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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喻先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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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弹落地,炸出一片祥云。

  时澜默默放开时汐,时汐脸上的表情还在呆愣。

  “你说什么?”时父茫然地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时澜瞅了一眼心电图检测仪上正在玩蹦极的折线,小心翼翼地道:“您要不要先平静一下?”

  时父闭上眼,深深吸了两口气,好不容易等心电图平稳下来,他再次睁眼,面容已恢复了冷静,“现在,你给我详、细、地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澜咽了口唾沫,从昨天上午和齐天成开股东大会说起,省略了同詹高卓在法国餐厅发生的糟心事,一直说到喻砚向他提出的联姻计划。

  时汐听到这里,颤巍巍地问:“所以,你就答应为了公司卖身啦?”

  时澜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卖个鬼的身!”

  “这跟卖身有差吗?”时汐捂着脑袋,欲哭无泪:“说真的哥,这喻总不会是看上了你的美色特意搞了这一出就为了这时候英雄救美吧?”

  这话一出,还未等时澜开口,时父先一掌盖在了时汐额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叫你平时少看点不三不四的书了!”

  时汐无语凝噎,蹲下了,抱着脑袋上的包,终于闭了嘴。

  “我觉得这次的事应该不是喻总搞的,”时父沉着地说:“这批货走的流程和以前的一模一样,连厂商都没有换,按理来说,除非有人偷梁换柱,否则不至于这么悄无声息。”

  “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质量检测不过关?”时澜问。

  时父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厂商的甲方又不只我们这一家,别家可没听说有出事。”

  时澜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对。

  “再说,我只是刚听了个消息就躺下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没查,不好下结论。”时父捻了捻手指,有点想抽烟,“这事儿等我出院了要好好查查。”

  时澜敏感地发现发了他的语气变化,“你是说,公司里有内鬼?”

  内鬼?

  时汐脑子里跑过了一系列诸如X间道之类的电影,难以置信地道:“不是吧……”

  “一切皆有可能。”时澜随口说,“老爸你先好好养着,等喻总的资金到位,公司这关稳了,我就找齐叔帮忙,开始自查。”

  “嗯。”时父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大儿子,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只是叹了口气。

  “老爸你想说什么?你别这样,看得我心慌。”时澜注意到了,直接问。

  时父一梗,艰难地道:“你那个……喻总说的联姻计划,你真答应了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时澜道。

  “唉……你你你你……”时父一言难尽地道:“可你们俩都是男的啊!你不是一直都追女孩子的吗?”

  时澜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觉得事到临头,大概是瞒不过了,只好招认:“实不相瞒,其实我以前也找过男孩子的。”

  时汐傻乎乎地看着他哥,目光里写满了钦佩:他哥真敢玩,还在老爷子面前招了,真乃壮士!

  时父:“……”

  时父觉得自己此时若是能行动自如,很可能会拔下鞋照时澜的脸扇过去。

  然而他还躺在病床上,只好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地道:“这样吧,等再过几年,你就找个由头,多送人家一些股份,好聚好散吧。人家一个大男人,前途大好的……”

  “老爸,你儿子这么入不了您的眼?”时澜挑起眉,“别告诉我你搞歧视哈!”

  “我就是觉得怪怪的。”时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想,你开头已经拒绝他的投资了,可转眼他就想出这么个计划来。要知道,在D市,比时氏更合适的联姻对象浩如烟海,人家凭什么选你啊?你连孩子都生不了……说不是蓄谋已久,我不信。”

  时澜给他爸气笑了:“难道喻砚他生得了?不是,怎么就说到孩子了?就算我俩都生不了,那不是还有代孕吗?M国代孕机构了解一下?一百二十万M金还可以选男女和双胞胎了解一下?”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反正DNA也只有一半是父系基因。”时澜道,“再说,就算生下来,谁带?喻总日理万机,我也不会带孩子。”

  “带孩子我……我呸!”时父下意识地接话,接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这小兔崽子绕进去了,顿时怒了:“带个锤子,你快走吧你!”

  时澜哈哈大笑,躲开时父往他身上砸来的一次性纸杯,顺便拎走了时汐,赶他回家写作业,病房里的事暂时交给了护工。

  城市另一边,喻砚全神贯注地把电脑里的融资方案修改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他拔出U盘丢给助理:“后面的事你处理一下。”

  “好的,喻总。”助理训练有素地为他端上一杯咖啡,退了出去。

  喻砚喝完咖啡,长长出了一口气,起身来到办公室后方的房间。

  总裁办公室配有单间,专供总裁休息和洗漱,里面有一张舒适的双人床,一面墙的衣柜和巨大的落地穿衣镜,还有一间设备齐全的浴室,内置按摩浴缸。

  喻砚把自己泡进了浴缸里,结果差点因按摩太舒服而睡着沉底。

  那就尴尬了,他一点儿也不想因为在浴缸里溺水自杀而上头条。

  大概是完成了一件梦想了很久的大事,喻砚心情十分放松,面上难得显露出了柔和的表情。他下身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发丝凌乱,水珠顺着肩膀滑落,滚过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腹部,没入浴巾边沿。镜中的他剥离了那层西装和眼镜铸就的外壳,年轻得不可思议。

  喻砚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这才从衣柜里拎出一套新西装,重新变身精英总裁。他摸出手机,心情很好地打算给时澜打个电话,约定一下融资会议时间。谁知,他刚点亮手机,就被那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刷了屏。

  他的手机静了音,来电一个都没注意到。

  正在这时,电话又打了进来。

  喻砚的眉头缓缓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及至电话差点因太久无人接听而自己挂断,这才按下通话键。

  “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困成了狗……





第6章 第 6 章

  “你回国了?”

  电话那头,喻父冷冷地问道。

  喻砚沉默了一瞬,简短地回答:“对。”

  “听说,你还打算对时氏融资?”

  “是的。”

  “哼!”喻父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满地道:“我记得公司今年的计划里并没有这一项。”

  喻砚平静地道:“没错。”

  “那你还这么做!”喻父怒道:“你知道这会给喻氏带来多大的工作量吗?”

  “我很清楚,所以我不是用喻氏的名义注资的。”喻砚的态度恭敬有余,但寸步不退,“我用的是与时投资。”

  “好、好、好!”喻父拔高了声音,“真是翅膀硬了心野了!”

  喻砚依然从容不迫地道:“您过誉了。”

  父子二人隔着看不见的信号互相较着劲。年长的狮子还未彻底衰老,他年轻的孩子却已经露出了獠牙。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要通知您。”喻砚慢条斯理地说,“我要结婚了,对象是时氏的大公子。”

  “你说什么?时家的大公子?男的?”

  “嗯,男的,跟我同岁,D市有名的实业公司的大公子,”说到时澜,喻砚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向他求婚,他也答应了。”

  “我、不、同、意!”喻父暴怒之下,音量反而沉了下来,他的火气几乎具现化,恨不得立刻把他儿子脑子里的水蒸干,好叫他清醒一点。

  “我绝不会同意,一个男的做我儿媳!”喻父道,“真是太恶心了!喻砚,我以为你至少是个比较有分寸的人!”

  “国家去年就通过并颁布了同性婚姻法案,父亲,你这是在公然藐视国法吗?”喻砚嘴角的笑意倏地冷下来,反手就给喻父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喻父年轻的时候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哪里会被这一句话吓住,他恶狠狠地道:“别人家里怎么样我不管,就是搞一夫多妻制也碍不到我头上。但是你不行!身为喻氏的继承人,我决不允许你爆出这种丑闻!”

  喻砚嗤笑一声,颇有些意兴阑珊地道:“那您就撤了我这个继承人吧。还有,我这是告知,并没有征求您的意见。”

  说完,他不顾喻父的怒气,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喻父被儿子先挂了电话,面子十分挂不住,再加上方才被喻砚顶得肺疼,他气成了个灯笼,于是一扬手,把手机当成儿子,在大理石地板上砸了个粉碎。

  他的妻子韩静蕾就坐在他身边,把方才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笑翻了天,面上却不露声色,柔声劝慰道:“文光别生气了,你忘啦?上个月医生刚说你血压有点高,要控制啊。”

  喻父坐在沙发上狠狠瞪了她一眼,“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韩静蕾一看这是被迁怒了,面色连忙多云转阴,眼见着就要梨花带雨,“这话怎么说的?小砚他十九岁才回到家里,还没待满两年就去了M国,这么多年下来回国的日子屈指可数,我就是想见见他都见不着,又能教他什么呢?”

  韩静蕾不是喻砚的亲生母亲,而是喻父和喻母离婚后另娶的妻子,婚后和喻父生有一个女儿,娘家的公司近些年收益有些走低,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K市还是排的上号的。她比喻父小了八岁,今年不过四十有二,因保养得当,看上去和刚刚三十岁差不多,很是带得出去,喻父对她还是很满意的,尽管这么多年来也没少在外偷腥,但终归没有让人威胁过她的地位。

  韩静蕾这番话说得是事实,喻砚与继母不亲,她也确实无能为力。喻父灌了杯凉茶,冲她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就知道哭!”

  韩夫人本来就没掉两滴眼泪,闻言听话地用纸巾在眼角点了点,抽抽噎噎地收声了。

  “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跟我说要娶个男人过日子,简直没谱!”喻父紧紧皱着眉头,从茶几上的雕花盘里挑出两个文玩核桃,在手里盘转着,喃喃地道:“得想个法子,不能叫他走了歪路。”

  喻父重男轻女思想观念有点重,即便女儿才是同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人,他却更看重这个一身反骨、多年没见的大儿子,用他的话来说:“女儿迟早要嫁人,是别人家的。儿子才是能继承家业的人。”

  在喻砚没有出现的时候,韩夫人一直觉得,虽然喻父嘴上这么说,可临了了,除了女儿,他还能找谁接管他的事业呢?难道要拱手让人吗?她了解喻父,知道他没那么博爱,所以也一直没在意。

  谁料到半路还能杀出个程咬金?

  喻砚一来,一句话都不用说,喻父就为他送上了高管职位供他练手,没两年见他业绩突出,又立马把他升为了执行总裁,自己就占着董事长的名头当了优哉游哉的太上皇。至于女儿,他愿意让女儿随便刷他的卡,但提到要进喻氏,立马免谈。

  韩夫人和女儿简直咬碎了一口银牙,对喻砚的各种羡慕嫉妒恨已经罄竹难书了。

  值此喻砚作死之际,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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