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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虚弱,她推拒的双手放在他胸膛上,就像是猫咪撒娇的轻抚。
“我们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你还不好意思承认而已。”他咧嘴笑着,再次施展自己的魅力有国着,哄着她一步步交出自己。“但无所谓,你知道我的耐心有多少……”
冰儿手足无措地咬着唇,看着他充满邪气的俊美脸庞靠近,一寸一寸吻着她。她的心好软弱,就快要抵挡不住了,被他眼睛里笃定而霸道的温柔折磨,同时又被罪恶感所撕裂。
她绝不能沉沦,绝对不能!
如果他们能在另一个地方相遇,没有沈宽从中作梗,她肯定会爱上他。只是,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她必须要杀了他,换取沈宽的援助,才能救回亲人的性命。
“好,我是你的。”她轻吐一口气,扬起一抹凄艳却坚定的笑。
“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什么表情看起来这么悲伤?”韩振夜扬眉,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消退了。好不容易换得冰儿的心甘情愿,但她似乎不快乐,这是为什么?
“你总有一天会懂的。”她没有细说,闭上眼睛躺入他怀抱里,装作陷入沉睡,不再让他有机会询问。
总有一天,韩振夜会理解的,她为何会有这些反应与表情。而当他理解的那一天,就将是她亲手送他下黄泉的日子。
☆☆☆
桃花纷纷,绽放后随风凋谢,落在水面上,悠悠流去。
冰儿坐在溪流旁,以水面为镜,梳着长长的黑发。一个月左右的光景,在韩振夜的细心照料下,她的伤已经泰半痊愈。
她的神情专注,轻咬着红唇,心中经历几番挣扎后,终于伸手从领间缓缓解开缠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地袒露在阳光下,有着玉般的温润颜色,方圆十里没有人烟,就算她这大胆行径会被人发现,也只该会被那人瞧见。
时候该到了,她没有时间可以继续拖延。
下一个月圆前,她必须完成沈宽交代的任务,回返塞外去。平静的日子早该结束,如果不是受了伤,他不会容许自己拖延这么久。
衣衫褪去,只留着一件嫩绿色的兜儿,她微微转身,瞧见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道淡红色的伤痕,看来有些怵目惊心。她的刀伤已经痊愈,没有藉口可以再拖延。
这段时间了,韩振夜不让她离开小屋,甚至连睡眠时都以双手搂抱着她,强健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让她睡在他的身上,整夜枕着他的心跳入睡。她没有抗拒地任由他摆布,知道在伤势痊愈全,他不会碰她。
他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般呵护着。而她,却要背叛他的信任……
她用一件温暖的披风围住身子,缓慢地站起身来,往桃花林的深处走去,眼神充满坚决。
韩振夜的武功过人,要让他全然松懈的方法不多,她必须付出相当的代价,才可以觑得他松懈倦累的一瞬,乘机杀了他。总而言之,她决计不可能全身而退。
桃花林的深处,花瓣纷飞着,一把利刃扫过,花瓣落得像是纷乱的雪,遮盖了天空。地上铺了层厚厚的花瓣,一双皮履轻巧地点过,剑尖一指,穿透数瓣落花。
剑风疾扫,掀起阵阵花浪,韩振夜穿着藏青色的衫子,衣角飞旋,舞动着精妙的剑招。看见落花间逐渐浮现一抹窈窕的身影,他舞剑的动作停止,口中发出轻啸,轻率地扔开长剑,足尖几下轻点,迅速赶了过来,双手一抄就将她搂在怀里。
“这叫心有灵犀吗?我正在想你,你就出现了?”他低头岁她路出微笑,喜欢极了逗弄她时,她脸上浮现的红晕。不知那可爱的红晕,是因为羞极、或是气极。
每当他逗弄得太厉害的时候,冰儿的眼中就会闪烁着火焰,那是属于她性格中刚强的那一面,却始终被她隐藏得很好。或许是身为丫鬟,长年压抑惯了,不懂得如何表达真正的情绪。
被长久压抑着,她还有胆子伸手掌掴他,要是激出她真正的脾气,那该又是什么样让人着迷的烈火性子?他想找出来。
只是,当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倒进他怀抱中、软软地贴着他的胸膛时,她可没有心思再去多想。她倚靠着他,芬芳的气息渗透进他的呼吸中,谬他的心神几乎要乱了。
为了等待她的伤势痊愈,这一个月来简直是最可怕的地狱。他只能拥抱着她,却不能够真正地得到她;这对他这个为所欲为惯了的男人来说,根本是种酷刑。
她贴近他的身躯,倾听着他的心跳,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我……我的伤好了。”她鼓起所有的勇气,小声地说道,强迫自己不要发抖。
韩振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看进她清澈的双眸中。
“冰儿,我没有听错吧?你这是在诱惑我?”他轻抚过她柔嫩的肌肤。不知她哪里来的动机,一改这段日子来的羞怯,急切地前来献身。
“是的,我在诱惑你。”她的脸儿通红,动作却没有停止,强迫自己继续。纤子的手臂上抬,缠绕住他强壮的颈项,踮起脚尖,尝试主动去吻他,柔软的唇舌以青涩的动作去摩擦他,继而羞怯地探入他口中。
在他因欢爱而倦累的时候,再夺去他的性命,该是较为仁慈的吧?她决定献上自己,换取他的性命,至少,给了他一个最销魂蚀骨的死法。
“冰儿……我甜蜜的冰儿……你不会知道我盼此刻盼了多久……”他吸吮着她柔嫩的舌,双手滑入披风之下,察觉到冰儿的衣衫已经解下,雪白的娇躯只穿着最贴身的衣物。他不耐烦地推开披风,看见嫩绿色的兜儿,覆盖在她的丰盈上。
她咬咬红唇,不敢开口,只是用力地点点头,双手仍旧缠着他的脖子,开始尝试性地抚摸他,知道这样的轻抚会让他十分愉快。
“韩振夜……”她低喃着他的名字,闭上朦胧的双眼。她偎入他的怀抱里,以脸儿在他粗糙的肌肤上摩弄,像只惹人怜爱的猫儿。
他的眸光转浓,伸手探汝披风底下,有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滑过她的肌肤,覆没着她颈间到胸前,唇舌随之而来,他轻吮着她的冰肌玉肤,直到她不断颤抖。
冰儿不愿意去思考,在这短暂的瞬间只想臣服于他。娇小的身躯紧绷着,因为他的抚摸而轻轻扭动。
“告诉我,你渴望我吗?”他的手探入兜儿之下,粗糙的指尖揉捻着蓓蕾,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胸前的花蕾在他的指尖绽放。
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想要躲开。“嗯……”她苦难地说道,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他轻笑一声,灵巧的手指解开兜儿的衣结,将她轻轻往后推去,倚靠茬棵桃树上。当她莹白的身子袒露在阳光下,他的双眼迸射出火焰。
“有多渴望?用你甜美的声音说出来……告诉我你有多渴望我?”他靠在她耳边说道,舔吻着她敏感的耳。
冰儿的脸色更加嫣红,心中十分忐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她到底还是处子,从不曾与男人这么亲昵,她不断猜测着,他会对毫无经验的她做出什么请示来。
“啊!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回塞外,在荒漠上好好爱你。”他叹息着,低头吸吮玫瑰色的蓓蕾,舌尖轻转,轻咬着蓓蕾四周的肌肤。
他所描绘的情景,让她发出低低的喘息。剧烈地颤抖,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倚靠在桃树上,双手无助地攀住他,差点就要瘫软在落花之间,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披风,而兜儿却已经被解下,感觉格外放浪形骸。
他果然是最邪恶的男人,竟然能勾起这么可怕的欢愉!那快感在体内流窜,令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场色诱该是由她主动才对,但是当他楷书碰触她,她就兵败如山倒。一个生嫩的处子,根本不是邪恶男人的对手。
黑发飞散,她往后倒去,被他抵在桃树上为所欲为,发出无助的轻喘娇吟。
韩振夜的手往下滑去,没有滑近她的亵裤,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花核来回摩擦着;手尽或轻或重,让她没有办法提防或反抗。“好冰儿,喜欢我这么摸着你吗?”他低声询问着,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黄颊。
花瓣落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为她染上更过芬芳,他不曾见过这么美丽的景象。
她咬紧牙根,抗拒着如浪般袭来的欢愉,不敢相信他正在做什么,他的手放在她最羞人的一处,来归摩弄着;纷乱的欢愉在那里爆发流窜,她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
“不要……住手……”欢愉堆积得太多,他不能再继续了,她一定会受不了。
“我若是住手,说不定你又会像是在地牢中那样,愤怒地打我啊!冰儿,我可不想再挨打了。”他嘴角勾起邪笑,加重手尽,以指尖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
“啊……”她发出急促的呼喊,羞窘地察觉到,在他抚摸的那一处,菲薄地布料渐渐濡湿。她羞到了极点,想要夹紧双腿,可他却不肯松开手,仍不算撩拨抚弄着。
“你喜欢这样吗?”他路出明白的笑容,稍稍扯开亵裤,粗糙的指尖直接触碰她最娇嫩的花瓣,在她濡湿的花核上轻弹着。
冰儿不敢回答,双眼紧紧闭着,怕一开口就只能泄露销魂的呻吟。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主动诱惑他,怎么如今他反而得到主导权,她只能软弱地任由摆布?
他刚强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缓慢摩擦时煽起欲望的火焰,使她难受地轻纽身子。濡湿的花瓣间,有他无所不在的指,趁着她轻绣纤腰时,猛地质入她体内——
“韩振夜!”她惊讶地喊着,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惊愕之余,她绷紧全身,就连花径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牢牢地握住了他,像是不想让他离开。
“夹紧我、感觉我。我的冰儿,慢慢地适应,我不想弄疼你。”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连颊上,指尖徐缓地移动着,诱惑她泌出更多的花蜜,温热与濡湿的销魂感由指尖传来,刺激得他几乎要失控。
“我不能……我……”她喘息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私密的一处被他探索着,她显得格外无助,花径处被他的指尖来过摩弄着,因为初次而有些疼,而某种难言的快感于逗惹得她几乎快疯狂了。
好可怕,她像是在水里,又像是在火里,同时被冷与热折磨着,双手只能紧紧抓住他宽阔的肩膀,无意识地挺起纤细的腰,回应着他手指撤出与进入的动作。
“你能的,别害怕,把你所有感受都喊出来,我在这里……”他低声说道,分开她颤抖的双腿,挤入她的腿间,不许她逃开这欢愉的折磨。
她没有力气抗拒,被他放置凭靠在桃树盘根错节的树干上,不安地看着他慢慢褪下藏青色的衣衫,黝黑高硕的身躯在朗朗白日下,充满威胁地朝她走来。她的视线往下望去,随即匆促避开,暗暗发出呻吟。
他坚挺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看来好可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他的长指再度摩擦着花核,她的呻吟变成喘息。娇小的身躯颤抖着,桃树上纷纷飞降的花瓣全落在她的身上,连发间也沾上粉红色的花瓣。
她仰起头,脑中一片空白,清晰地感受到他对她所做的一举一动。双腿虚软着,任由他摆布,环上他的腰。她怯怯地抬起头,承受着他的视线。
最脆弱的那处,被他以灼热的欲望抵着,她不安地想挪动。他的欲望好烫人,她无法承受,心跳地好快好快。
“好冰儿,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你要怎么做。”他强压抑住自己疯狂的欲念,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