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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_Chord-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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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霄突然转身敏捷地向陈二压去,不顾一切抢夺他手中闪着寒光的利器。
  陈二握刀的手臂高举,似乎随时都会倾身压过来。元霄执着地垫着脚尖伸手去夺,两人相互推攘较劲,少年柔软的手心直接握在刀刃上,鲜血如柱。
  “元霄!”陈秉安使出全力吼他,“放开那个刀!元霄我特么让你放开听见没有!”一向无所畏惧的三少爷突然就软下来,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在这间阴暗的书房内。刀刃几乎快刺穿少年掌心,血液顺着他纤细手腕染红了白衬衫,空气中弥漫的铁腥气味越发浓郁。原本雪白的袖口顿时渲开一片张狂的胭脂红。
  少年置若罔闻就是不肯松手。他知道陈二的目标不是他,若是他一松开,陈二一定会转身扑向身旁的三少爷。
  刀片一转,手心白肉翻卷。
  “秉安!”陈仲和破门进来,他冲身后穿制服的警察招手,“这边,快上来。”
  原来不过两分钟时间,不过陈仲和带着警察从一楼进门上个楼的时间,陈秉安却错觉这段时间漫长得让他不知所措。
  陈二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电击枪戳中腹部,人一瘫软,倒在地上。
  元霄见眼前的威胁突然没了,一放松,原地晃了晃,由于失血过多,也扑通倒在地上。
  “元霄!”
  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秒,少年笑了,他终于听见自己悬着的心脏,安稳落地的声音。
  “你们特么不要管我,先救人!先救他!他在流血你们看不见吗!”陈秉安对着正在给自己解绑的两个警察大吼。若是他有力气,怕是还会伸腿踹他们两脚。
  陈仲和走过来,并不温柔的,先怼他一脚,“嚎什么嚎,来了这么多人,他们不给你解绳子难道站成一圈看着你这狼狈猴样幸灾乐祸吗?幸好这小子吹口哨告诉我们位置,不然还得一间一间屋子找。啧……我印象中这房子没有这么大啊……”
  陈秉安在医院里醒来,见简子涛和刘成正盯着自己。
  刘成还特地将新买的八哥送来,忍痛割爱,挂在他床头上,说祝三少爷大难不死,寿比南山。
  陈秉安忍着喉咙不适,起身靠着枕头,戏谑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除了吃喝嫖赌之外,还有探病这一层关系?”
  “我们也不知道你还能栽在自己人手里。”
  三人情投意合吵闹几句。
  陈秉安突然逮着简子涛问他,“老夫人不知道吧?我怕她担心。”
  “还不知道。你这次伤得又不重,明儿就能活蹦乱跳下床走路了。回去了就跟老夫人认个错,说自己在外边玩儿疯又忘记回家了哈哈哈。”
  陈秉安发现刘成心情极好,便试探问他,“小桥的事情就过去了?”
  “过去了。我遇到新的宙斯了!”
  简子涛原地翻了个白眼,纠正他,“是缪斯。”
  刘成不以为意,“她也是个唱戏的,等三少爷您出院了,我亲自让她给您唱上一出,保证听得您全身舒畅。”
  陈秉安这才想起元霄来,迟疑片刻,手扒在床边就要下床,“元霄他……”
  简子涛立马将人拦住,“哎哎不急不急……那孩子没事儿,福大命大,骨头都没断一根。”
  “……”经人一提醒,陈秉安才想起来,除了那一刀,原来还有一棍呢。真是幸好这两个多月里元霄多了二两肉,也幸好陈二不如他看起来那么像男人。
  简子涛见时候差不多了,突然开口,“三爷您猜,陈二被抓之后,案情如何反转了?”
  “还有反转?”
  简子涛眼底一抹坏笑,“三爷您可真会玩呐。出院了去烧个香吧,我看您今年定是触了大霉头。”
  “此话怎说?”
  “鹦哥清白是清白了。可是……”
  “嗯?”
  简子涛关子一卖,“你猜陈二的帮凶是谁?”
  “谁?”
  “窦小清。”


第二十三章 
  刘成简子涛一走,病房里立马安静下来,静得可闻针落。
  陈秉安瞥了眼门口方向,一挑眉,语气轻快,“进来吧。”
  元霄轻手轻脚开门进来,一进门就一溜烟蹭到陈秉安床边,目光关切,“三少爷好些了么?”
  少年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病号服,从宽敞的领口就可以看见缠满大半个身体的绷带。看来情况也并没有简子涛说的那般轻松。
  陈秉安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你当时怎知我在那间屋子?”刚一问完,他竟发现自己居然可耻幻想着少年会说什么,‘我跟三少爷心连心’诸如此类酸不拉几的屁话。
  可惜元霄并不能通感他此刻所意淫,老实交代,“二少爷给指的,他说那屋外边正好有棵树,好爬。”
  “……”
  元霄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一弯,脸红了,“那些警察都不会爬树,气得二少爷跺脚。不过幸好我擅长……”
  “他让你们爬树做什么?大门被炮堵着了吗?”
  “大家不知屋里情况,二少爷怕惊吓坏人,让我先进去探一探。若是情况危急,就吹口哨定个位。”
  陈仲和当时问元霄会吹哨还是会尖叫,不料元霄当场就来上一声,哨声婉转清脆,陈仲和相当满意。
  陈秉安抓起少年包成粽子的手左看右看,隔着纱布摩挲他手心,“还痛么?”
  元霄摇头,“不痛,有点痒。”
  陈秉安不信他鬼话,狠狠一捏,疼得少年冷汗都出来。
  “手不要了?”
  少年又摇头,委屈极了,“要。”
  “要还空手接白刃?我还以为你手跟我脸皮一样刀枪不入呢。”
  少年抬头认真看他,眼神直白又热切,酝酿好久,他才开口,“三少爷对我情深意重,元霄无以为报,别说是手,就是命,若是您要,我都给您。”
  陈秉安此时哪里受得住这双眼睛,澄澈得让人心疼得要命。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龇着他颈间嫩肉,咬牙切齿,“你是我的,我就要你完完整整是我的。”
  床头的八哥歪了歪脑袋,扑哧翅膀,模仿少年方才的语气,“我都给你。都给你。”
  “……”戏精鸟!
  不知是哭过还是没休息好,元霄的眼睛肿得像山核桃。陈秉安替他揉了揉,“我不来看你,你就不怕我丢下你了?”
  元霄几乎同时回答,“不可能,三少爷从不骗人。”
  陈仲和突然踹门进来,装模作样捏了把嗓子,“咳咳,他要是真以为你丢下他了,怎么会从城外千里迢迢跑回家找你。”
  陈仲和将两件干净衣物放在他床头,又从床头柜上的果篮里掏出两颗鲜红草莓扔进嘴里,“不孝弟!无事不见面,见面没好事!”吧唧吧唧嚼着草莓,转头人就又走了。
  陈秉安捧起少年包扎得肥如粽子的右手,放在唇下,深深一吻。
  三少爷的精神还未恢复,十分嗜睡。
  少年杵在床边扭捏不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一算,他跟三少爷有二十多年没见了,于是小心翼翼开口,“我能再留一会儿么?”
  陈秉安爽快挪出半个床位,拍拍床单,“上来,一起睡觉。”
  变魔术似的,不知陈秉安又从何处摸出一副小铃铛,套在元霄脚踝上。少年稍微一动作,铃铛就叮铃铃铃铃。
  元霄在他怀中仰起脑袋,轻轻唤他,“三少爷……”叮铃铃铃铃。
  “嗯?”
  “三少爷曾问我想要什么……”
  “嗯。想要什么?”
  “我想一直陪在您身边……做下人做什么都好……你有别人也好……我就想能天天见着您……我不贪心……这样可以么?”
  陈秉安觉得好笑,嘴角上扬,并没有回答,只是将怀中的男孩搂得更紧了些,“睡觉。”
  安静不到两分钟。
  元霄不安分动了动,叮铃铃铃铃。
  他分明感觉背后的三少爷下‘身硬了,那东西正调皮顶着自己。
  陈秉安把脑袋往他颈窝里蹭了蹭,解释说,“我想起你穿衬衫的模样了……那模样真好看。嘶……妈的当时没多看两眼,亏了。”
  陈二在牢中交代行凶过程——是窦小清主动找上的他。
  窦小清说,“你想要她身体,我想要她名誉。我们各取所需。”
  于是那日他以‘三少爷要见她’为由,将乔小桥骗到‘萱堂’,将人敲晕就给上了。
  不巧上完刚出来,裤子还没提规矩就给元霄撞个正着。陈二本来并不在意,窦小清却谨慎过头,坚持这个人不能多留。若是事后警察问起来,他就是一个证人。
  那时候陈二还没意识到,怕是窦小清私自已经把这个‘强`奸’升级成‘索命’了。
  经窦小清一提醒,陈二也反应过来,不如直接买下元霄将他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于是就有了二人合谋指认他是小偷那一出。
  自然。那个上台未上的小花旦并不是乔小桥本人,是化了同样妆容的窦小清。仔细一想,别说,窦小清跟乔家姐妹真有几分神似,若是浓妆艳抹还真个难分雌雄。
  陈二不曾料到,被他打晕的乔小乔晕了半天之后竟然真的就再没睁开过眼睛。
  他一下慌了。
  当天晚上,不知为何,乔小船突然主动找上他,她说她知道小桥人来过,逼着他交人出来。
  陈二这下更是慌不择路,故技重施,将乔小船敲晕后逃了。
  他并不是逃走,而是去找窦小清,问她这些个节外生枝如何处理。
  待两人来到乔小船被敲晕的地点,这里压根儿就没有人。
  窦小清以为他误杀了人,神智不清,才产生乔小船这个幻觉。
  待陈二稍一冷静,立马使唤陈六去买个人回来,千万叮嘱一定要买个临镇的。就当他陈二今日去了临镇,并不在这个马家花园。
  可惜。陈六那边也并不让他顺心。陈六一拿到钱就赶着去雏楼还钱。正纠结着钱没了,人怎么办时,正好见着被关在狗笼子里的少年……
  都是天意。
  陈二莫名狗急跳墙只因阴差阳错看见那几页刘家送来的文件,得知三少爷在暗查自己,再一扫文件日期,正好是出事不久。他以为自己早已暴露,与其坐着等死,不如赌一把就豁出去了。
  陈二至今都想不明白,他明明都把元霄搁自己眼皮底下了,究竟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三少爷究竟是什么时候背着自己跟元霄好上了?
  陈二和窦小清合谋,奸杀乔氏致其死亡。看似证据确凿,可是陈二咬死就不承认自己杀了桥小船。
  他敲晕乔小桥时究竟是敲了一下还是两下,他真记不清了。但是乔小船,陈二当时虽然惊慌过头,可正是由于惊慌手抖,敲人力道并不大,因为他记得,第一下敲出去,手中的棍棒就弹飞了。他便再没有碰过她第二下,更别说绞死。至于抛尸,他从始至终只掺和了乔小桥的,那个乔小船是什么个情况,他至今都摸不清楚。陈二哭叫着坚持凶手还有别人,请求上天有眼,还他个清白。
  陈秉安心里嘀咕,事已至此,他还有个屁的清白。陈二究竟明不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不过陈秉安心中也存疑惑,尽管陈二色胆包天,也不至于馋得对着具尸体也能硬一把打个炮。这执念太深,让人心悸。
  再者就是窦小清。这么骄傲清高的姑娘,究竟是如何愿意放低身段跟陈二这类人渣暗通款曲?背景干净的女学生跟风俗圈里的伶人,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窦小清被抓的时候人已经傻了,像是被什么吓着,精神恍惚,眼神都散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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