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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一口气将人扛起来,一把扔到卧室里面。
阿毛还在嘻嘻嘻地笑,任由大黄褪去自己的衣衫。
大黄看到阿毛衣服上的咖啡渍,心疼地不得了:“真的没烫着?”
“没烫着啊,你看。”阿毛主动撩起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腹部那白而细嫩的肌肤。
大黄喘气重了些,干脆就把阿毛的衣衫全部退下,一口含上阿毛的一边小突起,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舌尖来回舔舐。
阿毛最受不得别人那样玩弄他的那里,马上就敏感的不得了,嘴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和哀求。
“大……大……大黄哥哥呀……”
听到那人的呻吟变了味儿,大黄这才停下来。
他亲了亲阿毛泛着泪光的眼睛,一只手顺着阿毛的腿根摸上了隐秘的那处。
突然被大黄插进去一根手指,阿毛吓得浑身一抖,惊叫了一声马上乖乖把双腿张开。
大黄很是满意阿毛这个表现,等阿毛稍微适应了一下,马上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乖乖。”大黄低沉道,“除了今天,他们还对你做过什么?”
阿毛犹豫了一下:“没……没……没什么……啊!”
大黄皱起眉头,两根手指马上对着他敏感的那处抠挖。
“你……你……你别啊……”
“说实话……”大黄对阿毛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在清楚不过阿毛的敏感带都有哪些。只要他想,他马上就能把阿毛送上顶峰。
“啊……啊……真……真……真没什么……”阿毛喘着气,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就……就那些啊。”
大黄叹了口气,亲了亲阿毛泛红的脸颊:“你要不然换个公司?”
正沉浸在情欲里的阿毛吓了跳,马上就要起身:“为什么?你不想和我一个公司了吗?”
大黄好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阿毛胸前的小红果:“你是不是要存心气死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害怕你委屈……”
“我不!”阿毛拒绝的干脆,“我没有做任何错事,我不要走。”
“我知道……只是……”
“我就是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了,我才不管那些人呢,他们就是嫉妒我得到你了。”阿毛伸出手去抱住大黄,笑眯眯地在大黄耳根吹了一口气,“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干死我吧,老公。”
让人变成一头猛兽需要哪些条件?
对大黄来说,就只需要阿毛的一句话。
大黄不再,多说什么马上将人翻过来,狠狠地进入,狠狠地顶撞,阿毛配合着大黄放荡地叫着,一直到哑了嗓子再没有力气去叫,就这大黄还没有停下,他将人翻过来翻过去,恨不得吻遍阿毛的每一寸肌肤,让阿毛从骨头到血液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大黄一直疯到傍晚才停下,阿毛已经是累成一摊烂泥,任由大黄给自己清理擦拭,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吃点东西吗?”
大黄捏捏阿毛的鼻子。
阿毛转了个身,没理大黄。
大黄也知道自己把人做狠,估计这会子在闹别扭,他不由分说地将人拽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阿毛迷迷糊糊地,整个人倚在大黄怀里,大黄喂一口他吃一口,连手都懒得动一下。
大黄耐心地给阿毛喂了小半碗米粥下去,阿毛不干了,躲着大黄的勺子就是不肯吃。
“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大黄轻轻地斥道。
阿毛翻翻眼皮,看了一眼大黄,眼里都是埋怨。
大黄将人放下,替阿毛掖了掖被角:“睡吧。”
走的时候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折返回来轻轻地在阿毛唇上贴了贴。
“好好睡,有我呢。”
大黄和阿毛又恢复到了每天一起上下班,中午一起吃饭的作息。
特别是大黄当着众人面带走阿毛的第二天,任凭阿毛怎么撅嘴抗议大黄都强行无事,硬是和人手牵手的上了班。
同事们目瞪口呆,纷纷注视着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宫总和总是被板着脸的宫总训的阿毛十指相扣的走进公司。
有些人本来还不怎么信那些传言,然而这个事实被摆到了众人的面前,众人是不信也得信了。以前那些大黄把阿毛叫到办公室里的关照原来是真正意义上的关照,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黑脸上司找新人麻烦。
这谁还敢惹,这不明摆着出柜了吗。而且看昨天宫总着急成那样,这两人像是别人传言中gay都是随便玩玩的可能性也不大。
一想到宫总发火时那可怕的模样,吃瓜群众们纷纷低下了头,还有几个小姑娘暗自嘀咕:怎么好好的毛科科说弯就弯了呢,自己还没开撩呢!怎么好好的宫总……唔,可怜的毛科科,怎么好好的非要被那个坏脾气的宫总掰弯了呢!
至于另一边,那些试图用谣言打击阿毛怀有阴暗心理的同事也被吓到了:他们也不过是想拿这件事嚼个舌根,对两个大男人谈恋爱这件事的本身他们也不过是抱着一半相信一半怀疑的态度,想着两个人就算真恋爱,顾虑到他人的看法也不敢再公共场合怎么样,特别是宫总,开玩笑,人家是宫总,就算脾气差也是钻石王老五,这要是和男人搞基的事情传出去他以后还找不找对象了?
但是他们谁都低估了两个人感情的本身。
经过昨天那件事,他们开始慌了,仔仔细细回想着之前对阿毛的所作所为,知道以宫总的脾气这件事怕是不能轻易饶过他们。再加上他们大多数都因为或多或少的性格问题被人排挤,现在更是处在孤立无援的状态,宫总真要寻个由头拿他们问罪,没有人会为他们说话。
就像他们欺负阿毛,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置之不理一样。
事实上大黄也在考虑这件事,中午的时候阿毛去大黄办公室吃饭,一边喝着汤一边好奇地看大黄在看几个人的简历,凑过去一看才发现都是欺负过自己的那几个人。
阿毛把汤放下:“何苦呢?你非要这么针对他们,不是白落别人的话柄,人家会说你公私不分的。”
“公私不分?”大黄冷笑,“他们带头欺负同事,破坏公司内部稳定,欺负的人就算不是你,我也要处理了的。”
“可问题就在欺负的人是我啊。”阿毛道,“你这么高调,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咱俩的关系,大家不会腹诽你才怪呢?”
大黄挑眉:“腹诽就腹诽,我做错什么了呢?”
大黄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贴近阿毛耳朵边,悄声道:“你昨晚自己说的。”
阿毛脸红,知道大黄在说昨晚的事情,他拍了拍大黄:“你要处理那几个人我不反对,只是你别这么快,你昨天只看到了一个人欺负我,按照正常流程你应该是叫那个人过来口头
警告才对,没有像你这样一把处理完的。一把处理完大家肯定会有怨言的,这不符合规定。”
大黄大概是没想到阿毛会这么严肃地和自己说话,颇显惊讶地看了阿毛一眼。
阿毛得意地笑起来:“嘿嘿,我说的是不会死特别有道理?”
“恩。”大黄叹口气,“汤里的白菜,别剩。”
“哦。”阿毛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扒拉着碗里的白菜,“这次的白菜不好吃……”
“白菜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味儿?”
“叶子少……”
大黄气得给了阿毛一个白眼:“要求怎么这么多?”说着拿出保温桶用勺子捞了捞,捞出几个菜心全部放到了阿毛碗里,然后把阿毛碗里的几片大白菜叶子捞出来放到自己碗里。
阿毛“嘿嘿嘿”地笑:“谢谢大黄哥哥~”
“赶紧吃,一会儿饭要凉了。”
“唔……”阿毛愁眉苦脸地看了一眼保温饭盒,“都没肉……”
“早上走着急了点,光顾着炖汤了。”大黄给阿毛打开了饭盒,“你中午凑合吃,晚上带你去吃点好的。”
“我想吃冰淇淋……”
“得寸进尺了是不是?”大黄伸手去捏阿毛的脸,“你这几天中午怎么吃的我还没问你呢!你说,你是不是天天在外面乱吃东西来着?”
“没有……我就在公司附近那个餐厅……”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家餐厅油太重口也重,特别是中午简餐那个油和菜,你忘了你上次吃过以后难受了好几天?你是不是不长记性?这两年好不容易把胃调养好一点你非要把自己糟蹋回来?”
“唔……”阿毛看上去特别委屈,“可是那几天我就想避避嫌……”
“避嫌有把自己身体避坏的吗?你是真傻吧,哪个重要还拎不清?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一想到之前阿毛总避着自己大黄就来气,“下次还敢不敢了?”
“唔……”
“说话!”
“不敢了……”
大黄点点头,算是满意了这个回答,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
阿毛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了大黄一口:“嗨呀,你别生气啦,我知错啦。”
大黄一愣,转过头去,凶狠道:“亲什么亲,嘴上都是油!”
阿毛抬着头看着大黄的脸笑。
大黄小声骂了句“靠”:“……晚上吃哪家的冰淇淋?”
“我想吃XX家的!大份的!巧克力的那种!”
“不行,只能吃小份的!”
“啊……”
“这什么天你还吃那么多冰淇淋,也不怕吃坏肚子。”大黄拍了阿毛一巴掌,“好好吃饭!”
“哦。”阿毛乖乖地低头扒起了饭。
15
晚上的时候,阿毛一只手揉着鼓鼓的小肚子,一只手牵着大黄,满足地往家走。
两个人都很享受这段时光,晚风轻拂在脸上很是舒服,夜晚独有的凉意也能让两个人丝毫不顾忌地以取暖为由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熟悉的味道,互相配合的脚步早就成了习惯。
这样的夜晚仿佛化作了点点星辰,融入了两个人的背景中,虽然是不起眼,却让人感到安心,让人感到温暖。
仿佛是为了感受这样的夜晚一般,两个人难得的话并不多,却也不会为这种安静感到尴尬,只是牵着彼此的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交流足矣。
大概是这样的夜晚太过静谧,一直是大神经的阿毛就连一点微小的声音都听见了:“你听,那里是不是有什么在动啊?”
大黄皱着眉头,看向路边的灌木丛:“好像是有。”
阿毛先放开了大黄的手,好奇地往灌木丛那里去看:“是什么啊?”
手里的温度突然被抽离,这让大黄感觉到了微微的不爽,他伸着手抓了阿毛的帽子一下:“估计是老鼠吧,你离远点。”
阿毛蹲下去,盯着灌木丛深处眼睛眨阿眨的,突然就将手伸了进去。
“喂!”大黄还没来得阻止,阿毛就已经从灌木丛里掏出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来,他眼睛发亮地举起来给大黄看。
“大黄你看!是小狗诶!”
一直小奶狗就这样被阿毛举着,被迫向大黄露出了自己脏兮兮的肚皮,大概因为冷又或是害怕,浑身还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求救似的呜咽声。
“别随便抱流浪狗!万一被咬了怎么办!”话是这么说,可大黄也不能强迫阿毛就这样把一只还在发抖的小狗扔到地上,只好自己接过来,黑着脸问,“你看看附近有没有母狗?”
“不知道……我开个灯看看。”阿毛举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仔仔细细地对着灌木丛看了看,“没有诶,什么都没有……不过那里倒是有块布,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