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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杀人回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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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情·妇更让我感到难堪,他几乎牺牲了自己的艺术生命挽救了我,而我怎么还可以如此淡定地坐在台上,如此安稳地握住琴弓?
  我快步走向楼外,发现他并没有离开,正坐在旁边咖啡馆的遮阳伞下喝着咖啡,我撑了一把透明的雨伞,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他慢慢地放下了咖啡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沉默良久,最后眼含热泪,轻轻地对他说:
  “我愿意!”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那笑容,像孩子一样透明,饱含伤感,让人心碎。
  我收起了雨伞,突然走了上去,把他的头紧紧地抱在胸前,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我说:“让我做你的小刺猬吧,我愿意一辈子陪着你,我会很乖,永远都只听你的话。”
  ·
  大约半个月后,我就和他结了婚。
  婚礼是在一片白色沙滩上举行的,高雅而隆重。那天,他也穿了一身白,像从海的对岸悄然走来的王子。
  我们婚后的生活平淡而甜蜜,我辞了职,安心地陪着他去各地演出。
  他依旧温柔,像他的钢琴一样,只是我的身体还是不能完全接受这种温柔,他也一样。
  另外,我们还爱上了喝酒,他喝威士忌,我喝长相思。
  酒不高档,但是却可以举杯相望,对影成双。
  甚至两个人常常喝得烂醉,抱在一起,稀里糊涂地做·爱。
  我偶尔觉得这样的孤独,也不失为一种理想。
  在婚后的一次同学聚会上,我喝得烂醉,酒后失态,同一个女人睡在了一起,醒来时,两个人都赤身裸·体,面面相觑。
  “玉清,我出轨了……”
  回到家后,我把整件事向他和盘托出,不曾有半点隐瞒。
  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同我约法三章。
  一,可以有自己的玩伴,但是不能带回家。
  二,同她人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安·全·套,防止传染病。
  三,夜里可以不回家,但是必须要打电话,编织借口,以免另一个人担心久等。
  总之,可以玩,可以享受,可以舒服,但是必须要照顾对方的感受,懂得节制和体谅。
  ·
  我们结婚三个月后,他的舌头突然发了炎,有时痛得不能吃饭,我让他伸出来,发现他的舌头有的地方竟然裂开了,像久旱的土地一样。
  当天,我陪他在市立医院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几天后结果出来了,舌癌,晚期。
  从医院出来后,他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好像是别人得了癌症一样。
  回到家后,他还买菜做了饭。
  吃过饭,我们进行了最后一次“谈话”——最后一次有问有答,有声音的谈话。
  他说:“陈佳,我们分手吧……”
  我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傻·瓜,不是分手,是离婚。”
  “对,是离婚。”他笑着附和道。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突然感觉心里难受得厉害,最后忍不住慢慢地哭了起来。
  他并没有出声安慰,我抬起头时,发现他正一脸惊慌失措地愣在那里,看着我出神。
  我和他就这样坐在餐桌的两端,隔着一束白色铃兰对望着,餐桌很大,我们根本够不到对方,日色刚暮,映在红檀桌面的纹理之中,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暖。
  盯着桌面的日光,我渐渐停止了哭泣。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虽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擦干了眼泪,看着他说道,“上次的同学聚会,我和她只是恰巧睡在一起罢了,其实中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自从和你结婚后,我从没有和别的人睡过,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继续解释道。
  他表情一滞,最后沉声说:
  “我也是”
  他的回答让我突然羞涩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成年男子面前感到难为情,我突然很想问他:
  “那你还赶我走吗?”
  还没待我开口,他好像已经猜透了我的心思一样突然直截了当地问:
  “陈佳,你愿意一直陪着我,看着我死吗?如果你愿意,那我们就继续在一起。”
  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一次,我依旧说:
  “我愿意。”
  说完,我坐在椅子上,哭得像个孩子。
  在他的面前,我仿佛总是不够坚强,总是扮演着那个流泪的角色。
  平日里,我是讨厌这种脆弱的,但是今天,我忽然喜欢起来。
  因为他站了起来,正伸出手,掠过桌子,抚摸着我的头。
  原来,隔着这么长的餐桌也是可以触摸·到对方的,不过那距离,只有他才能够跨越。
  


  第5章 裴叶

  茶马酒吧,在我眼中就是提供茶、酒,和马子的酒吧。
  这么讲,或许不太严肃,但我从事的行业恰恰属于中国最能胡编滥造的行业,所以这种不严肃也没什么问题。
  我是接了季燃的电话后赶来的,到了酒吧,看到他正坐在一侧的卡座里。除他之外,还有三个人,两女一男。
  他分别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钢琴家娄玉清先生。”
  我点点头,“娄先生好,久仰大名。”
  对方一笑,连连摆手,“不敢当……”
  “这位是她的夫人陈佳,我们市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
  我同样点了点头,和陈佳握了手。
  他最后介绍起自己身边女孩来,“这是我妻子,美雪。”
  我本来也是想同她握手的,但是手还没伸出去,便被她脸上的一抹笑容拒绝了,那笑容明亮,温婉,却饱含距离。
  “这是我们公司的编剧裴叶裴先生。”
  我坐下后,依然觉得“美雪”这个名字很不寻常,“みゆき?”我喃喃道。
  “你会日语?”她惊讶地问。
  “大学专业就是日语。”我解释道。
  “我太太是日本人,全名叫藤原美雪。”季燃不咸不淡地说。
  这下轮到我惊讶起来,“真的?”
  美雪点了下头,陈佳却有些奇怪地问:“裴先生平时不看新闻的吗?”
  季氏集团独子的结婚典礼,同时又是中日跨国婚姻,社会轰动效果可想而知,想来媒体自然不会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陈佳的疑问让我有些尴尬,正想着如何回答的时候,季燃替我解释道:
  “据我所知,裴作家从来不看新闻,创作的时候甚至会把手机锁在柜子里……”
  “难道你现在还是手书?”陈佳比了一个握笔疾书的姿势。
  我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
  · 
  那天季燃把我喊去是为了确认一部新电影的剧本创作,而电影的配乐他想拜托娄玉清负责。
  我们四个人一直聊到很晚,只有美雪全程没有说话,只是裹着一件米黄色风衣,安静地喝着母树大红袍。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凌晨时分,除了美雪和陈佳以外,我们三个人全部喝得烂醉。
  最后季燃的司机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前,娄玉清的车有陈佳驾驶,我则孤身一人,立场尴尬,本想打出租车,季燃却突然转过身说:
  “裴作家,地方给你安排好了,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
  面对他们四人同时注视的目光,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额头,说: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妞都给你准备好了,你难道不给我面子?”季燃把头搭在美雪肩上,醉醺醺地问。
  “好……好。”我连连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
  “四方酒店,哪间房你知道……”
  说完,季燃便在保镖和司机的搀扶下上了车。
  ·
  四方酒店很近,就在不远的街角,我晃了晃脑袋,直接步行了过去。
  酒店的2812房间是专门为季燃保留的行政套房,每年光租金就以百万计。至于他为什么不住附近更豪华的季氏酒店,偏偏花钱在这个档次略低的五星级酒店里租一个长期的房间,显然不是为了打麻将。
  到了房间之后,我先去浴·室洗漱,洗漱完毕后便头昏脑涨地躺在了床·上,不久之后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依旧混混沌沌,同窗外的世界一样,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有清晰的敲门声传来,我猛然醒来,开了灯,打开手机一看,2点25。
  我下了床,趴在猫眼上朝外望了望,却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一截不断摇晃的木头。看起来既不像庄严的警察查房,又不像季燃为我准备的国色天香。
  我皱着眉想了想,最后扯开了门口的链条。
  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正孤零零地在门口站着,背上背着一把大大的木吉他。
  看着眼前的女孩,我一时有些发懵,甚至忘记了请她进去。因为她素着脸,梳着两条长马尾,穿着一身青白色的学生服,像极了漫画里的高中生。这让早已习惯了烈焰红唇,高跟黑丝的我,一时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其他次元。
  “是季总让我来的……”她小声地解释道。
  说完她还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马上低下了头。
  我无声地笑了笑,伸手把她牵进门来。
  ·
  她把吉他放在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晃了两下,确定没问题后便脱了衣服进去洗澡。
  在等她的空隙里,我凑过去看了眼吉他的LOGO,不是什么知名的品牌,随后我握住吉他,随意拨·弄了几个和弦,音色清雅,倒也不是街角商店的廉价品。
  这时她正好用浴巾揉着长发出来,看到我正摆·弄吉他,表情一怔,问:
  “您会弹吉他?”
  “学生时代学过一点,现在基本上忘干净了。”
  “哦。”她点了点头。
  我看着站在灯下近乎全·裸的她,突然有了欲望。
  我放下吉他,抱住了她,她抬起头看着我说:
  “对不起,接到季总的电话已经很晚了,今天来得有点急,没换衣服,也没化妆。”
  说完这话,她表情微赧,竟然有些脸红。
  “没关系,你这样……也挺好。”
  “像coser一样?”
  “嗯,你叫什么名字?”
  “真想知道?”她不确定地问。
  我笃定地点了点头。
  “我叫晚晚。”她笑着说。
  “弯弯?”我看着她笑起来像新月一样的眼睛确认道。
  “不是弯弯,是晚晚,夜晚的晚。”她忽闪着眼睛纠正道。
  “全名呢?”
  “林晚。”
  我点了下头,抱起她向卧室走去,她用白细的手指划拉着我的胸口,“您呢,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我想了想,随后坦白道:
  “我叫裴叶,非衣裴,叶子的叶。”
  “也就是裴秀智的裴了?”
  “裴秀智是谁?”我诧异地问。
  她一呆,“您不知道算了,是韩国的一个明星。”
  “哦。”我轻应一声,随后亲吻起了她的胸·部,不久之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整个过程她很配合,甚至称得上技术娴熟,不算是刚入行的新人。
  高·潮时,她颤抖着问:
  “裴叶,我以后不叫您’叶’,直接叫您’爷’好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抓紧了她滚·圆的臀·部,在挤出了所有的液体之后,躺在床·上回答道:
  “不好,这称呼……不太好。”
  “哪里不好?”她的嘴角微微一翘,表情里掺杂进了一丝倔强。
  我望着头顶的吊灯想了想,随后解释道:
  “有一种阶级感,在旧社会才这么叫。”
  她缩了缩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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