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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事务所-玴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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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突然有人伸手递了一个东西过来,慕澜一惊,回过神来,才看清是那师傅拿了个糖人正举在她面前。
    她一愣,连忙摆手:“我、我不买。”
    师傅手未放下,笑看着她:“拿着吧,叔叔送你的。”
    她迟疑着接过来,这是一个白色的绵羊,样子精巧漂亮,她只看一眼就喜欢上了,拿在手里,左瞧右看,爱不释手,也舍不得下嘴咬一口。
    师傅见她喜爱的样子,眼睛里有些怀念:“我女儿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很喜欢我做的糖人,每次做出来,她都舍不得吃,有时候天气太热,糖都化了,她也舍不得扔。”
    慕澜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实际年龄其实比看起来大很多:“您的女儿现在不喜欢吃了吗?”
    师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悲伤:“她十年前离家出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慕澜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您不是已经十年都没有见过她了?”
    师傅说:“刚开始的那几年我确实没有见到,现在能见到了。”
    “她回来了?”
    师傅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屏幕上正哭泣着的女主角:“她在那里。”
    慕澜其实认识这个演员,她虽然不怎么看电视剧,却跟很多女生一样有着八卦的心理,在事务所里没事干的时候,她也会看看电视上的一些娱乐新闻。忘了说,连迦一直跟慕澜吐槽,这都什么年代了,事务所里连台电脑都没有,唯一的电器就是电视,做个生平记录还得手写,真是太不与时俱进了!
    当时慕澜摆着一张老成的脸,说:“其实还是有其他电器的,比如电灯。”
    气得连迦脸色铁青,三天没跟她说话。
    这个女演员叫云深,是这几年火速蹿起迅速上位的一个小花。其实用火速不恰当,毕竟之前她也在许多电视剧摸爬滚打地当了几年的龙套,直到受到一个导演赏识,在一部大火的剧里演了女二号,才走进观众的视野。
    云深是这个师傅的女儿?慕澜有些惊讶,据她所知,云深是个孤儿,是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才踏进演艺圈的。
    “我每天都会来这儿卖糖人,因为只有这里我才能见到她。”师傅在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难过。慕澜沉默了,她决定瞒下云深对外所说的自己是个孤儿的事实。
    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说的话,该会有多难过啊。
    “挺好的,”慕澜看着自己手中的糖人,低声说,“她说不定也会看到你呢。”
    师傅笑着,没有戳破她善意的谎言。
    两个人一起安静地看着屏幕上的电视剧。
    电视剧还没播完,师傅接到了一个电话,慕澜注意到他的手机不是现下很流行的触屏手机,而是一个破破旧旧的,手机壳上面的漆皮都掉的快差不多的老式按键手机。手机铃声是一个很清亮的男声:“爸爸,快接电话!爸爸,快接电话!爸爸”
    男人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她只断断续续地听见了几句话:“锁雨昏迷在医”
    慕澜见他脸色瞬间巨变,挂断电话,很抱歉地冲她说:“我的儿子出了点事,我要赶去医院一趟。”
    原来这个师傅还有个儿子。慕澜想着,冲他点了点头:“好的。叔叔再见。”
    师傅赶忙把自己的小摊子收拾了,最后略带遗憾地看了一眼大屏幕,离开了。
    

第13章  【云深篇】父亲儿子
    “今日,一组登山团队在攀登斯蓝峰时发生意外,两名队员不幸罹难,另有三名队员受重伤现已被送往当地医院抢救。据悉,这组团队创造了团体攀登斯蓝峰平均年龄最小的记录,队中年龄最大者25岁,最小者仅14岁。该团队队长萧锁雨,曾在13岁时成功登顶珠峰,是登顶珠峰最年轻记录保持者。这次意外中,萧锁雨也不幸重伤昏迷,目前在S省第三人民医院抢救”
    连迦关掉了电视。
    “你看这个干嘛?”慕澜疑惑地看着他,“下一个任务对象?”
    “我要吃。”连迦盯着她手中拿着的糖人,答非所问。他盯着糖人时眼里似有碎光在闪耀,一张奶白色的脸也因着光芒显得灵动万分。
    “这个?”慕澜沿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手里的东西,得意地挑了挑眉,举起来在他眼前摇了摇,然后猛地一收手,“不给。”
    连迦眼里的亮光霎时黯淡,有些气急败坏:“你这人对我真不友好!”
    慕澜木着脸没说话。
    连迦捂脸朝屋外跑去:“路宣,慕澜又欺负我!”
    “”
    慕澜决定以后也要继续欺负他……
    这里是S省最大的一家综合医院,拥挤的人潮,充斥在每一处角落。刷得惨白的墙壁,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映射出每一个人脸上愁云惨淡的神情。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护士戴着口罩穿梭其间,一片忙碌的景象。
    “林医生,加护病房的那位病人醒了。”一位护士查房回来,手里还拿着查房记录,边说着将查房记录递给林放,一边不着痕迹地偷偷看着他。林放是今年初才来这家医院的,据说是院长花了重金从国外挖过来的人才,现在是这家医院外科室主任。
    ——“病程记录。患者,萧锁雨,男,18岁。患者缘于5小时前发生滑坠,致全身多处疼痛,局部皮肤青紫,即时昏迷左侧6、7肋骨骨折并气胸,左髋关节脱位脊柱生理性弯曲,左下肢踝关节骨折,双下肢无浮肿,生理反射存在,巴氏征、克氏征、布氏征病理征未引出。头颅大小正常,无畸形,左颞顶部稍肿胀、压痛”
    林放眼睛快速地扫过上面的字,然后将记录册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反身将搭在椅子后背的白大褂取下来穿上。他的身材修长,从肩,到背,到笔直的腿,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他穿衣的动作很流畅,常年握手术刀的手保养得很好,指节分明,皮肤白皙,散发着如玉的润泽。
    他侧脸的线条深刻,高挺的鼻梁,轻轻抿起的嘴唇都让他看起来有些冷漠,他低头的时候刘海会轻轻搭下来,微微遮住眼睛。小护士站在他的身侧,偷偷地看着他,满目柔情。
    “许婉,你在这儿帮我看一下,我过去看看他。”许婉是小护士的名字。
    医院里,医生护士方便称呼,一般都在名字前加个“小”字,有人叫她小许,有人叫她小婉。只有林放,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甚至在医院里,也只有院长有资格叫林放“小林”,其他人也都称“林医生”。
    这个人冷漠得连在称谓上表示亲近都不愿意。
    许婉有些失望,却还是点点头答应他。
    林放并不关心她的感受,拿起桌上的记录册就朝ICU病房走去。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呼吸机和心电图机间或发出的一点声音。萧锁雨躺在病床上,还戴着氧气罩,额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脸上有着一些擦伤,右脸颊上有些淤青,肿起高高得一块,看起来有些狼狈可笑。
    身上的登山服早已经脱下来,换成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丑死了!他的眼睛瞥见自己身穿的衣服,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却一下子扯到脸上的伤口,嘶得痛叫了一声。
    “呵。”林放站在房间外,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萧锁雨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自己身上。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动,才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眼睛再瞟了一眼被吊起来的裹着石膏的左腿,目光微微一闪,却又仿佛毫不在意地移开。
    “你的腿没事,只是骨折了。”林放走过来,站在他的病床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跟你一起受伤的那两个人运气比你好,至少没像你一样搞到要住加护病房。”
    萧锁雨戴着氧气罩没法说话,背对着光,他也看不清林放的表情,他只是将目光快速地从林放身上移开。
    那个态度很明显,他很不耐烦。
    林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医院已经通知了你的亲属,哦对,就是你父亲,算算时间,”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应该快到了吧。”
    萧锁雨的眼睛有些微微睁大,仔细看的话,还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难堪。
    而很显然,林放看见了。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说不上是笑容的表情,但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林放弯下身子,胳膊撑在萧锁雨的枕头旁,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善良的父亲会怎样对待叛逆的儿子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他的气息那么温热,刺激得他的耳廓瞬间就变红了。
    萧锁雨外强中干地瞪了他一眼,眼底的不耐烦更甚。林放隔着氧气罩,看着他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他认出那是一个“滚”字,但他对这种毫无威慑力的字眼毫不在意。他直起身,在氧气罩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深情而肃穆的样子像是虔诚的教徒在朝圣。
    “我会再来看你的,”他朝门外走去,转身的时候,他轻声说道,“你出意外的事情上新闻了,萧暮云应该也会知道的。”他说完,也不看萧锁雨惊异的表情,径直走出病房。
    林放回到办公室,许婉果然还在那儿坐着,只是办公室里还多了一个人。
    “林医生,这位是患者的家属。”许婉指了指那个坐在沙发上,脸色灰白的男人,“他叫萧莘,是萧锁雨的父亲。”
    萧莘看见林放,激动地站起身,脸上焦急的神色一览无余,他几次张了张口,却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林放走过去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又朝许婉交代:“隔半个小时去给他换一次药。再观察一天,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许婉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我要跟病人家属谈话。”
    许婉神色黯然地走出办公室。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更亲近我一点呢?
    “医、医生,我的儿子他怎么样了?”萧莘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十年前失去了女儿,就剩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儿子也出事了,他该怎么活?
    林放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混浊的眼睛里充斥着痛苦和担忧,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在不住的颤抖,眼里划过一道暗色的光。
    “他没事。”林放抓住萧莘的手示意他松手,然后看着皱成一团的袖子,强迫症又犯了。手指不住地在皱褶的地方抚摸着,想要把皱着的衣服弄得平整。
    萧莘看着他的动作,顿时有些尴尬,手足无措地想要道歉:“抱、抱歉啊,医生。”
    林放面色无波:“没事。你先坐下,我们谈谈。”
    “好的。”
    林放见他坐下,好整以暇道:“患者现在已经醒过来了,生命体征正常,保险起见,我们需要再观察一天。”
    萧莘顿时又激动地站起身:“真的太感谢你了。”
    “你先别激动。”林放顿了顿,又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明天应该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好好修养的话,几个月就能痊愈。”
    萧莘听闻,脸上又担忧又心疼:“这个孩子,我跟他说过,登山这种事太危险,叫他不要去,他就不听劝。你说他要是听我的话,哪还用遭这罪啊!”
    林放不置可否。
    “医生,我能去看看我儿子吗?”萧莘问。
    林放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请你先跟护士去换上无菌服。”
    说着,他去门外把许婉叫进来,让她带萧莘去萧锁雨的病房,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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