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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知道秦淮的性向时,秦妈气得差点拿刀要砍他,但后来不知道怎的也不气了,老是想撮合我和秦淮,我那时候不想变成被指指点点的人,她才作罢。但她爱美,出门逛街总想让我陪着,假装是情人关系,因为她儿子长得和她很像,她从来不让秦淮陪着。
秦淮要去重新开一间房,我说就和我睡吧,晚上我睡不着。
他说和男人睡会有反应,我没勉强他。
开好房间之后他给我一条钥匙,进去洗澡,我在他的床上躺着,江淮远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犹豫着要不要接。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秦淮问我,是谁给我打电话,我如实告诉他。
秦淮在浴室骂我,让我不要接他的电话,但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不断在眼前跳动,还是忍不住接了电话,电话里我们一致地沉默。
江淮远问我在哪,我说在洛阳。
他问我怎么又跑到洛阳了,这么远。
我没回答他,又陷入了沉默。
电话那头杨昭问江淮远在给谁打电话,他说是个朋友。
我心里很难受,催着他说挂了,我还有朋友在呢。
江淮远问我谁在这里,我还没说话,秦淮冷冰冰的声音就从浴室里传来,说:“林尘,你挂了他电话行不行?”
秦淮说:“你这么快就跟别人混在一起了?”
我一听,有些赌气地说,你不也有男朋友吗?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也没什么资格管我。
江淮远似乎很生气,说:“你跟别人瞎混什么啊?这才多久你就跟别人混在一起了”
我心里憋屈得慌,骂了一句“我又不是杨昭,你管我干什么?”就挂了电话。
我搞不明白他,总在我面前晃,假装是朋友,假装关心我,明明和杨昭在一起还要跟我暧昧不清,让我难堪。
而我就像个跟男朋友冷战的小姑娘,挖尽心思来嘲讽他,企图再从他那里得到可能的回旋余地。但我并不喜欢这样,我明知道这样的想法有多龌龊,不但自己已经和男人上过床,更无耻的是想跟弟弟抢男人。
秦淮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件浴巾,我躺在他的床上,还是不住地掉眼泪,我说:“秦淮,我们做吧”
秦淮看着我,说:“那你能开始爱我吗?”
我说我会试着来。
秦淮身上带着氤氲水汽,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额头上,却目光闪烁,像在躲避我的视线,说:“现在不行,你还爱着他我就不接受,我要的是一个心里只有我的林尘”。
明明他是个浪迹各种场所的男人,男伴换的比穿衣服还勤快,却要求我一心爱着他。
江淮远又打电话过来,秦淮一下子拒绝了,我说:“秦淮你干嘛啊?”
秦淮有些生气,说:“林尘,你能不能认真点?刚说了要学着我在一起,现在你又和他卿卿我我,我欠你的了?”
我还是和秦淮睡到了一起,但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抱着我,我习惯在半夜醒来。
或许有些人,是必须要放手的,比如江淮远。
我爱江淮远,奈何江淮远并不爱我,他爱的自始至终不过是杨昭,我身上的影子。我想,或许秦淮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也知道现在这样很自私,为自己的一己私欲把秦淮扯进来,如果我现在还有什么愿望,那就是让我尽快忘了江淮远,然后爱上秦淮。
秦淮这几天一直在我耳边说,江淮远那小子一定会后悔的,会回来找我。
我说那我们就离他远点。
就算江淮远现在心里爱着我,那他能怎么做呢?最多也不过是夹在我和杨昭中间,左右为难。即使我对父亲都没有感情,但我始终想做好一个哥哥,他们都是我爱的人,我不想让他们两个都难过。
第20章
秦淮接了电话,公司上的事,需要他回去面谈,他跟我说:“和我回去吧,回我家”
我说不想去,你们家和我们家的人都认识,我爸不曾来找过我,就说明他根本不再寄希望于我,不打算承认。
“你就算光明正大地回去又能怎么样?”秦淮说,“那怎么也是你家”
我说,就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喜欢自由一点,而且,杨昭也喜欢那个家。
秦淮说:“我接下来要回去,没办法一直呆着这边”
我让秦淮先回去,我想自己一个人呆着,等我玩腻了就回去找他。
秦淮再三让我保证不会干傻事之后才上的飞机,我送他到了飞机场,看着他上了飞机,飞机载着秦淮,慢慢飞离了我的生活,
我在酒店里继续孤身一人,秦淮每天固定时间打几个视频电话过来。
有一天我呆腻了洛阳,和秦淮说想换一个地方生活。然而拉着行李,准备换下一个城市时,我被人塞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上一次我被人塞上车,还是因为秦淮,而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幸运。
塞我上车的人是个像保镖一样彪悍的男人,我的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上了布团。后座的车上还坐着个有双桃花眼的男人。
我认得他,那天在酒吧里要送我一杯酒的男人。
一根牙签掉在坚硬的地板上还能立起来的概率大抵也不过如此,我没想到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还会把我绑起来。
我盯着那个男人看,那男人捏着我的下巴眯起眼睛看我,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喷在我脸上,呛得我直掉眼泪。
一路上车内几个人一句话也没说,我哼哼着乱动,被那个彪悍的保镖低声呵斥了一顿:“不要乱动”
男人盯着那个保镖,那彪汉便不哼声了。
车所走的路越来越偏僻,我额上覆了一层密密的汗。
那是一栋建在环境优美的郊区的一栋别墅,他下了车,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头上,弯下腰,指着我对车里的人说:“把他带到我房里,这小子鬼心思可多了,给我绑上”
带着墨镜的壮汉说:“是”
我被抱着,拼命挣扎,保镖低声呵斥着:“再动老子杀了你”
看气势我觉得他真的会杀人,我不敢再动,盯着那栋并不算大的别墅看。
穿过大厅,上了楼,转进一个华丽的房间,壮汉把我的一只手绑在床架上,我心里涌出一阵恐惧,拼命地缩着手,但我根本没那么大的力气能全身而退,似乎又惹怒了他,他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脸上一阵钝痛,不久后只觉得半边脸都麻了。
男人进来,皱起眉眼厉声说:“你再动手动他,自己把手指砍下来”
男保镖像一条温顺的野狗,说:“是”
我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挣扎不得。男保镖出去,关上了门。
我警惕地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可我连求救信号都发不出,根本不知道在这陌生的城市里,除了警察,到底谁能最快地来救我。
被拿开了堵在我嘴上的布团,我心里又惊又恐,全身不住地颤抖,边用力拼命地扯着四肢,边冲他吼:“你放开我”
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的笑,半弯下腰,捏着我的脸,眯起眼睛啧啧地摇头:“杨昭,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上你,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我可是守在你酒店外等了你好几天才终于等到了你出现呢”
我挣扎着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他挑了一下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双手撩起我的外套,伸进我衣服里,说:“哦?和我睡了一年多,现在来跟我说你不认识我?”
我大概知道了,他说的不是我,是我弟弟杨昭。
突然有双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努力躲开:“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杨昭的哥哥”
双手伸进我的口袋里,里面有我的身份证——正确来说,是杨昭的。他双手夹着那张身份证,冷笑着:“那这是什么?”
他拿着那张身份证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杨昭啊杨昭,知道当时你把我爱的人推向马路后,你杰哥我为了把你揪出来,这两年跑了多少地方吗?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在这里你自己撞上来了……”
我说:“那不是我身份证,我是他哥”
他显然不信,嘴角勾起一抹笑,说:“宝贝,你哥是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他会去GAY吧找男人?”
我僵在原地。男人已经把我上衣外套都剥开挂在我手上和小腿处,我回过神来,拼命挣扎,疯狂地说:“放开我啊你个死疯子”
他眉头皱起,指尖滑过我的脸,说,“宝贝,你说话越来越难听了,以前在我身边的时候多惹人喜爱啊”
像有什么堵在胸口,闷得我有点难受,我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问:“你是谁?”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手在我身体某处不断地揉搓着说:“你小子是在给我装失忆呢?啧啧……看,你身体都比你诚实,来,让你季杰哥来看看你变了没有?”
他躺在我身边,不断地伸手揉搓着,但却没有着急着进行下一步,我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我刚从杨昭的影子里脱身,逃到这里又被人当成是影子,不管是爱人还是仇家,杨昭还真是能让人惊喜不断。而我现在,还被笃定地认成是杨昭,躺在他身下,任人鱼肉。
想起江淮远,心里一阵钝痛,泪水不断滑下,我心里一阵绝望,闭上了眼睛。
突然手臂一阵冰凉,我睁开眼睛看时,季杰已经把一根细细的针头拔出了我的手臂,那根针头还在泛着寒光,我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迅速形成,我说出话,才发现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在干什么?”
他嘴角勾出一抹笑,把针筒随手扔在床头柜上,说:“助你登上极乐仙境啊,来,宝贝,很快就会有感觉的”
我发疯一般挣扎着,整张床嘎吱作响,季杰脱了外衣,露出强壮结实的肌肉,他笑着摸着我的腰,说:“我就喜欢你生龙活虎地闹腾……但是,你要是能乖一点就更好了,谁让你当时跑了连看都没来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能跟在我身边一年过,我这么疼你,你怎么就跑了?”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毒效发作,我有些疲累,终于变得有气无力了。我知道他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一管细细的针水注射下去,我注定从此走得艰难。
季杰给我松了手脚,压在我身上,像一匹饿狼,疯狂在我身上觅食,我像个没有骨架的布偶,任他索取。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我都很难再回到过去。
电话响过几次,季杰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把手机扔给我。
我没接。
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接,不想见。
他让我去洗澡,我只简单处理了一下,穿了衣服,趁他不注意溜了出去。别墅门口有两个彪悍的保镖。我走不了。
季杰在站在我身后,说:“哟,都这样了还想跑哪?来,你跑一个试试,我保证你哭着回来求我上你”
我鼻子一酸,无来由地感到委屈,我说:“你放过我”
季杰甩甩手,说:“放啊,我没说要捆着你,你现在开始跑,回去报警也没关系。对我来说少一处别墅而已,对你,可能就少了半条命哟宝贝,想清楚”
那连个保镖站开,我转身就跑。
这段山路实在偏僻,我走了一路,发现有点绕。摸了摸口袋,猛然记起我身份证手机什么都留在季杰手里了,身上甚至连钱都没有。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是绝对不想回去的,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办,要怎么戒除,我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