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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多样。在人们尚未认识到海蛇这一物种的时候,他们也称海蛇为“海怪”,最著名的莫过于英国的尼斯湖水怪,还被拍成了电影,当然,这个后来证实是炒作的假水怪。
在中国,也曾有多地表示曾经发现过水怪,比如长白山的天池水怪、神农架地区的长潭水怪、甘孜州的猎塔湖水怪等等,都是曾经掀起过国内外讨论热潮的水怪事件,但是同样的,它们也都没有确切的定论,是真实的事件还是炒作的新闻,都只能留待时间来见证。
此刻听台长讲到水怪,卫一泓不禁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不会又是炒作吧”,一旁的唐中柳用手肘碰了他一下,示意他认真听讲,后者吐了吐舌头不再走神。
台长又说,老金看到水怪的消息流传开来以后,当地曾有两位身手矫健的猎人决定去捕捉一只水怪,而当他们到了水怪最常出没的地方之后,却神秘地消失了,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们。之后这喀纳斯水怪是神秘邪魔所化,凶狠食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但这消息反而引来不少游客慕名而往,想要一睹水怪真容。
乐正鲤听到此处倒不觉有什么不妥,不少地方造假也要弄这么一个水怪山妖的,不就是为了吸引游客增加当地收入吗,这喀纳斯湖倒挺好,本来阿勒泰的风光就是一等一的漂亮,如今又有了湖妖水怪的传说,这旅游收入肯定直线上升啊。
台长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道:“本来呢,这也算是个歪打正着的好事,八几年的时候咱们已经报道过一次相关新闻了,按理说这就是个‘旧闻’了,可就在前几天,喀纳斯传来消息,已经有四家牧民上报说自家的马匹在湖边饮水时被水怪卷走吞吃,他们认为传说中能一口吞掉小牛犊的水怪要将整个喀纳斯的牛马都吞吃干净,如今正担心得不得了。”
牛马对于牧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要是这传说中的水怪再这么吃下去,只怕会逼得世世代代居住在喀纳斯湖畔的牧民们告别故乡,少数民族的大规模迁徙在国内意味着什么众人都很清楚,如今他们既然要做这个栏目,那这种安抚人心的时刻自然是要冲在前面的。
乐正鲤右手支着下颌想,水怪什么的尚未可知,不过这件事也许就是简单的牛马失足跌落湖水,听说喀纳斯有一种叫做哲罗鲑的大鱼,保不准牛马落水后就被这种食肉性鱼类给解决了。
“当地的牧民们都很信任我们,事实上当第二家牧民说有马匹被吞吃时他们已经对喀纳斯湖产生了畏惧之感,但当地政府及时安抚了他们的情绪,所以才没有闹大,如果你们摄制组去,我希望在拍摄之余,能更多地和他们沟通一下,尽可能地让他们精神不要太紧张。”
台长言辞恳切,神情也是十分和蔼,摄制组几人闻听此言都想起了卡子岭的村民,虽然长久的闭塞让他们对外界有着些许的不适应和排斥,但是对于顶着“国家”名头过去的摄制组几人,几乎是完全地予以信赖。
见他们神情之间多有感慨,台长又问他们还有没有其他问题,卫一泓举手道:“那个……特别科是什么科?”
台长扶了扶眼镜,嘴角笑意狡黠:“暂时我只能说,他们是一个很特别的科,如果以后你们还跟他们有合作,就会慢慢了解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水怪这东西在座的都不陌生,……他们也称海蛇为“海怪””摘自百度百科水怪词条。有改动。
第18章 深湖魅影(二)
结束了台里领导的动员和整个栏目组的小会之后,乐正鲤他们外景摄制组又单独开了个小会,外景组里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骨子里那种热血与冒险精神是少不了的,上一次湘西之行虽让他们几人觉得迷雾重重,却更激发出了想要与那看似危险的事物一较高下的野心,摆在面前的未知性越高,他们要参与进去的热情也就越高。
说起古今中外的水怪海妖,其面貌从来都是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从未被人揭开,几人越聊越激动,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潜入喀纳斯湖底与那水怪来个面对面的亲密接触,更兼之查找资料时看到了阿勒泰美不胜收的自然风景,几人便寻思着,这就算是没什么水怪可拍,单是过去旅游一趟也不错啊。
夏铭出去拿东西,卫一泓低头看着上头交给他们的资料,他翻了翻图册,指着微微泛黄的图片道:“这月亮湾的远景实在漂亮,听说这湾里的水会和喀纳斯湖水一起变化,被当地人称作喀纳斯湖中的明珠,我还没去过新疆呢,咱们这回哪怕就是看看这明珠也不错啊。”
乐正鲤看他们在一旁说的热闹,用手肘碰了碰坐在右手边一直没说话的殷冉遗,“诶,你去过新疆吗?”
殷冉遗摇了摇头,乐正鲤“哦”了一声,又说:“我也没去过,那咱们这回事真可以顺便当旅游了。”
夏铭从会议室外走进来,拿着个文件袋挨着把几个人的脑袋给打了一遍,道:“严肃严肃,咱们这回去新疆,拍摄喀纳斯湖水怪为主,看风景吃美食是辅,我说你们一个个的主次矛盾怎么都拎不清呢。”
乐正鲤笑道:“得了吧,我们可只说到去看风景,吃美食什么的压根还没说到呢。”
夏铭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鲤鱼同志,你这种咬文嚼字的性格要不得,我可代表组织上批评你了啊。”
唐中柳正和卫一泓研究着喀纳斯湖的图片资料,闻言头也不抬地说:“你可扯犊子去吧,人家小鲤鱼搞的就是文字工作,不咬文嚼字怎么做工作?瞧这意思你要顶上?”
卫一泓在一旁笑,帮腔道:“就是就是。”
夏铭摆了摆手:“我的幼儿园老师就教导过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们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这个道理?……对了,来看看这份资料。”
夏铭手上这份文件袋顶头上盖了个红章,也不知道是从哪个保密处拿过来的,牛皮纸上头积了一层灰,他扯了张纸巾随手擦了擦,将灰尘抖落后说道:“据说这里边资料是特别科整理的,让咱们看完就还回去。”
卫一泓插话道:“那特别科是什么?听着跟中统保密局一个味道。”
夏铭耸了耸肩:“鬼知道。”
众人围拢在会议桌边,看夏铭戴着双白手套取出了文件袋中的东西,里面放着几张黑白照片和一本薄薄的工作日记,唐中柳将照片摊开来,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老照片显像不是很清楚,但即使如此,几人也清清楚楚地看见,在照片上灰白色表示水域一带的地方,有个小手指头大小的黑影。
几人心中同时起了疑问,以这照片比例来看,这水中的黑影比之岸边老树也短不了多少,粗粗来看只怕十几米长是少不了的,普通鱼类根本不可能长得这么大,难道……这喀纳斯湖中真的有什么未知的巨大生物?
众人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夏铭将那本工作日记翻开,这是当年的第一目击证人老金的工作日记,经过岁月的洗礼,这日记本的纸张已经十分薄脆。他小心翼翼地翻开,开头十几页都没什么可看的,众人匆匆略过,翻到第十三页时,却见这一篇上面用红笔把日期圈了起来,是八月一号。
在日记中,老金说自己把小船停靠在湖边,下午和同伴来取船的时候,却在半山腰发现了湖中有一个巨大的红黑色物体,并且还在向湖中心缓缓移动,他连忙叫来同伴一起观看,只是同伴担心危险,不肯靠近,他只得粗略观察了一下那物体大小,以湖边树木为参照,那红黑色物体体长至少有十五米,老金也颇为吃惊,湖中竟有这么大的鱼类?
八月一号的日记到此为止了,众人再往下看,二号的日记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老金表示自己再去湖边看时,那物体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文件袋中的东西就这么几样,乐正鲤便抓紧时间把几段重要的文字,比如老金日记中的时间地点记录下来,殷冉遗也拿着相机把几张照片一一拍摄下来,夏铭等他们记录完就将东西收了起来,这特别科的档案室他们还不能进,只能让夏铭跑一趟把档案袋给华国飞,再转交给特别科的档案保管员。
卫一泓看着夏铭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摸着下巴道:“我们这要是老拍些妖啊怪啊的,原始资料肯定也是这个级别的保密处理。”
乐正鲤将笔记本合上放回包里,笑道:“到时候肯定都不给外借的,这才是真正吓唬人的东西。”
殷冉遗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乐正鲤轻声重复了一遍:“吓人?”
“难道你不这么觉得?”乐正鲤尚未回答,卫一泓已经抢先答了,又说:“殷老大,就您老上回拍的那段DV资料,我估计要公布出来绝对是人心惶惶,普通人心理承受能力真没你那么强啊。”
湘西回来之后外景组的去聚了个餐,席间卫一泓半开玩笑地管殷冉遗叫老大,说他能那么轻松地拖着那白毛大耗子的尸体平安下山,绝对是有着常人没有的本事,必须得罩着摄制组的人啊,后者神色淡漠,倒也没有露出特别反感的表情,于是其他人也跟着这么叫了起来,倒是乐正鲤已经习惯了叫他名字,便一直没有改口。
闻言,殷冉遗不说话了,只是用微带疑惑的目光看向乐正鲤,像是在询问:你也觉得吓人?
乐正鲤哭笑不得,他最开始跟殷冉遗接触的时候觉得这人缺少正常人应有的感情,后来慢慢觉得,他不是缺少,他是不会,别看长得高高大大挺有威慑力,在情感表达方面简直比幼儿园小班的还不如。
就比如上回他告诉殷冉遗,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别老让人家来猜,这家伙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新奇,抓紧一切机会对乐正鲤将自己的想法转化成语言描述:类似于“不要炒苦瓜,难吃。”、“我不吃你,你不要怕。”、“我不想说,别问了。”等等诸如此类,乐正鲤觉得好笑,又告诉他,有些话你说的时候得分场合分对象,可千万别对谁都有什么说什么。
后者当时沉默片刻,乐正鲤以为自己这话适得其反,他又要变回以前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人来,没想到殷冉遗说:“不会,就跟你说。”
乐正鲤心里顿时觉得微妙起来,他可没忘记那条身形高大几可遮天的大蟒蛇,不过对方这么说,似乎是在向他传达一种“我只信任你”的感觉,更何况照殷冉遗那意思,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殷冉遗可以变成大蟒蛇,他立刻有了一种被当做自己人的认同感,不免有几分飘然;果然,殷冉遗跟其他人对话时还是秉持“沉默是金”的做人原则,但总算是多了几分温度,不再冷得跟冰碴子一样了。
不过此刻他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怕你”,卫一泓几个听了肯定会觉得奇怪,便含糊道:“小爷大学学的好歹也是民俗,什么稀奇古怪的没听过没见过,怎么可能害怕?”说着又看向殷冉遗,意有所指地说道:“要害怕我上回就跑了,还能呆到现在?”那意思很明白,我要是怕了你早不跟你住一个宿舍了,哪能把自己天天摆你面前呢。
唐中柳闻言表示赞同:“这倒是大实话,你上回不是被那么大只老鼠给卷走了?也没见着怎么害怕,可见真是颗金刚心。”
殷冉遗倒是神情严肃地“嗯”了一声,似乎对乐正鲤的回答还算满意,乐正鲤见状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