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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接受不了,作天作地的想要证明谢充林是爱自己的,一点小事都歇斯底里的冲他发脾气。
可是谢充林并没有当回事,因为这时候他正忙着陪另一个新认识的情人。
温书这才明白了,自己就是个矫情做作的笑话。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
再后来,谢充林给他卡他就刷,给他车他就开,给他房子他就住,就是再也没有问过他爱不爱自己。
他和谢充林原本应该保持当两条平行线,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远远的保持距离才是最安全的相处方式。
一旦忍不住想靠近,总有一天是会越来越远的。
于是他终于等来了他的告别。
温书带顾苂火去S市出差,从早到晚一直开会,连顾苂火这种不会累的永动机都被折腾的没了精神,晚上回酒店一点力气没有瘫在床上。
温书洗完澡出来叫醒他,让他洗漱完再睡。
顾苂火翻了个身,嘟囔:“我快累死了,我们还有几天才能回去啊。”他们已经在S市待了一个礼拜了。
“明天最后一天,”温书安抚他:“回程的机票是后天,明天下午就没事了可以去逛一逛。”
“真的吗?”顾苂火翻身起来:“那我们去迪士尼吧,我来之前还专门看过攻略,谁想到来了之后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明天下午一起去吧!”
“下午去来不及啊,路上就要1个多小时。”温书也感觉很可惜,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他肯定第一个把票买好。
“啊。。。。”顾苂火重新倒在枕头上,生无可恋。
温书看他一脸失望,想了想说:“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日料店,明天下午带你去。”
顾苂火一扫刚刚的失落高兴的应了,真好哄啊,温书心里暗叹。
第二天工作结尾,温书带他去了日料店,吃完饭顾苂火觉得直接回酒店太可惜了,就说要找个酒吧喝杯酒,温书拿他没办法,只好在手机上搜了搜,带他去了一家人气比较高的酒吧。
顾苂火酒量不好,温书就帮他点了杯无酒精的鸡尾酒,给自己点了杯低酒精的,放松的眯着眼抿着酒。
顾苂火第一次来酒吧,兴奋的坐看看右看看,不一会就几杯酒下肚,他看着温书,脸微红,说话也有点大舌头。
“?”温书看他一副喝醉的模样,奇怪道:“我给你点的无酒精的啊,你怎么还喝醉了?”
“嗯?”顾苂火顿了一下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大着舌头说:“可是,可是我感觉有点晕啊。”
“不应该啊。。。。。。”
旁边的调酒师看他们俩笑了笑,解释道:“这是假醉,以为自己喝的是有酒精的酒就会这样,有的人喝雪碧都能喝醉了。”
温书听完噗嗤笑出声,顾苂火被他笑的有点不好意思,捂着脸哀嚎:“啊,丢脸丢大发了。”
温书别过头冲着地板笑的停不下来,顾苂火无奈的对他说:“有那么好笑吗?”
“有。。。”温书勉强收住笑,没憋住又笑着说:“你现在酒醒了吗?”
顾苂火不忿的拍了下桌子,豪气说:“给我调杯带酒精的!今天我还就非醉不可了!”
温书本来都已经不笑了,听到他的宣醉发言又开始笑了起来,身体抖得一颤一颤的。
“你喝的酒是不是加了致笑剂了啊。”
“不知道,可能吧。”温书抿着嘴,脸上因为笑的太厉害微微发红。
顾苂火凑近他,眼睛睁的大大的:“你皮肤真好啊。”
温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又看了看他的脸:“你皮肤也很好啊,年轻。”
“我们就差一岁,怎么说的你好像比我老很多一样。”顾苂火说。
“是你太小孩子了,我总感觉我比你大很多岁。”温书笑着说:“酒醒了吗?”
“不许再提了啊!”从知道喝的是不含酒精的后,他就越发精神,脸也不红了,脑子也不迷糊了,舌头也不大了,瞬间酒醒。
“不提了不提了。”温书看他拿着一杯新调鸡尾酒的大口喝:“你别喝这么猛,等下真的喝醉了我可没办法把你抬回去。”
顾苂火喝了一大口,砸吧砸吧,纳闷道:“这喝着就和饮料一样,和我刚刚喝的也没区别啊。”
“这样的才可怕,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你酒量不好,喝一杯就可以了,省的喝多了明天酒醒头疼。”
天色渐晚,温书抬手表看时间已经不早,就结账准备回酒店。
往门口走的时候顾苂火跟一个人撞了一下,他酒劲已经上来有点晕,说了声对不起就接着往门口走,没想到被撞的那个人不饶人,非拽着他不让走。
被撞的男人一身酒气一看就是喝多了,穿着一身皮衣皮裤,顶着莫西干造型的头发,鞋上还带铆钉,一脸嚣张的推了推顾苂火的肩膀:“撞了人就想跑啊!”
“你想怎么样?”顾苂火被推了一下,一脸不爽,“我刚刚不是说对不起了吗?聋了?”
“你丫什么态度?”皮衣男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还不赶紧跪下跟爷道歉?”
顾苂火看着他,突然笑了笑:“跪下跟你道歉?”
温书看情况不对,想上前理论,被一手拦住。
皮衣男用手拍了拍顾苂火的脸,“呦,还不服气是不是?”没等后面的话说出口,就被一声惨叫抢了先。
顾苂火抓住皮衣男的手腕往后一拧,他瞬间疼的说不出话只能大叫:“啊!你给老子松手!松手!”
“你让谁给你跪下?”顾苂火手上使着劲不松手,问他:“我吗?”
“你踏马给老子松手!”皮衣男疼的额头上都冒了汗,身体呈现扭曲的姿势动不了,一直嚎叫。
顾苂火没有松手,加大了力气,“我再问一次,你让谁给你跪下?”
“我错了我错了!”皮衣男疼的大吼:“你快松手!”
顾苂火一把将他甩在地上,皮衣男摔在地上疼的一脸扭曲,一手捂着肩膀半天爬不起身。
顾苂火没有再管他,拉着温书往外走,温书不放心的回头看,怕皮衣男出了什么问题。
顾苂火没有放开抓住他的手,说:“没事,我没使劲。”
温书这才放心的点点头,看他一眼说:“你还会打架啊?”
“那当然。”顾苂火挑了挑眉:“打街头篮球难免遇到手脚不干净的,有冲突打一架常有的事。”
两人出了酒吧,温书想赶紧打车走人,可站在门口等了半天愣是没等到出租车,却等来了皮衣男和他叫来的一伙人。
顾苂火皱眉看冲他们走来的一伙人,回头冲温书说:“你赶紧走,别管我,去报警。”
温书看对方来者不善,赶紧掏出手机报警,还没等他报出地址,对方手里拿着的木棍就已经朝顾苂火头上砸去。
温书报完警手机还没放下就被对方的人盯上,皮衣男指着他说了句话,就有几个人提着木棍也朝他走过来。
他从小到大除了打谢充林的那一拳外没打过半点架,看着跟对方打成一团的顾苂火也是自顾不暇,温书四处看了看寻找能用得上的武器,最后捡了一块板砖凑合。
当对方的木棍打过来,他用胳膊挡了一下,瞬间整条胳膊都麻了,低声啐骂一句,拿着板砖朝对方的头上砸上去。
寡不敌众,没几下温书就被踹到地上,肚子上被踹了好几脚,脸上也挨了几拳,顾苂火更惨,大部分都是冲着他来的,他到一半才发现温书没走,赶紧过来扑到温书身上,他脸上身上都挂着血迹,覆在温书身上闷哼着挡住了大部分攻击。
这时警察终于来了,听到鸣笛声一伙人连忙撤了,皮衣男最后不解气冲过来在顾苂火身上踹了好几脚才走。
第6章 第 6 章
两人被送到医院,温书基本都是皮外伤,只有脚崴了包成个大粽子,过个把星期就能好。顾苂火头上胳膊上都包着纱布,他捧着脸照镜子,悲伤的发现自己破相了,头上被打的伤口太大,只能把周围的头发都剃掉再处理。
“头发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温书安慰他:“你这段时间小心点你那骨折的胳膊,回公司我帮你请几天假,好好养养。”
“不用了,轻伤不下火线。”顾苂火放下镜子,蹲在他旁边看着他,满是内疚地说:“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还害你受了伤。”
“皮外伤而已,而且这只是意外,跟你没有关系,不用自责。”
顾苂火低下头,一脸后悔:“我不应该逞一时之快的,我如果不招惹他也就不会。。。。”
温书打断他:“已经发生的事,假设如果没有任何意义,就算你跟他服软了他还是会借别的理由挑事,跟你没关系。”
顾苂火抿了抿嘴,摸了摸他包扎好的脚:“你放心,你伤好之前我会照顾好你的。”
温书看着他一身伤,衣服上还有沾上的血迹,说:“你刚刚没照镜子吗?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咱俩谁照顾谁啊?”
“那我也能照顾你,我的伤又不妨碍行动,你这脚包成这样怎么走路啊。”顾苂火坚持道。
“我这几天就好了,你那胳膊没几个月好不了,没准到时候你的工作完不成还得我帮你。”
顾苂火还想开口反驳他,门口就传来敲门声,警察进病房向他俩了解情况,简单录完口讯,提出送他们回酒店,于是温书体验了人生第一次坐警车,还挺刺激。
隔天回到公司,主管看他们俩的惨样,等他们汇报完工作就大手一挥,各批了一个礼拜的假。
谢充林最近很烦,工作很忙私下还要腾出来不停的相亲,见的人还基本都不合心意,这导致他最近经常黑着一张脸,公司所有员工的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今天他难得没有加班,去医院去探望一个长辈,在医院二楼碰到来换药的温书。
温书脸上的痕迹还没全部消除,脚上还包着纱布,因为最近胃口不好还瘦了一圈,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谢充林看见他,快步走过去,打量了他一身的伤,一开口全是怒气:“怎么伤的?谁弄的?”
温书看着突然冲到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
谢充林站在他身前,低头皱着眉看他,一脸不快:“我问你怎么受伤的?”
“啊,”温书看了看自己脚上的纱布,脑子里过了一圈,最后准备隐瞒去酒吧结果被揍的丢人事迹,找借口说:“就,碰上了打劫的。。。”
“你被打劫的揍得?什么时候?在哪?”谢充林打断他:“出这种事为什么不联系我?”
听到一连串的质问,温书不满的皱皱眉:“只是小伤而已,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你自己可以处理?”谢充林都被他气笑了,嘲讽道:“你怎么处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这就是你处理的结果?”
温书抿住嘴不说话。
谢充林续道:“你傻吗?碰上抢劫的你把钱全给他啊!钱能有命值钱吗?万一碰上个神经病你小命还要不要了!”
温书被训一顿,语气也变得不好:“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充林脸色彻底冷下来,阴鸷的看着他。
温书不自在的动了动,不想彻底惹怒眼前的男人,语气好了点:“我只是崴了脚,其他地方没受伤,过几天就好了。”
谢充林没再说话,冷着脸转身走了,温书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没有出声,沉默的看着直到他彻底离开自己的视线。
温书是被顾苂火拉着来医院的,他本来觉得自己脚上的伤没几天就会好,也不当回事,更没想着要去医院换药复查。可是顾苂火对他的伤比他上心多了,自己要来医院复查硬是也拉着他一起来了医院。
谢充林走了没多久顾苂火就也复查完,在走廊扫了一圈,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温书眼睛一亮。
“复查结果怎么样?”