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毕竟,谁看见他这么个模样不想来一口呢。”
“那我应该谢谢你了。”白潇楠往咖啡里弹了点烟灰,嘴里这么说着,却没有半点感谢的意思。
“哎哟可不敢可不敢,”李晟文匆忙摆着手,受宠若惊的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应该的。”
“行啦,别客气啦,这个男孩不错,我留下了,你这个好我会记得的。该办的正事儿你也记着点,别光找这种东西给我滥竽充数。”白潇楠把烟捻在咖啡杯里,一口烟没抽两口,他只是最近开始习惯抽烟而已。
“哎哎哎,是是是,该找的人我们肯定不能忘了,那这个小子,我就给您留下了。他脾气倔,性子还野得狠,您玩的时候可千万小心点。”李晟文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阿芜,阿芜不甘示弱的回瞪,但却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被人一句话就轻松决定的事实。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心里有数。”白潇楠拍拍他的肩膀,眼睛却看着阿芜,露出一个较有兴致的笑容,其实那根本算不得是个笑容,他只是轻轻勾起嘴唇,做出了一副面带笑容的表情。
李晟文看着他落在自己肩上的手,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刚想把手也放上去握一握,白潇楠就把手挪开了,根本不给他这个亲近的机会。
“对了,这个孩子你从哪儿找来的?”白潇楠在他走之前问了一句。
张承衍一愣,又返回去,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白潇楠笑着点点头,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令人胆颤的寒光。
“这么说来,我还真该谢谢你了。”白潇楠盯着阿芜的脸仔细看了两眼,无比闷热的八月,阿芜却突然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比他见过所有的狠角色都厉害,但他梗着脖子,挑衅般的回视。
张承衍带着手下的人走了,白潇楠挥挥手,刚才站在他身后的那两名保镖也退到了看不见的地方,整个花园里就剩了他们两个,霎时安静了下来。
没人按着他的肩膀逼他跪着,阿芜立刻站了起来,膝盖的疼痛和左脚踝上的扭伤让他站的不太稳,腿一直在不受控制的发抖,但是他几乎是蔑视的看着白潇楠,不甘示弱的扬起了下巴。
“呵呵,”白潇楠感到很有趣,他笑了一声,阿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充满防备的看着他,他有些窘迫,不情愿的暴露了自己有多紧张。
“你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人,过来坐。”白潇楠把翘着的脚拿下了,踢了踢那把椅子,偏头示意他过来。
阿芜站在原地不动,有些愤怒的看着白潇楠大咧咧的坐在遮阳伞底下喝了口冰水,太阳太大了,他两天没有喝过水吃过东西,现在光是站着就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倒下。
“渴了?过来坐下,喝点水。”白潇楠隔着墨镜打量着他,阿芜舔了舔嘴唇,还是没动。白潇楠突然有些不耐烦,语气凌厉的说了声:“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过来,坐下,我给你水喝。你不过来的话,这可能是你近期最后一个能和我面对面坐着说话的机会。”
阿芜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但终究少年人火气盛,阿芜硬着头皮向他喊道:“我不过去,你现在赶紧放了我。”
他的双手还绑在背后,声音嘶哑的可怜,这句话连想象中一半的威慑力都达不到。
“不然呢?”白潇楠挠了挠自己的手指,微笑的看着他。
“不然?”阿芜皱起眉头,紧张的看着他每一个动作。
“你不是要威胁我吗,赶紧放了你,不然怎么样?话都不说完,怎么吓唬我啊?”
阿芜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潇楠找揍的笑容,但是他揍不了他,他搜肠刮肚,也没能想出一件真正能威胁他的事。
“你让我走,不然我……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会让你碰我的,恶心。”阿芜说完,又扬起了头,几乎有些得意的看着他,不过他终究没敢像刚才对张承衍那样啐出来,面对这人他不自觉的心虚。
“啧啧,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就让人说恶心了。”白潇楠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倒有几分觉得好玩似的,“我觉得我自己还不错呀,至少比你之前转手的那几个人好。”
阿芜的脸一下涨红了,见这么坦然的把这种事拿到桌面上谈,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男人和男人之间,做那种事,本来就恶心。”
“这么说你知道我打算做什么了?”白潇楠站起身,他向前一步,阿芜就向后一步,“知道这种事怎么做吗?”
阿芜一直退到游泳池边,没路可退了,他便只能豁出去的直视着白潇楠的眼睛,凛声说道:“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白潇楠已经站在了和他鼻尖对鼻尖的距离,阿芜比他矮了整整一头,只要他低下头,就可以亲到他,白潇楠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阿芜整个人猛的一颤,抬头瞪着他,目光中有些绝望,“你别逼我,我真的敢死。”
白潇楠呵呵笑了一声,故意的拍了两下手,“不怕死,勇气可嘉,我给你鼓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谁没看到标题是楔子?自觉举手啊不要让我找出来~
另外故事是倒叙的,别看昏了,第一章 是楔子楔子楔子,重说三
第3章 Chapter 2
阿芜望着他,眼中的绝望已经触手可及,他闭上眼睛回想了自己短暂的人生,到了这个地步反而也没什么可怕的了,他轻声说道:“你一定要这样的话,不如你杀了我吧。”
“真不想活啦?”白潇楠故作惊讶,语气很夸张,随后又对他微笑道:“好啊,我不介意帮你这个忙。”
阿芜都没有任何时间反应和准备,白潇楠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他都来不及吸口气,就被狠狠的按进了游泳池里。
阿芜下意识的奋力挣扎,白潇楠很有技巧的左手按住了他的身体,以防他掉进游泳池里,右手用力掐着他的脖子,保证他无法挣脱,也无法把脑袋从水中抬出来半分。
阿芜毫无防备的被按进水里,又惊又怕直接就呛了两口水,他在水中咳嗽着又立刻吸入了更多的水,几乎马上就觉得前额酸疼的难以忍受,胸腔一阵一阵的憋闷,很快就开始炸裂一般的发疼,他反应过来开始憋气,可是肺里根本不剩多少氧气,阿芜觉得眼前开始冒白光,他拼命扭着身子,可是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白潇楠按着他的手跟铁打的一样,他半分都撼动不了,他开始渐渐感到绝望,挣扎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力量越来越小,就在他以为他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白潇楠把他拎了上来。
阿芜的头抬出水面,他大口的吐了一口水,还没来得及说半个字,就又一次被按入了水中。
这次出水他根本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再一次入水的绝望比上一次更加使人害怕,他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却只能化作几个气泡,无声的飘在水面上。
阿芜的手竭力想要挣开绳子,最终只是动了动手指,他拼命的挺腰抬头,他用最后一点力气的拼命挣扎,都只是白潇楠手下两个不能引起任何注意的小动作。
阿芜觉得自己的肺几乎要炸了,他憋的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的不让自己吸入池水,又过了两秒,或者是两个世纪,他张开口大口的喝着水,脑袋疼的厉害,而他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潇楠再一次把他拎了出来,还是没等他说一个字,就再次把他按回了水里。
几次以后,阿芜甚至都开始习惯了这种疼痛,他在水中昏昏沉沉的想,既然总是这样,他何必还要再吸那一口气呢,干脆憋死了不就好了?
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了。
可是下一次他被拎出水面的时候,他还是会张开嘴,尽他最大的努力,哪怕多吸一口氧气也好。
白潇楠重复着这个把他拎起来又按下去的动作,没几次阿芜就已经不再挣扎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的就像个娃娃一样任由他操控着,抬起来,再按下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他浮出水面的那一秒钟多吸一口气。
如果不是阿芜的手还被绑着,而这个画面太诡异,这个过程畅快的简直就像阿芜在主动配合着他一样。
白潇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痛苦的挣扎,从有力的抬身到渐渐无力的顺从,他的手无意识的伸向自己,生怕自己一松手,他会彻底的跌入水底。他看着阿芜出水时那一霎那的表情,从开始的惊讶和愤怒,到现在的恐惧,逐渐趋于麻木,他冷静的判断着,直到他觉得阿芜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才终于把他整个身体拎了起来,放到岸边。
刚出来的几秒钟里,阿芜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如同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泳池边,僵死的头脑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回到了岸上。
突然,他睁开眼睛,哇地吐出一口水,然后疯狂的咳嗽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可是他根本来不及感到狼狈。阿芜翻了个身,打着滚远离了游泳池一点,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把肺里的水咳出去,这完全是本能支持他在挣扎,等到呼吸顺畅一点后,阿芜彻底的瘫倒在地上,脑子里像有把刀在来回割着,五脏六腑里没有一样不疼,出气多进气少的躺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不剩。
白潇楠等他咳的差不多了走过去看了看,阿芜强争着想要远离他,奈何实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来,站在自己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自己。
白潇楠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太阳,正好在他脸上投射了一片阴影,阿芜实在是又累又怕,他挣扎不了,干脆闭上了眼睛,反正这个人要真的想杀自己也是易如反掌。
“喂,别装死。”白潇楠用脚尖踢了踢阿芜的脸,阿芜羞愤难当的睁眼蹬他,白潇楠却嗤笑了一声,道:“有本事你就接着瞪我,再找死我就直接把你扔到游泳池里。”
阿芜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他的眼睛颤抖了几下,移开了目光,垂下眼皮,挣扎了几次才张口,轻声说道:“对不起。”
白潇楠挺满意似的笑了笑,蹲下身,用手拍拍他的脸,表扬道:“这还差不多,这次我就原谅你了,记住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找死。还有,以后说话要有礼貌一点,我喜欢有礼貌的小孩。”
阿芜下意识的张开口想要反驳,可是看到白潇楠这幅挑眉看着他的样子就心里发颤,他几次张口,最后却只说了声:“我知道了。”
至于知道的是别找死了还是要有礼貌,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白潇楠不在乎,他知道这个男孩不会这么轻易的听话,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教他。生活啊,总算没那么无聊了。
阿芜身上的衣服本就破旧,经过这一番挣扎之后更是狼狈,几处扯开的口子露出他白皙的皮肤,全身上下都被水浸湿了,衣服软塌塌的裹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纤细而美好的线条。
白潇楠看了一会儿,伸手把他手上的绳子解了,吩咐道:“起来吧,跟我进屋。”
说完,他站起身自顾自的走了,阿芜却瘫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他不是故意要气白潇楠,他很想站起来,这次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白潇楠走了两步,回头发现他没有跟上来,不满的吼道:“你磨蹭什么呢?还不赶紧起来。”
阿芜用身体在地上蹭着来到了刚才白潇楠坐过的椅子边上,扶着椅子费劲的把自己撑了起来,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