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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喻先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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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帮他同鲁燕牵上线。

  他在鲁燕这里有两个业务,除了痴汉一样每半月收集一次时澜的信息这一项之外,另一项任务就是:密切监视喻氏和K市韩家的动向。而前者在时澜答应他的求婚时就已经取消了,因此,这次鲁燕来电,必定是发现了什么重大信息。

  “我注意到,K市韩家那边资金链出现异常。”鲁燕低声道,“具体的消息找个时间我当面交给你。”

  喻砚问:“不能网上传给我吗?”

  鲁燕微微一笑:“抱歉,这次是我的问题。我之前有一单生意惹了个黑客,为了保障安全,我们还是使用传统一点的方式吧。”

  喻砚皱起眉头,觉得有些麻烦,但还是答应了:“时间地点?”

  “今晚八点,兰亭酒吧见。”

  “好。”

  兰亭酒吧知名度一般,店名起得温文尔雅,环境也不算闹腾,每晚都会有歌手谈着吉他驻唱,暧昧的灯光配上舒缓的民谣的,着实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鲁燕是一个长得十分普通的女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梳着马尾,穿一身黑色风衣。她坐在吧台前,见喻砚来了,便伸手把一个牛皮纸信封递过去。

  喻砚把信封对着一下,塞进大衣的内袋里,没有打算当场拆开来看。

  “搞到这些东西不容易,”鲁燕道,“而且我发现,这次韩家的异常似乎与国外势力有关。”

  “嗯?”喻砚闻声抬头,“国外?哪国?”

  “M国。你知道M国著名的华人帮派‘宋’吗?”

  喻砚想了想,不确定地问:“你是说盘踞在南部的那个宋家?”

  鲁燕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看在你是老客户的份上,附赠一点信息。宋家早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就移居到了M国,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吸纳了不少能人异士。目前当家的老头是‘宋’帮的第六代大哥,名叫宋岩岭,八十多岁了,据说他很喜欢一部电影——《冷山》。”

  喻砚看过这部电影,影片讲得是一位古代的将军,年少时被演义小说洗脑,不顾父母和未婚妻的哀求挽留,执意要上战场,结果在经历了战斗后才明白,战争不是只有豪情壮志,更多的是痛苦、死亡和颠沛流离。外族来袭,国破在即,朝廷南迁,将军虽一心记挂着远方的亲人,却也只得跟随大部队一路向南,最后终其一生未能再回到故土。临终之际,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落叶归根,葬回故乡的冷山之下。

  鲁燕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在暗示宋老爷子也有落叶归根之意?

  ‘宋’帮想回国?这莫不是在开玩笑?

  鲁燕极其擅长“见微知著”一道,从喻砚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猜出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暗示,她很满意,毕竟比起蠢货,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心情不错的她于是又附赠了一点信息:“你也知道,‘宋’帮这些年虽然已经洗白了不少,但他们早年是靠什么发家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是想重新拿回华国的身份,海关肯定会把他们卡死。所以……”

  “所以,他们和韩家联手,打算以合作方的身份回来?”喻砚猜测道。

  鲁燕这时却闭了嘴不再言语,而是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起身拍了拍喻砚的肩膀,“剩下的你就自己回去看看吧,我给的资料很详细了。”

  说罢,她潇洒地挥了挥手,离开了酒吧。

  喻砚又独自待了一会儿才站起身准备走人,谁知背后却突然传来了郑飞白的诧异的声音:“喻砚?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巧?”喻砚带着礼貌的笑容,转身反问道:“你不是在酒店么?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睡了快一天了,吃完晚饭没什么事,正好出来走走,没想到就在这儿看见你了。”他说着,拉开了喻砚身边的高脚凳,仰头道:“你以前从来不来酒吧,难得在这种地方见着你,怎么样?陪我再坐坐?”

  喻砚不太想坐,他确实对这种地方没兴趣,如果不是鲁燕约在这里,他连酒吧的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

  可无论如何,郑飞白专程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参加他的婚礼,他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在这时候拂他面子,只好再次坐回去。

  郑飞白给自己和喻砚各点了一杯马提尼,“怎么不见时家的大公子?”

  “婚前新人不好多见面,他父亲叫他先回去了。”喻砚回答。

  “哦,他还挺守旧,看不出来。”郑飞白品了一口酒。他这句话说完,二人之间陷入了沉默,似乎都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好。

  当年郑飞白在校园里对喻砚告白失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回避他,直到临近毕业,两人才因一个课题的关系重新合作,关系慢慢缓和。毕业后,郑飞白接受了M国西部的一家公司的邀请离开,喻砚忙着创业,这些年也就一直没再见面。

  喻砚本以为他已经把那件事放下了,可现在看来,还是没有。

  “你当初不是说,你心里一直有人么?”良久,郑飞白还是提起了这个话题,“怎么?现在不想你的白月光啦?”

  喻砚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笑容,轻描淡写地抛出了答案:“时澜就是那道白月光啊。”

  “什么?怎么会?”郑飞白蓦地愣住了,旋即动作极大地转过来半个身子,难以置信地道:“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跟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怎么可能有过交集?”

  喻砚的脸色阴沉了一瞬,警告般看了他一眼,“不要在我面前诋毁他。”

  “抱歉,是我失态了。”郑飞白面色一白,垂下眼眸,又喝了一口酒,嘴角浮现出苦涩的笑纹,“我只是,太惊讶了……你的表现让我以为你的白月光会是那种十分优秀的、足以叫你仰视的人,时澜……他和我想象中相差很大。”

  “他很好,会玩车,会拉小提琴,很有情调,为人赤诚热情……”喻砚眼也不眨地数出时澜的一串优点,“他只是对商业不感兴趣而已。这世界上对赚钱没有兴趣的人很多,他刚好是其中之一。”

  “只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郑飞白苦笑,“像我们这种人再明白不过了,钱是王八蛋,可没有钱,你连王八蛋都不是。”

  喻砚没有附和他的话,但也没有反驳。

  “我以为,我会是与你最合得来的人。”郑飞白转回去,手上无意识地把玩着酒杯,目光有些飘忽地说:“我们都有一个不想要的出身,都对经济感兴趣又有天赋,我们性格习惯很相似,做事有默契……我们难道不应该是最搭配的一对么?为什么你总是对时澜念念不忘,心甘情愿忽视身边的风景呢?”

  喻砚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平淡而认真地对他说:“可能正是因为我们太像了吧。时澜同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性子,他每天都会给我带来惊喜,我喜欢他的热情、他的浪漫、他的一切,跟他在一起,我能感觉我空了多年的另一半心脏被补上了。之于你我……或许是因为你我都还陷落在自己黑暗里吧,越是泥泞缠身,越是渴望阳光。”

  “所以,和我在一起,你只能不停地感受泥泞,看不到希望,是这样么?”郑飞白自嘲地一笑,见喻砚张口还想说什么,他摆了摆手道:“行啦,知道你拙嘴笨舌,本意并不是这样。”

  喻砚闭了嘴,见他杯子空了,只是又向酒保要了一杯低酒精饮料换给他。

  郑飞白慢慢俯下身,趴在了吧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喻砚不敢放任他一个人呆在这里,便默默坐在他身边陪着。

  “我明白了。”半晌,郑飞白抬起了头,眼角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红痕,但神情已恢复了平常。他将低酒精饮料一饮而尽,转身对喻砚露出一丝微笑,“其实我这次回来,还存了最后一线希望,我告诉自己,我将最后争取一次,这一次不成功,日后我就一定要抽身而退。”

  “喻砚,你知道吗,你也是我的白月光。”

  喻砚怔忪地看着他。

  郑飞白留恋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已经没有了方才情愫。

  “今晚我和你聊的很愉快。”他说,“那么以后,我们还能以朋友的身份继续相处吗?”

  “当然,思维这么契合的朋友可不好找。”喻砚诚恳道。

  郑飞白笑着站起来,张开双臂,对他说:“抱一个?”

  喻砚抿了抿翘起的嘴角,上前与他抱了一下。

  郑飞白在他背上拍了拍,“早点回去吧,我也回酒店了。”

  喻砚点头:“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郑飞白促狭地道:“我要和你保持距离,以防时大公子吃醋。”

  喻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酒钱算你的。”郑飞白说完,转身就走,在背对着喻砚的一刹那,眼尾的红痕迅速泛滥开来。他咬紧了牙,不允许自己在喻砚面前表现出异样。

  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一段感情,哪里是一句话就能割舍得掉的呢?

  他会尽快让自己走出来的,只是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酒吧里光线昏暗,驻唱歌手懒洋洋地唱着,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迷离的味道。喻砚不欲多待,结完账也离开了。

  而他们谁也没有发觉,角落里曾传来过清脆的快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头秃……





第21章 第 21 章

  大概是由于内心深处在焦虑明天的婚礼,时澜无聊了一整天,觉得干什么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他下午玩着游戏,硬是因为各种低级错误被KO,连带队友甄祥也十分无语。

  “时哥,你怎么回事儿啦?”在他又被人一枪爆头后,甄祥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悠着点啊,想什么呢?”

  “抱歉。”时澜愣了一秒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歉,他们打得双排,他死了,祥子就得孤军奋战,获胜几率直线下降,游戏打了一下午,他们愣是一把也没赢过,打得祥子都佛了。

  “紧张呢吧?”耳机另一边,甄祥“啪”地点了根烟,“放心,没事儿,商业联姻的婚礼就是走个过场,你就当是出席一场秀呗。”

  时澜的腿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哟,你挺有经验啊?”

  “嗨,这不都是三庆告诉我的嘛,我借花献佛。”甄祥咬着烟,吐字不清地道。

  三庆也是D市纨绔圈里的一员,不过年纪比他们大几岁,前年才悲痛地走进了婚姻的坟墓,半年前又喜气洋洋地从坟墓中复活,如今三天一个小嫩模地换着,过得简直不要太滋润。

  “小心点,你要死了……哎,死了。”时澜OB他的视角,耳机里听着他在抽烟,心也有点痒痒,正好桌上就扔着他不知何时剩下的半盒烟,他晃出一根叼在嘴上,开始到处摸打火机。

  “艹!”甄祥丢开鼠标,直接退出了游戏,“算了,不玩了,我们找点别的乐子吧。”

  时澜还在翻箱倒柜,“干嘛?”

  “嘿嘿,时哥,”甄祥摁灭烟蒂,想了想,忽然贼兮兮地笑了,“你看,你明天要结婚了,结了婚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今天可是你保持单身的最后一天,不然我们组个‘告别单身派对’吧?你看怎么样?”

  时澜半天没找着打火机,连火柴也没见着一根,没好气地把烟从嘴上拽下来塞回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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