怒吼,“谁敢在篮球馆里打架,往后就别想进来了!林雁行,你丫混世魔王啊?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
  林雁行咆哮:“我他妈就护着!我军训时割了手,是他天天帮我搓衣服洗餐盘!他担心我去山洞走岔了路,出来找我爬了好几个山头!我有时候训练太累上课睡觉,他帮我抄的笔记!我生日那天的长寿面都是他请的!我领他的情怎么了?!谁他妈给你脸了你在背后作践他?你是帮我洗过一双袜子还是代写过一个字作业?!他骚也是骚我,和你有半毛钱关系?!”
  “……”篮球队长在扛着林雁行俩肩膀不让他动手,心想这的确是个爹,小爸爸!
  他怒斥:“郜山!人生在世谁没有几个朋友,你骂人朋友干嘛?快跟林雁行道歉!”
  “我偏不!”郜山嘴犟,“他跟陈荏那娘娘腔混还有脸了?我看着都腻歪!凭什么我道歉?!”
  林雁行危险地眯起眼:“你他妈说谁娘娘腔呢?”
  陈荏轻声细语的时候确实多,那一是因为他的个性;二是因为他心理早已成年,过了比嗓门的年龄。
  但这不代表他娘,他好像从来没什么扭捏的举动,反正林雁行没见过。
  都是人格侮辱,但当年骂一个男孩儿娘娘腔可比骂耗子精严重,林雁行一下子就炸毛了,结果他还没动,篮球队长抬腿一脚就把郜山踹了出去。
  “郜山!你嘴里塞屎了?!”
  其他队员看出队长真来气了,拦的拦,劝的劝,把几个人分开。
  两名高年级球员把郜山推到角落,骂道:“你丫才入队几天啊?连队长的话也敢不听,不想混了?!”
  郜山当然想混,但有些人就是炮筒脾气管不住嘴,明知道话说出口都是自己遭殃,但还是图一时之快,什么难听往外蹦什么。
  另两人则把林雁行拉到一边,说:“跟那种人吵什么呢?你是下任队长的料子,好好练球说不定就跟咱们队长一样特招重点大学,专业随便选!你别因为打架吃处分!”
  林雁行说:“这孙子太他妈气人了!”
  “有数,队长整治他呢!”
  篮球队长果然说:“郜山,这次和美城的友谊赛你别去了,反正也轮不到你上场,你在家好好反省吧,想想该怎么和队友、和同学相处!”
  郜山不敢再说什么,抓起衣服往球馆外走,经过林雁行时连屁都没放一个。
  他径直去找他那帮哥们儿,扬言要报复。
  其他人说:“报复林雁行?算了吧,你碰他干嘛呀?你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另一人则说:“郜山你省省吧,你看不惯郁明那耗子精,大不了多揍他几次,别牵扯到林雁行头上,否则那帮女生们一人一口唾沫也淹得死你!”
  郜山暴躁地说:“现在不是林雁行的事,也不是耗子精的事,是那个叫陈荏的傻逼!”
  有人不了解,问:“陈荏是谁?”
  郜山怒道:“那是林雁行的一条狗!”
  “打狗也得看主人。”朋友中有冷静些的,说,“我要是你,就绕着狗走。”
  “……”郜山咬牙,“好吧,先灭鼠,杀耗子儆狗!”


第23章 荏哥也有刺儿
  林雁行跟着十一中篮球队到美城打友谊赛去了,他还没打上首发,作为主要替补参赛。
  友谊赛一共打两场,一场和美城九中,一场和国际中学,一天一场,加上教练安排在美城旅游一天,所以一共是三天。
  林雁行离开三天,郁明便挨了三天揍。
  第一天是做值日倒垃圾,被几个人从身后突袭,用纸篓扣住脑袋推进了垃圾房。他好不容易爬出来,又被踢回去,反复几次,弄得浑身脏污。
  第二天他挺老实地坐着,教室里有人打闹,突然跑来掀翻了他的课桌。
  他连人带桌子摔在地上,一声不敢吭收拾课本,结果被郜山指着说爬在地上的样子真像耗子。
  郜山朝他扔粉笔擦,他只好麻木地承受。
  对方扔了还扔,半节自习课他都被人当成靶子,脸上身上哪儿哪儿都是白灰。唯一可能救他的陈荏被管老师喊去了,直到下课才出现。
  第三天,他赶在晚自习前十五分钟去澡堂洗澡,原以为时间这么短不会遭遇什么,结果被人偷走了衣服和鞋。
  他无法出来,碰不到人,还没胆子求救,只能在浴室角落从晚上六点半蹲到了十一点半。要不是陈荏见他没回宿舍四处寻找,要不是学校澡堂关门但不锁门,他估计就得蹲到明天早上。
  陈荏这下真生气了。
  十五年前他也曾遭受过同样的待遇,想来分外憎恶,但他不在学校洗澡,没被迫挨过冻。
  将近十二月,就算在温润的丽城,夜间气温也会降到十度以下,郁明光着身子在空旷的澡堂子里一呆好几个小时,不得肺炎就算幸运了!
  郁明蒙着被子痛哭,陈荏在床沿坐着。
  “我……我坚持不下去了,”郁明哭道,“我想暂时休……休学……”
  “休你大爷。”陈荏说。
  “那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荏也想不通事情在郁明身上为什么进展得这么快。
  他遭受的校园暴力比起郁明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发展到顶点也用了几个月,而不是像这样火山喷发。
  “你是不是又做啥了?”他问。
  郁明哭:“我能……能做啥啊?上……上礼拜A老师那边我也道过歉了,他也没说啥啊……”
  “那就跟你没关系。”陈荏说。
  他就算有两个脑子也想不出和林雁行有关系。
  “不管了。”他说,“总之明天有谁再对你动手,你把他搞残了。”
  郁明一惊:“什么?”
  陈荏挑眉:“不搞残他,你往后还得挨揍。”
  郁明说:“你在说啥呀……你开玩笑是吧?”
  “我当真的。”
  陈荏把墙角边一小块碎瓷片掰下来,捏在手里用尖端对着郁明。
  “都到这时候了,不管对方是谁,你都必须让他吃苦头。如果被围殴,你就盯着其中一个人打,打到他残为止。如果你做不到,至少给他放点儿血,让他痛,这样往后你才能清静。学校这鬼地方就是野蛮丛林,弱肉强食,你得亮爪子了。”
  他将瓷片扔进垃圾桶,以免不小心硌到脚。
  “我……我不敢。”郁明说。
  陈荏冷笑:“不敢也得敢。”
  第四天周日,白天还算清静,晚自习时郜山和陈荏之间爆发了冲突。
  这天林雁行也不在,他在美城玩得太疯,居然感冒了,因此请了晚自习的假。
  他连续离开好几天,郜山没人压着,对郁明为所欲为,膨胀得不行,觉得杀耗子儆狗的游戏玩腻了,对狗也没啥实质性伤害,便琢磨着直接杀狗。
  课间,他忽然坐到林雁行的空位子上,一拍桌子:“哎!”
  陈荏看了他一眼。
  “有个问题请教,你吃什么牌子的狗粮啊?”郜山不怀好意地问。
  陈荏是什么人?十六岁不到混社会,小时候再怯再弱,后来也混成胡同串子了,他能吃这言语上的亏?
  “你呢?”他反问。
  郜山勃然大怒,猛地拍桌。
  陈荏说:“你再拍一个试试?”
  郜山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领:“X你妈!你就是林雁行的一条狗!”
  陈荏笑了:“我狗啊?那你X我妈干嘛?你公的?”
  郜山扬手要打!
  陈荏笑得狠毒:“你打一个试试?”
  他手边有美工刀,如果郜山的巴掌胆敢落下来,那下一步就得去医院缝针了。
  郜山没敢。
  打狗也要看主人——朋友的这句话言犹在耳,郜山还是顾忌林雁行。
  他龇了半天牙,将陈荏一把撒开。
  “你他妈要不要脸?林雁行都把你当狗了你还跟着?!”
  郜山身高也有一米七八,身材比林雁行还阔,陈荏摔下地时撞到尾椎骨,顿时痛彻心扉,但他什么都没表现,淡定地站起来拍拍屁股,扶正板凳坐下。
  郜山冲他桌上恶狠狠吐了口唾沫,猖狂地走了。
  陈荏用纸巾擦桌,擦完了抬头看,全班同学都在盯着他,神色大多是惊惧,也有一部分知道内情的在等着看好戏。
  明明是课间休息时间,教室里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听见。
  陈荏用眼神找郁明,那家伙已经吓傻了,贴着墙根大气也不敢出,脸色是绿的。
  陈荏心想这倒是个表现机会,我老人家温柔含蓄,很久没在大庭广众下说过话啦!
  他刚准备炸刺儿,余光看到堆在桌角的练习册,迅速恢复了理智。
  管老师的题海一眼望不到边,怎么能现在浪费时间?
  郜山不过是个傻逼,今天不骂,明天还能骂。管老师的题今天不做,明天就翻倍了啊操!
  于是他伏案做题,心无旁骛,不管旁人异样眼光。
  上课铃打过,第二节晚自习一般不会有老师带课,教室里人声嗡嗡,都在议论刚才那件事,但不敢太大声。
  只有郜山得意洋洋,和同桌、前后桌高谈阔论,仿佛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壮举。
  陈荏听见自己的名字不时从他嘴里蹦出来,知道他把奚落自己当做压林雁行一头的标志了。
  幼稚!
  陈荏在心中叹息:十一中这围墙里谁都不可能压过林雁行,你要是稍微识相点儿,就该和我一样求他赏碗饭吃,彼此少奋斗十年。
  晚自习下课,郜山还故意绕到他这边,用力拱了一下桌子。
  陈荏正在奋笔疾书,被他一碰,笔下一条线从书本这头划到那头。
  “……”他拎起书看,“啧!”
  管老师借的参考书还要重复使用,一般不允许他在书上标记,所有的题都必须做在练习本上。
  “陈荏,汪汪汪!”郜山拟声,“你在林雁行面前也是这么叫的吗?还是嗷呜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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