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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社会上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南苏北曹一奇才、苍山星辰佑中华’。前面一句指的是三个人,后面一句就非常好理解了,我相信你知道的。”
吴小扬一下子就被点燃起了兴趣:“那三个是什么人?”
普燕说:“南苏是指一位姓苏的老师,住在广州;北曹是说一位姓曹的老师,住在北京;称为奇才的这个人就是楚老师,我认识,厉害吧?”
到了这时,吴小扬是真正的心动了,他有些迫切的说:“既然你认识这个号称奇才的人,能介绍我认识吗?”
“这恐怕不行。”普燕说:“我很愿意帮你,但楚老师的性格很特别,不轻易认识人,更不会轻易教授人。我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至今都不算是他的学生,顶多算得上半个。”
吴小扬还在酝酿着要怎么跟她说才好,普燕说:“有点晚了,有时间再聊。”
吴小扬无奈的说:“好的,再见。”
夜已经很深,吴小扬躺在床上无法入睡,整个思想完全处于兴奋之中,他在思考着普燕说的那些话。一想起那个神秘的奇才,就感觉自己和他是有缘分的人,自己二十二年的等待,好似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等待着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历程中。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猛烈的告诉自己,一定要认识这个人。
第二天中午快12点时,吴小扬才睡醒,感觉肚子很饿。就来到楼下的小店里吃了点东西,正想着要和普燕联系。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朱少军打来的。只听到他非常恐慌的声音说:“小扬,你在哪?我现在黄山酒店,你快来一下,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跟你说。”
吴小扬马上打车到了酒店,在房间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朱少军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朱少军说:“从昨晚开始,他们到处找我们,陈伟他们两个已经被打伤了,我当时躲在厕所里没有被找到。对方人太多了,听说正到处找我。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帮帮我,去你们家住几天。”
吴小扬说:“家里我爸妈都在,肯定不行。”
朱少军急迫的说:“那怎么办?”
吴小扬突然脑海里一闪,说:“我想想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走到了洗手间把门关上,拨通了普燕的电话。他被这突发而来的变故搅的有些蒙了,想问问她这个旁观者该怎么办?电话接通了,响了几声后,对方却挂断了电话。
他正在失望之际,普燕发微信说:“什么事?睡醒了?”
吴小扬说:“你帮我出个主意吧,我现在是头脑发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普燕说:“你说。”
“就是昨晚我跟你说的事。”吴小扬说:“那个朋友刚刚见面,他已经被很多人在追打。现在非常害怕,让我帮帮他,所以,就想问问你,帮忙出个主意。”
普燕说:“真话还是假话?”
吴小扬说:“当然真话了。”
普燕说:“既然你们是朋友,帮忙是可以的,但要看看是什么事?就这件事来说,你现在应该婉转的拒绝,并尽快离开,不要参与。”
吴小扬说:“这样不好吧,有点不够意思。”
“事情不是你惹的,你也没有参与打架,干嘛要为他们的行为买单呢?难道你没有更有意义的事情可做了吗?说的不好听一点,如果你为了所谓的够义气而帮忙,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你把你的父母,还有关心你的人置于何地?”她继续说:“他们有这个结果,也是他们喜欢惹事的代价,怨不得别人,自己做了就要承担后果。你认为有用就听听,没用就当我没说过。再见!”
吴小扬处于矛盾之中,一方面,他觉得普燕说的对,而自己也确实很反感这些破事;另外一方面,又感觉自己这样走了,有点不够义气,让人笑话。他正在犹豫中又收到普燕的一条微信:“我想郑重的提醒你一下,你的人生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你去完成,不要辜负了上苍的恩赐,望慎重而行。”
就是这一条短信让吴小扬有了最终的决定,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朱少军惊恐、期盼的眼神。他避开说:“我刚才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地方,这个事我是真的帮不了你。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五六百块钱,你先拿着用,其它的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好好保重。”
吴小扬不等他说话,飞也似的逃离了酒店。他既担心朱少军强行挽留他,也害怕再看到他那种彷徨无助的眼神。
离开了黄山酒店走在路上,吴小扬给普燕发微信说:“我从酒店出来了,已经明确告诉他,我帮不了他,很抱歉。”
“明智的选择。”普燕说:“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不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的,一定不会。”
吴小扬说:“你在干嘛呢?要不,出来聊聊。”
普燕说:“就不来了,我有点其它事,如果你想聊什么发微信吧”
吴小扬说:“好,你先办事,有时间咱们再聊。”
他独自走在街道上,很是彷徨,既不愿像之前那样整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也不愿意像平常人一样按部就班的工作;然而,人生之路总要走下去,该怎么办呢?虽说高三时,张老师给过自己莫大的肯定,让他获得了无比的自信,但跟当前该怎么走没有多少关联;普燕所说的‘位置’问题,看似正确,却还是不能解决心头的迷茫。”
下午饭后,吴小扬微信说:“如果不忙,我们聊聊。”
过了好一会,普燕才回复说:“抱歉,刚才忙着收拾家务没看到,有事吗?”
吴小扬说:“具体倒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普燕说:“我还有一点家务没弄好,完了跟你联系。”吴小扬说:“好,我等你。”
他打开电脑,在上面观看电影。快十点时,普燕发微信说:“我好了,聊聊吧。”
吴小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很奇怪,记得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你的任何事情,而且,我们从来没有通过电话,都是微信联系。”
普燕说:“这不很正常吗?我们认识才几天啊!何况…………,以后再告诉你吧。”停了停又说:“你想聊点什么?”
吴小扬说:“我真的希望你能帮个忙,介绍我认识你说的那位奇才老师。”
普燕说:“认识楚老师,你不后悔?”
“后悔?”吴小扬说:“我怎么会后悔呢?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何况我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普燕连发了三个大笑的表情:“什么刀山火海的,我说的是,这位楚老师真的非常了不起,他能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你不害怕吗?”
吴小扬说:“你这么说反倒让我更加好奇了,介绍我认识吧?”
普燕说:“想好啦?”
吴小扬说:“对,想好了。”
“好。”普燕说:“先声明一点,我愿意帮你忙,但能不能如你所愿,要看楚老师的意思,我可决定不了。”
吴小扬说:“我知道。”
普燕说:“既然你有这个想法,我就要出个题考考你,这也是楚老师收学生必须要考的一个题目,可以判定你的思维方式和悟性高低。”
吴小扬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我洗耳恭听。”
“你稍等。”普燕说:“这个故事我录有稿件,我找一下发给你。
他打开普燕发来的文档,看见上面的文字介绍:“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可以称之为《三家人的故事》。为了讲述方便,我们暂且用第一、第二、第三家来称呼他们。”
“几十年来,在西方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三家德国人,第一家人向来都非常富有;第二家人是正宗的犹太民族,开始很贫穷,在第一家人的帮助下成为了富有家庭;第三家人同样在起初并不富裕,但在第二家人的帮助下也成为了富有人家。
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后,德国军警要清除犹太人。第二家人没办法,只得让他们的两个儿子逃离德国。在离开的那天晚上,他们在家里开了一个决定生死的会议。主题是,应该要找谁帮忙逃离?家庭中所有的人都一致认为应该向第三家人求救。理由是,第三家人是在他们家的帮助下发家致富的,这份恩情致今还没有还。做父亲的思考再三说:‘应该去找第一家人帮忙。’家里人很是诧异地反对说:‘第一家人帮助我们家太多了,没有理由再三帮助我们?一旦被发觉,他们家会被牵连,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不可能不清楚。’然而,做父亲的态度很坚决,并催促他们赶快照说的做。两个儿子没办法,只好快速的离开家去找第一家人。在路上,小儿子说:‘这样做太冒险了,我觉得还是应该去找第三家人帮忙,好歹他们还欠我们家的恩情没还呢。’但大儿子执意要按照父亲说的做。小儿子说:‘你去找第一家人,我去第三家,这样更稳妥’。”
“他们俩就这样分开了。大儿子在第一家人的帮助下,成功的到达了美国。二战结束后,他返回故乡,却没有找到自己的亲人。一天,在档案馆里,他找到了一条关于他们家的记录。上面的内容是,就在他离开德国的那天晚上,第三家人到军警驻地报告说他们家闯进了一个犹太男青年。于是,军警就把这个男青年给带走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测试的题目是:为什么给予他们家恩惠的第一家人还愿意继续帮助他们?而得到他们家恩惠的第三家人却反而出卖了他们?
吴小扬正沉浸在故事的情景当中,普燕说:“怎么样?能明白什么意思吗?”
吴小扬说:“故事的内容简单明了,但测试题还没想通。”
“那当然。”普燕说:“如果故事一讲完你就知道,那你就是神了。实话告诉你吧,楚老师让无数的人测试过这道题。至今为止,我只见过有两个人的答案正确,至于其他的人嘛,有极少数的沾了一点点边,大多数简直就是不着边际,毫无关联。”
“只有两个人能回答出来。”吴小扬说:“那你呢?一定是其中之一吧?”
普燕发了一个开心的表情:“算你聪明。”
吴小扬说:“另一个人是谁?”
“二师姐呀。”普燕说:“听楚老师说,当年考二师姐时,她用了21天时间。”
吴小扬越来越好奇:“那你用了多久?”
“我不敢妄自菲薄,也不会盲目自大,等你的答案出来之后再告诉你,好好考试吧。”普燕特别强调说:“记住哦,决定你人生命运的时刻来了。要不这样,咱们今晚就不聊了,你好好思考这个问题,等你有了答案和我联系,我们再聊好吗?”
吴小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从电脑桌到门口就几步路,他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个来回。一会儿躺在床上,一会又坐在椅子上,思想完全被普燕所讲的“三家人的故事”所摄住。可以这么说,有生以来没有任何一个问题会像今天这样让自己生出莫名的兴奋,也没有任何一个问题会像今天这样被卡住了。他心里清晰的知道,普燕居然说的这么认真,这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测试题那么简单。那位奇才老师用这道题去考过无数的人,就一定有它的奥妙所在。“解答了这道题,就可以见到让自己产生无限遐想的‘奇才老师’。”一想到这,他就激动的不能自己。他不相信自己解答不了。
虽说已经很晚了,吴小扬还是没有一点点的睡意,他完完全全被《三家人的故事》迷住了,但又没有任何的头绪,有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找到了方向,但又不知从哪说起。
于是,他索性离开了家。路上的行人非常稀少,有些凉凉的夜风吹过他的脸孔,感觉很是惬意,思想其实在飞快的运转着,进入了那迷人的故事里,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已经完全地融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