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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两个记得,未免有些令人遗憾。
只是他还来不及把失落情绪酝酿多久,便被殷冉遗的举动给惊呆了,这人竟然掏了一张卡,十分淡定地要求:“付全款。”
这房子近一百来平,在这个地段近乎天价,虽说有周卿的面子给了个内部最低价,但其数额仍然不算低,乐正鲤伸出手指头勾了勾殷冉遗的衣角,小声问道:“咱们给个首付,慢慢还就是了。”
殷冉遗看他一眼,道:“钱够了。”说着便让人来划卡交定金。
看到殷冉遗卡上的巨额数字,乐正鲤眉头一皱,眼中满满都是“完了这家伙不会干什么犯法的事了吧”,殷冉遗看的好笑,解释道:“从小时候就开始存,没有犯法。”
乐正鲤倒是听殷冉遗说过以前的事情,他和郭玄行走山野赶尸,偶尔也会出手帮人化解灾祸,能求得他师徒二人出手,这酬谢必然不会少,殷冉遗以往没有什么多余开支,进了广电以后每月工资也几乎实打实地全部存了下来,如今全部拿出来这金额倒是高的吓人。
乐正鲤听完殷冉遗的解释,哭笑不得地摸着下巴:“这么说……我是抱上了一条金大腿?”
殷冉遗看他一眼,“嗯,给你抱。”
一旁的周卿看不过眼,嘀咕道:“你们注意影响,我还小呢。”
闻言,乐正鲤笑着伸手过去弹了一下周卿的额头。道:“你也就看着十四五岁,除此之外再没有一点能称得上是未成年了。”
周卿摸了摸鼻子,低头看着怀里被包裹得只露出一点儿剑柄的青铜古剑,轻声念叨:“泽苍要早点好起来,免得他们欺负我一个,都没有人帮我说话的。”
乐正鲤看得出泽苍和周卿之间绝非简单的“剑与剑鞘”的关系,不过眼下周卿这具身体才十四五岁,泽苍便是化作人形也该下不了手吧?
他不无同情地将目光投向了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泽苍剑:这会儿连人都不是呢……想下手都没地儿下啊。
闲话少提,总之在殷冉遗和乐正鲤拿到写了两人名字的房产证的时候,泽苍仍旧是一柄冷冰冰的青铜剑,周卿倒是无所谓,剑鞘本就是为剑而生,当初泽苍被封在盒子里的时候他也跟着陷入了沉睡,直到这一世泽苍苏醒才跟着活了过来,几千年都等了,眼下便是泽苍要休养一年半载的在周卿眼中也算是弹指一挥间了。
将钥匙交还给王主任,乐正鲤和殷冉遗便算是正式搬入了新家,周卿一早就找了施工队帮他们装修,每日都抱着泽苍往那里跑说是要监工,倒是比这两个正主跑得还勤快。
下了班两人也没耽搁,直接就奔着新家去了,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乐正鲤还觉得有些恍惚,这是他和殷冉遗两个人的家。只要这么想一想,他心里就软得快要滴出水来。
那面铜镜依旧挂在客厅里,乐正鲤先是习惯性地看了一眼,这才转头对殷冉遗道:“先把客厅里给收拾了吧?”
殷冉遗点了点头。
客厅里还放着数个大纸箱,全是他们前几天抽空搬过来的东西,殷冉遗的东西很少,他在广电住了十多年,东西竟然没有乐正鲤的多,只装了一个半的箱子就满了。
乐正鲤坐在客厅铺的地毯上拆箱子,一边拆一边说:“诶,听说过两天又得出外景,走之前记得先去趟书城,昨天工作人员打电话说我订的书到了,到时候你也去选两本书,书柜咱俩可是一人一半的啊,你不准一天到晚看手机,得多看书知道吧,对了,你手机里到底有个什么一天到晚看得这么起劲儿……”
他低着脑袋嘀嘀咕咕念个没完,殷冉遗坐在沙发上整理他拿出来的小东西,时不时“嗯”上一声,眼底微有笑意,乐正鲤说的话让他想起了卧室里的衣柜,刚才挂衣服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也是混着放的,他的衬衣和乐正鲤的衬衣叠在一起,只看着也让人心里欢喜。
乐正鲤收拾着,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咦”了一声,“这是什么?”
殷冉遗偏头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正想阻止对方的动作,乐正鲤却已经顺手打开了纸盒的盖子,“我记得好像是放你床底下的?上次拿官印的时候还……”
说话声戛然而止,乐正鲤看着一盒子满满的光碟停下了动作,半晌后才转头看向殷冉遗:“这个……”
殷冉遗抬手扶额,正想说话,乐正鲤却兴致勃勃地拿起一张碟片走到了一旁桌子上放着的笔记本旁边,动作利索地开机将碟片塞了进去,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不就是带点儿颜色的碟片吗,咱们一起欣赏欣赏?”
说着,他抱着笔记本走回殷冉遗身边,“我还以为你从来不会看这些呢。”
殷冉遗似乎是完全放弃了解释,抬手揽住身边人的肩膀,播放窗口很快显出了画面,一片绿水青山,倒是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乐正鲤倒是很高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挤兑殷冉遗的地方,笑道:“你还喜欢看这种野外的?是比较原始吗?”
殷冉遗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下巴微抬示意道:“你看。”
虽说是要“共同鉴赏”,但乐正鲤的心思都放在殷冉遗身上,并未过多留意屏幕,此刻转头一看便愣住了,怎么会是这个?!
第136章 天工开翠(二)
画面中倒是有人,却并非乐正鲤所想的正在寻求生命的大和谐,反而是一张他无比熟悉的脸——
那是他自己。
画面中的乐正鲤还带着几分刚出校园的青涩,他站在一堆人里面,正一脸茫然地望着镜头,略显嘈杂的背景音中,依稀还能听见殷冉遗略显冷淡的声音:“出镜了,坐回去。”
乐正鲤心头一跳,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殷冉遗,问道:“这些……我没看见过啊?”他们节目外景出镜的人物基本只有民众和专家,节目组编导人员最多也就给个背影,何曾有过出正脸的时候?
殷冉遗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都是我剪下来的。”
这些不必要的镜头在正式剪辑中都是废弃的,殷冉遗却把这些有乐正鲤出现的镜头全都给剪了下来刻在了光盘上,他甚至还十分有闲心地调了下色调加了背景音乐,不过乐正鲤被一群乡下老大爷大妈包围询问的场景,殷冉遗居然硬生生做成了五六分钟长的小视频。
殷冉遗抬手按了暂停,神情中竟难得带了几分不好意思:“都是这个,你还要看吗?”
乐正鲤伸出小手指头勾着殷冉遗的耳朵尖,凑过去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笑嘻嘻地说道:“害羞啦?”
不等殷冉遗说话,他又往那边的纸盒子望了一眼,对其中装着的碟片表示了惊叹:“我说,咱们拍的视频总长也就这么些了吧,你居然剪了这么多……要是我没看见,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看?凑够七箱召唤神龙?”
殷冉遗对乐正鲤这个“召唤神龙梗”完全不了解,只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都是我的。”言下之意,要是乐正鲤自己没发现,那殷冉遗是断不可能主动给他看的。
“你……”乐正鲤哭笑不得,“你拍的是我诶,我怎么就看不得了?”
殷冉遗想了想,却没解释,仍旧道:“都是我的。”
这句话让乐正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殷冉遗想了想,“回台里之后,第一道片子都是我剪的。”
“你那么早就对小爷图谋不轨了?”乐正鲤笑道。
殷冉遗倒是回答得很认真:“一开始不懂,后来才懂。”
他一开始倒是真的不知道对于乐正鲤的那种情绪代表着什么意思,后来知道了,对于这一行为倒是更乐此不疲。
乐正鲤把脸埋在殷冉遗肩膀上低声笑了,他觉得自己遇到殷冉遗就是捡到了一个宝,忍不住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像是怕这宝贝自己跑掉一样。
殷冉遗便由他抱着,过了片刻,忽听得乐正鲤低低的声音响起:“怎么办……”
“嗯?”殷冉遗一时间有些茫然,正想问怎么了,乐正鲤便抬头起来含住他的耳朵,眼尾带着一抹艳丽的绯红,呢喃道:“怎么办……好想做。”
上一回说是要做,不过两个人走到楼下就被看门的老大爷拉住陪人下了两回棋,乐正鲤棋艺不佳偏又十分喜欢下棋,因此和老大爷对战时几乎绞尽脑汁,这出去一趟本就有些乏了,回到宿舍时算是经历了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累得不轻,殷冉遗自然没舍得下口,这一拖居然又拖了大半个月。
乐正鲤这一句话就点燃了殷冉遗身上的火,他的一只手在乐正鲤的腰侧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则已经将乐正鲤的衬衣衣扣解开了数颗,乐正鲤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也凑过去时不时在他颈侧舔咬一口。
甚至都等不到去床上,两个人都忍了太久,乐正鲤探手去解殷冉遗的衣扣,却怎么都捏不准那小小的圆扣,最后他捏住衬衣往下扯了扯,撒娇一般地喊了一声殷冉遗的名字。
后者安抚地在他脸上啄吻一下,一躬身便直接将衬衣给脱了,乐正鲤伸出手指勾勒着他腹部起伏的肌肉线条,然后慢慢将手指探入下方蓄势待发的部位。
殷冉遗道:“你会?”
这一句倒是他真心实意的疑问,乐正鲤却不高兴了,抬手按在他肩膀上,用力将人按在宽大的沙发上,道:“你看看我会不会。”
当初选沙发时就是冲着舒适宽大来的,乐正鲤只觉得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很过瘾罢了,此刻倒是觉出这棉绒沙发的好处来,殷冉遗卸了身上力气老老实实地被他推得靠坐在沙发上,乐正鲤便曲起双腿跪坐在他双腿上,下身缓慢地与他相摩擦,双手则一刻不停地在殷冉遗的身上点火。
殷冉遗说得不错,乐正鲤对情事本就知之甚少,两次仅有的经验都是殷冉遗给的,此刻要他说出个做法一二三自然是说不出来的,但想要与心爱的伴侣欢好却是天生就会的本能,甚至不必去刻意了解什么,乐正鲤自然知道顺着自己心意亲近对方。
他伏在殷冉遗身上,一边与对方接吻一边伸手在殷冉遗的胸前打着圈儿,待一吻终了,乐正鲤便半直起身子,将裤子给脱了,方才还停留在对方身体上的手指尖已经滑到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他抬头看了殷冉遗一眼,微带笑意:“你知不知道,我做梦的时候,就梦到你这样子,一脸情欲地看着我……”
殷冉遗抬手想要抱他,却被乐正鲤抬手打开,道:“不准动,只准看。”
说罢,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则上上下下地套弄自己的性器,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乐正鲤能明显感觉到殷冉遗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对方顶弄着自己的那一处更是无法无视,他满意地笑了一下,却并不让殷冉遗释放,只是用自己的臀缝不轻不重地触碰着对方,殷冉遗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将面前的青年吞吃入腹。
“你硬了,可是没有润滑……”乐正鲤的口气并不是很遗憾,他勾住殷冉遗的脖子,低下头去咬着对方的喉结,力道有轻有重,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就不能做了,我不会。”
殷冉遗声音低哑,含着浓重的情欲,“我……能不能动?”
他只脱了上身的衬衣,下身的衣物都还穿得好好的,乐正鲤便隔着那层布料用自己的性器去顶弄对方的,道:“现在可以了。”
话音未落,臀部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