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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喜欢热水。”
景泽喝了一口冰水,坐在了沙发对面的椅子上。总算是缓过来了。
“这样很麻烦,有什么办法可以一边洗热水一边洗冷水吗?”慕岩坐直了身体,语气更加暧昧了。
“鸳鸯锅。”
景泽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几乎是立刻,空气中暧昧的粉红色泡泡全部都消失无踪,慕岩楞了一下,然后轻笑出了声。
不带任何诱惑的,爽朗的笑声。
景泽也跟着笑了起来,露出了两颗漂亮的小虎牙和唇边的酒窝。
排练的一幕很简单,慕岩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往下扑,而景泽需要从他身后一个身位走到他面前,然后给他当人肉垫背。
景泽支撑住慕岩的身体之后,慕岩好像真的腿没有力气一样靠在景泽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知道你撑得住我,但是你现在需要撑不住。”
景泽的脸又红了。
他真的不会演戏。
完全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姿势被扑倒。毕竟,他确实能够保证慕岩不倒下去。
哪怕慕岩把全身的体重都撑在景泽的身上。
“你就当你要往地上坐,不用刻意支撑我,我会配合你往下。”慕岩站直了身子,对景泽说道。
比起直挺挺地往后倒,景泽觉得往地上坐容易理解多了。他笑着点了点头。
慕岩伸手摸了摸景泽的发顶。
似乎,景小泽又长高了一丢丢?
景泽已经习惯了慕岩时不时弄乱他的头发,也不怎么在意。
两个人第二次排练的时候,景泽确实往地下坐了下去,但是慕岩却手上突然用力,将景泽推倒在地毯上。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如果朱莉在这里的话,一定已经开始尖叫了。
即便是景泽,也觉得有些不妥当。
慕岩双手撑在景泽的耳边,脸上露出一副兴味十足的表情,然后低下头,在景泽的耳边说道:“你太僵硬了。姿势不够自然。记住刚才的感觉了吗?一边往下坐,一边往后倒。”
景泽的心脏跳得很快,而且越来越快了。
慕岩却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然后温柔地对躺在地上的景泽伸出了手。
景泽愣愣地伸出手,被慕岩拉了起来。慕岩的手比自己的大了一圈,很厚实,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疼吗?”慕岩看了一眼景泽刚刚坐下去的地方,是木质地板,刚刚好避开了地毯在的区域。
景泽笑着摇了摇头。
“不疼。”
慕岩伸手想将地毯扯过来,景泽伸手制止了他。
“慕神你洗过澡了,我来吧。”
蹲下.身子,景泽将地毯拉到排练的地方,这块地毯很小,大约只能够覆盖上半身,也足够了。
估计了一下刚才的位置,景泽将地毯的位置放得刚刚好。
慕岩满意地挑了挑眉,然后勾起一抹笑意对景泽说道:“我们再来一遍。不过这次我会完全躺在你身上。”
剧本中就是这样写的,淳谦太子直直地倒在白离的怀里。其实按剧情,景泽还应该伸手将慕岩护住。
景泽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动作,仿佛下定了某一种决心一样,对慕岩点了点头。
这一次景泽彻底躺倒在慕岩身.下。
这个姿势比之刚才就更加暧昧了。几乎是没有间隙地接触,让景泽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他不喜欢和人太过亲密的接触,没想到今天和慕岩几乎是完全贴合在一起了。
几乎能够感受到从慕岩身上传来的热气,景泽的身体显得十分僵硬。几乎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连脸上一贯有的淡笑都消失无踪了。
景泽的脑袋几乎是空的。他不太明白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其实慕岩的感觉也很微妙。
即便是演戏,他也不知道推倒了多少人,这个时候却感觉出了一丝很新奇的感觉。
虽然曾经对景泽产生过冲动,但是慕岩很快就凭意志压制住了。
这一次,心中却有一种跃跃欲试,几乎按捺不住的欲.望。
慕岩从来都不会对人有太多欲.望,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虽然游戏人间,但是他不会将自己放纵在某一种欲望当中,对于慕岩来说,那几乎是致命的。
人屈服于原始本能的时候,是意志力最脆弱的时候。
慕岩不喜欢这种脆弱。
慕岩一直觉得今天晚上是在自己的节奏之中,但是突然有些东西,又失控了。
于景小泽有关的事情,好像都容易失控。
他逼着自己从景泽身上爬了起来,然后蹲下身,对景泽说道:“刚刚的姿势还是太僵硬了,还要继续吗?”
景泽爬了起来,坐在地毯上,飞快地摇了摇头,他说:“我,咳,有点不对劲,我需要回去冷静一下。”
慕岩楞了一下,倏而笑意满满地跃上了他俊美的脸。
小家伙怎么这么老实?
老实得,那么可爱。
随手摸了一把景泽的头发,慕岩难得好心一次地说道:“走吧,回去好好回味一下。”
他把“回味”这个词说得暧昧极了,景泽的理智防线一度面临崩溃。飞快地点了点,走出了慕岩的房间,顺手还带上了门。
慕岩在房间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需要冷静一下。
随意将浴袍解开,扔在沙发上,慕岩转身走向浴室。
景泽觉得脑袋中一团混乱,好像从某一个地方开始,原本清晰明确的思维被搅成了一滩浑水。
他去了朱莉的房间。
朱莉一开门就看见了景泽一身凌乱,从头发到衬衣,都有一种凌乱的感觉。
“景小泽,你,怎么了?”朱莉飞快地让景泽进了门,然后问道。
“我和慕岩排戏。”景泽拿起朱莉房间的矿泉水,飞快地灌了几大口。
“嗯,然后呢?”朱莉想到了剧本安排的场景,思维总算是被拉回来了。
“我刚刚在下面,可是,我没有觉得反感。很奇怪。”景泽疑惑地看向朱莉,说出来的话,却让朱莉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咳咳,你让我缓缓。”朱莉不知道自己在脑补什么,只觉得兽血沸腾。
“我一直以为男人都应该在上面的。”景泽没有等朱莉,他现在需要马上把感觉说出来,因为太混乱了,他需要理清思路。
“今天我却觉得,被慕岩在上面,似乎,也没有那么奇怪。”景泽斟酌了很多个用词,说出了一个大概。
朱莉感觉自己有一点明白,为什么景泽一直都说要“潜”慕岩了。
“其实,男人也是可以在下面的。”
“这样,不会显得很不男人吗?”
“我个人理解的男男爱情,可能是两个人都互相喜欢,互相保护,互为后盾,相比男女之情,显得更加平等而纯粹,嗯,是彼此的男朋友!”
朱莉再也不想被“女朋友”之类的词汇暴击了。
“至于攻受之分……”
朱莉缓了一大口气,微微笑着看向景泽好奇的眼神:
“你觉得从身高,气场,性格甚至是肤色,你哪里能攻得过慕神?如果是许攸那样的人,你倒是可以尝试攻一攻。”
许攸,着名的奶油小生代表。一副女装扮相几乎雌雄莫辨。
景泽在一种惊悚的状态下,突然顿悟了。
原来所谓的攻受,是这样的。
朱莉并没有意识到,她不知不觉间做了神助攻,并且因此觉得身心愉悦。
不过,那个所谓的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朱莉觉得自己,似乎,被忽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个人对于男男的理解是:互宠~~
PS:祈愿这个尺度能够过审!
大概是我能写出来的最大尺度了。。。陷入沉思。。。
☆、白离之死
公羊没有给景泽太多的时间排练,慕岩也很忙,除了那天晚上,慕岩也只抽了一天晚上出来陪景泽练习。
擦枪走火之类的事情,在慕岩有意地控制下,被压制住了。
景泽在朱莉的点拨之下,对自己的定位重新认识了一番,几乎有了一种拨云见雾的畅快之感。
他现在能够彻底摆脱类似于谁潜谁之流的问题,甚至觉得和慕岩维持友好的现状也很不错。
原来男男关系当中的学问,还挺深奥。
景泽彻底明白了攻受之分,这对于慕岩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好消息,教导效果立竿见影。
但是慕岩却没有空关心,反而是陷入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窘境。
他分辨不出为什么他会对景泽那么感兴趣,甚至超越了感兴趣的范畴。
理所当然的,慕岩刻意和景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说慕岩的撩拨是随性自然的,那么和景泽保持距离,就需要慕岩特别注意一些。所以第二次的排练,显得自然而有效。
景泽也没有感觉出来,慕岩的思维总是跳跃的,景泽是一个习惯性包容他人节奏的人。
“Action!”
灵琅的手腕微微抬了起来,赤红着眼睛看向那个坐在椅子上,无法挪动半步的男人。
“灵琅,你,曾有过一分真心吗?”
淳谦的声音有一丝微颤,其中的隐忍和哀恸,任凭是谁都听得出来。
可是灵琅没有听出来。
她满心都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她被灭满门的仇怨,就可以报了。
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淳谦,只是轻轻一个抬手,就让他们停了手。
“我从来不曾喜欢过你。”
“就凭你这个瘸子,谁会喜欢你?”
“纪淳谦,我看你不仅瘸了腿,还瞎了眼。”
“我只是为了报我的血海深仇罢了,你这个仇人之子,凭什么让我喜欢?”
一句一句,如同淬了剧毒的箭,一根根扎入淳谦的心。
此时的淳谦,脆弱到了让人心疼的地步,可是灵琅已经看不见了。
灵琅飞身向前,直取纪淳谦的心口而来。
这时候,纪淳谦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能够站起来,而拼命扶着椅子的扶手直起身子。根本没有看见灵琅身形已经快要接近他了。
突然,纪淳谦的身体往下软软地一倒,一个白色的身影堪堪接住他倒在了地上。
纪淳谦因此而避开了灵琅的匕首,可是灵琅哪里肯依,直直地往下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纪淳谦身.下的白衣男子用力将纪淳谦推到了一边,纪淳谦因此避开了灵琅的匕首,而那一只匕首,却直直刺入了白衣男子的胸腔。
而男子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插在肺部的匕首。
淳谦甚至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发出声音。
再也没有机会了,灵琅被士兵们团团围住,强行将她拖到了远离太子殿下的地方。
淳谦低头看了看白衣染血的琴师,他的名字,似乎叫,白离。
“灵琅,你真傻,如今你也杀了无辜的人。”纪淳谦努力平复下心中的痛楚,他轻声说:“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罪过。”
直到这一刻,纪淳谦仍然不希望灵琅活在悔恨之中,他将所有的罪恶和鲜血归于己身。
这是,纪淳谦,爱一个人的方式。
“你,走吧。”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纪淳谦再没有看灵琅一眼。
灵琅嗫嚅着唇,觉得喉咙一阵血腥气,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低声说道:
“纪淳谦,你以后不要再爱人了。”
纪淳谦,你这样美好的人,不要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了。
不是你不值得喜欢,而是没有人值得你的喜欢。
没有人阻拦,灵琅很快就消失在皇宫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