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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砚心里的花苞怦然盛开,被美颜所惑,他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抵抗力大军一溃千里,仓皇逃窜,再也不成气候。
“去哪里?我来开车吧。”他说着就站了起来,拎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问道。
时澜仰起头,思索片刻,“没想好,要不先去北郊看看?那边好像新开了一家跑马场。你会骑马吧?”
喻砚一顿,摇了摇头:“不会。”
“你不会?”时澜一乐,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凑了上来,“居然还有你不会的事情啊?我还以为你万能呢!”
喻砚面不改色地道:“万能不敢当。我其实也骑过马,只不过那时候还在上初中,母亲带我去C城旅游,在山上的景点里骑过。不过那边都有人专门牵着马在前面走,我没有独自骑过。”
时澜笑道:“哦,我知道啦,我以前也去过C城,不过我是大学里自驾游去的,就在城市里玩儿了两圈,没去郊外。当时是听说C城的夜店很不错,我和另外两个哥们儿一起去采风。”
还差点因钱包被偷被迫在店里卖唱还酒钱……真是黑历史。
喻砚高高扬起了一条长眉,“去夜店采风?”
其实就是去浪的来着,但时澜不打算在喻砚面前说出真相,就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对呀,采风。我原本想在D市开也开一家夜店的。”
喻砚心想:我信了你的邪。
正巧这时,时汐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肩膀上还挂着他的书包,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道:“哥你们要出门啊?正好,捎我一程呗,我要回学校。”
今天是工作日,学校管得严,他上午已经请假了,下午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上课。
时澜嫌弃地瞥了弟弟一眼,从门口的零钱碗里抓了两个硬币甩给他,“给你两块钱,自己坐公交车去。”
“亲哥?”时汐第一万零一次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他瞪了他哥三秒钟,果断转头对喻砚露出了笑容,“喻哥,老时不肯送我,我蹭你的车行不?”
时澜一把勾住弟弟的脖子,低下头在他耳边咬着牙威胁:“你喻哥要跟我去约会,有点儿眼力见吧你。”
喻砚咳了一声,尽管非常想和时澜一起享受二人世界,但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么直白,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道,“要不然我们就先送送小汐?反正他学校也挺近的。”
时汐艰难地抬起头:“喻哥知道我在哪儿上学?”
当然知道,调查报告上写得明明白白,上面甚至还有你这次期中考每科的考试成绩。
而事实上,喻砚只是淡定地道:“陵水高中,看你的校徽就知道了。”
“喻哥懂得真多。”时汐笑嘻嘻地道。
“行吧,既然你喻哥已经开口了,那就赶紧的。”时澜催促道,“赶紧把你这大包袱甩掉,我们要去浪了!”
喻砚看着兄弟二人打打闹闹地在前面走,忽然有些想笑——这就是他想象中家的感觉啊。
陵水高中果然距离不远,十五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就结束了。时汐下车时,正好有几个同学也正准备入校。他们和时汐打了招呼,纷纷对他下来的那辆车表达了羡慕喜爱之情:“XSP…79,我的梦中情车!时汐你家换车啦?”
时汐挥挥手,同他两个哥告别,待车开走后,才微微抬起下巴,装得平平淡淡地道,“没,这是我喻哥的车。今天接老爸出院,需要辆四座的,他就把这车开来了。”
“喻哥?他是你家那个亲戚的孩子吗?没听你说起过啊?”
“哦,不是。他叫喻砚,没错,就是与时投资的那个喻砚。”时汐骄傲地给同学介绍道,“现在,他还是我哥哥的未婚夫。”
。。。
北郊果然新开了马场,场地很大,设施专业,有好几匹退役的赛马,还有小马驹可供会员领养。在专业人员的帮助下,喻砚挑了匹温顺的白马,刚骑上去,另一边,时澜已经指挥着自己的乌云盖雪小步跑了起来。
马背上的时澜腰背挺直,带着意气风发的笑容,见喻砚在看自己,还得意地冲他挥了挥手。喻砚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腰身和长腿上扫过,将美景尽收心底。
“这边不错,还有纯血的小马驹,回头我也要办个会员。可惜我不会常来,否则养一匹自己的马……啧啧啧。”时澜终究难掩纨绔子弟本色,又开始对马感兴趣了。幸而他还知道分寸,没有冲动之下做决定。养一匹纯血马所需花费的金钱和精力都是巨大的,如果不是特别喜爱,最好还是不要养,这样对人、对动物都好。
喻砚“唔”了一声,他不敢分心,双手紧紧拽着缰绳,显然姿态很不熟练。他想让马动起来,可马儿只是在原地打了两个喷嚏,根本没往前走过一步。
一边的驯马师要走上来帮忙,被时澜阻止了,他自己纵马上前,轻松地笑道:“帅哥,看起来你需要帮助呀?”
“时澜……”喻砚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没了下文。
时澜笑眯眯地道:“哎,在呢,怎么啦?帅哥你不说问题,我怎么帮助你呀?”
“怎么让它动起来?”喻砚问,“不是说‘驾’么?”
“你单发指令,身体却没有丝毫行动,它当然不肯动啦。拉着缰绳,两腿轻轻夹马腹……”时澜停在他身边指导道。
喻砚照做了,他没什么经验,可能太用力把马夹得不舒服了,马儿不耐烦地踏了踏蹄子。
“轻点儿!”时澜连忙提醒道,“别那么用力,它会疼的。”
不可否认,虽然喻砚从小就是学霸,但他在运动方面可能真的不是那么有天赋。废了好半天的功夫,时澜才成功指挥他学会了如何平平稳稳地骑马走路。
“你这学生真不好教,”时老师讲课讲得口干舌燥,便喝学生递上来的果汁边抱怨道:“看来以后是不能带你来马唱了,否则我们一个下午就耗在教学上,没时间玩别的啦。”
喻砚体谅他辛苦了,又给他端来了一碟提拉米苏,耳朵微红地说:“我也没想到,学骑马是我学习得最慢的一件事了。”
“是吗?那你学得最快的是什么?”时澜问。
喻砚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选出学习最快的是什么,他学什么都挺快的。括号,体育运动除外。
“那你知道我学什么最快么?”时澜继续问道。
喻砚想了想,不确定地道:“飙机车?”
“才不是!”时澜立刻否认。
“那是什么?”喻砚难得起了好奇心,连忙追问。时澜“哼哼”了两声,闭着嘴不肯回答了。
喻砚想知道想得抓心挠肝,偏偏他这人天生就十分懂得克制,见人家不肯答,他就强行按捺了好奇心,不继续追问下去了。
尽管他的初衷可能是不愿对方被追问得尴尬,可这样一来,两人之间有来有往的对话就忽然断了线,工作日的马场人不多,休息室内只有他们两人,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气氛有些微妙。
“哎呀,骑马还真是有些累了。”时澜飞快地喝完了饮料,故意空吸了几下吸管,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我们换个地方玩怎么样?”
喻砚自然毫无意义,无论时澜要玩儿什么他都愿意奉陪到底。
二人离开了马场,又回到了车上,喻砚随手调开车载广播,正好听见本地新闻的主播在语气紧张地播报本市大新闻:
“——据本台了解,此次喻氏的人事变动没有任何征兆,好像这只是喻氏董事长喻文光的一时心血来潮。此前喻娴小姐从未在公众面前表现过她的商业天赋,那么,是什么导致她这次能顺利挤掉兄长接管喻氏执行总裁的位置呢?而喻家大公子喻砚又会是什么态度呢?让我们期待接下来的报道!”
“你……你从喻氏离职了?”时澜听了广播,惊讶地道,“不是说只是休假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喻砚若无其事地调了频,把新闻频道换成了音乐广播。“今天早上刚刚得到的消息。”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时澜震惊之余,又有些自责。喻砚早上刚丢了执行总裁的位置,他还开人家玩笑,下午又拉着人家到处玩,没心没肺的,完全没想到喻砚的心情。
“这与你无关。”喻砚淡淡地开口,说完,他觉得这句话有点歧义,又解释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无需自责。我只是昨晚和父亲在婚事上有了分歧,他有点生气,便以此来惩罚我罢了。”
“既然是婚事,又怎么会与我无关?”时澜在柔和沙哑的蓝调歌声中轻声说,略带自嘲地道:“是因为我过去的形象不符合喻家的要求吗?”
喻砚摇了摇头,“不,和那没关系。我父亲只是对我选择的结婚对象的性别有所不满。”
时澜哑然,“这……我可没办法改了。”
“人老了就容易固执,也容易偏见。没关系,他管不到我头上。”喻砚偏过头,对他说:“只要你这边没问题就好,其他的我都可以搞定。”
他的目光深情而悠远,深深地注视着时澜,令时澜几乎产生了一种“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的错觉。
对了,喻砚曾经说过自己是来“报恩”的,他一开始并不相信,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喻砚对他有求必应,态度好得完全不像一个商业联姻对象,倒更像是在对待一个相恋许久的恋人。
难道他们以前真的见过吗?可为什么他会没有印象呢?
又或者他在图谋别的什么?
时澜觉得喻砚的目光可能有种魔力,容易让人不由自主地痴迷。
“喻砚,其实你对我好不只是为了‘商业联姻’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上分频月榜了,虽然在吊车尾的位置,但起码有一个榜啦,开心ing~感谢各位看官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哒!
第13章 第 13 章
喻砚沉默片刻:“怎么突然这么问?”
时澜微微侧过头看他,不甚在意地道:“我又不是生活在天上不食人间烟火,而且智商也还算达到了人均水平,有什么感觉不到的?”
“像我们这种家里的败家子们,文不成武不就,糊墙都嫌多余,若说还能为家里做点什么贡献,那就只有联姻了。我那帮小伙伴很多都是走的这条线。可他们平常还是该干嘛干嘛,该泡妞泡妞该玩乐玩乐,你见着他们抽时间陪对象了吗?”
时澜肯定地回答了自己,“没有。”
“当然,最后联姻成真爱的也不是没有,但那至少也是结了婚之后的事了吧?哪像你我?”
喻砚明白他的意思,问他:“我们相处不好么?”
时澜笑道:“我们相处太好了。所以这反而让我更疑惑了。”
喻砚缓缓皱起了眉。
“来开诚布公一下吧,”时澜提议道,“正好我有几个问题,一直没找到答案。当然,如果你对我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问我。”
喻砚毫无异议,点头道:“你问。”
“你曾经说你是来报恩的,当时我没细想,觉得你是随口说的借口。但现在我想再确认一下,我们家真的有这个恩让你报吗?”
喻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