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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晋观如同看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的眼神看着许攸和魏漾,顺便拉走了卓尔群去睡觉。
慕岩不出意外地占据了和景泽一起睡海水房的机会。
“景小泽,你觉得慕岩怎么样?”季凡星看到这里,星在旅途的第二期也就播完了,不知道为何季凡星特别想问问看。
“慕岩,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那个人。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对我独一无二的人,那么那个人应该就是慕岩。”
景泽端着透明的玻璃水杯,缓缓地开口道。
夜色正浓,而景泽的声音却认真得不可思议。几乎没有人问过景泽这个问题,慕岩自己也仿佛已经心知肚明,所以从来不问。
“为什么我就这么纠结呢?”季凡星揣着手,有些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凝眉思索,景泽却扔给了他一件T恤。
“你这叫,甜蜜的烦恼。赶紧洗干净了睡觉,明天可能慕岩一大早就要回来了。而这里,慕岩一向是不喜欢被人进来的。”景泽说得一脸坦荡。
“景小泽,明明是你带我来的,你要负责和慕岩解释。”即便是季凡星,也不喜欢看慕岩的冷脸,慕岩的气场天生就很强大,即便他自己刻意收敛,还是会给人很多的压迫感。
“我会和他解释是你自己给我打电话的,有手机的记录为证。”
季凡星:……是谁跟我介绍景泽的时候用了温和无害这四个字来着?
洗完澡,季凡星抱着枕头想了又想:“我睡客房会不会被慕岩发现?”
“那你想怎么办?”景泽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这天晚上的事情太多了,景泽有些累。
“要不我跟你睡吧?这样就好像没有来过一样?”季凡星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嗯,原本你可能只是被流放,现在你很可能会被慕岩处以极刑了。”景泽没有丝毫犹豫地宣布季凡星的死刑,顺便关上了卧房的门。
季凡星眼巴巴地看着景泽的门,哀叹一声,听见远远的一声“汪呜——”,小团子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事儿,睡着了还叫了一声。
第二天景泽起床的时候,就发现家里迎来了另外一位客人,也是景泽名义上的大老板:江楚耀。
景泽,慕岩和季凡星,江楚耀相对而坐,慕岩和江楚耀的脸上都很持重,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而季凡星的面色,就很能够看明白了——怂。
“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季凡星显然误读了四人之间的氛围,飞快地选择了遁走,还给了景泽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
景泽有一些想笑。
“季凡星突然发什么疯?”慕岩毫不客气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江楚耀有些无奈,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为什么季凡星会突然想要夜店买醉。
景泽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卖队友,反而很正经地回答:“可能是,婚前恐惧症。大老板,你是不是打算在季总的演唱会上求婚?”
江楚耀一脸吃惊的看着景泽,随即皱紧了眉头:“这年头,男人也会婚前恐惧?”
显然,景泽和慕岩都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江楚耀也不再继续纠结,反而直接去洗手间将季凡星拉出了慕岩和景泽家。
“奇怪。”待两人走了之后,景泽学着慕岩习惯性地摸了摸下颌,说道。
“什么奇怪?”慕岩揉了揉景泽睡皱的头发,温声问道。
“昨天我和季凡星一起睡的,你们一点都不在意吗?”慕岩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客房,回答道:
“我们俩都很放心。”
景泽一脸不解地看着慕岩,等待慕岩答疑解惑。
“俗话说,两受相遇,必成gay蜜。”
景泽怒:“慕小岩,你在质疑我的男子气概,有本事床上别跑。”
慕小岩表示,最后我没有跑,泽宝你倒是很想跑。
这样闹腾的时光过得飞快,戏剧之爱的拍摄也到了最后的杀青阶段。言夙和程瓒的爱情故事,只能在言夙的剧本里得到一个虚无缥缈的美好结局,而现实却是言夙收到了程瓒的结婚请柬。
那样美好的少年时代和纯粹浓烈的一场爱恋,就这样随着一席红毯,铺就了你与他人的厮守之路。
台下的言夙看着程瓒和新娘甜蜜的笑脸,内心的情绪反而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将一束蓝色的鸢尾花束放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而蓝色鸢尾的花语是:
宿命中的游离和破碎的激情,精致的美丽,可是易碎且易逝。。。
程瓒,在失去你之后,我才活成了爱着你的样子。
我才知道我拥有了爱情。
这一幕长镜头对景泽的考验很大,几乎是每一个表情,每一块肌肉的运用,都要发挥到极致,然后再隐忍到极致。
就是这样复杂而纯粹的表达,这样浓烈而压抑的感情,将言夙的整个人都塑造地无比丰满,也是对演技极大的考验。
出乎黄导预料的是,这杀青的一幕,并没有让众人纠结很久。
景泽在看到慕岩和他人踏上红毯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变成了剧中的言夙,压抑地祝福,沉默地放弃,还有那一束被扔在角落,飘散一地的鸢尾花瓣,如同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一幕终了,整个片场都是长久的寂静。而景泽依然是沉默着,压抑着,对某一种情绪地反复压制和释放,这样的痛苦,又仿佛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
直到慕岩拉住景泽,然后低声在他的耳边说:“傻瓜,都是演戏。不是真的。”
很难得的,景泽认认真真地看着慕岩的眼睛,说道:“我以为,我会不在意,或者会去寻找新的人生,可是我发现,这一生,如果没有你,我仿佛也不再是我。”
随即,景泽淡然地笑了出来,如同往常一般,温润清和,让人觉得心中妥帖,神情舒畅。慕岩紧紧地握住了景泽的手,低声道:“我也是。”
杀青不过两天,黄导就亲自到了星耀大厦的顶级录音室,景泽和慕岩早就已经等在那里。
“麻烦黄导了,临时决定回一趟米国参加毕业考察,只能在最近几天完成原音录制。”景泽有些歉然地对黄导说。
黄导摆摆手,道:“时间不是问题,如果我不满意,是不会通过的。这首曲子很重要,我不会因为时间问题,就放低要求。”
景泽当然也明白黄导对于这部影片的要求之高,点点头,随即进了录音室。
这一首曲子,反而是景泽一气呵成就写就的,在写歌词的时候,曲调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出来了,仿佛这歌词和这曲子天生就应该在一起一般。
也许每次独自徜徉
都是一种伤
也许每次孤独盼望
却迎来天亮
以为曾经经过的那些过往
都会被我细心珍藏
如今渐渐模糊
却是你模样
曾经以为说过地久
就会是天长
曾经以为执过的手
就不会再放
那些被掀翻的妄想
那些被痴恋的过往
如今回想不过是断了寸寸心肠
我亲手将岁月去埋葬
写下爱你与我的剧场
也许未来某天翻开过往
就会成回响
不怕忘断忘却忘记梦想
只愿有来生再爱一场
我们的爱挣脱苦涩的网
握了的手就不要再放
我会丢掉那些旧时光
摆脱所谓的地久和天长
也会断情断爱断了爱你的模样
一曲终了,景泽抬起头,去看见慕岩的眼神那么认真地放在自己的身上,仿佛已经随着自己的歌声而陷入了某一种思绪,而黄导的眼角几乎已经有了淡淡的水渍。
这是一首很让人动情的歌,配合着景泽干净低沉的声线,仿佛在缓缓倾诉着一个故事,有仿佛是在表达一种浓烈而压抑的感情。
即便是黄导这么挑剔的人,在面对这一首曲子的时候,也不得不伸出双手,给予了掌声。
作者有话要说: 嗯,第三首歌,感觉自己写的歌曲库快被掏空了~~~
☆、圣勃利安
戏剧之爱在进行最后的剪辑和合成工作的时候,景泽和慕岩到了米国。
湛蓝色的天空透过飞机场顶端透明的色块投射下来,温暖的阳光让人的身上都懒洋洋的,安逸静谧的午后,两人携手踏上了米国的土地。
“你,准备好了?”慕岩还是有一点不放心景泽,随即又问了一下,如同看自己家小孩儿参加重要的考试的心情,慕岩现在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反观景泽倒是一脸轻松地点了点头,胸有成竹的说:“我已经给导师试听过了,他也认为没有问题。这次的终末考核地点在圣勃利安的小音乐厅,我们一起去。”
“那,你打算演奏哪一首曲子?”慕岩有些好奇景小泽准备了什么最后的曲目,谁知道景小泽一脸正经地盯着慕岩的脸,然后认认真真地说道:
“这是秘密。”
这么郑重其事,似乎曲目比最后的考核还要重要似的。慕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景泽的发端,然后拎起旅行箱,和景泽一同前往了圣勃利安。
圣勃利安建校已经有逾三百年的历史,无数的音乐大家在这片土地上成长,从一颗颗微小的星芒渐渐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刚刚踏入圣勃利安,就看见一排庄严肃穆的中世纪风的楼宇,微微泛黄的色泽在阳光下显得非常温暖,仿佛有淡淡的光晕环绕在这些楼房之间。
精致的浮雕绘于窗棂,廊柱,再加上屋檐上各式各样的雕塑,让圣勃利安的建筑风格显得整齐而又各有特点。
“嘿,景泽。这里这里。”安德烈的声音远远地传入慕岩和景泽的耳朵,阳光下一个快活的身影冲着两个人在不停地招手,他的身边,是一个身材极为窈窕的金发女子,正温温柔柔地冲景泽微笑。
“安德烈,阿莲娜,你们好。”景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安德烈,不由得询问道:
“你们特意在这里等我吗?”
“那当然,听老师说你要来参加毕业考核,恰好我们爱琴海古典乐团正在附近进行巡回演出,所以很多人都来围观啦。”安德烈说得理所当然,而慕岩的眸子却微微暗了暗。
慕岩还记得上一次圣诞节前,爱琴海乐团的那些人是如何评价景泽的,不免又多关注景泽几分,慕岩不认为景泽是一个脆弱的人,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反而显得慕岩有些婆婆妈妈了。
“听说兰斯还没有毕业呢。他根本就交不出毕业作品!”
“他能毕业才怪了,能够把赞歌演奏得如同哀乐。”
“根本就没有一个乐团愿意接受他,即便是最宽和的老约翰也受不了兰斯的演奏。”
“他演奏的乐章就好像地狱里爬出来的臭虫……”
没办法,自己家的孩子自己疼。
景泽没想到时间上会这么凑巧,然后微笑问道:“那子渝也来了吗?”
安德烈灵活的眼睛不断地扫向慕岩,随即又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说会去听你的毕业考核,要是你还过不了,就亲自调。教你。”
“过得了。”慕岩长身玉立于景泽身畔,十分认真地说道,仿佛刚才还在忐忑不安的人不是慕小岩一般。
“走吧,我带你逛一逛圣勃利安。”景泽笑着对阿莲娜点头,阿莲娜温温柔柔地跟在安德烈身后,同样也对景泽点头示意。
“这是食堂,圣勃利安的食物是出了名的难吃。有客人来圣勃利安吃完饭之后,一直在嘟囔难道音乐家的艺术都是来源于对食物的痛苦吗?”
景泽指着一座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